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底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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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业走后,咏梅躺在床上,虚脱似的,任由继业的jingye从她小屄缓缓流出,把她的屁股和床单染湿了一片。过了半天她才起来,把床单收起拿去洗,一边不由自主的回味着刚刚的激情时刻,回味继业叫她:“我一个人的小妖精梅姐。 ……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盼望着继业下一次来和她交欢了,并且希望他不要等两个礼拜那么久,最好下个礼拜就来,不,最好明天…… 咏梅和继业叔嫂俩从此就瞒着旁人偷情,他们都小心的选在老何上班、儿女上学的时候,因此一直没被任何人发觉。 每次当交欢完毕,咏梅送走了小叔的时候,正是洁薇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有时会走一条长长的窄巷,这条巷子很静,而且也许是气流的缘故,巷子里总是很大风,即使外面街上没有风,走进巷子里,风就会把头发吹乱,也把她的校服裙摆吹得飞起来。洁薇有时和同学一起,彼此都可以看见对方裙子下露出的底裤,而互相取笑。 今天她是自己一个人,一息不歇的风照样把她的裙摆吹起,洁薇听到背后有人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她吓了一跳,慌忙把裙摆压住,边担心不要是同校的哪个男生,用手机拍下她的裙底春光照,传到网上去就糗大了。 洁薇正要回头看看是谁在吹口哨,冷不防已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并且把她推到巷子的一个角落,洁薇惊恐得忘了呼叫,袭击者是一个小个子,带着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啦!”那人嘿嘿一笑,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又翻腕亮出一把短刀,在她脸前一晃:“乖乖听老子的话,让老子乐一乐,就放你走,否则,哼哼!” “不要,不要伤害我。”洁薇想起平时读过的那些劝诫,都说女孩子在这种场合必须和对方合作,便说:“我会合作的,你要什么都行。” “那就好。”洁薇的态度令袭击者也有点意外,挥动着短刀沉声说:“解开衣扣,我要看看你的奶。” 洁薇咬着牙,颤抖的手指解开白衬衫的钮扣,然后不待对方吩咐,就讨好似的自动脱去蕾丝奶罩前面的扣子。 “妈的,这么小的奶!”那人好像很不满意,不过还是在她的奶头上捏了捏,把它们弄得硬起来,然后又凑在她胸前吮吸了两口:“奶太小了,不爽!脱底裤!” 洁薇两手伸到蓝色的裙子里面,把底裤褪下来。 对方劈手夺去那件底裤,闻了闻裤裆,随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袋。 洁薇有点心疼,那是她心爱的底裤,有着粉蓝色的哈啰凯蒂图案:“不要,请你还给我……” 那人也不理会,只顾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一头钻到她裙底下。 洁薇有点担心,刚才他不喜欢她的小rufang,她只希望裙子里面的风光不会再触怒他,好像屄毛太浓或太疏、尿sao味太重、太湿或不够湿…… 其实,她一点都不知道女人的屄毛气味该怎么样才是男人喜欢的,有一次偷听到班上几个男生聊天,一个说他常常偷他mama换下来的底裤来玩,又说他喜欢那上面的气味,其他男生也纷纷分享他们玩弄母亲姐妹等女性亲属的底裤的经验。 