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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夜厨房田野做 有彩蛋【回家过年】

    平安度过了一晚上,陈年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外面叽叽喳喳的,几人正要一起去超市采购,在门口徘徊犹豫要不要叫陈年起床。

    最终也没叫她。

    陈年摸到手机,眯着眼看见上面两个的未接电话,是小叔的,她没回电话也没回消息,接着睡了。

    一觉睡到下午,起床后赶上陈代夫妻过来了。

    几个月不见,陈代换了个人似的,见到陈年也没之前那股阴阳怪气了,说了句陈年回来啦算是打过招呼了,之后还嚷嚷要和陈年一起组牌局。

    她性情大变的原因是什么陈年没兴趣知道,她变了陈年没变,不会不计前嫌被人一善待就扑上去,她记仇的很。

    无视他们的存在,陈年简单垫了肚子,去洗了个澡回房间忙自己的去了。

    客厅的牌局持续到后半夜,之后两天都是这样的。

    于成周大概从陈世纪那知道了点东西,所以没缠着陈年,但他和陈世纪不同,他会好奇陈年态度变化的原因,还抱有让她回心转意的希望。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于成周做出关心晚辈的样子,先是简单问起陈年的工作情况,再假装不经意的带入感情话题,问她对另一半有什么打算。

    陈年想起上次回来的时候,陈代故意恶心她,把一个智障介绍给她,结合现在于成周的行为,让陈年不禁感叹夫妻俩跨时间一唱一和,目的相似,就是没安好心。

    怕再被塞上什么奇怪的相亲对象,陈年选择用一劳永逸的方式结束这个话题——“有打算,明年结婚。”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

    “年年啊,怎么没听你说过?”

    “什么时候有男朋友的?”

    “哪的人多大了什么时候带回来看看?”

    陈年吃掉碗里的最后一口菜,撂下一句“到时候再说”后回房间了。

    ——

    陈年家过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要回镇上的老家过年,还要和叔叔婶婶姑姑姑父大姨小姨一起吃年夜饭,每年都轮流去各家聚,今年轮到来陈年家了。

    要准备的饭菜量大,陈年和陈mama从一起床就开始忙活了。

    趁着天没黑,他们去接了陈年的奶奶过来,随后亲戚们陆陆续续到了,不少女眷进厨房帮着她们准备饭菜,就算这样,陈年也累得腰酸背疼。

    还没到饭菜上桌的时间,陈年听到外面的谈话声大了起来,有人好奇,抻着脖子往外看,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陈译远竟然来了。

    陈年的正切黄瓜的手沉了一下,刀刃差点落到手指上。

    “小叔?”她假装随口问到,“他好多年没来过了吧?”

    “是呗,他和你爸不和,得有多少年,十年了吧,十多年没吃过咱们家里人的年夜饭。”

    “那他今天怎么来了?”

    带着疑问,陈年麻利把剩下半根黄瓜切成条,摆好盘,端着出去了。

    她一出去,一帮聚在一起的男人们眼睛都长在她身上了,一边颇为慈祥的说着“年年有几年没回来了吧”一边上下打量她。

    陈年敷衍应付,把凉菜一盘盘端上来,陈译远也注意到她了,很快凑近了点。

    “小叔。”当着亲戚的面,陈年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叫了声小叔,有点生怯和疏离的模样,将他们之间的熟悉和亲近藏得严严实实的,任谁看了都不会将两人想到一块去。

    陈译远应了一声,在众多背着手当大爷的男人堆里一枝独秀的帮她摆了摆餐具,除长相之外,行为儒雅妥帖,鹤立鸡群一样优秀。

    陈年不禁想,如果她十八岁的时候没有阴差阳错地碰上小叔,没有和他发生关系,那么以后遇到的话会不会被他出众的外表和气质所吸引,陈年现在觉得,大概率会的。

    “你怎么来了?”陈年放低声音问他。

    陈年以为在人前他怎么也会回答得客套一点,他却用同样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回她:“你不接我电话。”

    听了这话,陈年立刻扭头看看周围人的反应,见没人注意到他们才松了一口气,怕他再当众说出什么让别人觉得“惊骇世俗”的话,陈年瞥了他一眼,丢下他回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陈年注意了一下小叔和父母的关系,看上去不冷不淡的,不过奶奶倒是挺高兴的,一个劲的给陈译远夹菜,还不时用筷尾戳戳大儿子——陈年的继父,示意他跟弟弟说说话。

