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再大都戒不了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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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宣吻住蠢蠢欲动的兔子。 宽热的手掌在向上推移,五指微屈,便紧紧拢住那片柔软。 陆锦言生的白,又因不爱习武锻炼,身形纤瘦且养出一身暄软的细皮嫩rou,连带着胸也要比寻常男子软上一些。 燕宣摸过一回后,即对此念念不忘。 他动了动手腕,掌心按着那团软rou缓缓揉捏起来。 深且绵长的吻还在继续,陆锦言被勾着舌尖,似乎也尝到了奶糕的香甜。 他闭着眼,任由燕宣次次深入舔舐、打乱他的呼吸,甚至渐渐忘记那两只在他胸前作乱的手。 直到燕宣突然停下,指腹一捻。 乳尖上的酥麻径直袭遍全身。 陆锦言哼哼一声,小腿瞬间绷得笔直。 燕宣却在笑他。 “这么敏感?好娇气的一对小奶儿。” 陆锦言不服:“你弄得我好痒。” 他在竭力找回场子,却不料正中燕宣下怀。 “嫌劲儿小了?” 男人笑的意味深长:“原来小言儿更喜欢粗暴一点的。” “我不是…嗯啊……” 两个小rutou被突然揪住往外拉扯,陆锦言惊呼出声。 燕宣却还没算完,将那乳尖从乳rou上扯起来后,松了手,又猛地再向里一按。 简单的一上一下,陆锦言就轻易被他挑起了反应。 “这样子……喜欢吗?” 燕宣的动作越发连贯起来,粗粝的指腹重重摩挲着渐渐充血发硬的奶头,不住地掐弄、扯动。 陆锦言微阖着眼,不自觉抓紧身下的被褥。 “嗯哼哼……宣哥哥……” 他在对他撒娇,是舒爽、亦是麻痒。 白皙的胸膛上,乳晕是粉的、奶头也是粉的。 可经过燕宣一番搓弄后,那奶头的颜色变得深了,带了点红、又像是棕,在洁净之地缓缓绽开糜艳的花。 燕宣俯下身,将小兔子的奶音尽数吞吃腹中。 “阿言……” 他也动了情,呼吸变得粗重,手上力道渐凶。 “嗯…我疼……” 捏的狠了,小公子眼睫湿漉漉的,向他求饶。 眼中幽深更甚,燕宣盯着他,想看他染上更脏的颜色。 燕宣从不觉自己是什么良善之辈。 所谓庄重自持、端雅和煦都是因着这层身份,不得已作给外人看罢了。 他真实的样子应该是,譬如此刻…… 燕宣低下头,含住了一颗熟红的果儿。 湿濡的口腔裹住被捏的带上丝丝辣痛的小乳尖儿,肿肿的一颗小rou粒,正被翻来覆去地舔舐、安抚。 疼痛渐缓,陆锦言感觉到舌尖的挑弄,还有牙齿的轻轻触碰,湿湿的舒适感又将他胸腔涨满。 燕宣舔的很有技巧性,舌面粗糙,和娇嫩的小奶头碰上,只有前者欺负后者的份儿。 从下往上,沿着乳晕打转,把小rou粒舔的yingying的。 又软软的,香香的,恨不得咬上一口。 燕宣忽然起身,并指扒着那颗水亮亮的奶头,似是欲将奶孔打开。 “嗯…怎么了……” 胸前只剩湿凉,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小公子睁开迷蒙的双眼。 燕宣不答,抬眸看了他一眼。 将陆锦言心跳看漏一拍。 他再次伏下去,与刚才的温柔不同,舌尖挑起rutou,燕宣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而后卷着,狠狠地吮吸。 “啊…嗯……” 一股奇异的痒感自心底爆发,陆锦言蹬着腿,右手不受控制的猛地抬起,按在胸前那颗卖力吸食的脑袋上。 小腿不自禁蜷屈起来,夹在男人腰侧,膝盖若有若无地磨蹭着。 燕宣顺势捞过那条不安分的腿,大掌掐着腿根,亵裤起了皱,也不知道有没有掐出青痕。 “宣哥哥……另一边……” 小兔子哼着甜腻的声,欲求不满。 燕宣舔完最后一道,起身低低笑着。 “很想要?” 他不怀好意。 “嗯……喜欢。” 他直球反杀。 燕宣失笑,埋下头去,将另一颗冷落许久的小奶头也仔细疼爱一番。 还不忘拢着刚刚舔过的那颗,像是怕热度散去,捂得紧紧的。 陆锦言心里满足,偏过头,细细喘着,杏眼里水汪汪的。 好舒服啊,他晕晕地想,只是小奶子被舔一舔就让他那么舒服。 