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迷茫(仓库H 失禁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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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被启动的是胸口上紧紧吸附着乳粒的精妙道具。它忽然产生微弱的电流,从扎着肿胀乳rou的刺状凸起传导到发红的可怜rou体。 季容北感觉到本来就在真空的吸力下充血的部位因为电击传来更加鲜明的刺痛,拉扯着,像要脱离全身,而电流以后又升腾起酥麻的放松感。 他挺起胸口,不知是要躲避还是迎合,总之尽力地扭动着腰肢。 紧接着被按下的遥控器cao控着的是深入膀胱的尿道棒。 金属光泽的银色器具伴随着电流震颤起来,无论是电流强度还是震颤幅度都微乎其微,但对于脆弱敏感的yinjing内部而言无异于一场地震。 “啊啊!...呜...” 季容北无法闭合的口腔中爆发无意义的呻吟,他接受不了来自于这个部位的刺激,陌生而激烈。他在奚池怀里扭动身体反抗,动作绵软。叶归澜伸手捏住金属棒的尾端,露出尿道口的圆环,他将它向外拉扯,又插回管道里,来回往复,轻轻柔柔的,逐渐让挣扎的人平复下来。 电流仍然持续着,偶尔突然地刺激yinjing,但这个器官已经不再那么抗拒被入侵。 然后宫腔沦陷—— 或者说是宫腔以外的部分全然沦陷。抵在宫口的粗大按摩棒运作起来,以极大的幅度如同跳动一般地在花xue里肆虐。 yindao口、xue壁、敏感点,一直到宫口软rou都被搅在一起,随着按摩棒的节奏起舞。震颤带来的酥麻感从宫口传达到宫腔深处,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浪潮,奔涌而出,被堵塞在宫口,只能挣扎着顺着偶然的间隙挤出宫腔,浸泡舞动的巨物,淅淅沥沥地流出xue外。 “哈——啊啊啊、呃啊...!” 学生会长下垂的手抓紧了身后男人的裤子,连指尖都蜷缩起来,他的头后仰着,靠上男人的肩膀。 奚池垂眼看,季容北的嘴被撑开了,喘息变作嗬嗬的声响,铁环里溢出的都是变了调的狼狈呻吟。失神空洞的眼里水光盈盈的,连眼角都布满情欲的红,显然被刺激狠了。 他的手禁锢住季容北的双腿,那双腿现在发了力地向外挣,足弓弯起好看的弧度。 叶归澜伸出一根手指抵上花xue里按摩棒的底部,把它往里推,满意地听到上头的声音又高了一度。 他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压着被冷落的阴蒂打转,跪坐下去,俯身舔上季容北的女性尿道口。他告诉季容北: “从上次,我就想看你像现在这样...” 舌尖扫过孔隙,他用牙叼住那块rou,rou湿滑温软,主人的下身不住地颤抖,因而它很快挣脱。 “被我掌控在手里的样子。” 叶归澜抬头,盯着季容北,眼神暗沉。季容北听不见也看不着。 奚池看见了,他能读出强烈的占有欲、求而不得的恨、爱到深处的痴缠,和他、和周延冬没有区别,有区别的是叶归澜眼里忽略不掉的迷茫神色。 他在迷茫什么? 迷茫为什么对季容北有这样多的情绪吗? 叶归澜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奚池沉疑,然后忽然笑了,他觉得这样很好。 周延冬知道得比他多,也比他离季容北更近。但总归在他后面还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叶归澜。 他心里有了微妙的平衡感。 叶归澜换成手指抠挖着那个从未使用的地方,站起身来弯腰问季容北: “不是想去厕所?这儿能用吗?” 季容北从过于激烈的快感里被唤起神智,他听到叶归澜的问话,花了些时间从身上各处不同的sao扰里辨别出叶归澜触碰的究竟是什么位置,然后摇头。 他委屈极了,嘴里的呜咽声也格外可怜。 叶归澜见状,用另一只手按压上季容北的腹部,在上面打着旋地按揉。动作很轻缓,甚至于称得上温柔,但在季容北所感受到的,只是膀胱传来的挤压感和yinjing尿道口被封锁的痛苦。 