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水不光流在他腿上,更流在勃起的硬物上
还未成婚时,何兰儿每每到董家来,董氏待她都还算客气,只是如今她嫁进了董家,反而和董氏相处得不愉快。 其实也好解释,先前她是客人,每次来都是满足董行舟的欲望,不要钱的女人白送上门,董氏自然愿意对何兰儿好,但现在何兰儿成了儿媳妇,董氏当家主母的态度得拿出来不说,自己辛苦劳累半辈子,现在家务总得何兰儿来干了吧? 可几日下来倒好,何兰儿啥事不会干!让她烧个饭,不是糊了便是夹生,洗碗更是一次砸碎两个,董氏气得不行,念着她肚里有董家血rou,不能打骂,只得给她摆脸色。 何兰儿也自知这些原因,讨不到董氏的欢心,便注意着,尽量不在董氏面前晃,装不舒服日日在房里呆着。 因着娶媳妇,董行舟请了几日假,除了成婚当晚他住在书房外,次日开始,他便回了房间睡,但董行舟并不要求什么,倒是何兰儿年轻气盛,那方面需求也大,总想着讨董行舟欢心,能让他满意,故夜夜给他用嘴巴弄。 何兰儿十一二岁时,有一日起夜,不小心撞到何冬生和蔡秀行房事,她站在门口听到蔡秀叫得痛苦又愉悦,心里有些害怕,透过缝隙瞧见何冬生把蔡秀压在床上动,蔡秀虽说看着难受,但叫喊之余,又不断催促何冬生快一点用力一点。 第一次看见这种事,何兰儿又惊又怕地逃回房间,只是躺回床上后,脑海里却不断回想方才那个画面,想着想着,便全身发烫发痒。 后来几次,她也曾偷偷半夜起来去何冬生房间外,但里面只有鼾声。 再后来,有一晚下雨她起来关窗后睡不着,摸过去后果然又听到了蔡秀的叫声。 那次,蔡秀叫得比第一次温柔许多,嗯嗯唧唧让人脸红心跳。 何兰儿流着汗在外偷听许久,一直等房里的两人结束,才回了房间,然后回想着蔡秀的浪叫摸索着自己的身体。 但到底是十一二岁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摸来摸去也不知摸哪里,几次之后只觉着索然无味。 没多久,何兰儿被蔡秀送去县城学秀活儿,她在县城长大,又接触了不少人,耳濡目染再加上自己摸索,学会了手yin找快乐。 遇到董行舟,何兰儿是一见钟情,她夜夜都想着自己能被董行舟压在身下弄。 连着两日给董行舟用嘴,何兰儿自己也想了,这一夜她实在受不了,便脱了肚兜和亵裤,爬到了董行舟身上。 何兰儿胸大,但形状不太好看,且她腰也粗,皮肤并不细滑白嫩,要说女人,董行舟心里想的是何穗,而越得不到他心里就越惦记着要得到何穗,只是上次眼看着要到手,却让她跑了…… 董行舟心里有气,闭闭眼,大力搓揉何兰儿的胸,弄得何兰儿“呀呀”叫,他也不怜香惜玉,又伸了指甲去掐rutou,何兰儿又从暧昧的“呀呀”变成叫喊。 看到何兰儿难受的样子,董行舟竟觉着心里好受了些,他瞧着布袋一样的两个大奶上下晃动,眼里的猩红泛出…… 何兰儿疼痛难忍,却又隐隐觉着颇为刺激。 董行舟是拿两个指腹使劲的掐和捏,原本绵软的rutou顿时变硬变红,垂挂在硕大的奶上,像两颗熟透了的紫葡萄。 “sao货,让你舔我硬物你不愿意了是吗?”董行舟手下不留情,掐得何兰儿的叫喊声染上了几分哭腔,可即便如此,何兰儿腿间的手指也还是继续搓揉着花豆,那xue中yin水更是小溪般地流淌在董行舟腿上。 “……愿意,相公,人家愿意……” 董行舟松开rutou,扇巴掌一样扇打在双乳上,那双乳顿时小兔子一样的颤抖,他又打又捏,道:“自己扶着插进去。” yin水不光流在他腿上,更流在勃起的硬物上,董行舟憋得慌,迫不及待想入那神秘的小洞。 何兰儿向来很听董行舟的话,她用手去摸那硬物,手心和着yin水上下撸动,眼瞧着董行舟眯眼低哼后,才抬起腰胯,待到guitou抵住xue口后再狠狠一坐,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胸乳本就大,这会儿一上一下,更看着像是要从身上断下来一样,董行舟舒服得忍不住挺着胯部,让自己那东西深入再深入,他不爱何兰儿,却对她身子是感兴趣的,抽插爽着时,又扯了何兰儿的头发,迫使她垂头让他亲吻。 