    小插曲过后没多久桌上人开始酒后高谈阔论了,有人抽烟,弄得房子里乌烟瘴气的,nongnong的酒味和烟味熏得陈年要睁不开眼睛了,偏偏这是年夜饭,大家都好好的坐着,陈年更没有理由提前离桌。

    可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不仅要被熏着,还要饱受小叔的眼神追击之苦。

    一咬牙,陈年站了起来。

    “我去看看厨房的汤。”

    不管有没有人听到,陈年说完就快离开了饭桌。

    拐个弯,推开一扇花玻璃推拉门,进去后把门拉上,隔绝喧嚣和味道。

    厨房哪里有需要看的汤,无非是给懦弱离场找的理由。

    和小叔之间微妙的氛围让她心绪不宁,她是介意他有别的女人的,心底又明白自己的介意无立脚之地,她也有别的男人,且她不可能和小叔在一起,所以没有立场介意。

    就当是发了个难哄好的脾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陈年想着,翻出根莲藕在水池里洗了起来,打算现做个莲藕玉米汤。

    切莲藕的刀刚落下去,身后的门响了,开关了一个来回,进来的人脚步很轻。

    藕片倒在刀边,陈年抬刀继续,赌气一样加快动作,加重力度。

    “小心手。”陈译远走到旁边,和陈年朝相反方向,靠在了冰箱上。

    陈年想做出没有被他影响的样子,放慢了切菜的速度,眼睛却固执的盯着案板,死活不肯看他一眼。

    怎么看也不像没有被影响的样子。

    陈译远看了她一会,轻声开口:“年年,你在生我的气。”

    不是疑问,是肯定。

    陈年想反驳些什么,刚直起腰,就嘶地痛吟了一声,手腕本能的拄上酸疼的腰,腰疼的正是时候,把她的无话可说掩盖了过去。

    陈译远十分自然的起身,到陈年身侧,手掌附上她的后腰,轻轻的揉了起来。

    力度适中,正中痛处,陈年只准备好了随时和他拉开距离以免被人撞上的准备,然后不发一言任他揉着。

    谁都不说话,气氛却温柔缱绻,陈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从前那些和现在一样氛围的日子。

    她在外有了不开心的事会先给他打电话,他有的时候会打趣她,或者说荤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每次通完电话她都一身轻松,所以小叔是她的良药。受了委屈不能被通话解决掉的时候她会偷偷跑来见他,被他带着吹吹风,看看电影,再猫进他怀里睡一觉,听他说浅显易懂却无比深刻的道理时她会觉得多大的困难都不算事了,所以小叔是她的避风港。

    现在她有可能要失去让她最有归属感的人了,只要一想到就心生酸楚。

    不由地,陈年掉出一行泪来,吸鼻子的声音被陈译远察觉到,腰上的手前伸环住她的腰。

    “哭什么?”他边问边盲擦着她的眼泪。

    陈年捉住他的手,哭得更凶了,哭的同时还担心被突然进来的人看到他们,挣扎着推了一下抱着她的陈译远。

    陈译远扭过她的肩膀,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去。

    淡淡的烟味在陈年嘴里弥漫开来,她闭上眼,最后一颗圆滚滚的泪珠从湿漉漉的睫毛里挤了出来,呜呜叫了声小叔,悲壮瞬间被含进嘴里。

    他的吻如春风细雨,有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连咬嘴唇的动作都让人不忍心躲开,陈年痴痴的回吻他,攀着他胳膊打算推开的手落了下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良久,两人对视着分开。

    “你会结婚吗?”

    “会。”他什么都会,调情技术高超,哄人能力一流,就是不会撒谎,连善意的都不会。

    陈年鼻子又是一酸,这次反客为主,彻底转向他,胳膊攀上他的肩膀,抬头莽撞的吻了上去。

    占有意味十足的吻逼得陈译远招架不住,她还把他的手拉上胸口,给他的火里添上一把柴。

    “小叔,我想要。”她抽离一瞬间,又重新吻了上去。

    陈译远用力把人扒下来,按着她的背将人塞进怀里,喘着气在她耳边问她在哪。

    “就在这儿,现在。”

    于是两人将风险抛之脑后,默契的开始调起对方的情欲。

    陈年隔着裤子摸他,发现已经硬了,于是直接拉开他的拉链掏出来用手撸着。

    围裙被掀开,裤腰被拉了一下,外裤内裤被一股脑拽到大腿中央。

    被推上cao作台后陈年主动岔开腿,攀上陈译远的肩,定定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一旦有人靠近,毛玻璃上便会出现一个模糊的黑影,只要从见到黑影的一刻开始收拾,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恢复原状。