洁薇怀疑他们知道她就在附近,故意说给她听的,不知道她们男生私底下有没有交换母亲姐妹底裤的事?她又想:“哥哥仲平也有偷她和mama的底裤去玩吗?”不过,平胸妹通常都不受欢迎,这是可以肯定的,也是她对自己身体最不满意的一点。 色狼对她裙底下的一切似乎没觉得不满意,洁薇感觉到他开始舔她的屄部。 这还是第一次她被舔,她幻想过许多次这个场面,尤其是她一个人在浴室、浸在浴缸里自慰的时候,想像自己躺在满铺着玫瑰花瓣的床上,某个帅哥(有时会是同班那些亵玩女人底裤的男生)埋头在她的腿间,舔她那两办玫瑰花一样的屄唇,吮吸她的屄蒂…… 却从来没想过她的第一次居然会是在这样一条屄暗多风的窄巷里,而对方是一个她连样子都不知道的色狼——要是让她见到他的脸,要是他长得还算帅的话,那她大概也不会十分抗拒的。 巷子里传来谁的脚步声,洁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脚把钻到她裙子下的色狼踢开,拔腿就跑,朝脚步声的方向奔去,那是一个男人。 洁薇不顾一切扑到她身上,还是不停地发抖:“救救我,有……有色狼。” 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洁薇不敢回头看,但听得出是色狼知道事败,逃走了。 “你没事吧?”拥着洁薇的男人问。 洁薇摇摇头,她只觉得全身无力,整个人靠在那人身上,也忘了自己酥胸半露,小小的rufang紧贴在男人的胸前,粉红色的rutou更硬了。 “真的没事吗?”男人再问:“要不要报警?” 洁薇马上大力摇头,没被强jian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报警?她可不想在警察面前再讲述一遍这可怕的经历。 “我是按摩师。”男人说:“我的诊所就在前面,要不要给你检查一下?” 男人把洁薇带回按摩院,自我介绍说他叫庄日强,按摩院里还有两个女人,庄向她们简短说明事情的经过,就把洁薇带进一个小房间里,里面有一张按摩用的床,庄让她在床上躺下来,洁薇这才扣好乳罩和衬衣的扣子。 庄日强在她的四肢躯体按按捏捏,边问她:“痛不痛?这里痛不痛?……这里呢?”又握着她的小腿,把她的脚举起检查看看有没有伤了筋骨。 洁薇想起自己的底裤已被那色狼拿去了,腿这样举起来,裙子底下的春光岂不是被这位按摩师看得一清二楚?但人家是好心替她检查,因此也不便拒绝。 “你的大腿后面有一点瘀伤。”庄日强最后说:“腰部也有,你脸朝下躺着,我给你揉揉,让瘀血散去。” 洁薇依言躺好,庄日强就开始按摩她的腿,从小腿一直到臀部,裙子也撩了起来,她雪白的屁股让庄日强看了个够。 揉捏了美少女的腰和腿十分钟,也饱览了十分钟的春色,庄日强问:“你的底裤,会不会留在外面巷子里了?我替你去找找看。” “没有。”洁薇说:“是那个人拿去了,我看着他把底裤塞进口袋理的。” “那你没有底裤怎么办呢?我看看她们有没有多余的借给你。”庄日强走了出去。 不一会,就有个年轻女人进来,“嗨,我叫安娜,刚才那人没伤到你吧?” “没有,庄先生给我按摩而已。” “不是啦。”安娜笑起来:“我不是说我们老板,刚才巷子外面的色狼,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洁薇这才明白过来,尴尬地说:“啊,不不,没有……” “把你的底裤拿走了,嗯?”安娜抬起手:“我这儿有一件,可以借你穿,是干净的,不过是丁字裤,不知道你穿不穿得惯?” “我也有穿丁字裤的。”洁薇接过那件深红色的丁字裤,触手柔软,穿上去十分贴身,不问而知是名牌货了。她谢过安娜,便将底裤穿上。 “meimei好性感。”安娜笑说。 洁薇红着脸说:“谢谢jiejie,过两天我拿来还你。” “不急的。你小心一点,我送你出去吧。” 