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舔屄潮吹,屄水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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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裴斯年潮吹的最舒服的一次。 当然,之前挨cao时也是舒服的,可那种舒服却充满了刺激,让他根本就预料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些什么,难免带着些惶恐和不安。但此时,快感却如温水般涌遍了他的全身,将那些疲惫、不适、不安尽数冲走,只剩下如早晨晨起时赖在被窝里舒舒服服的感觉来。他的小屁股哆嗦了好几下,宫颈更是颤抖着喷射着汁水。水液再从屄口用涌出,尽数被男人吞咽下去。 李璟本来就用口唇完全裹着那张小屄,自然一滴都没有给漏出去。 花xue里头也绞紧了几下,若是有yinjing在里头,定然要被直接夹得泄出精水。裴斯年恍惚的瞅着木床的床顶,都几乎有些瞧不清上面雕刻的纹路了。宫颈慢慢的停止了水液喷射,但还有不少留在了花xue里,因此嫩逼只要稍稍抽搐一下,便依旧还会有一大股水液从xue里头流出来。此时的屄xue最没有抵抗力,男人不过试探了一下,舌头便没入不少进去,竟比方才探入的还要更深一些。裴斯年此时哪里还记得自己屁股上的疼,顿时就呻吟起来,脚趾头都给绷直了。 “唔……舔到里面了!脏的……脏的!sao屄里……sao屄里脏的!不要!” 他一边呻吟一边喘息,根本瞧不出来是不要的模样。李璟也自然不会停下,他仔仔细细的用舌尖舔舐着能够舔舐到的所有的屄rou,将每一条褶皱里的水液都尽数卷携而去,随后又用牙关轻轻的咬住了屄口上那缀着尿口的一小块软rou,耐心又细致的研磨着。他的力道并不大,但到底是牙齿,依旧让裴斯年刺激的屁股哆嗦。那一块软rou被来回拉扯,很快就给红的透了,还肿胀了一倍不止。舌尖滑过紧闭着的尿口,似乎有那么一点往里探刺的意思,但很快又滑到了边上,落进内里软绵的屄rou上。 裴斯年呼吸滞了滞,猛的舒了一口气。 他又到了一次小高潮。 太舒服了。 小脸红红的,但此时却不是先前哭着憋气而变红,而是太过情欲沸腾所致。但他的眼眸还未消肿,因此便如女子施了粉黛一般,竟漂亮的厉害。一双眼睛更是湿润润的,虽没有泪水再涌出,但也像是含着一汪泉水一样。纤细的身体完全裸露着,手还揪着床单,但一双腿却打得开开的。他的胸膛不断的上下起伏,像是在急促的汲取着空气,连带着粉色的奶尖都战栗在了半空中。但那双红唇又不断的吐出诱人的呻吟,似乎片刻都不肯停下。 “啊……不能……不能咬的……” “saoxue会尿出来的……唔……啊……哈……” 他的腿根都在发抖。 裴斯年的屁股上rou多,但是到腿上时,却一下子给收了下去,因此连大腿上也不过只有一点点软rou罢了。但此时,那些软rou却控制不住的晃着,还时不时的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脚趾磨蹭着床单,无意识的将绣花的线头都给揪了出来。而李璟却还在耐心的舔舐着他的花xue,轻轻的吻啄着全部的rou唇。 连女屄外阴都给舔舐的干干净净。 尽管早晨刚刚一起洗过,但是裴斯年还是本能的觉得那一处脏极了,心里头简直羞耻到了极致。可他又舒服的厉害,本能的想将屁股更加网上凑一些。李璟终于稍稍放开了他的屄rou,轻笑着啄了啄前头的小茎。小家伙还以为他不打算继续亲了,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轻轻的磨蹭了一下还有些欲求不满的腿根。 “还疼吗?”男人垂眸凝视起那两瓣还泛着血红色的臀rou,将拇指缓缓的滑到了被鞭打到发红发肿的菊xue口处,“这里……还疼吗?” 怎么可能不疼。 裴斯年一下子就给哆嗦了一瞬,若是方才,他定要大声哭着表示自己疼死了,可现在却又支吾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在羞怯些什么。软绵的屁股红通通的,实在是有些可怜,令人不禁惦念起先前雪白光洁的那双玉臀了。 李璟自然也是这样想的。 他暗自在心里低喃了一句,似乎是觉得这漂亮的小屁股不该打到这个程度,只需稍稍用散鞭抽几下,让整个臀瓣均匀的泛起薄红即可。菊xue也是柔嫩的,打得过分肿了也不利于cao干,不如只用手掌在上面拍几下。