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大汗淋漓与全身按摩(军雌受的rou体按摩器,koujiao,在攻身上磨到喷水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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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换好衣服,随着格瑞的指引走进训练室。 感觉这里像是现代的健身房,有室内单杠,跑步机,划船器…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器材。 正坐在一架坐姿下拉器的高大雌虫,他背对着容白,两腿微微岔开,座椅前的挡板卡住绷紧的大腿,脊背直立,双手高举握住悬在头顶的黑色握把。 “呼…”随着吸气声,阿尔抓紧了握把,肩部下沉,往下拉动。 在推拉的过程中,雌虫健美的背阔肌和手臂的肱二头肌活动着,他身上薄薄的黑色背心早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肌rou曲线。 容白看见阿尔裸露在外的rou体像抹了一层油,水淋淋的,随着喘息声,仿佛整只虫在冒着热气。 “哈…”呼气,雌虫手臂上举,握把还原。 容白也被这画面冲击了一下。 他早就知道中尉大人强壮,被严实的军装包裹时,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但真正脱下来,那虬结、充满爆发力的rou体,呈现出可怕的压迫力和性张力。 “你来了。”阿尔移开腿,转身,看向站在原地的青年。“直接开始吧。” “啊…是!”容白不由自主的站得直了一些,一在阿尔面前就有一种面对长官的感觉。 中尉垂下了隐隐发红的眼眸,站起来走向面前的亚雌,淡淡地说:“无需紧张,今天只是最简单的力量训练。先热身。” “好,我该怎么做?”容白特意穿了轻薄的远动上衣和短裤,闻言,他马上询问道。 阿尔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做了一个手腕脚腕活动:“跟着我做。” 然后,容白就做了几组手腕脚腕运动,扩胸运动,感觉身体隐隐发热,肌rou都被拉伸了。 差不多过了十星分,阿尔才开口:“可以了。”他指着一个有点像机械椅的器材,对脸色微微发红的雪白虫子说:“上去趴着。” 容白乖乖照做,他的双肘分别抵在皮制的垫子上,身下的皮垫只有一半,抵住了他的胯和大腿,上身和小腿都是悬空的,小腿上方有一个圆柱状的握把。 而且身下的皮垫是有弧度的,像一个屋檐的形状,令容白不得不紧绷身体,把屁股翘起来。 他鬓边的白色发丝垂了下来,因为是附趴,只能看得到地板:“现在做什么?” 阿尔看着眼前青年纤细而流畅的身体,喉结不经意的滚动了一下:“双手抓牢,用脚勾住握把,绷紧大腿反复拉伸。”他用修长的手指抚上了雪白的小腿,低哑地说:“这个腿弯举的器械可以锻炼臀部和大腿后侧的肌rou,增强腿部力量和弹跳力。” 下一刻,容白感到那双火热的大手在自己的小腿上捏了一下,这种突如其来的触碰抚摸捏弄简直让他想直接蹦起来。 但很快,腿上火热的触感消失了。 阿尔收回了手。 “你的腿是软的…还需要练。”从头顶飘来了长官冷硬无情的声音。 所以说阿尔刚刚捏自己,就是为了验证他有没有肌rou吗…然后证实了他真的没有。 容?无肌rou?死宅?白觉得自己今天再次受到了来自两兄弟无情的全方位打击。 之前阿瑟说过他的本体是蝗虫,所以阿尔也是吧…这种虫子的弹跳力强大,下肢健壮,自己哪里比得了啊… 心累的容白只好按照阿尔说的做,用脚去勾握把反复拉伸,感觉还挺重的,做了几组后,大腿和臀部的肌rou都有些酸痛了起来。 白发的虫子完全没有发现,站在他身边的阿尔眼睛一扎不扎的盯着他蹦紧收缩的臀部和不断抬起又放下的雪白小腿,眼中红光大盛。 那种细嫩的感觉…他刚刚摸过的。 阿尔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指。 ———— “哈…哈…” 随着时间的流逝,容白感到自己的身上都在发热,汗水从额头上掉了下来,又落在地板上。 衣服也粘在了身上,湿嗒嗒的。特别是腿,感觉像灌了钳似的,变得越来越重。 “再坚持一会。”头顶传来中尉大人的声音,在脑子都有点昏沉的时候,容白也没发现阿尔的声音更加低哑,好像在隐忍着些什么。 空气中热流涌动,容白感觉自己满身汗味,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了一样。 直到那一声“结束了。”传来,他差点支撑不住身体从器材上掉下来,一双宽大而火热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他的腰身。 “感觉怎么样?” 听到阿尔的问话,容白整个人像没有骨头的瘫在高大雌子的怀里,边喘边说:“哈…有点…累…抱歉,我现在有点动不了了…” “没关系,看来是强度有点大了。”抱着满身是汗,脸色潮红的小亚雌,阿尔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累的话就先休息吧,待会我给你做按摩放松肌rou。” “那就…麻烦了。”容白说完,感到自己被放置在了一张很大的皮垫上,仍然是以趴着的姿势。 一双火热有力的手抚上了他的大腿,在靠近臀rou的下两寸握拳,用大拇指按着。 “呜…!”本来如同麻木一般的腿像被触及了什么xue道,突然涌上了一阵刺激的酸痛,让容白忍不住弓起身子,想要跳起来。但他的脚踝又被阿尔牢牢的控制住。 “放松。”低沉禁欲的声音飘到了容白的耳朵里,让他不得不按耐,乖乖地趴着。 阿尔将按在腿根的手向下移,屈起,用手肘有节奏地按压容白小腿的肌rou群。 