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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惠漂亮的老婆王艳娟上

慌乱的吃着早点,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

    一个鸡蛋送入我的碗中,我抬眼一看,是红梅姐,红着脸快速的低下头。

    ‘噗哧…’一声,周姐笑了起来。

    这简单的变化,让气氛变得不那么紧张尴尬了。

    男女在发生rou体接触以后,某种变化自然的发生了,我突然觉得红梅姐好美,羞红的脸庞光彩照人,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

    红梅看我的眼神开始躲躲闪闪的,慢慢的变的温柔起来,又夹了一个鸡蛋放入我的碗里,柔声说:“多吃点……”

    短短的三个字,我突然觉得我好幸福,快三年了,这久违的幸福感让我差点落泪。

    吃完饭,收拾好,我和周姐都要离开了,我突然有点舍不得离开,可我还是要走,这毕竟不是我的家呀,失落的跟在周姐后面。

    出门后红梅姐叫住我,拿过一条围巾,围在我的脖子上:“天冷了,小心别感冒了。”

    一股热流从我的心里发出,涌入大脑,好像拥抱住红梅姐,给她深情的吻。

    周姐咳嗽一声说:“好了,别缠绵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红梅姐羞的满脸通红:“去你的,讨厌!”快速的关上门。

    我和周姐走出红梅姐的家,默默的跟着周姐,终于忍不住说:“周姐,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周姐停下脚步说:“啥帮不帮忙的,我们还用客气呀,你说吧,能帮我一定帮的。”

    我红着脸说:“周姐,我,我想请你做媒人,我,我想娶红梅!”

    周姐注视着我好长时间,叹了口气说:“二顺啊,你今天先忙吧,你不是要去你哥那吗?晚上你到我家,我们好好谈谈。”

    我疑惑的点头答应。

    买了好多东西,来到哥哥家,嫂子热情的招呼我坐下,给我倒水,拿水果。

    嫂子把孩子放进我的怀里笑着说:“豆豆,让二叔抱抱,二叔好久没来了,mama去给二叔做饭。”

    嫂子的变化让我有点不适应,难得嫂子这么热情,我也就不在计较以前的不快,高兴的逗侄子玩,和哥哥聊天。

    我简单的把家俱厂的事和哥哥说了一遍,哥哥沉思一会说:

    “二顺,你今天的成就来之不易,说实话,超出了我的想像,不过我提醒你注意,首先,你们还是创业阶段,不可大意呀,市场瞬息万变。

    第二,你们目前构架不明确,这在创业之初是必须的,大家齐心协力打拼。可是千万不要忘了,利益和权利,永远都是企业发展的主要矛盾。

    所以,你们要有明确的分工和利益分配机制,严格制定各种制度和办事流程,否则,你们这种爆发式的企业很可能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你们这种关系也会变得很脆弱。

    另外,如果想进一步发展,必须做出口家俱,目前欧美市场对中国家俱需求很大,你们要认真讨论啊。

    根据目前的国情,我判断,家俱业的竞争会越来越激烈,新兴的工厂太多了,压力会增大。

    有一个行业已经出现爆发式增长的苗头,那就是房地产,政府正在加大棚户区的改造,沿海城市已经开始了,而且现在的按揭贷款,会很快刺激房地产的火爆。

    不过,要是搞房地产开发,你恐怕能力有限,如果你有钱的话,不妨回老家在我们那片棚户区多买几套房子,至少会比存在银行增值的多。

    二顺啊,出来三年了,一次没回去过,唉!都过去了,应该回去看看你岳父岳母,毕竟他们对我们有恩啊,也不知道娟子怎么样了?”

    我的心一紧,是啊,三年了,我没和老家任何人联系过,我是在逃避什么吗?说不清楚,含糊的说:“嗯!有时间我回去看看。”

    嫂子做了丰盛的午饭,我和哥哥边吃边聊,在哥哥面前,我就像小学生一样幼稚无知。

    嫂子插话说:“二顺啊,你就听你哥的没错,你哥现在可了不起了,他帮助策划的公司都发展的特别好,没想到你哥一个教书的,能有这么大本事!”

