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喜闻乐见的春药梗
剑客往西走,经过了两座城。 他到当地的杀手组织找兼职,又看到了大侠的悬赏。 悬赏发出时间是一个月前,这么说来,他和大侠在一起的时候悬赏令已经散布到了江湖中。 大侠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被追杀,才让自己离开的? 毕竟自己当时尚且是个柔弱的女子... 这么一想大侠的形象顿时高大起来。 侠客突然羞涩。 他对大侠颇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情绪。 这次的悬赏比上回翻了两翻,揭榜的是洗剪吹一条龙。 洗,是一个擅用毒药的女人,她擅长静悄悄下毒,因为中了她的毒的人,洗是洗肠洗肚,中毒之人痛不欲生宁愿破腹而死。 剪,是一个身法诡谲的杀手,他用剑神出鬼没,往往在被杀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头颅已经被对方剪下。 吹,是一个可怕的自媒体工作者,他的笔是他的武器,他天花乱坠豪无底线的文章,让一个个正派人士名誉扫地,成为武林中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的武器不会让人死去,却总让人生不如死。 洗剪吹组合,是江湖中人人人闻之而变色的一个可怖组合。 揭榜已经有十天了,剑客当即中断了自己西行的计划,马不停蹄往东边赶。 他好像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自欺欺人般告诉自己只是回去救人。 按照大侠的脚程,两天走一个小门派,现在应该在颖南的东山派附近。 侠客花了五天赶到了东山派,大侠前天已经离开了。 侠客又去到了行程的下一站,南山派。 南山派说大侠没有来过。 大侠做事一向极有条理,他不会中断自己的计划。 只可能是在离开东山去往南山派的时候遭遇了不测。 侠客扩大了搜索范围,终于在一个黄昏的山坡上找到了大侠。 大侠中毒了。 中了洗这个女人的毒居然能够撑到现在,大侠真不愧是大侠。 初夏的夕阳在夜色初升时红的像个橘子。 茫茫原野,一群羊,茂盛的荒草。 大侠靠在树边,隔剑客有几步远,脸藏在阴影当中模糊不清:“离我远一点。” 剑客愣住了。 “这才多少天,你就把我忘了,你好无情。”他忍不住控诉这个负心汉。 大侠好像笑了,笑容有些压抑。 大侠:“先离开,改天给你买漂亮衣服。” 剑客:“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觉得你有点不尊重我。” 大侠:“织女阁新款三套。” 剑客:“...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 大侠的声音有点焦躁,“你还不走。” 剑客走近前蹲下,这才发现大侠满头大汗,呼吸guntang急促。 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你不会是中了春药吧。” 洗这个女人太毒了,她居然想在杀了大侠之前先睡了他。 大侠拦不住剑客,也就由他,自己坐下运功。 大侠运功后自信的笑了,他批评剑客:“小毒罢了,你思想有点龌龊。” 剑客:“对不起我有罪。” 然而春药这张东西,越是运功就流通的越快。 等天彻底黑下来以后,剑客找了一个山洞过夜,打了兔子架在火上烤。 如果说大侠之前还有神志,那么此时的他已经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他像一只发情的公狗,拱在剑客身后,不停的用自己腿间的那坨硕大顶剑客的屁股。 剑客抓兔子,大侠蹭剑客 剑客杀兔子,大侠剥剑客的衣服。 剑客烤兔子,大侠已经挤进了剑客两腿之间。 剑客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前面,和因为过长从他臀后方插到腿心的粗长,陷入了一种嫉妒且焦心的情绪当中。 他的裤子已经被剐了,炮在膛中不得不发,他剑客今晚必须受此一辱。 洗这婆娘的毒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怕是看上大侠的长相在杀他之前自己再爽爽,结果让大侠跑了。 大侠伸手揪剑客的奶头,剑客吃痛,叫他轻点 烤兔滋滋冒油,剑客垫了一层干草,再把衣服放上铺好,这才躺上去。 大侠立马俯身压了上来。 他一杆长枪硬如铁,精准的找到那唯一的入口,洞口紧涩异常,根本进不去。 眼看入洞无门,失去理智的大侠选择硬闯。 剑客痛的哼出了声,他皱着眉,指甲扣紧了大侠的手臂。 轻点,慢点... 大侠并不理会。 此刻的他只是一个中毒失去意识的可怜男人罢了。 这个可怜男人毫无节cao的脱光了另一个可怜男人的衣服。 