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番外三 薛卯抱人回了府中,把人送上软榻,便半刻也等不得地去解他衣衫,三两下剥出具瓷白的躯体,俯身压了上去。李筠攀着他肩膀,把唇送上去让他亲,知道他是等不及了,yuhuo烧得难耐。又叠起一双腿,挨着紧贴自己的火热孽根蹭弄,薛卯吸着他舌尖,手已经扯开亵裤从下头摸进去。 刚进屋不久,薛卯的指尖还带着些微的凉意,按在牝户入口揉了片刻,李筠就忍不住挺腰就他,浸透sao水的rou瓣一点点吮他的手指,凉凉的也很舒服,xue口的闷痒感稍微止住了些。 此刻,李筠下半身还是侧姿,他抬起一侧膝盖,想分开腿,方便这根暴涨的孽根挺进来,但薛卯沉了沉腰,压住他,不许他乱动,硕大的rou具在他尾骨和腰窝一阵乱蹭,分泌的前液全都蹭在他身上。与此同时,插入牝户的手指又添了两根,一抽一送之间,越进越深,到最后直没到指根位置。 手指抽起来,虽不及jiba的力度扎实饱满,但胜在极其灵活,而且做这档子事,重有重的好,轻也有轻的爽利。李筠这副身子对他的触碰反应极大,压也压不住,只会嘴里哼哼嗯嗯的软叫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相互挤蹭,可下体的酸麻感却怎么也散不去。 李筠伸出柔白的手指圈住在自己私处作弄的大手,可也只是圈着,并不推他出来。 光滑异人的皮rou贴着手臂蹭,薛卯都觉得他在无意勾引,拇指探入rou褶之间,拨出那颗圆润的阴蒂就是一阵搓弄。 “啊……哥哥——”李筠短促地叫出声,薛卯紧箍着他腰身,不许他躲。幼圆的rou粒被他搓揉着,一点点胀大挺立起来,从rou缝间探出头,薛卯碾着阴蒂,手指还插在他里面,没几下,就弄得李筠丢了一次,yin水涌出来,多数都被薛卯接着了。 他将yin水抹在jiba上做润滑,剩余地尽数涂在李筠股缝处,然后按着他一侧肩膀,让他整个人趴伏在床上,自己抵上去。 “筠儿说说,为兄在你眼里,究竟是怎样的人?”薛卯一边问,一边亲着他后背,最后下巴搭在他肩头,两人脸颊紧贴在一起,说话时呼吸都纠缠不清。 这人怎么偏在这要紧关头发作,李筠简直哭笑不得,只怕这人其实心里憋了一路。他不是个善于开口说情话的人,即便在床上嘴上都极难放开,李筠转过脸,低声让他别闹,没半点力度,反倒是让人听出说话人掩饰不住的羞赧。 “我没闹。”薛卯反驳得倒快,一根rou槌沉甸甸地陷在他臀缝里,四处蹭火,就是不肯进去。“你说句好听的,哄我开心也好。” 李筠转头,扭腰撑起上身,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薛卯立马吻回去,亲得人几乎喘不上气来方才松开,末了还道,“光是亲一下,可不作数。” “你今日在永乐宫还没听够吗……”李筠几乎不敢迎上他的眼神,脸红得滴血,薛卯此刻笑容更盛,捧着他的脸颊轻声道,“不够,要你亲口说与我听才行。” 李筠抿了抿唇,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支撑的胳膊也想绕上去,薛卯立马压低身子,给他借力。李筠慢慢抱住他,交颈缠绵,似乎是酝酿了一会儿,“兄长是这世上,我最喜欢的人。” 他刚一开口,耳根就红透了,却仍是没松开环抱的手,许是太羞涩,还想往人胸口处埋。薛卯半晌才哑声道,“就你惯会拿捏我……会哄我开心。”名副其实的小妖僧,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让他一见着就喜欢,离了就跟舍了命一样。 李筠轻摇头,他不知道薛卯怎么觉得自己专会哄人的,明明他才是……他本想反驳一句说,不是哄他的,但又觉得这话的分量太过轻飘飘。 “我明日去宫里面见圣上,向他请旨赐婚。”李筠将心中早有的打算说给他听,顿了顿又轻声喃喃,“我想跟兄长成亲,做你的宁王妃……”他说的极为认真,但不免有些脸热。 薛卯猛地将他翻过去,重重的压上去,抵在他肩头哑声道,“你这句话我收下了,日后别想反悔,也不许离我寸步。” “少时懵懂,不识情爱滋味,可也未曾想过有一日与兄长分开,我……”李筠说到这里,无端想两人被迫分开近五年之久,一时间酸涩情绪都涌上心头,此刻只想好好跟他亲近,以解相思。 