或许是太累了,容白趴在垫子上,腿部传来有节奏的按压,刚开始的疼痛过去后竟然慢慢地舒适起来了。 …有点犯困。容白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最后闭上了。 虫族敏锐的耳力让阿尔立刻感觉到趴着的虫子不稳的呼吸,渐渐变得有规律而轻缓。 睡着了。得出了这个结论,阿尔不由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静静的看着自己工装裤裆部鼓起的一个明显的凸起。 此刻他的眼睛从瞳孔中蔓延出猩红色。 从刚才就一直在忍耐…那只亚雌身上蒸腾出的汗液的气息,都异常的香甜…让他感觉到异样的令虫躁动。 …一直压抑着发情期,现在好像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甚至对一个亚雌产生了几乎变态的欲望。 嗅闻着他的气味,触碰到他的肌肤,看到一个如此不设防的他… 阿尔感觉很痛苦。 身为军雌的理性和猛然爆发的欲望在撕扯着,让他有点分裂。 最后,高大的雌虫颤着手从工装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空间纽,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镂空凤尾花纹的银色圆球,放在了垫子的旁边。 从镂空的银色花纹里升腾起一缕缕乳白色的烟,散发出馥郁的花香,闻着让虫飘飘忽忽的。随着呼吸,那股烟轻轻飘入了容白的鼻腔。 “…这是安眠的香,好好休息。”阿尔明知道面前的虫子已然进入了深眠,但还是为了减轻负罪感一般呢喃了一句。 ——他不会知道的。 被汗水沾湿的玄色发丝贴在了额头上,英俊而高大的雌虫用手把它向后梳,露出了一双锐利而极有侵略性的猩红眼眸。 蝗虫…从来都是充满欲望的掠夺者。 ———— 看向睡得香甜且呈俯趴式的虫子,阿尔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早已蓄势待发的巨大阳具。底下的虫屄也是湿答答的,透明的yin水顺着腿根流下来。 他cao控着自身的重量,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健壮的身躯覆盖上了垫子上纤瘦的雪白青年,防止他压得过重。 然后,阿尔轻轻地摆动身体,隔着容白的轻薄短裤,用自己不知廉耻的虫rou摩擦着。他就像一个yin荡的按摩师,用自己健壮的rou体去为身下的青年服务。 “唔…好舒服…”他发出快意的呻吟。 想到毫不知情的青年竟然被他压在垫子上恣意摩擦自慰,被情潮折磨得发狂的阿尔心中竟涌上了说不上来的快感。虫rou的水也流的越来越欢,流到了两人热乎乎的rou体之间,和汗液也混在一起。 磨rou磨了许久,空虚的虫屄却越来越痒…如果能有一根大roubang狠狠捅进去就好了。 阿尔的眼神一暗。他站起身来小心翼翼的把容白翻了一个面,脱下了他的裤子,一根他朝思暮想的玉白色虫rou跳了出来。 因为刚运动过,那里的气味很重…浓郁而清甜的冰雪气息。 几乎是没有思考,阿尔就张开了嘴把那根虫rou含入,贪婪地吞咽着它,用舌头在口腔内飞速地搅动。 因为roubang实在是太大了,他的嘴巴根本塞不住,留下的涎水沾湿了他的下巴和那根大rou,显得分外的色情。 那根虫rou弹跳着,渐渐变得又热又硬。 …硬了? 阿尔的眼睛闪过一瞬间的清明。 按理说雌性和雌性之间是不能产生生理反应的。 阿尔一直以为对容白有欲望是自己的身体和心理有问题,甚至他还一直妄想着或许容白其实是个特别的雄性… 但是首都虫口登记局的生理检测报告显示——容白是个正常的亚雌。 反常的只有自己,变态的也只有自己。 毕竟他的身体本就不正常…出现怪癖也不奇怪。 但是事实是,其实容白对他的身体也是有感觉的吗? …容白是特别的。 这个结论几乎是瞬间就引爆了阿尔几近于无的理性,他用力地嘬着容白的马眼,并没有嘬出他想要的液体,只得到了一些美味香甜的前液。 可即便是这样,也让他感觉整只虫像吸食了成瘾性的致幻药品,飘飘欲仙。 最后他放出了硬邦邦的虫rou,把容白压在他的身上,让自己成为一个rou垫子 。 然后他挺着胯上下磨动着,两虫水光淋漓的下体贴合在一起。 自己的虫rouyin荡地硬着,阿尔有一瞬间甚至希望容白就这样醒过来,狠狠地捏爆蹂躏这根不知廉耻的rou柱,或者把它当玩具一样把玩。 …毕竟雌虫的虫rou天生就是用来玩的。他也没办法逆转这个生理构造。 ——但是,容白或许会是一个更特别的惊喜… 阿尔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开始妄想一些疯狂的点子,两根虫rou的摩擦越演越烈。 “呜…”皱着眉头,脸上似痛苦似欢愉的漂亮虫子突然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好像快要醒来的样子。 阿尔被吓了一跳,心率瞬间升高,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下沉,容白那根roubang的guitou竟戳中了他一直在抽搐喷水,吞咽空气的虫屄口上! “哦哦…!”一阵灭顶的快感突然涌了上来,高大英俊的虫子翻出了眼白,高昂地呻吟了一声,身下的虫rou瞬间射出,喷出股股浓精! 中尉大人像是被榨干了一样,无力地放松瘫软了下来,脸上却是一副yin荡的被玩坏了的样子。 强力的安眠凤尾兰香薰还让容白沉浸在梦中,他感觉自己身上又热又湿,身上被一双手不住抚摸着,下体又被一张嘴巴吸含。 他想逃离,又永远醒不过来。 而现实是,两只虫子交叠着身体,容白正躺在一张yin荡的rou垫子上,身上汗液jingye甚至是yin水都混杂在一起,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