第十一章 按摩师术疗平胸妹 脂粉客偏爱处女香 虽然只穿了短短不到十分钟,洁薇回家后还是把安娜的丁字裤换下来洗过,在自己的房间里晾干了,第二天放学顺道拿去按摩院还她。 安娜正在为客人按摩,洁薇想放下底裤就走。 但庄日强一定要再给她检验一下,确定没有受伤,洁薇只好跟他到房间里,躺在按摩床上让他检查,庄日强像前一天那样揉捏她的腿和腰,校服裙撩起来,裙底下透出清新的少女幽香和浅黄色的丁字裤。虽然没有像前一天那样看见她的屄毛和屄,反而更有一种迷人的诱惑力。 庄日强吞了一口口水:“安娜的客人该走了,我去叫她进来。” 安娜一进房间就说:“哎呀!meimei你不用这样急着拿来还我的,又不是等着穿。” “不,我顺便经过的。”洁薇说着就要告辞。 安娜忽然问:“meimei你好瘦啊!多大了?” 洁薇脸一红,下意识地用手抱着胸:“不……不知道,我没量过。” “不是你的奶啦,”安娜笑起来:“我是说,你今年几岁?” “啊,我……十五。” “不过,你的奶还是小一点啦。”安娜说:“我以前也和你一样,现在好得多了,都是庄老板的功劳。” 洁薇看看她,安娜穿着一件短短的低胸洋装,显然没穿奶罩,一对奶虽然不是波霸,也有不算浅的乳沟,已经很让洁薇羡慕了:“庄老板?为什么是他的功劳?” “他给我按摩啊!”安娜说:“meimei你要不要也试试,很有效的。” “可是……那要多少钱呢?”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庄老板会有安排的。你等一下。”安娜走了出去。 马上又换庄日强进来,好像他就等在门外似的,一脸亲切的笑容:“meimei你想为胸部做按摩吗?” “可是……我没什么钱耶。”洁薇说,边想着怎么开口向爸妈要钱付这笔费用。 “钱的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当是义务给你做的。” “这怎么行呢?”洁薇吃了一惊。 “我先给你解释一下,这和一般的按摩有点不同──我先问你:你大概没有男朋友吧?” 洁薇摇摇头。 “这就是了。”庄日强说:“要让你的奶大起来,必得刺激你体内的贺尔蒙分泌。如果你有男朋友,你和他亲热时,他爱抚你的胸部,就能达到这个效果。现在我给你做的就是一般男生给他们女朋友做的事;说是按摩,其实是爱抚。我会抚摸你的胸、你的腿、你的私处,也许还会亲吻你。” 洁薇的脸一直红到脖子上,本能地夹紧了两腿:“下面……也要摸吗?” “放心,”庄日强笑笑说:“你不需要脱底裤的,你有自慰吧?我就像你自慰时一样,隔着底裤抚摸你。来,你坐到这边。” 房间里有一张沙发,庄和洁薇坐下,一手搂着她的肩,另一手先隔着衬衫在她胸前摸了摸,然后解开她的钮扣,洁薇紧握的手微微发抖。 “你就假装我是你的男朋友,”庄日强告诉她:“现在家里没人,我们正好亲热一下。把头靠在我肩上,闭上眼睛,放轻松,不要太紧张。” 洁薇依言闭上眼睛,但一颗心还是狂跳个不停。怎么能不紧张呢?一个算是陌生的男人这样解开她的衣衫、玩弄她的rufang,洁薇感到他的奶头在庄的抚摸下有了反应,慢慢硬了起来。 庄在她脸上亲了亲,然后又吻她的唇,洁薇还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亲嘴,庄的舌头已如入无人之境一样滑进了她的口中。 庄吻了她大概有一分多钟,洁薇只觉得口水都快被他吸干了,庄才低下头去吻她的rufang,把她已完全硬起来的奶头含在嘴里,吮了一边又吮另一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钻进了她的裙内,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会,然后移向她底裤的裤裆,洁薇本能地缩了一下。 庄日强说:“腿张开一点,我要刺激你的屄部了。” 