    听的出,嫂子现在对哥哥的崇拜和爱意,我心里自然高兴。

    吃完饭,聊了一会,我起身要走,嫂子赶紧说:“二顺,工厂都放假了,过两天就过年了,就别走了,在家里过年吧,房间我这就给你收拾。”

    我微笑着拒绝了嫂子和哥哥的挽留,我还有心事放不下,我要尽快解决。

    告别了哥嫂,我又买了几样礼品,给周姐打电话,问好地址,打车来到周姐家的小区。

    进入周姐家中,周姐接过礼品怪罪的说:“到周姐家还拿礼物干嘛呀,你可真是的,快坐下。”

    周姐的家很大,三室两厅,装修的古朴自然,充满温馨,周姐穿着宽松的便服,丰满但不臃肿,有着职业女性特有的气质和魅力。

    简单的寒暄几句后,周姐认真的说:

    “二顺,你今天的话我想了一天,我比你和红梅都大,有些话我就不客气了,二顺,你说你想娶红梅,你有这种负责的心,我很钦佩,这也是你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

    不过周姐和你说心里话,你们上床我不反对,而且支持,我们都是成年人,生理需求和对性的渴望,是很正常的。

    红梅的老公有了别的女人而离婚了,你也离婚三年了,彼此的需要可以接受,不排除你们有感情,但是,真的要结婚,可就要仔细分析了!

    你说你爱红梅吗?”

    我一时间无法回答,我不想欺骗任何人,我对红梅有感情,那是一种患难与共的感情为主的,不能说没有爱,可这爱真的不像爱情啊。

    周姐看着我接着说:

    “你们都渴望爱情,但你们如果真的走到结婚的这一步,结果会是悲剧的,我不客气的说,你和红梅不是一个类型的人,也不是一个层面的人,说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

    你是一个诚实肯干的好男人,你的性格属于专一专注,红梅是一个浪漫情怀很浓的女人,她对思想和精神上的追求,你是无法给予的,她婚姻的失败,跟这种性格有很大关系。还有年龄的差距,也不能忽视。

    很矛盾是吧,简单说吧,我支持你们保持性关系和情人关系,你们都需要性,需要一个依靠,这会让你们都很幸福充实。

    我之所以支持你和红梅,源于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卑鄙,所以你不会利用红梅达到你某种目的,这样的男人太少了,尤其我们这种关系的带有利益成分的,你懂了吗?”

    我有点懂,又不是很明白,困惑的说:“周姐,可我毕竟和红梅姐上床了,我,我不知道红梅姐会怎么想。”

    周姐微笑着说:“红梅那我会做工作的,一会红梅也过来,我们一起聊聊,没啥不好意思的,都是成年人了,先和周姐一起给你的情人做饭吧,呵呵。”

    五、高潮原来应该这样

    我心神不宁的帮周姐做饭,还没做好,红梅姐就到了,同样拎着好多礼品,看见我在这,脸一红,低着头柔声说:“二顺…也在呀。”

    周姐笑着说:“你们俩就别装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们坐吧,还有一个菜就好了,呵呵。”

    坐在一起有种特殊的感觉,谁都不知道说什么,紧张的很,还是红梅先开口说:“你…我…唉!不,不要放在心上,我…你…唉!…姐很喜欢你,但是我们,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我的心里突然好失落,这是没有理由的失落,低着头“哦…”一声。看来我和红梅姐是结束了。

    红梅姐站起来进入厨房帮助周姐做菜,俩人在窃窃私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饭菜端上来,摆满了餐桌,红梅姐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红,不敢看我。周姐意味深长说:“坐下吃饭,今天你们不需要喝醉,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呵呵。”