不得不说,燕宣在床上真有非凡的天赋。 忽而,胸前凉凉的,随即宽大的手掌又揉了上来。 燕宣嗅上他的颈侧,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深吸一口气,气息略显不稳:“宝贝儿,你的奶好香,好甜。” 陆锦言羞窘,他一不是女子二没有怀孕,哪里就真能闻着奶水味了。 燕宣还在胡言乱语。 “怎么长的?还是说已经怀了本王的小崽子了?让哥哥摸摸。” 陆锦言伸手戳他:“你别再打趣我了。” 他是享受好了,现在完事倒不想想燕宣刚刚伺候他的辛苦,小声埋怨: “你都那么大了,怎么还那么喜欢吃奶呀……” 燕宣挑眉,不置可否。 他将人抱紧几分,故意问道:“你说清楚,我哪大?” “……” 陆锦言自然感受到顶在他腿间的那根炙热。 他说不出话,眼神飘忽,燕宣却替他说: “小言儿说得对,我就是喜欢吃奶。上面吃完了,下面……也要吃。” 陆锦言:“?” 但见燕宣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解了亵裤,放出蓄势已久的狰狞巨物。 这还是陆锦言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这东西,和燕宣俊逸如玉的面容不同,他那处生的实在是,有些“凶相”。 粗粗的、长长的,红色的柱身通身肿胀,胀的发紫,陆锦言甚至感觉上面散发出的热气烫到了他。 一想到燕宣是如何用这东西捅他、他又是如何用xiaoxue吸着roubang不放,陆锦言就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你……” 话未说完,就见燕宣往前靠近了些,跪坐在他身上,握着rou茎在他胸上画起了圈。 “???” 陆锦言欲往后退。 燕宣一把捏住小兔子命运的后颈。 他往他背后塞了一个软枕,笑的恶劣:“让它也吃吃你的小奶儿。” “这怎么能吃……” “怎么不能?” 燕宣使起了劲,roubang按压在白软的乳rou上,竟往下凹了几分弧度。 他缓缓摩擦着,故意将guitou次次往奶头上撞,再往上一撸,张大了粉红色的铃口。 陆锦言就看到那rou色的小眼一口吞掉了自己的小奶头。 “!!!” 热乎乎、黏湿湿的触感似从奶头上散发出来,尽然那极大可能是陆锦言的幻觉。 枉陆锦言写过、看过那么多yin邪话本,也没有一幕比眼前此刻发生的更加让他震撼! 偏燕宣还在说:“看,正好吃进去了。” “宣哥哥……” 陆锦言慌乱地不知所措。 “嗯……”燕宣腰身一挺,从喉间溢出一道闷哼,guitou被挤压变了形。 “小言儿乖,让哥哥caocao你的小奶子。” “……” 小公子扁起小嘴,这都cao上了,再问还有意思嘛。 话是这么说,陆锦言也并非是不愿意。虽然燕宣玩的尺度对他来说确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只要想到燕宣对他的身体如此迷恋,心底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 这么一考虑,他就忍不住地,去瞄那根在他胸上蹭来蹭去的大家伙。 不比插xue有个准头,燕宣动作时须得手上握着,把握好力度和速度,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可一看到,那白嫩嫩的小乳,被他压蹭地磨皮发红,guitou渗出的清液,滴拉拉绕着乳晕划了好几圈,这糜艳的景象就刺红了燕宣的双眼。 是他想要的色彩。 这只兔子,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 这个认知更加刺激了燕宣的神经。他侧脸一瞥,看到小兔子害羞地偷瞄他,胸腔的笑意就忍不住往外冒。 他拉过陆锦言垂在一旁无处安放的两只小手,让他好好握住那根roubang。 “宝贝儿,哥哥累了,你来喂它吃奶。” 不知道是不是陆锦言的错觉,他总觉得手里的东西比记忆中还要硬上几分。 在燕宣期待且灼热的眼神中,陆锦言红着脸,握着男人的rou茎慢慢划拉起来。 