但至于那张本不该有的小屄,却是可以多用些东西,毕竟又热又肿的软rou会裹着他的yinjing,将那两颗卵蛋都完全照顾到。 “还疼是吗。”他眯了眯眼,半点没有将方才的心思暴露,反而和煦极了,“那本王一道为你亲一亲,如何?” “唔……”裴斯年吸了吸鼻子,没有反驳。 屁股又被抬高了一些,但这一次,被吻啄的却不再是屄rou,而是后头躲藏在臀缝间的菊xue了。xiaoxue还没有被任何踏足过的经历,因此边上的臀rou都紧紧的,并不怎么容易完全分开。李璟亲了亲边上的软rou,伸出舌头却被小屁股给夹住了,只勉强用舌尖舔到了一丁点肿胀起来的菊口。但就算只是这样轻微的一下触碰,裴斯年还是忍不住轻喘了一声,玉足都在床单上来回蹭了几下。 “脏的……那儿……最脏了……”他真的被舔了用来出恭的地方。 “怎么会。”李璟微笑着抬起头来,用手安抚了一下前头那根有些勃起迹象的小茎,“阿年明明甜的很。” 他先前一直都唤裴斯年“小家伙”、“小东西”,亦或是“sao婊子”这种不怎么好听的词语,但此时却脱口而出一声“阿年”,让裴斯年都给呆在了原地。男人的嗓音带着些低沉,又带着些温柔,一下子就让他的心尖颤了颤。明明方才才被那样欺负过,但他现在却没出息的动了心,因为那一句“阿年”,浑身都软了下去。 “你……你怎么这样喊我……”他软乎乎的,都听不出半点恼火和不悦了,眨巴着眼睛瞅着他,“怎么好随便给我取小名……” “而且……而且……这是我娘才喊的名字……不能给你喊的。” “那可不行。”李璟笑着放下了那两瓣小屁股,去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人摆好姿势趴跪在了床上,露出了粉色的菊口,“阿年……阿年,本王要亲你的小屁股,你说好吗?” “……”裴斯年把脸压在了枕头上。 那枕头许是昨夜李璟睡的,还带着不少对方身上的味道。他下意识的嗅了嗅,不知道怎么就给“嗯”了一声,嗓音还闷闷的,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一样。李璟又笑了一声,似乎是极为愉悦,直接就搂着他的屁股吻上了中央还红肿着的菊口。 小菊不如前面的屄xue,并没有那么多的特殊部位,只有一个小小的xue口罢了。但男人还是十分耐心的用整个舌头舔舐了几下,当裴斯年适应了之后,才开始用舌尖缓缓的绕着四周打转。 当被舌苔裹住屁眼时,裴斯年整个人都缩了一下。 他的小屁股自然也是,都能明显的感觉到肛周肌rou的紧张。但却又被软舌舔的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更加的撅起一些罢了。肛口其实敏感的很,连rou都是嫩嫩的从xue里头翻出来的。他忍不住轻喘了一声,都没有想过能这样舒服…… 他喜欢被舔。 无论是舔前头的花xue还是后头的菊xue。 李璟也当真不嫌他脏,一点一点的绕着菊口打转,将所有地方都舔舐到湿漉漉了之后,才慢慢的如先前一般,咬住了一丁点被打肿的粘膜。裴斯年立刻就感受到了轻微的刺痛,但在那份刺痛之下,他又舒服的小屄发抖,连rou茎都站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直在了半空中。男人仿佛是在怜爱着这一块先前被打肿的软rou一般,不断的舔舐着这一块软rou。裴斯年甚至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他给舔破皮了,对方才缓缓的放开,复而啄了啄那张已经软绵下来的xiaoxue。 “算了。”李璟一边勾着唇笑一边摇了摇头,伸手去取了药膏过来开始仔细的替小家伙涂抹,“今日你受了委屈,本王就先不欺负你了。” 其实软绵下来的菊口再适合不过插入。 他的yinjing也一直勃起着,顶端甚至泌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水液,但男人却没有理会,只将药膏送入了那张软xue之中,将嫩逼内里都涂抹了起来。他爱怜的抚了抚整个臀rou,轻轻的将药膏放在一旁,又起身下了床,拉开衣柜取了两套衣服出来—— “等你屁股不疼了,再用这一处承欢吧。” 裴斯年慢慢的坐了起来,眼巴巴的瞅着他。 长春宫里头的衣服都不知道是多久了的东西,不说做工粗糙,就光是尺寸都不大行。李璟身材高大,穿上了之后手腕脚踝均裸露了出来,只能勉强盖住小腿的三分之二罢了。但裴斯年却得费劲的在那儿卷着自己的衣角和裤脚,活像是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但他其实也并不算多矮,怎么着也是要比女人高的,只可惜身边的男人都长得太高了一些,衬显得他有些稚气罢了。 “你……你马上做什么呢……?”他也没有瞌睡的意思,好不容易揪好了衣服,便哒哒哒得跟到了男人的身旁,“我和你一起……”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又凑上去的模样活像是一只小狗。 李璟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庭院中的杂草,“本王见这秋日光景不错,打算作画一幅,你说如何?” 裴斯年眼睛立刻就亮了。 他读书读的少,也没学过什么东西,因此本能的仰慕着会琴棋书画的读书人。李璟索性牵起他的手,同他一起去别殿里搬了桌子和椅子出来。砚台、墨块、纸笔都是先前裴斯年翻出来的那些,直接就给一道拿了过来。小家伙探头探脑的,小脸上满满的都是好奇和欢喜。 他瞧不出这庭院里头有什么风景,但既然李璟说有,那自然就是有的。 尽管地上满是杂草,桌椅也是老旧的那种,但当李璟坐下时,还是带上了些上位者独有的气势。早晨研磨时的水早就干了,在砚台里结成了片片磨碎。裴斯年瞧了一眼,马上就要去井里头打水过来,但却一下子被揪住了衣摆,不得不给转了回去—— “我去给你打水来研磨……”他眨巴着小眼睛,“马上就回来的。” “不用井水。”李璟眯了眯眼,缓缓的扬起了唇角,将那只剩下一个小角的墨块碾在了手中,“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墨?” 裴斯年愣了一愣。 他哪里懂这个,瞅见那墨块上飘着几个金屑,便猜了一句“金丝墨”。男人则摇了摇头,缓缓笑道:“这叫春墨。” “诶?”小家伙眨了眨眼,“春天用的?” 男人低笑了一声,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字:“蠢。” 裴斯年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句,简直满头雾水。但他又被揪着衣角,只能继续站在一旁瞧着。李璟则微笑起来,替他开口解释道:“要研这种墨,需用女子之yin水——两者混合之后,才能让墨点之如漆,散发异香。” 裴斯年瞬间就傻了。 他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这种稀奇古怪的墨,但李璟还在那边一本正经的胡诌着:“没想到还能有这样一小块留存在这长春殿中,若是被当做寻常墨研去了,那可当真是绝了代了。” “那……那可怎么办啊……”裴斯年蹙起了眉头,满满的都是纠结,“我翻过了……那里头只剩下这一块了……” “那便只能不画了。”李璟轻轻的放下了墨来。 “不行!”小家伙急了,本能的凑上去摇起了脑袋,“要作画的,要作画的……不就是水么,我给你弄就是了,你等着,我去房里头——” “那可不行,要最新鲜的yin水直接落到砚台里,才能磨出那股异香。”李璟差点要笑出来了。 但裴斯年还当真的很,傻乎乎的“啊”了一声,又低下脑袋瞅了瞅四周。在这样空旷的院子里头脱掉裤子,实在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但好在也不会有人来长春殿里头,因此也不会被旁人瞧去。他皱着小脸纠结了一下,又瞧了瞧正拿着毛笔来回抚弄的李璟,忽然下了决心,直接就给解开了自己腰上的系带—— “你等着……我,我给你弄水……”他的嗓音都在发颤,但还是脱掉了裤子,露出自己还红红的小屁股,努力的爬到了桌子上,“用手摸摸就好了,我水很多的,一定能够你画……” “当真?”李璟愣了一愣,嘴唇都不禁抿了起来。 “嗯!”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已经蹲在了小桌上,像是小时候尿尿一样。李璟将那砚台放在了他的屁股下面,刚刚好对准了他的xiaoxue。裴斯年稍稍有些羞赧,但彼此也都什么都瞧过了。他只顿了一瞬,便伸手下去摸了摸自己的女屄。 “会有很多很多水的……”他轻喃了一句,狠心摸到了自己的花蒂上。 花蒂自然是敏感的,一下子就泛起一股酸胀感来,但到底是他自己摸自己,因此并不如之前被李璟用手掐、牙关啃咬时那般激烈。xiaoxue先前又刚刚潮吹过,自然不会有那么多水液。裴斯年蹲着摸了好一会儿,也只是自己气喘吁吁罢了,一滴水都没能从xue里头落出来。他着急的想要去插自己的xue,但此时,一直凝视着他的李璟却开了口,嗓音还带着些许低沉和沙哑—— “本王来帮你,阿年。” “诶?”裴斯年愣了一下,再回过神来时,男人的手指则已经抵在了他的屄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