    压下他上翘的棒子,对准腿缝。

    陈译远前挺,划拉两下微微湿润的外部,熟练的顶上洞口。

    一触即离,轻探快出,刚刚被挤开的rou缝快速合上,小嘴一样吧唧响着,流出一滩“口水”来。

    只有充分湿润后才能容纳下它,陈年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没催促他速战速决。

    当小孩子们从饭桌上下来,开始满屋子乱跑的时候,陈年忍不住握住棒子,主动塞了进来。

    塞到一半松开手,由他缓缓送进去。

    抽动了几个来回后两人都热了起来,身体热心里更热,已经紧紧镶嵌了还疯狂的想把对方嵌进骨血里。

    陈年上面抱着他的脖子,下身夹不住他,无论怎么合紧腿都能被他穿透,一次次的逃脱又挑衅的挤进来,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快速进出着。

    大进大处的动作充分的摩擦了两个器官的各个敏感点,身体迅速升温并直直的朝高潮奔去。

    陈年脖子里湿湿的,出了汗,还紧紧的攀着陈译远,咬着嘴唇趴在他肩上喘着粗气,盯着门口的眼睛早已失了焦,眼神涣散到处游离。

    “嗯!”陈年死死咬紧嘴唇,身子止不住的发颤,腿心着了火一样烫,连大腿根部都被火热的棒子磨得热热的,皮都要被蹭掉了一样,“好深好、好疼……”

    被刻意收敛的撞击声中掺杂着闷闷的汁水搅动声,陈译远在埋头苦干中从一众杂音中捕捉到陈年的痛吟,身体不受控制的惯性挺动着,强大的意志力驱使他挣脱欲望控制抽出来。

    陈年及时按住他的背,聚精会神起来,“不要出来……快一点……”

    陈译远快速抽插了两下,忽然把人转过去按在台上撑着,麻利的从后面挺进去。

    更加强烈的刺激裹挟着快感汹涌而来。

    陈年仰起脖子喘了一声,随后被巨大的交合声包围,焦急担忧之时,高潮跌跌撞撞闯了进来。

    陈年全身过电一样起伏颤抖着,耳边正充斥着混乱的寂静,眼前还模糊一片时,陈译远猛地从嫩rou的吮吸中抽出来,陈年惊叫一声,被迅速提上了裤子。

    裤子拉链的声音刚落,厨房的门紧接着被推开了。

    陈译远已经一步退回冰箱前的位置,陈年看不见背后的情况,也不转身,在前面把围裙拉下去,若无其事的伸手在旁边洗碗槽里洗了洗。

    淡定的表象下,正有一股股湿润黏腻的液体从下体流出来,颤抖的小腹在围裙下起伏着,潮红的面色掩盖在散乱的头发下。

    进来的是陈年的大姨,她到陈年旁边的电饭锅里盛了一碗饭,顺便问了陈年在做什么。

    陈年把已经切好的莲藕收进盘子里,现在也没有做汤的力气了,索性当它没切过,避开和大姨的正面相对,拿着莲藕到陈译远旁边,开冰箱放了进去说不做了。

    陈译远和人说了几句话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很快把人打发走了。

    门一关,陈译远扯了几片擦手的纸巾,从后面压上陈年,手腕钻进陈年前面因为突然提上去而歪歪扭扭的裤腰,往下探去。

    “大姨问你在这干什么,你怎么说来看我?”陈年刚才听到,直呼榆木脑袋,本来他们在外就是不熟的样子,哪里用得着特意来看,还挑没人的地方看。

    “那我说什么?”陈译远隔着纸巾都感觉到了湿润,几乎要把纸巾湿透的水被一把擦掉,他反复擦拭几遍,说:“不说来看你难道说来干你?”

    陈年胳膊肘向后捅了他一下。

    陈译远抽出胳膊,把纸团成团丢进垃圾桶,顺便把刚才帮陈年穿得不好的裤子又整了整。

    “舒坦了吗?”他问陈年。

    陈年想说身体舒坦了可心里没有,想来出口肯定显得矫情,于是大体概括:“没有。”

    “今晚去你奶奶家睡,让你多舒坦舒坦。”

    ——

    不知道陈译远有没有在里面推波助澜,要送奶奶回家睡觉的小辈发现奶奶在陈年的房间里睡着了,陈月陈代各自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组局打牌玩游戏,陈年没睡的地方了。

    带小孩过来的亲戚都回了家,剩下几个关系近的留在陈年家看春晚,小叔是最早走的那波,陈年不放心,怕被家人看出她和小叔的猫腻,特意等着春晚播完了才跟父母报备要去奶奶家睡。

    没人起疑心,陈年顺利离开了家门。

    陈译远在小镇上没有房子,算上来也有大概七八年没回来过了,他开车四处转了转,从街边玩闹的小孩手里换了几根仙女棒烟花,放在中控台上等陈年来了放。

    车子一沉,陈年坐了进来。

    解开围巾,一股沐浴露的芳香钻满了车子。

    “小叔。”陈年“贱兮兮”的凑上来,扯着领口说:“我刚洗完澡,香吗?”