洁薇的裤裆已经有一点点濡湿,庄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找到她密藏在屄毛底下的屄蒂,轻轻为她搓揉。 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觉登时传遍洁薇全身,这是她自慰时从来没有过的:“原来被男人爱抚是完全不同的啊……”洁薇想着,同时喉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庄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洁薇全身忽然一阵痉挛,再也忍不住,张口叫起来。然后她就好像昏迷过去似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张开眼睛,见到庄坐在一旁,手中拿着她浅黄色的丁字裤,底裤是什么时候被他脱去的,洁薇一点也不知道。 “感觉很棒吧?”庄日强问。 洁薇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要不要再来一次?” 洁薇正巴不得他再给她揉揉,但说好的话似乎显得太放荡,只低了头不出声。 庄日强说:“这一次我不用手,用舌头给你舔,好不好?” “舔?”洁薇一惊,坐了起来:“我……我……” “不要怕,我只舔你外面的部位,不会弄痛你的。” “要……要不要先洗一洗?” “哪用得着洗?”庄日强笑起来:“你小屄分泌的爱液就是最好的消毒剂──不过我给你舔下面,就不能同时按摩你的胸部了,我叫安娜进来帮忙。” “要安娜按摩我的rufang?”洁薇有点窘,男人摸她的胸也罢了,女人来摸好像有点那个,可是又不知该怎么拒绝。 正迟疑时,庄日强已把安娜唤进房间来了。 安娜看看半裸的洁薇,朝她眨眨眼:“怎么样meimei?庄师傅按摩很舒服吧?”说着就坐到洁薇背后,把她的上衣和奶罩都脱去:“哟,meimei你好香。来,靠在我身上,我给你揉揉。” 洁薇靠在她身上,安娜两手从后面绕过来,开始捏她的rutou,一边用舌头轻轻舔她的耳垂。 另一边庄日强扳开了她的腿,低下头先在她那一丛屄毛上亲了一下,然后就伸出舌头舔她的外屄部。 洁薇的感觉比刚才他用手指抚弄她更刺激,忍不住呻吟起来。 安娜在她耳边说:“爽了吗?爽就大声的叫吧。” 洁薇就在庄日强和安娜一上一下的揉捏舔试之下在一次达到高潮。她觉得下体湿漉漉的,用手一摸,黏黏的都是蜜汁混合着庄的口水,没有流血,这才放了心。 “再来一次吧?”安娜在她耳边说。 “还……还要再来吗?” “当然要啊,我们调换一下,我来舔你的小桃桃,庄师傅……嘻嘻,庄师傅还有好东西留给你呢。” 庄日强也笑着,拉下裤链,他的jiba就急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那一根巨炮让洁薇着实吓了一跳。 “张开嘴。”他说。 洁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庄走前两步,先用它湿湿的顶端在洁薇的奶头上轻轻碰触,把洁薇的奶头和乳晕都弄得一片黏湿,然后才举起来jiba挺进她的口中。 “怎这么大一根啊……”洁薇也不是没在网上看过那些koujiao的图片,但好像都没像庄这样粗大,撑得她口腔里满满的。她很自然的就开始吸吮,并且用舌头舔庄的guitou。 同时安娜也埋头在他的腿间舔她、吮她的屄蒂。 一时房里三个人都没说话,只听见一片吮吸声,和此起彼落的喘息,直到庄日强把一泡稠稠的jingye全射进洁薇嘴里。 “吞下去。”安娜爬起来,在洁薇耳边说。 洁薇只犹豫了一秒,就吞下了她的的一口jingye。 安娜则同时把她压在下面,她的屄很快就找到洁薇的,两个女孩四片嫩滑的屄唇互相紧贴着,两颗屄蒂彼此摩擦,再度把洁薇带上欢乐的顶峰。 “爽么?”安娜在她耳边问。 