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被玩到流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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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个傻帽赶着来包养我,而且……长发美人似乎也不错,我好心情的勾起唇角,甚至在唱歌过程中没有跑调。 江郁说,我唱歌像娇/喘。 然后去更衣室看了看这次的演出服,我们事务所素来以压榨艺人着称,但是在某些方面,其实都很好。 这次的巡演在国内,主要是沿海地区,为了宣传新专辑, 压轴曲就是新专辑里的歌。 因为巡演的主题是午夜马戏团,所以服装的风格就是哥特风加洛丽塔,复古繁琐的蕾丝,暗黑系的十字架和骷髅,透着华丽颓靡的感觉。 穿着演出服最后排练了一次,总感觉有几股炙热的视线几乎要灼伤我肌肤。 “软软今天表现的超棒!”经纪人笑容灿烂的夸我。 对面江郁脸色阴郁的坐在沙发上,粉丝们夸的矜贵优雅的小公子不过如此,三天两头摆一张黑脸。 今天一早发现沈屹鹤早就上班去,我毫无心里负担的隐瞒了我绿了他的事。出轨总裁他夫人,想想都感觉心情好。 回到家,玄关处已经摆放了一双帆布鞋,也是某名牌,具体什么……好烦。巨大的金丝笼就安静的被放在猩红的天鹅绒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几近神圣的光泽。 神圣又罪恶。 沈屹鹤不止一次捂着我眼睛将我关进去,让我的一条腿搭在他肩膀上,一边用银色的手铐锁着我的双手。 “软软哭的样子真好看。”沈屹鹤痴迷的吮吸我眼角的泪水,顶/弄着我敏感处,逼着我发出半哭不哭的泣音。 我望着笼子回想,其实还是有爽到的。 周景止从浴室里出来,只松垮垮的披了条浴巾,露出线条优美的上身。长发湿漉漉,带着水汽,眸子墨蓝色经过水洗更加晦暗,艳红色唇角微微勾起愉悦的弧度,他眯着眼睛看我,比我更像狐狸。 “软软回来了。”周景止走过来环着我的腰,亲昵的蹭着我的脸颊。我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体所起的变化。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尺寸惊人,单是隔着裤子都能够感受到炙热。 我的身体sao的不像话,当初被谢涧调/教的差不多了,因此甬/道里会条件反射的分泌出**。哥哥一直想囚禁我,完完全全的占有我,殊不知还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金主是爸爸,我一直奉行的法则。 周景止轻轻剥去我的衣裳。将窗帘拉上,不让阳光溢进来。半昏暗去里,笼子更加狰狞,我意识迷离,仿佛又回到被谢涧囚禁的日子。 他将一整管润滑剂挤进我双股间,湿凉的液体滑腻。我的身体小幅度的颤抖着,耳朵尖红透。 “好敏感。”他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我的后庭,我感受到了那里在吸收着他的指头……这身体就是这么yin/荡。 “如果没有我帮软软抒解的话,软软是不是会夹着腿来求我玩软软呢?”谢涧带着笑意的温和嗓音依稀在我的脑海里飘荡。 我轻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承受。 什么滋味呢……这种事,不算讨厌,疼的时候就好像身体被撕裂了一般,然而爽起来的话简直想死过去。 扩/张充分做好,一阵巨大的疼痛传遍全身,我感受到眼睛的湿意,带着温热的液体从眼角划过,我抬手,捂着眼。 怎么又哭了。 虽然和沈屹鹤做过无数次,果然还是不能适应,每次……换一个人都是这样,疼的要死,不过适应了就还好。 “好热啊,好像被热糖浆裹着一样。”周景止又大惊小怪地开口,然而对我后面的抽/插却没有停止。 交接的地方一片泥泞,还夹杂着血丝。白浊的浓稠精/液混着淡黄色的润滑剂,量很大。他大概在家也是被沈屹鹤冷落惯了吧,毕竟……沈屹鹤夜夜在我这里,他在家也忍得挺辛苦。 我嘴里溢出软媚低低的呻/吟,吃痛地皱眉,可还尽量配合他,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沈屹鹤也喜欢这样,周景止明显也乐在其中,吻了吻我的脸颊。 怎么这么善良,我想,大概是怜香惜玉吧,沈屹鹤放着这么好一个人不要,非得在外面包养我…… 疼地狠的话,我就扯着他的头发哭。他长发逶迤撒落在我的肩头,眉眼好看的不像话。 我抱着他劲瘦的腰,唤周景止:“爸爸。” “怎么了软软?” “你真好看。”我扬唇微笑。 然后,他顶/弄我的幅度和力度更大了,暧昧的啪/啪声和水渍声让人脸红。 我大概不知道我这幅模样落在周景止眼里什么样,后来周景止咬牙切齿的告诉我,别在男人的床上笑着哭……他会想把我日/死在床上。 每次当我体力不支,跪着颤颤巍巍想从他身下逃离,就会被从新拖回去迎接下一波更猛烈的抽/插。 他那里怎么那么大,我扫了他那儿一眼,绝望的闭眼,不看的话倒还好,我后/*的红色嫩rou微微泛着,拼命地吸纳着周景止**的性/具。 淡红色,粗粗的,像个在我身体内横冲直撞的野兽。 我迷迷糊糊的想,真可怜,一看就跟守活寡似的,毕竟在没遇到我之间,外面就有传言说沈屹鹤高岭之花,禁欲不可攀,莫不是个性冷淡吧。 “这么急不可耐?”沈屹鹤微凉的嗓音从我身旁传来,我抬头,看见他挡在金丝边眼睛后的一滴泪痣。 泪痣这种艳丽的东西,会长在他那样,禁欲薄情的脸上呢。 他衣冠楚楚,禽兽起来不是人。 捉jian现场,老婆和圈养的金丝雀上床了,怎么选。朱砂痣还是饭粘子?这是一道送命题,我知道周景止家世相貌都是顶尖。 我是沈屹鹤,就回把金丝雀扫地出门。 我心里不慌张,但是面上还是作出惊讶恐慌的样子,慌着从床上起来,周景止那东西还埋在我身体内,结果我猛地一起,白浊液顺着流在床上。 施虐欲在心底肆意滋生,尤其是当沈屹鹤目光触及我身体上的,新产生的暧昧红痕,宛如洁白的雪上骤然开放的簇簇红梅。 我眉尾带着艳丽的红,眸色湿润泛着水色,嘴唇也是妖媚的红,整个人做的什么事不用现场捉jian都能发现,更不必说是当场。我和周景止都赤/裸。 “呵。”他薄唇扯出嘲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