    我有点疑惑的看了红梅一眼,红梅羞涩的低着头,就像小姑娘一样。

    周姐给每人倒了杯红酒,举起酒杯微笑着说:“来,为你们,也为我们的快乐干杯。”

    喝干杯中酒,周姐用手指点了红梅头一下说:“还脸红啊,刚才白和你说了,表个态吧。”

    红梅满脸通红,小声说:“二顺,我们可,可以,可以继续,继续交往。”说完羞的扭过头去。

    我心里几多兴奋,几多犹豫,几多彷徨,几多期待。

    周姐笑着说:“二顺啊,这回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可是费了我好多话呀,唉!我都成了拉皮条的了。”

    红梅羞涩的说:“哎呀!周姐,你太讨厌了,不理你了。”顺手夹了块rou放进我的碗里。

    周姐又是一阵大笑。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当这种事被挑破后,反而轻松了,我们的谈话也开始自然了许多,周姐很善谈,把一些隐晦的话题轻松自然的表达出来,让我和红梅姐慢慢的放下思想包袱,逐渐投入这种交流中。

    周姐平静的说:“人对性的渴望和追求本身没有对错之分,比如你们俩,在过去的夫妻生活中,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们的性生活是乏味的,是不和谐的,假如没有外在因素的影响,你们可能就得还不错,当一旦有某种外在因素诱惑,你们会觉得过去的性爱太可悲了,会有一种全新的认识。”

    红梅姐反驳说:“我没觉得有这么严重,我以前也有过高潮的,虽然不多,但是那不代表我不和谐呀,我也不否认,我前夫在zuoai时,有过要求koujiao或者变化体位,我总觉得那样做太下流,只有嫖娼才会这样,我当然决绝了。”

    我也有点不同意周姐的观点,认真的说:“我也是那么认为的,我和前妻的性爱很传统,我没觉得她不快乐和不满足啊,zuoai本来就是夫妻间的事,有必要那么注重性的变化和满足吗?”

    周姐摇摇头说:“不能说你们说的不对,以前很多女人一生都没有过性高潮,照样生一堆孩子,但是你们不要忘了,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不断提高,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就会慢慢激发,我说过,这需要外在因素的刺激,比如现在的网络,路边小摊贩卖的黄色光盘,等等,都会让女人对性观念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如果夫妻不懂及时沟通协调,那么,不要否认,在某种环境下,出轨就是必然的了,这些只是一方面,还有人们对金钱和权利地位的奢求,也会通过性来获取,在获取的过程中,不排除对性会从新认识。”

    这套理论从周姐嘴里说出来,让我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是头一次和别人,尤其是女人探讨性的话题,不觉有些茫然。

    红梅若有所思的聪明困惑。

    周姐接着说:

    “正是我们传统的观点,才让我们对性行为产生误区,很多夫妻在一起没有了激情,性爱乏味,甚至厌恶,反过来,和情人之间的性爱,却充满激情,会放纵许多,同时对性快感也主动追寻许多,高潮也就强烈许多,这种感觉有时候会让人不能自拔,红梅你就是典型的例子。

    二顺和你有不同之处,我也知道你和娟子之间的爱情,也不怀疑你们的爱情,但你和娟子是生活所迫,你失去了你爱的娟子,但我客观的说,你未必失去娟子对你的爱,二顺,你们之间是现实生活和理想生活间的矛盾,假如你们生活富足,以你对性爱的观点,我敢说,一旦有某种诱惑,娟子出轨的机率仍然很大,所以大姐劝你,不要记恨娟子,你也有问题。”

    我惊愕了,我没想过这么多问题,更没想过这和性有这么多关联,我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红梅同样无法反驳,但又不服气的说:“周姐,我不认为性有那么重要,爱情才是最重要的。”

    周姐说:

    “你说的爱情最重要,这很对,我也认同,但你说性不重要,我不认同,爱情是夫妻感情的基础,也是相互关爱相互理解的基础。

    但是有时候,爱情婚姻和性,是有差别的,你们认为有爱情的婚姻和家庭,如果性不能满足,时间长了,你觉得爱情和婚姻还会稳固吗?

