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翘着屁股自己抽自己,不是一件的容易的事。这事对于最怕疼的时自笙来说,就更加为难了。 他的sao逼比常人更yin浪,也比常人更加敏感娇嫩,手掌掴上去都能疼到飙眼泪,何况是用戒尺去抽。抽了几下后,时自笙就哭到不能自已了,掌心全是湿汗,握不住的戒尺从手心滑落,又被侯季同捡起来,不容拒绝地塞回进他手里。 这样反复抽肿sao逼才能入睡的日子不知还有多久,时自笙光是想想就眼前一黑,几欲昏厥。可他别无选择,只能一边小心翼翼观察夫君的神色,一边执着戒尺虐待自己,等待一个叫停的指令。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时自笙已经没有精力回忆了。sao逼被抽打时产生的过度疼痛夹杂着快感一波波直冲头顶,把原本就不太好用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记得自己浑身都泡在了水液里,眼泪、yin水以及被情热和疼痛激出来的潮湿汗液,织出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 一身精心养护出来的细腻皮rou被网格中的粘液泡得潮热发白,汗津津地闪烁着珍珠般的油润光泽,比灯罩下的烛影更加透亮,成了昏暗里密室里最夺目的宝珠。 侯季同正用温热的湿帕子给他的宝珠擦拭身体,从挂着泪痕的红肿脸颊,到布满指印的丰满大奶,最后是腿间yin水横流的娇嫩器官。 侯季同不厌其烦,一次次换上干净的帕子浸入热水中,又慢慢绞干了水分,轻柔细致地往一口红艳艳的xuerou上擦。神情专注,动作小心,像对待一样稀世珍宝似的。 在上规矩的过程中,他放了不少水,不仅惯着时自笙假装手滑掉落戒尺,在他不舍得对自己下重手抽打更似爱抚的时候,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过了。可这处实在娇嫩,之前被凌虐过的痕迹也未消退,随便抽了几下就已经到了红肿透亮的程度。 看着眼前这具布满yin靡痕迹的美丽胴体,擦拭着潮红柔软的rouxue,侯季同的呼吸渐渐粗重。 他胯下粗壮的性器早已勃发,硬梆梆的支起了帐篷。原始的欲望促使他想要把roubang狠狠捣入冒着yin液的紧致甬道里,顶进最深处的saozigong,把这口肿到发亮还在恬不知耻勾引男人的yinxue插坏插烂,插到sao逼口松松垮垮的再也合不上,变成一只只配接尿的便器。 但是不行。 不可以。 面前这个被罚做母狗的人不是下贱的奴宠,不是一次性的玩具,而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惩罚可以,玩坏不行。 侯季同换了口气,压制住逐渐旺盛起来的肆虐欲,继续给小妻子清理起来。 兴许是密室里太热了,兴许是欲望憋着难受,侯季同额上冒了些细密的汗珠出来,手里的动作也不复之前平稳,在帕子擦到紫葡萄似的垂在外头的阴蒂时,一时失手用力过头,柔软的棉帕重重刮过阴蒂,爽得时自笙双腿胡乱地蹬了一下,前面那根很少用到的男根也颤巍巍站起来了。 还好没把人疼哭,侯季同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接着扔掉了帕子。 虽然他待会还是要哭的,作为妻子,理应用身体帮助丈夫泻火——在侯季同不想再忍耐欲望的时候。 为了调教计划能顺利进行,短时间内时自笙都不能怀孕。避子汤伤身,落胎更是伤及根本,为了完全规避掉风险,这段时间内侯季同绝不会真的cao进他的女xue,就算是射在外面也不行。 前xue是没法用了,不能怀孕的菊xue依然可以随便cao,再不济还有那对柔软硕大的奶球。 肛交或者rujiao,侯季同选了后者。 至于原因嘛,才不是因为心疼小菊花还未消肿…… rujiao需要一点润滑,时自笙的奶子大,奶水也充沛,要说用奶水替代也不是不行,可侯季同今日不知怎的,偏就只想用sao逼分泌出来的sao水润一润。 侯季同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到红肿的阴蒂上揉了揉,揉到逼口像鱼嘴儿似的疯狂吞吐起来,涌出一波又一波yin液,他才停了手,提枪往xue口上蹭了蹭,这里太湿太滑,刚蹭了两下,巨大的guitou就浅浅陷进了洞口里,内里饥渴的黏膜立即热情地往上套,试图把入侵者吞吃得更深入些。