洁薇轻轻点了点头,边偷看庄日强,只见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已缩小了,看起来更可爱。 “我们去洗个澡吧?”安娜说。 洁薇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是汗水、蜜汁,加上庄和安娜两人的口水和体液,是应该洗一洗了。 按摩院的浴室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三个人,洗澡的时候,庄和安娜继续为洁薇爱抚。 庄那一根jiba又慢慢变大,安娜为他吮吸,然后两人在洁薇面前zuoai,洁薇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媾,显得十分兴奋。 从此之后,洁薇就每个礼拜到按摩院来两三次,让庄日强为她按摩,有时安娜或者其他小姐也进来帮忙,有时是老板娘芬妮。 起初,洁薇以为芬妮是庄的太太,但安娜后来告诉她:“他们是兄妹,不过两兄妹也常常zuoai。” 有一、两次给洁薇按摩完后,庄日强就在她身边cao芬妮的屄,洁薇觉得特别刺激。 稚嫩清纯的洁薇很受小姐们喜爱,只要她们不忙,都会和她亲热,大家脱光了互相爱抚、亲吻。 洁薇不但学会舔她们的屄,还懂得用手指戮她们的小屄,把她们弄得欲仙欲死,洁薇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因为她是处女,庄日强和小姐们都很小心的绝不会碰她小屄里面的部位。 有几次高潮时,洁薇会拥紧庄日强,用自己的下体紧贴着他的jiba,暗暗希望他会把他那根大jiba插进她屄里面。 但庄都很敬业的没有,最后都把jingye射到她嘴里。 这天洁薇又来到按摩院时,发现大家都在忙,不但每个小姐都有客人,连庄日强也在给一位女客按摩。 这还是第一次洁薇见到有女性客人来做按摩,平时清一色都是男客人。 洁薇在外面的厅里等着,老板娘芬妮也许是听到开门声,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只穿着一件吊带短裙,看见是她,显得有点高兴:“洁薇,你进来一下,帮帮我的忙。” 洁薇跟着她进了房间,房里的灯扭得很暗,依稀见到按摩床上躺着个男人,脸朝下,只屁股上盖着条毛巾。 芬妮说:“好了,杨先生,另一位小姐来了。”转头又朝洁薇说:“杨先生每次都要两个小姐一起做,不巧今天大家都忙,幸亏你来了。” 按摩床上的男人抬起头来看看洁薇,笑说:“啊哟,这一位好年轻,我以前好像没见过?” “她是新来的。”芬妮说:“还没学会做按摩,你要多包涵。” “不要紧,”姓杨的说:“反正你刚刚已经给我做过了,剩下的都是余兴节目。小姐,叫什么名字?” 洁薇正不知该不该告诉他真名。 芬妮已抢着回答:“她叫罗拉。”同时迅速脱去了身上的短裙,里面居然没穿奶罩底裤,洁薇这才看见她的内衣裤已经脱去了,就丢在房间里的一张沙发上。 芬妮脱光了之后,就替洁薇脱裙子。 洁薇低声问她:“我要做什么呢?” “别紧张,”芬妮说:“像你平时和庄师傅那样就行。” 洁薇和芬妮一样脱得一丝不挂,回过头来,姓杨的已经翻过了身,脸朝上躺着,两腿间一根jiba高高挺起指着天花板。 洁薇和芬妮一人站在床的一边,杨的手马上摸上了她们的屁股,然横顺着股沟摸到前面的屄唇,洁薇感到她已经有一点湿了。 “小心点啊!”芬妮对杨说:“罗拉还是处女呢。” “真的吗?”杨显得有点兴奋:“还没开苞吗?别担心,我不会把你弄痛的。” 杨跟着爬起来,坐到沙发上,一手拥着芬妮,另一手抱着洁薇,亲了这个又亲那个,嘴巴、rufang、腋窝、屁股、屄部,每一寸都不放过,弄得两个女人身上都是口水。 他自己那一根jiba也越来越大,不过洁薇觉得还是比不上庄日强。 “要不要zuoai?”芬妮问。 “可以和罗拉做吗?” “她是处女啊,你要为她开苞?