    最简单的说吧,就在昨天夜里,你们俩可是大呼小叫的一个小时啊,我敢负责的说,你们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高潮,你们说对吗?”

    红梅的脸通红,咬着牙似乎在回忆。

    我脸也通红,可不得不承认,那是我最兴奋高潮最快乐的一次,虽然喝醉了,有点晕,但那种快感真的是我和娟子从没有过的。

    不等我们说话,周姐又笑着说:“不要否认,也没必要害羞,更没必要觉得自己yin荡,zuoai就应该随心所欲,举个例子吧,就拿红梅和刘老板的小三打架来说吧,你红梅骂她小婊子,小sao屄,cao她妈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红梅红着脸不解的说:“周姐,那是气急了骂人的,我可不是那种乱说脏话的人啊,要说感觉吗?就是骂出来解气吧。”

    周姐接着说:“对呀,骂人骂的越狠,越难听,心里越解气越舒服,这和zuoai是一个道理呀,我们都这么大了,我不客气的说吧,男女干那事,文明词叫zuoai,学名叫性交,男性生殖器叫yinjing,女性生殖器叫阴户。

    可不管是市井小人,还是知识份子,你们听见过他们骂人这样骂吗’你个小sao阴户的,我性交你mama的,yinjing性交你一户的’有吗?”

    我和红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没听说过,这是什么呀?”

    我不得不承认,周姐的比喻真是让人不得不信服。

    红梅不解的笑着说:“周姐,骂人和性爱有啥关系呀,你可太逗了,呵呵。”

    周姐看着我们说:“很简单,骂人越脏的话,越能让你解气,让你发泄,让你有种过瘾的感觉,zuoai也是一样的,你们昨夜叫的那样yin荡下流,什么sao屄,jiba,cao我屄的乱叫,你们不觉得和以前zuoai不同吗?不觉得你们更加兴奋刺激,身体反应更强烈吗?不觉得你们的高潮更猛烈更销魂难忘?不觉得你们不是在zuoai,是在cao屄吗?”

    这种话居然是从稳重端庄严肃的周姐嘴里说出来,我和红梅都惊呆了,我不能否认,听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jiba硬了,心里有股无名的yuhuo被点燃了。

    红梅姐羞红了脸,但我看出她身体微微颤抖几下,羞涩的说了句:“真难听!”

    周姐笑了,用手指着我们说:“不要装了,你们听见cao屄身体已经有反应了,呵呵,要不你们现在脱裤子认证一下啊,呵呵。”

    做梦都没想到过,会和周姐和红梅探讨cao屄的话题,更没想到周姐会如此直白,我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周姐笑着说:“好了,二顺收拾吧,红梅和我先洗澡去喽,呵呵,一会你在洗,走吧红梅,呵呵。”

    收拾碗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兴奋的手发抖,心发慌,几次差点把碗摔地上。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和两个人想嬉笑声,我的jiba异常坚硬,心里充满渴望。

    门开了,红梅裹着浴巾,快速的跑进卧室。

    周姐也裹着浴巾,慢悠悠的边走边说:“该你了,浴巾在浴柜里。”说完也进来卧室。

    我进入卫生间,脱光衣服,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让我心情舒畅,就得jiba不听话的一直坚挺,越洗越硬,硬的有点疼痛,粘稠的液体不断从马眼沁出。

    擦干身体,裹好浴巾,不得不用手按着支起的大包,走出卫生间。

    卧室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周姐正在给坐在梳妆台前的红梅吹头发,头也没回就说:“进来吧,傻站在外面干嘛呀,过来帮我们吃头发,真不懂事。”

    我红着脸进入周姐的卧室,里面很干净,一张大床,一个衣柜,柔和的灯光映衬出两个女人成熟性感的光晕,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周姐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做。