侯季同的鬓角又渗出了一滴汗,几乎是咬着牙忍下cao干进去的欲望,性器浅浅地停在入口处,清亮的粘液一股股浇向guitou,悬空在外的柱身上几条青筋剧烈跳动着。 “啊——!啊啊啊!!” 时自笙早就被闹醒了,疯狂叫喊起来,眼睛红到滴血,几乎是恶狠狠盯着那根怒涨的阳具,渴求到发疯。要不是侯季同提前压制住了他,非得自己提逼往上套不可。他不理解的是侯季同明明硬了,为什么就是不肯不给他,着急坏了,一边努力去够大鸡吧,一边试图出声引起侯季同的注意力。 这对于一个患有性瘾的人来说太残忍了,大鸡吧就在眼前,能看、能闻、能用sao逼浅浅地吃一口,就是不能彻底得到满足。时自笙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外阴已经肿到不像话了,可他里面依然完好如初,自始自终没有被插入过,侯季同连凌虐都不肯分给饥渴的甬道半分。 一口yin腔早就瘙痒到不行,之前没有爆发出来不过是被上规矩的疼痛压制住了,现在被侯季同鱼干钓猫似的,完全把从未褪去过的欲望整个激发了出来,满脑子都是对大鸡吧的渴望。 “呜呜……”时自笙全身都泛起了粉,细腰像柔软的蛇一样摇摆起来,可惜就是逃脱不掉侯季同的控制,没能抬起往roubang上狠狠坐下。 时自笙咽下一口口水,眼角闪着泪光,在心里呐喊着—— 插进来……快插进来……抽肿屁股做代价也行……当母狗也可以,只求你现在插进来狠狠干我…… 怕什么来什么,时自笙眼睁睁看着那根涂满了yin水的roubang毫不留恋地抽出来,吝啬到连guitou都不肯再给予,雄赳赳的大鸡吧直接往拢起的奶球间抽插起来,气的时自笙血液逆流,一张脸涨的通红,眼泪哗哗落下。 看时自笙这副欲求不满模样,侯季同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原先被yuhuo冲烧的沸腾的血液也渐渐镇定下来了,一边节奏沉稳地cao干这对浑圆的奶子,一边调笑道:“sao母狗,小逼都被抽肿了还想着挨cao呢,不怕疼了?” “呜!” ——sao母狗不怕疼,快插进来,cao坏我! 毕竟是夫妻,即使时自笙说不了话,侯季同也能从一声高亢的呻吟里听出未道出的话语,他不轻不重地往一边奶球上掴了一巴掌,乳波晃荡,紫葡萄似的rutou都抖了起来。 “不怕疼啊?那待会再抽上二十戒尺?给你上规矩,是要你时刻记着别乱发情,给你你才能要,我不给你,就算是发了大水,你也得给我忍着。” 侯季同耸腰把时自笙最渴望的大鸡吧送入乳沟最深处,cao干了好一会儿继续对呜咽落泪的时自笙道:“不止是这七日的母狗时间,往后的每一天,你的sao逼都要被严格管控起来,我若是愿意,要饿你这口yinxue一辈子,你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哪天你表现好了,就赏你一次高潮,表现不好,就别肖想我能仁慈。为了你犯下的错,至少这七日里,你别想爽一次。” “要是再被我逮到你不听话自渎,就扒干净了丢到外头,当着所有人的面抽肿sao逼,再拿铁棒堵了yinxue,用蜡封死,一肚子yin水流不出去,把sao逼泡到发胀烂掉,再也不敢发浪。” 侯季同边说边cao,一对滑溜溜的大奶球手感极好,绵软又富有弹性,他抓了奶球捏成各种形状,玩的不亦乐乎,白嫩的球面上满是青黑的手指印。这倒不怪侯季同下手狠,而是时自笙皮肤太嫩,奶子被cao一cao都像被男人狠狠虐过了一样。 柔软的乳rou挤着roubang的滋味也非常美妙,侯季同不再玩奶球,大手拢了两边乳rou往中间压实,乳沟里的嫩rou被cao到颤动,像又长了一张会吸允男人的小嘴似的,爽得侯季同头皮发麻,冲刺了几十下,松了精关射出浓稠的白精。 发泄过后,侯季同舒爽地喟叹了一声,没像渣男一样提了裤子就走,又重新给满脸怨恨和渴望的时自笙清洁了,抹上清凉镇痛的药膏,才把人抱到密室角落的笼子里锁上。 烛影摇曳,侯季同站在烛光里看向时自笙,此时他的四肢都已经被笼底的铁环牢牢扣住了,只能蜷缩着睡在铺了毯子的笼子里,没有一点逃脱的可能。 也没有私自亵玩sao逼的机会。 “小笙晚安。” 侯季同取了一块巨大的遮光布罩上笼子,把所有光线隔绝在外,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