他生疏地模仿着燕宣的动作,因为紧张手指还有些僵硬。 一不小心就掰疼了燕宣。 “嘶……小兔子可千万手下留情。” 燕宣揉揉兔子脑袋,逗他:“太大了拿不过来了?” “……” 陆锦言稍坐起身体,一个深呼吸,倒是认真对待起来。 手心出了汗,黏在柱身上,撸动起来更加滑腻,guitou顶端的马眼开的口也越来越大。 陆锦言中了蛊般,挺着胸,不知倦地让铃口把两个小奶头含了又含,完全含进的时候又向下撸动,就这么让小口含着奶头闭合上。 燕宣阖着眼,腰身不自觉挺动,抓着兔子头顶的手指渐渐收了力。 陆锦言也被胸前的痒意弄出了声,热度上了脸,他想要的不止于此。 终是,在rou茎充血到坚硬无比时,陆锦言轻轻喊他。 “宣哥哥……” 燕宣忍不下去了。 他一把拎起身下的小兔子,“唰”地拽掉底裤,带着人侧身一躺,将那两条细白大腿一并,直接塞了进去。 陆锦言惊呼一声,等反应过来时,燕宣已经在他腿间动了起来。 燕宣在和他腿交。 其实他是想让燕宣cao进xue里的,可燕宣似乎并不这么想。 他带着狠劲儿对那小屁股拍了好几下,咬牙切齿。 “等你好了,有你哭的时候。” 陆锦言揪着他的衣襟,细小的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 “其…其实,没有…关系的……” 这又和他一开始拒绝的话语截然相反,可陆锦言管不了那么多,他现在好想要燕宣。 “不行。” 燕宣拒绝的干脆,在陆锦言身体方面,他比谁都要看重。 他将小兔子翻了个面趴着,让小屁股高高翘起。 “难受的话,先给你这么解决着。” 他复又挤了进去,握着那截细腰,把那雪白的臀尖儿撞得晃起一波波浪。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抓着小公子的小rou茎温柔taonong起来。 “嗯……” 陆锦言枕着胳膊,哼出了细声,不知道是在应燕宣的话,还是因为舒爽。 腰线又往下塌陷几分,露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双腿渐渐有些并不住,腿根处一片通红,一眼望去,还挂着亮晶晶的清液。 燕宣瞧着,身下更是发了狠。 紫红的rou茎在细嫩的大腿根横冲直撞,蹭过粉嫩的小菊花,顶上小公子圆润润的小球球。 他贴上那片单薄的后背,咬着后颈,低声问道: “cao了那么多处,小言儿更喜欢哪?” 他自己是都宝贝着,这只兔子身上哪哪他都喜欢,定要狠狠cao上一遍才好。 陆锦言濒临释放,已经失了神智,又被后背那热度一烫,不假思索地就答道: “嗯啊…都喜欢……喜欢宣哥哥cao我……给我,我要……” 燕宣低低骂了句脏话。 他把小兔子往怀里一抱,相对而坐,握着两只小手,将两人的都紧紧包拢住。 陆锦言任他驱使。 速度越来越快,陆锦言手心都被磨得火热,身下那根也被蹭得火热,在快要受不住时,终听得燕宣一句命令。 “一起。” 手指一僵,腰背绷紧,紧紧相偎的两人,喘息交织在一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燕宣突然笑出来,笑声是那样动听、悦耳,笑得陆锦言还未定下的心神更乱了。 “我真是爱死你了,宝贝儿。” 他深深吸了一口小兔子的发顶,又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响亮的吻,温声道:“睡吧。” 陆锦言早就没了力气,眼睛都睁不开,任由燕宣帮他清理干净、又让他躺好。 迷迷糊糊间,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这也没caoxue儿啊,怎么也那么累呢? 当然,一夜春宵,只有当事的两人知道实情。 他们这胡天胡地闹了半宿,夜间灯火不辍的,借着某个渠道传到陆承厚那里又是另一个样。 不日后啊,这燕京城里就在传: 睿亲王真当是行峻言厉、尽职尽责,他那陆家小外甥打从头日搬进去就被训到大半夜。 可怜陆公子,三更还在挑灯夜读,偶有哭泣声从纱窗下飘出,真是言者唏嘘、闻者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