价钱不一样的啦。” “不不,不是开苞,我只是想……插她的后面。” “要cao她屁股啊?”芬妮看着洁薇:“这要看她的意思啦。” 洁薇涨红了脸。 杨说:“只是屁股嘛,不要紧的啦。以前念书的时候,想和女朋友zuoai又不敢弄破处女膜,我们都是这样插屁股的。” “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啊!”芬妮说:“小费方面,不能少哟。” “一定的,一定的。” 洁薇站起来,又瞥了杨那跟东西一眼,芬妮要她脸朝沙发,弯下腰,两手按在椅背上。 “你给她好好舔一遍,”芬妮像个教练一样对杨说:“屁眼不比小屄,不会分泌润滑液,你用口水给她弄湿了,我再涂一点油膏,才好cao。” “没问题,处女嘛,连屁眼都是香的。”杨于是蹲在后面,头埋在洁薇的两股间。 芬妮又叫洁薇像排便那样用力,令屁眼扩张,杨的舌头把口水传送进去,芬妮自己则在洁薇前面,舔她的屄部。 杨戴上套子,插进她屁股的时候,洁薇并没有像屄部受刺激那样的兴奋,只感到杨在她后面抽动,没多久就射了,也不是她想像中的zuoai那般欲仙欲死。 芬妮让她去浴室清洗,出来时杨已经走了,芬妮递给她一卷票子:“这家伙不是什么有钱人,几个月才存够钱来玩一次,这小费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他每次都和你们zuoai吗?” “是啊。”芬妮说:“今次是贪新忘旧,把我弄得下面痒痒的,却不插我,现在我憋得慌,你要不要和我来一下?” “好啊,”洁薇笑说:“你要我用手指还是舌头?” “先用舌头、再用手指,然后用你的屄给我好好磨一磨。” 第十二章 青草地上赏春光 碎花裙底伸怪手 做过按摩的杨以恒通体舒畅,好几天都只想着罗拉,虽然她的奶不大,但屁股还够翘,手感不错,cao起来也很爽。杨以恒很想买下她的初夜为她开苞,但也知道自己实在付不起那个价钱,只好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把她cao得蜜汁四溅,宛转娇啼。 这个周末附近的公园里有个露天音乐会,又是个大晴天,杨以恒便到公园里走走。他对音乐会毫无兴趣,只不过这每年一次的音乐会不卖门票,又不设座椅,去听歌的人都随便坐在草地上,这样的热天,穿短裙的年轻女孩一定不少,这才是杨以恒感兴趣的部分:他在公园里信步闲逛,一边留心草地上的女孩有没有走光,并且以当天偷窥的成绩来评定今年音乐会有多成功。 今年的音乐会相当成功,一个多小时内杨以恒已看到了七、八个女孩子的裙底春光,而且多半是色彩缤纷的。女人真奇怪,穿的底裤那样精美性感,什么颜色图案都有,却不许别人看,偶尔走了光就像要了她们的命似的。 杨以恒不喜欢女人穿黑色的底裤,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如果看到女人裙底下的底裤是红呀蓝呀的他就会很高兴,白色的也很好,但黑色的就很讨厌,更讨厌的是竟然有女人在裙子里面穿着短裤,杨以恒觉得这简直罪无可恕,要穿短裤就穿短裤好了,干吗在外面再套件裙子,这不是误导人吗? 杨以恒注意到前面出现新的目标,两个熟女和一个年轻美眉坐在草地上,两个熟女都带着太阳镜、穿洋装,女孩则是牛仔迷你裙。 杨以恒大为兴奋,经验告诉他:穿这种裙子坐在地上,不走光的机率几乎是零,他走近一点,果然轻易可以看见女孩的底裤,是浅紫色有深紫色的横纹,虽然只看见前面,但经验丰富的杨以恒甚至可以肯定那是一件丁字裤。 另外两个熟女——其中一个应该是年轻女孩的mama;就有一点难度了,杨以恒估量了一下,要看到她们裙底的风景,就必须坐下来从低角度去看。 他正要找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来,冷不防其中一个熟女摘下太阳眼镜,向他招手:“喂,小杨!” 