    周姐挨着红梅坐下说:“帮我们吹头发,快点呀,笨蛋。”

    我拿着电吹风,开始给红梅和周姐轮流吹头发,阵阵发香让我呼吸有点急促。

    镜子中的红梅娇羞可爱,周姐微笑不语,不经意的用手臂碰了我支起的大包一下,周姐“嗤…嗤…”的一阵大笑,我的脸更红了。

    总算是吹干了两个人的头发,红梅羞红着脸,坐进大床里面,靠在床头,温柔的眼睛充满渴望的看着我,周姐笑着起来,在床头柜前弯下腰不知道拿什么。

    就在周姐弯腰的瞬间,我看见了周姐露出了大白屁股,一抹黑影闪过,那是周姐浓郁的阴毛,一条rou缝微微张开,散发出yin靡的气息。

    我喉结抖动几下,胯下的jiba不由得撬动几下,差点从浴巾里冒出来,赶紧用手摀住。

    周姐直起腰,拿出两样东西说:“红梅,你是用药还是用套,这都有!”

    红梅开始羞的不敢抬头,我也觉得好害羞。

    红梅突然瞪着周姐,指着周姐坏坏的说:“哈哈,你怎么有这东西,快坦白。”

    周姐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挨着红梅坐在床上分开的腿对着我,里面的春光被我尽收眼底。

    周姐坦然的说:“二顺还不上来搂着红梅,我给你们说说我吧。”

    我爬上床,挨着红梅坐下,伸出手臂,不自然的搂过红梅的香肩,红梅微微颤抖一下,轻柔的靠进我的怀里,脸红的娇羞可爱。

    周姐沉思一会说:

    “在你们眼里,我一定是一个端庄稳重保守的女人吧,我是的,这点没错,在我爱人出国以前,我就是这样的人,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

    两年前我知道爱人在国外有女人的时候,真是差点气死了,整天无精打采的,我怨天怨地的折磨自己,痛恨丈夫的不忠,看着他一次次来信说如何爱我,我感觉是对我的羞辱,想过离婚,后来他来信也打电话,教导我找个情人,说什么我们都有性需要。

    唉!当时觉得他太卑鄙太虚伪了,一次次怒骂他,可是他在电话里挑逗的语言,真的让我兴奋激动。

    有一次我见到了以前的一个同学,也是我的初恋男友,可能是出于对丈夫的报复心里,或许也要生理需求的关系吧,我和他做了,那次我高潮了三次。

    过后我告诉我爱人了,本想气死他,没想到,换来的鼓励和甜言蜜语,说来忏愧呀,没几天,我女儿给我写了封信,呵呵,里面就是我给你们讲的。

    她介绍了加拿大对性的观念,告诉我她爸爸的情人很好,也有老公,她老公也知道,还经常邀请他们一起吃饭,劝我把性和爱情区分开,我开始真的不理解,可是慢慢的开始和那个人约会zuoai。

    去年他要离婚娶我,被我劝导以后就断了,看我已经对性观念有了新的认识,需要也变大了,就这样,我在外面又有了情人,呵呵,你们觉得不可思议吧。”

    周姐的一翻话让我和红梅都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啊,女儿劝mama找情人,老公鼓励老婆找情人,真的无法理解,又有点莫名的认同。

    周姐起来说:“好了,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是用药好,又不是胡搞,一夜情可要戴套啊,呵呵,我出去了。”说完扭着大屁股走出卧室,门并没有关死。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分辨是非了,yuhuo已经点燃了,兴奋激动的扒开红梅身上的浴巾,一口叼住高高突起的rutou,用力的吮吸,手不安分在红梅身上游走,顺着小腹,在浓密的阴毛下,按住突起的小豆豆,轻轻的揉,慢慢的拨弄。

    红梅微闭双眼,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每一次揉弄,身体就会颤抖一次,yin水沁出yindao,弄湿了我的手指。

    我压在红梅身上,热烈的吻在一起,jiba在洞口轻轻点了几下,红梅颤抖的张开双腿,我屁股一沉“噗哧!”一声,jiba深深插入红梅的yindao,同时发出一声低吟。

    这次和上次不同,这是在我们都清醒的情形下进行的,难免有些紧张,每一次抽插,红梅都发出小声的“嗯……嗯……”yin荡的娇叫声!