    陈译远被勾了魂似的,喉结不易察觉的上下滑动了个来回,懵懵的吐出个“香”字来。

    车停的地方暗,在没人经过的小道里,就算车子晃起来也没人看到。

    陈年刚要挪到小叔那边去,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家长的电话十分扫兴的打乱了两人的算盘,陈年听着那边mama的问话逐渐坐端正,陈译远一听这架势不是一两分钟能结束的,就启动了车子,带陈年往她奶奶那走。

    “妈,等我回去再跟你说好吧?”陈年说着看了一眼看车的陈译远,不知眼神怎么得罪了他,他伸过一只手来往她腿上摸,报复她似的让她分心。

    “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明白的……”陈年瞪了陈译远一眼,他更得寸进尺,被拍了一下还直往深处钻,“结婚怎么能儿戏呢,我肯定说的是真的啊。”跟mama撒完谎,同时对陈译远摇摇头表示自己说的不是真的。

    陈年夹住往两腿中间摸去的手,还附上去一只手按住,仔细听电话里的唠叨。

    今晚难得被格外的关心,陈年不想打断她。

    被夹住的手原地挠了起来,陈年敏感,痒得不行,又挤又拉在座位上扭成一团。

    本来也离得不远,开车五分钟就到了,陈译远把车停在附近,熄了火等陈年打完电话。

    兴许是年夜饭喝了点酒的缘故,陈mama难得对陈年表现出了愧疚,说这些年没有关心过她没有重视过她,说让她擦亮眼睛找丈夫。

    刚开始陈年听得还算认真,后面生了烦意,从前不愉快的回忆被翻出来,都已经发生了,再说后悔也回不去了。

    陈译远见她表情越来越严肃,开车门下去。

    陈年目光随着绕过车头的人影移动,到了自己车门这边他停了,开门,弯腰调陈年的座椅,调到最后的位置,椅背放下去点,调整完他挤了上来。

    每一步都跟随的陈年依然被这一步惊到,不解的看着他的动作,顺从的抬起臀部、脱下一只裤腿、张开腿……

    “嗯……”

    陈年迫切的需要抓住点什么,摸到安全带攥进手心,抬起脖子看了一眼腿间趴着的黑乎乎人头,被迫把注意力转移到通话中去。

    在厨房里被撞得疼了,现在还觉得酥酥麻麻的,被温热的嘴唇和舌头舔舐时异常的舒服,收紧的花瓣在抚弄下一瓣瓣打开了。

    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在洞口钻弄时陈年捂住了嘴,感觉再不结束通话的话那边会听到水声,于是陈年:“知道了妈,我会好好考虑的。”

    明明都不清楚前一句话是什么,就随便扯了句万能回答。

    说完迅速挂断电话。

    抓着安全带的手移到陈译远的头上,手指穿插进他的发丝,难耐的穿梭着。

    涌出来的水都被他吃了,陈年的身体不仅没有气馁,还爆发式的喷了许多出来。

    实在不行了,陈年打断他,说快点去房间。

    陈年的奶奶住得偏,周围有不少闲置的空地,住户没几家,于是陈译远干脆抱着人出来。

    “会不会再碰上……”陈年点到而止,毕竟三天前干柴烈火被强行扑灭的感觉太过深刻,相信小叔也能体会到。

    陈译远听完脚步明显慢了一点,思考进去碰到有人在的可能性有多大时,一抬脚拐进了旁边的地里。

    不少玉米杆靠在一起,成捆地围成小山包散落在空地上,更有高低不等的金色麦秆堆点缀其中。

    “小叔?”

    陈年被放到一个软软的麦堆上,人瞬间下陷。

    麦秆很滑,陈译远又把人端着往上放了放,高度正好,和床差不多高。

    “就在这吧,这样就不用担心被人打扰了。”

    陈年往往头顶的月亮,再环视周遭漆黑寂静的环境,信了他说不会被打扰的话,心里兴奋起来,问陈译远他们像不像在野地里偷情的野鸳鸯。

    陈译远解着腰带,说:“luanlun的野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