杨以恒一惊,这才认出是公司的一个女同事张怡真,因为彼此不同部门,不算太熟,她刚才又一直戴着太阳镜,他竟没认出来。 既然彼此认识,那就好办了,杨以恒便大方的走近去,在她们中间坐下。 张怡真为他介绍:“这是我女儿萍萍、我弟妹婉芳。婉芳在学校教书。” 她们向旁边挪开,让出空位给他,移动的时候免不了拉动裙摆。 有心偷看的杨以恒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他看到婉芳的底裤是白色的,怡真也是白色,但有红绿两色的小玫瑰印花,即使坐定之后,她们的裙摆仍不能完全遮盖那一抹春光,让杨以恒大饱眼福。 和她们不着边际的聊了几句,杨以恒也欣赏够了,便推说要去买饮料,起身离开。 萍萍却说:“我也要买点喝的,杨叔叔,我跟你去。” 两人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其中又有不少短裙女,但因为萍萍在身边,杨以恒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看。 萍萍问他:“杨叔叔,你常来这些音乐会吗?” “是啊。” “来听音乐?还是看美眉?” 杨以恒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率直,干笑了两声:“听音乐,顺便也看美眉。” “看美眉,还是看美眉的裙底春光?” 杨以恒大吃一惊,不知如何回答。 萍萍笑说:“不要紧啦,男人都是这样的嘛。刚才我妈、我舅妈和我,三个人的裙底都让你看光了吧?谁的底裤最漂亮?” 杨以恒见她态度自然,也没生气,才放下心来:“你们的底裤都很好看啊,不过,还是你的最漂亮。” “你想要吗?送给你。”萍萍说着,把迷你裙往下拉了一点点。 杨以恒才看见她的底裤是两边系带子的。 他们现在站在一片矮树丛后面,四周虽然人多,却不易察觉他们在做什么,萍萍解开带子,把丁字裤抽出来递给杨以恒,触手犹有余温,裤裆有一点点湿,不知是汗、蜜汁还是什么。 “好软的料子。”杨以恒说:“是名牌吧?” “是人家送我的。” “那你没穿底裤,行吗?”杨以恒想像她现在坐在草地上,春光一定更佳。 “不要紧,我包包里还有一件。”萍萍打开她的手提包,拿出一物。 杨以恒又是一惊,还以为她要当众换上底裤,但萍萍拿出来的是一支手机。 “给你看一段片子。”她说。 杨以恒把丁字裤塞进裤袋,接过手机,画面上是一对男女zuoai,杨以恒并不意外。 但仔细一看,女的赫然是张怡真,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一个小男生,年纪和萍萍差不多,伏在怡真身上,屁股一颠一颠的抽插得正爽。 短片没有声音,但怡真两眼紧闭,看起来好像不省人事,服了迷药似的。 “我妈和我表弟。”萍萍说:“我在她的水杯里放了点药,我表弟怎么cao她她都不知道。” “是迷jian药吗?你哪来的迷jian药?” “也是人家给我的,就是送我底裤的人。” 萍萍又在手机上按出另一段短片,还是同一个小男生,女的却换成怡真的弟妇,同样毫无反抗的躺着任他干:“我舅妈,也就是我表弟的mama,当然也是吃了药。” 杨以恒只觉得裤裆里涨鼓鼓的。 萍萍说:“好看么?如果你也想cao我妈或者我舅妈,我可以安徘一下的。” 杨以恒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这个小女生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太惊讶了:“怎么安排?” “首先当然要趁我爸爸出差的时候,我在我妈睡觉前,让她喝下迷药,那样她就以为自己不过睡了个好觉,一点也不会起疑心。