    我尽量温柔,身下娇柔的红梅让我不忍心大力抽插,jiba被温暖的包裹着,yin水已经流到我的卵蛋。

    温柔的交合,体贴的爱抚,我感觉好幸福,好温暖,红梅轻声的呻吟,让我飘飘欲仙。

    周姐走了进来,惊的我和红梅都停下了动作,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周姐已经扯落身上的浴巾,大奶子晃悠着爬到床上“啪……”的打了我屁股一巴掌说:“笨蛋……忘了你们是在cao屄了,你们cao屄都急死我了,动起来,用力cao她屄,红梅叫出来,叫啊。”

    我被刺激鼓舞的抬起屁股,用力“噗哧……噗哧……”猛插,红梅呻吟声变大了,睁开眼睛,露出欲望的火花。

    周姐用大奶子摩擦我的后背,兴奋的说:“对……就这样……女人需要用力的cao,现在你们不是谈情说爱,是在cao屄,红梅你叫啊,二顺在和你干嘛呢,叫出来你会更快乐的。”

    红梅咬着牙,眼里冒着yuhuo,低沉的yin叫出声:“嗯……嗯……二顺……在……在……嗯……在cao……我屄啊……啊……”

    浑身哆嗦着,yindao急剧收缩,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高潮让红梅的脸色潮红扭曲。

    一阵阵的颤抖,一股股的yin水喷洒在我的guitou上,我的jiba坚硬的继续猛插。

    红梅瘫软的“嗯……嗯……”着,无力的扭动着。

    周姐拍了屁股一把兴奋的说:“拔出来……”

    我恋恋不舍的拔出坚硬的,水淋淋的jiba,没想到周姐一口吞进我的jiba吮吸舔弄,要不是周姐紧握我的jiba根,我一定会射她嘴里。

    舔弄一会后,周姐趴在床上,撅起大白屁股,yin声叫道:“来cao……周姐sao屄……周姐要你……大jiba……cao我……来呀……”

    yuhuo焚烧的我,挺着jiba,插进周姐屄里,疯狂的cao弄。

    周姐兴奋的狂叫:“啊……啊……舒服……大jibacao……cao我屄舒服……啊……啊……红…红梅……吃完rutou……快……二顺别停……啊……啊……cao我……啊……我不是周姐……啊,啊……我是婊子……啊……sao屄婊子……cao婊子……啊……啊……二顺骂我吧……啊……cao死你的……sao母狗吧……”

    我心狂跳,jiba狂cao,看着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jiba在屄里抽插,红梅在周姐身下吮吸大奶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从心底发出的呐喊!

    “我cao你妈的……sao屄……啊……啊……cao死你个sao婊子……啊……啊……我要射你屄里……啊……啊……”

    伴随我猛烈的射精,周姐“妈呀……”一声浑身颤抖,yindao紧缩,高潮的大声yin叫:“cao你妈呀……屄给你cao烂了……啊……啊……我的屄……好舒服啊……啊……”

    六、娟子请客

    激情过后,我们三个人瘫倒在大床上,红梅脸一直红红的,幽幽的说:“周姐,我们这是yin乱吗?”

    周姐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微笑着说:“你可以这样说,但不能这样理解,你没丈夫,二顺没老婆,我是老公同意支持的,我们zuoaicao屄没妨碍任何人,快乐的是我们自己,没有人因为我zuoaicao屄而痛苦,你说这算yin乱吗?”