剑客疼得很,一边伸出手先安抚好大侠的小兄弟,另一只手给自己屁股掰开,稍微揉开了一些。 他强调了大个晚上的轻点,大侠不听,原本有神深邃的一双眼像着了魔似的。 他直勾勾的盯着剑客的脸,不愿放过他脸上一丝表情。 进入很困难。 大侠送了半根进去就动不了了。 估计被夹的太痛,还本能的往外抽。 低沉的闷哼落在剑客耳边,他心跳失速,耳尖通红。 好像有什么失控了,他伸手攀上大侠的脖子。 剑客跨坐在大侠身上,伸手给自己做扩展,觉得差不多了才扶着那根异常硕大的阳物,对准入口,缓慢地往下坐。 大侠全然没有意识,他像一头见到了rou的饿犬,急切的将自己利齿扎进rou里,撕扯啃咬。 剑客被撑开到极致,他痛的皱起了眉。 轻点。 他在大侠耳边哀哀的说。 心情是酸胀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时而感觉酸楚,时而又满足。 最初的那钝痛过后,随着进出的频繁和对那粗大异物的逐渐适应 ,一股麻软之感丝丝缕缕散开。 大侠舔剑客的脸,咬他柔软的唇,几乎要渗血。 一杆长枪入的飞快,打出的水沫飞溅出来。 剑客颠簸着大起大落,靠在大侠的胸膛上,被重而快的插入顶的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大侠圈领地似的在剑客身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红色痕迹,抽插的动作又快又深,剑客被干的一耸一耸的,口中溢出混乱的呻吟。 痛里逐渐有了点舒服。 大侠的手捏着剑客的胸,玩弄着剑客胸前些许的软rou,用嘴吸,用牙啃,下半身寻着某一处一个劲的顶送。 快感直窜头皮,剑客浑身不断哆嗦,在大侠的顶弄下忍不住放开声音叫出来。 曾经的剑客是世家公子,他有良好的出生,优雅端正的举止,声音像脆玉一般好听。 这声音如今用被在床事上更是销魂蚀骨。 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 他越叫,大侠就越来劲。他用力地cao干着身下这副身体,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凶兽。 他神志不清,两眼通红,想要醒过来,又往更深处坠下去。 大侠咬住了剑客的后颈。 “啊!” 剑客无力地推他,两腿发软,“你是狗吗?” 大侠并不会回答他,火热的舌面刮过剑客胸前的乳粒,他曲起剑客的脚,粗砺的耻毛扫过剑客对外阴。 那种感觉叫他头皮发麻。 他仿佛又长出了那个男性本该有的东西,他甚至觉得那里硬的发痛,想要发泄出来,但剑客知道那是幻觉。 他们这一场性事是沉默的,除了粗重的喘息,和剑客的低吟。 失去神志的大侠跟着下半身走,只鼻腔里喷出的呼吸灼热而烫,喷在剑客的脖子上。 有种缱绻缠绵的错觉。 大侠搂起他,掐着他的腰将他转过身去,性器再一次撞了进来。 他被大侠抱起,脚尖碰不到地面,大侠的阳物是剑客浑身唯一的着力处。 整个人的重量都在交合的那一处,阳物一进到底,剑客爽得之间都绷紧了,身体被彻底填满。 他仰着头,两手扶着洞壁,腰被掐着在大侠的动作下起伏颠簸。 “唔!别,别来了,我受不了了... ” 他皮肤泛粉,两颊是热烫的酡红,鬓角都湿了,试图与大侠商量。 大侠从侧后方吻剑客的脖子。 他被高高抛起,又重重的坠下,阳物像一把尖枪推开他的肠壁,填的满满当当,深的像是要将他的身体扎破。 “啊...” 一股暖流从两人交联处溢开。大侠射了。 剑客仿佛被烫到,快感激得他浑身战栗。 他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惊慌失措的。 腰被大侠紧紧扣住,大侠亲他的耳垂,就着粘稠的白浊又往里重重的送了几次,带出一大股浊液,糊得剑客满屁股都是。 剑客小腹下面平坦的尿口淅淅沥沥的淌出了一些尿。 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在山洞中异常清晰。 剑客难堪的闭上眼。他应该庆幸大侠失去了神志,否则被他看到自己的样子。 大侠会怎么看他。 他是一个连完整男人都算不上的男人。 短暂的修整后又是新一轮的交媾。 剑客闭着眼,无力的承受着这样的入侵。 他翻来覆去被大侠折腾了一晚上,身上青紫斑驳,吻痕遍布,腰间被掐青了,胸前被捏成两个小山包。 天快亮的时候大侠抱着剑客睡过去了,他的性器还插在剑客xue里,剑客两腿打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太荒唐了。 他强打起精神忍着后头的钝痛清理现场。 兔子烤焦了,被他扔在一边,替大侠把裤子穿好,还顺手给他清理了一下武器。 剑客去外面溪边把后头大侠射进去的浊液抠出来,这才一个人慢吞吞挪到角落穿好衣服睡去。 大侠不会记得,明天他醒来,也会忘了这一切。 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