杨叔叔,你平时有叫小姐吗?” “嗯,我一个单身汉,那是不免的啦。” “那就好,你每次叫小姐花多少钱,就给我多少;你可以cao我妈和我,一个价钱两种享受,好不好?” “原来要钱啊,”杨以恒心想:“还以为是免费的呢,不过张怡真的条件并不比任何小姐差,再加上她的女儿,还是划算的。” “你常常这样做的吗?” “没有啦,这才是第一次哦。” “真的?那送你底裤和迷药的人呢?难道他没有……” “好吧,这才是第二次哦!你到底要不要cao她嘛?” “要,当然要,还有你舅妈?” “那得另外安排了。” “好。”杨以恒说:“我给你我的手机号码,一有机会你就马上通知我。” 萍萍笑着摸摸他的裤裆:“不会等很久的,我先回去了。” “别忘了把底裤穿好。”杨以恒说。 随后的几天,萍萍都和他保持联络,不时发过来几张她自己的照片,让杨以恒欣赏她的裸体,高解像度的照片纤毫毕现,把杨以恒逗得口水直流,但萍萍说他爸爸暂时没有出差,杨以恒只好耐心等着,一边用萍萍给他的丁字裤来解馋。 他几乎每天都会见到张怡真,后者很自然地跟他寒暄,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安排将她当妓女一样卖给这个点头之交的男同事。 在等候的这段时间,杨以恒却意外地在等地铁时遇见了张怡真的弟妇。 “是杨先生吗?”她笑着招呼他:“我是怡真的弟妇,记得吗?” “啊!”杨以恒记得的是那天音乐会上她穿的白底裤:“对不起我忘了你的名字。” “我叫婉芳。” “对对,婉芳。你教书的对吧?放学回家吗?” “是啊,我待会儿有个学生要来补习,可地铁又误点了。” “地铁一误点,就挤满了人。”杨以恒看看四周,人果然越来越多。 “挤一点也不要紧。”婉芳说:“不要遇上色狼非礼就好了。” “你每天都搭地铁?常常遇上色狼吗?” 婉芳脸一红:“也碰到过几次。” “有时也怪不得他们啊,人这么多,身子贴着身子,有几个男人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 “你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吗?” “我?我从来不干那个,太冒险了。”杨以恒神秘一笑:“我宁可用其他方法,低风险一点的。” 婉芳好奇地问:“什么其他方法?” “我喜欢找机会偷看女人的裙底。”杨以恒在她耳边低声说。 “哎呀,你是说偷拍?” “不不,偷看而已,偷拍就太冒险了,而且留下照片作证据,被抓到了也很难开脱。” “我有个同事也是这么说——那你怎么偷看?” “地铁站就是非常理想的地点。见到有穿裙子的女人走上扶手梯,我就跟在她后面,看清楚了前后都没人,就弯腰往她裙底下看,这个方法简单有效,而且不必借助任何高科技的工具。” 婉芳想了一下,使用扶手梯的时候,很少人会有那么高的警觉性,她自己就通常都不会回过头望后面有什么人的,杨以恒这个偷窥的方法真的是非常有效。 “虽然我不必倚靠高科技。”杨以恒又说:“高科技对我还是有帮助的。” “怎么说呢?” “现在的手机太好玩了,每个人走在街上都只顾低头玩自己的手机,走上了扶手梯也一样,注意力都在手机上面,随我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就是裙子长一点也不成问题,只要裙摆够宽,不贴着腿,我可以用手把它拉开才偷看,有时几乎头都钻到女人的裙底下去,她们都懵然不知,好刺激。” 地铁终于来了,两人上车后,沙丁鱼似的挤得不能动弹,婉芳和杨以恒几乎是脸贴着脸,她的胸当然也贴着他的胸,婉芳见他脸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也感觉到他们俩紧贴的下身之间,一根东西正在慢慢的硬起来。 婉芳同时也感觉到又一只手慢慢的伸进了她的裙子口袋,她吃了一惊,并不担心扒手,她的口袋里也没有钱。 令她吃惊的是那手分明来自站在她背后的人,而同样紧贴着她背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