    我和红梅都无语了,是啊,周姐说的没错,我们没有妨碍任何人,刚才的激情是那么美妙,高潮是那么猛烈。

    周姐马上严肃的说:“我可告诉你俩,上床我们就是cao屄,越yin荡越开心,可下床以后,绝不能有任何不尊敬,尤其二顺,平时你要是敢有一句脏话,我和红梅就把你jiba揪下来,听见没有。”

    我赶紧回答:“周姐,红梅姐,我哪敢啊,你们永远都是我最尊敬的jiejie。”

    周姐和红梅都“嗤…嗤…”的笑了,红梅主动的说:“搂着你两个jiejie睡觉吧,傻孩子。”

    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jiejie,疲惫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早上醒来,周姐已经不在了,怀里的红梅姐伸了个懒腰,温柔亲了我一口,我搂住红梅姐,深情的吻在一起,蹬落身上的被子,我的jiba又一次挺立。

    周姐进来给了我屁股一巴掌,掐了红梅屁股一把,用手指点了jiba几下说:“淘气的小弟弟,可不能纵欲过度呀,快起床吃饭了,俩懒猫。”

    我和红梅不好意思的起来穿上衣服,洗簌好后,和周姐坐在一起吃早点。

    不在紧张,一切都变得轻松自然,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想起哥哥的话,认真的说:“两位jiejie,我想咱们应该把工作具体分工和责权利明确一下,你们觉得如何啊?”

    红梅认真思考了一会说:“二顺说的有道理,这样吧,我们也算是董事会了,当初周姐拿出积蓄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成功了,就算周姐入股了,失败了,我慢慢还,二顺没投资,但你不计酬劳,贡献最大,也应该算入股,周姐是老财务了,具体你说说,我也不太懂。”

    周姐沉思一会说:“这确实是需要解决的,今天我也不客气了,按比例,红梅应占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占百分之三十,这样,我拿出百分之十给二顺,红梅你看给多少合适吧?”

    我赶紧说:“不不,我可没想过要你们股份,真的,我当初就想帮红梅姐把工厂搞起来,股份我是不敢要的。”

    红梅想了想说:“不要争论了,这个工厂,是我们三个人共同打拼的结果,缺少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成功,我就决定了,我占百分之五十五、周姐百分之二十五、二顺百分之二十,我是董事长、二顺总经理、周姐财务经理,其他人员我们商量后在决定,二顺你不要争论,也不要把这个当成我和周姐的施舍,更不要当成我们和你上床的筹码。”

    我涨红了脸说:“红梅姐,我,我二顺不是那种人,这股份我不要。”

    周姐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说:“好孩子,我们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们是信任你,你在拒绝,我们可就真的生气了。”

    红梅也觉得刚才的话有点过分,温柔的说:“二顺,姐知道你的为人,不然我不会和你继续上床,好弟弟,姐说话有点过分了,你不答应,姐会难过的。”

    我只好答应下来,红梅高兴的说:“好,这样最好了,过完年我先把协议打出来,我们签字生效,过了年啊,我们三个真得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发展问题,你过年和我一起过,还是和周姐一起过呀。”说完脸又红了。

    周姐笑着说:“我可不想夺人所爱呀,还是你们一起过吧,呵呵。我红着脸说:不了,我打算回老家三年没回去了,我想看看我岳父岳母,虽然我和娟子离婚了,可我不能忘记岳父岳母的恩情,对不起红梅姐。”

    红梅和周姐注视着我,同时点头说:“对,好样的,我们没看错人!”