他把身子往下缩,上半身尽量不动了避免带给腹部压力,张开的口里呜呜声带上点请求的哭腔,尾音在颤抖。 叶归澜就这么揉了一会儿,转身把cao控花xue里按摩棒的遥控器定了三分钟,拿起另外两个未被使用在季容北身上过的道具。 两个道具都是手持的,一个前段做成了舌头的样子,舌尖上挑,舌面上满是颗粒,材质柔软而坚韧,造型诡异。 另一个像一根小棍,前端是半圆体,金属质感,把手上有几个按钮。 奚池显然知道这两道具是什么玩法,呼吸粗重了些,他往上颠了颠季容北,这个人在刚才的挣扎中有些下坠躺平,重新抱稳后,绵软的人私处面朝角度更高的位置。 叶归澜把道具的仿真舌尖抵上季容北凸起的阴蒂,狠顶了几下。被突然玩弄的人xue口又流淌出几股液体。 前xue已被抵到宫腔的按摩棒震xiele好几次,宫口已然温软,挡不住侵略者,而后xue里的珠串也在动作中被排出一两颗,尾巴长了一截。 道具被叶归澜打开,巨大的舌尖忽然运动起来,以明显非人的速度上下摆动,每一次向上向下的动作都准确地击打在rou蒂上,打得那一块软rou拉长了偏倒,然后又被反向回来的舌尖再次击打。 电动舌头毫不留情,飞速地来回舔舐击打阴蒂,把那处海绵体玩弄得变形肿胀,高高脱离包皮凸起,颤巍巍地立在外面,更方便被施加yin刑。 “啊啊啊——” 季容北在最开始爆发出一声哭泣的叫喊后就再也没有出声,他的口枷里传来的是不堪重负的崩溃喘息,甚至喘不上气的低闷呜咽。 叶归澜就把手举在电动舌头能全面击打整个rou蒂的位置,看那块软rou可怜兮兮地被快速抽打,下面xue眼里连按摩棒都堵不住地发洪水。 不过一分多钟,大腿内侧肌rou就极其明显地紧绷,xue口开合蠕动着喷涌液体,按摩棒也被推出一截,显然经历了一次高潮。 叶归澜把按摩棒推回去,视线上移到季容北的脸。 瞳孔涣散,涎水和汗水混合着糊在脸上,头发湿润地几缕贴在额头,满面潮红。他歪着头倚靠在奚池臂膀上,舌头无意识地探出口枷。 奚池也看到了这样一张脸,亲昵而纵容地笑他: “都快shuangsi了。” 季容北在高潮的恍惚中隐隐约约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他能感受到男人语气中的熟稔和爱意,像发自内心地爱他很久。 但欺负他的时候也是发自内心的。 他们想看他失控,他因为是他们而纵容。有些他暂时想不起缘由的渊源,经年累月地流淌在血脉深处。 他...惹到他们了吗? 不过季容北没有余力去再想更多。 他感觉到冰凉的什么东西顶在他下身那个从未使用的地方,然后叶归澜的嗓音响起: “课间休息结束了,会长。” 叶归澜把棍状道具金属半圆体那头和季容北的女性尿道口接触,他手下研磨,让半圆体嵌入凹陷里,被软rou包裹起来。 然后按下按钮—— “呜!...呜啊啊!...” 半圆体放出电流,针扎一般刺激在最幼嫩的部位。 季容北感觉脑海和下身都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连带着被开发一般的奇异感受。 被持续顶弄震颤的宫口、塞满了的后xue、堵塞深入膀胱的yinjing、被紧紧吸吮的胸口、被拍打的阴蒂。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过于尖锐的欲望,现在连从未触碰过的娇弱部位也在遭受电击。 要被玩坏了... 季容北模模糊糊地想。 叶归澜和奚池同时加大了力道,禁锢住双腿的手更加用力,而责罚阴蒂和尿道口的软舌和金属棍则被压得更紧。 他们在等待着—— “啊啊——!!” 双腿疯狂地踢动起来,已经精疲力尽的人又回光返照一般地发出尖锐哭喊。 深入宫腔的按摩棒突然开始激射,储存在棒身内部的已经温热的液体以比射精更猛烈的力道喷涌,灌进zigong里。 本就堵塞在宫腔内部的爱液被迫退让,过多的体液将宫壁挤压得变薄,被激烈内射的快感连同下体其他部位的感观连接在一起—— 在休克似的停滞以后,在叶归澜手里金属圆棍顶弄下的尿道口,淅沥沥地渗出液体。 叶归澜把手拿开,两个器具也离开达到一个顶峰的rou体,他退后一步。 失去堵塞后,零星的液体逐渐加急,变作汩汩流动的一小股,而在水流的末尾,已然成为隐隐呈现急流的架势。 水渍印染上地面。 “通了。” 奚池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