薛卯听出他未尽之意,一时间欲爱交织,烧得他心肝脾肺仿若都燃了起来,他伸手轻捂住李筠嘴唇,“别再说这些话招惹我了。”唇舌已顺着他蜿蜒的脊沟往下嘬吻,李筠被他亲得浑身酥麻,又舒服又欢喜。 yin水润湿的粗长jiba,根部正抵在他臀心,柱身往下,垂压在他两腿间,足有八九寸长,硕大的rou冠顶部感觉都快碰到了他膝盖内侧。李筠口中哼哼着,并拢大腿夹住这根jiba,一并传来的热度烫得他皮rou都酥了,只会收紧膝盖,耸动臀部。 roubang子磨来磨去,他只觉得臀心深处泛起了一阵阵的酥麻,sao水流了半席,也不见那凶蛮的孽根插进来止痒。李筠呜咽着转头寻他,“哥哥,筠儿里头好难过,要你快些进来。”说着自己掰开臀rou,往他胯下送。 薛卯受不住他求欢,把住孽根,抵在他后xue直往里面捣。娇嫩肥白的臀怕是已经被sao水浸透了,rou杵挺进去,没有半点涩意,极为顺滑,内里软嫩滑腻,紧紧箍着他下体,舒服地不可名状,薛卯俯身骑跨,把他两腿夹在中间,膝盖往中间挤压着臀rou,耸得极高来就他。 丰盈的臀rou做了极好的缓冲,不论薛卯捣得再狠再凶,也不会弄疼了他,只觉得里头水声啧啧,外头啪啪作响,爽利的让人直打颤。屁股里的sao水随着guitou的捣钻,涓流不止,淌湿了垫在身下的褥子。 李筠早察觉到了,奈何夹也夹不住,稍微箍得紧些,就被jiba磨得瘙痒难挨,sao水流得更多,薛卯还咬着他耳垂的软rou,说些放浪的艳词,惹得他几欲羞死过去。只怕是被cao开了yin窍,钻通了泉眼,后庭里一点不比在牝户里干时流得少。 “哥哥——慢些……我……嗯啊——”他耸臀迎着,胯骨着力,久了腰腹就酸软不已,难以维持。 薛卯在他耳边粗声道,“这档子事慢不得,慢了你里头痒得难受,又要来哭,为兄舍不得你的眼泪。”但也知道这个姿势难挨,便圈着他腰,把人上身提起来,许他攀在床头借力。 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青釉刻莲的瓷盒,不过掌心大小,旋开里面是浅红的膏状东西,手指剜出一些,用掌心暖热,很快就化成似油似乳的液体,香味极其浓烈。李筠转头瞥见那造型熟悉的香盒,立马知道是什么东西。 “呜……不要,哥哥,用不着这个的,你别弄进来……”他以为薛卯早把这害人的东西丢了,谁知道他是嘴上答应了,其实偷偷藏在床上的暗格里,还说不是别有用心。 “我少用些,弄了筠儿也会舒服死的。”薛卯嘴上哄着他,其实还是自己想做太久,又怕李筠中途发娇喊累,让他不能尽兴。 李筠怎么不知他所想,扭身抱着他脖子急切地送上香吻,屁股一点点夹紧生怕他把jiba抽出来,“你要多久都行,只是不要涂这个……”上次误涂了这春膏,到最后他浑身瘫软在床上,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却还是压不住汹涌的情潮,不停求欢,这般难堪的失态经历实在不想再来一次。 “你别怕受不住,哥哥这根rou杵随便你怎么骑,即便后头没了力气,筠儿也只管躺着让我来伺候。”薛卯看他这副缠人的模样更是忍不住,将融化的春膏尽数涂在jiba根部,然后用力捣进那软xue里。 他若是乖乖张开腿让他弄也还好,不至于现在这样,总有些春膏被带进去又挤出来,薛卯又重新弄了些涂在rou柱上,深深地捣进去后,让两人交合处的温度来融,效果更好,只是这样一来,又没控制住用量。 很快,李筠浑身火烤似的燥热起来,先前带出的一些春膏顺着会阴流到前头的rou户里,此刻也一并痒起来,两处甬道都像是万千虫蚁在啃食一样,他哪里有心思责备,哭喊着求薛卯快些插进来,给他止痒。 薛卯让他分开膝盖叠坐在自己身上,以后入的姿势挺身狠捣,插得李筠sao叫不止,哼哼着求他再猛些,屁股更是一阵乱耸乱颠,直把他这孽根当作止痒的棒槌来骑来磨,喜欢得一刻也离不得。薛卯本还想着收几分力气,怕颠坏了他,他却哼叫着,两手掰开自己臀瓣,非要他深些再深些。 薛卯极重地夯进去,平整的肚皮都被他顶得鼓起,李筠也只是哭叫得更软更急,没有半点不适的样子,更是不必他怜惜的,只管尽兴捣进去,便是最大的怜惜了。他想要多深,薛卯都给他,不需他自己再掰着臀来求。到后来被撞得难以维持姿势,只得抱着床柱借力,薛卯更加毫无顾忌,一下一下地顶,把人逼在床角肆意jian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