    红梅姐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说:“周姐,我们今年的利润是四百三十万,去掉投资一百八十万,按比例你应该拿五十万,一会让周姐打你帐号上。”

    我赶紧说:“那怎么行呢,明年还要发展,需要钱的地方多了,我不能要。”

    周姐考虑一下说:“二顺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先给你三十万吧,别在推迟了,唉!我说良心话,我是不缺钱的,我爱人的工资比国内一般的小公司利润还高,一直想让我也出去,我是真舍不得这里,舍不得红梅,过两年我还是要走的,我的钱先不动,这样就基本解决了。”

    我感动的差点落泪,周姐对我的影响最大,我也最敬佩周姐了。

    告别了红梅和周姐,我给哥哥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回老家,哥哥嘱咐我说:“二顺,回去不要张扬,你就说在我这打工,要低调,记住,打听好老家那片棚户区的房价,打电话告诉我,给你岳父岳母问好。”

    回来了,三年啦,我不想面对,不想回忆的老家,我回来了,走的时候,背负着空空的行囊,背负着妻离家散的哀伤离去。

    今天我回来了,为什么我的脚步如此的沉重,为什么我没有一丝荣归故里的喜悦,为什么我的眼角在流泪。

    城市多了些高楼大厦,可那生我养我的低矮平房,还在城市中孤单的静止不动,幽深的小巷还那样昏暗悠长。

    我的家门啊,就在我的眼前,我的手为什么颤抖,我的心为什么如此激动,锈迹斑斑的铁锁已经无法用原来的钥匙打开。

    我不得不拿起石头,不忍心的砸开铁锁,熟悉的家呀,我本以为早已把你忘记,可现在才明白,这里是我永远的爱,永远的痛。

    推开已经破旧的房门,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低矮的天棚,布满了蜘蛛网,厚厚的灰尘覆盖着旧时的记忆。

    我的泪水无声的滴落,溅起尘埃,惊的蛐蛐停止了鸣叫,颤抖的手轻轻抹去参杂着泪水的尘埃,破旧的家俱露出原本的面貌。

    痛哭出声的我,颤抖的轻声呼唤:‘娟子…娟子啊…我好想你…’

    这是心灵的呼唤,发自内心的呼唤,然而,回答我的只有扑簌簌滚落的泪滴。

    三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记,可这痛比以前更加强烈。

    默默无声的流泪,默默无声的打扫每一处尘埃,房间里的尘埃可以打扫干净,我心里的尘埃却更加浓厚!

    谁能为我荡涤心中的尘埃呀?周姐还是红梅姐?

    不!不!!都不是,都不是!

    新年的鞭炮声把我拉回现实,我长叹一声,拿起礼物,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岳母家走去。

    熟悉陌生的门,我几次举手,几次放下,我的心说不出的苦痛,强忍着泪水,轻轻的敲响房门。

    房门轻轻的打开了,头发已经花白的岳母看见我的瞬间,激动的伸出颤抖的手抓住我冰冷的手。

    “二顺,是二顺回来了,二顺,快进屋啊!”

    我看着慈母般的岳母,一个游子归家的激动,流下眼泪颤声说:“妈,我回来看你了,你身体可好,原谅二顺不孝,三年没来看你了。”

    岳母流着喜悦忧愁的泪水,把我拉进屋里,屋里多了许多电器和家俱,使原本就不大的房间,显得更加狭小,我疑惑的问:“妈,我爸呢?”

    岳母黯然伤感的说:“去年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念叨你来着。”

    什么?岳父去世了,这噩耗让我泪流满面,悲伤的说:妈,我对不住你们啊,就你自己在家过年,娟子没回来吗?”

    岳母看着满桌子的菜,叹着气说:“唉!说好回家过年的,这菜都凉了,也没回来,唉!命啊。”

    我疑惑的问:“妈,王中立不陪娟子回来看你吗?”

    岳母摇摇头说:“人家是忙人啊,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这不,过年还在广州,说有重要客户,唉!娟子也整天瞎忙,哦,我打电话叫她。”

    我心里一阵难过,三年了,人不知道会变成啥样,唉!我无心听岳母给娟子打电话,屋里屋外的仔细看看,亲切带着哀愁,岳母在高兴的热菜,久违的感觉让我再一次感动。

    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艳丽,珠光宝气的俊美少妇,浓妆下的脸,分不清楚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熟悉的大眼睛,露出喜悦带着忧伤的光,盯着我,盯着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