新婚燕尔,前几日只能用嘴不尽兴,今夜有何兰儿在上弄着,两人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董行舟先醒。 此时董氏正在做早饭,见他出来,连忙上前关切询问,又道:“娘给你做了你爱吃的手擀面,搁了荷包蛋,你先吃,吃完再读书。” 董行舟点了头,说:“娘,明日我就回书院了。” “明日?你不是有七日假么?” “课程原本便是耽误的,马上便要去赶考,我得抓点紧,不能再呆在家了。” 董氏对这方面不懂,一向是董行舟说什么便是什么,闻言连忙点头,又说等下便给他收拾行李,说明日让董大富送他。 —— 这日,何穗刚洗漱完,罗子舟店里的伙计就来了。 两人说着话,伙计和江子骞将卤味全部搬上马车,因着何穗本来就打算今天去古县采购一些东西,故和江子骞一起上了马车。 到了古县,别过宝月楼的伙计,何穗想想,对江子骞道:“不如我们也买个马车吧,以后来县城或是去其他地方,来回都方便。” 何穗说什么江子骞自然都同意。 两个人去问了马车的价钱,只是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没想到一匹马加一个马车居然要四十两! 虽然何穗这几个月赚了一笔钱,可四十两不是个小数目,要知道她房子做起来也就花了三十多两,难怪村子里的人一看到马车,便说对方是有钱人,四十两能不是有钱人么? “算了,别买了,来县城次数不多,一个月也用不到两次,其他时间都闲置着,且还要喂马呢,这马跟闪电也不知对不对头,万一闪电不喜欢,咬了马怎么办?”何穗本来是安慰江子骞的,可这话说出来越来越安慰自己。 这样一想也是的,确实没什么好买的。 只是江子骞反而道:“娘子喜欢就买下来,钱花完了还可以赚。” “不买了,现在我们真心用不到。”何穗拉着江子骞就走。 逛了一大圈,何穗带着江子骞一人买了两件夏天的成衣,又给冯爱莲和何秋生买了两件,看到头绳发簪等等小姑娘喜欢的东西,给燕妮也买了点。 做卤菜的东西买了一大包,还买了一些小牛皮袋子,卖火炉要用到。 油、米、面粉,还有做菜用的各种调料都得买。 以前要么住在董家,要么住在何冬生家,对于这些都没有cao心过,现在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不过何穗不仅不嫌烦,还觉得有意思。 两人买完东西之后,找店家要了一个麻布袋,将东西都装了进去。 “提着不方便,我们先把东西放在祝大叔那里,然后再去吃饭。” 江子骞点点头,和何穗一起朝菜场走去,只是没走两步,一个人不小心撞了上来。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那位姑娘赶紧道歉。 江子骞正要说“没关系”,却突然被那个姑娘拉住了袖子,“是你!” 江子骞一愣,何穗也是一愣,那个姑娘仔细看了看江子骞之后也是一愣,“不对!” 夫妻俩对视一眼,被弄得莫名其妙的。 陌生姑娘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是认识的人呢……” 江子骞正要说话,陌生姑娘却又是盯着他的脸眯着眼睛仔细瞧了瞧,瞧过后居然还伸手将他脸上的胎记挡住了,自言自语地说:“要是没有胎记,也没有这么黑的话,真的是有点像呢……” 何穗不明所以,可江子骞却听这话被惊住了,他一把打开陌生姑娘的手,吓得躲在何穗的身后,“娘子,她摸我,我害怕~” 何穗还未开口,陌生姑娘拧起了眉头,“不对,他从来都是威风凛凛,何人看见不哆嗦?何曾这样过?” 那姑娘叹了一声气,失魂落魄一般地走了。 江子骞心里诧异。 当那个姑娘开口时,他还以为是被故人认出来了,只是仔细思索过后,发现自己以前并没有见过这个姑娘啊…… 可看样子这个姑娘是认识以前的自己…… 江子骞心里疑云重重,又有些担心。 连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都差点认出自己,若是仇家的话…… “你认识那人?” 江子骞回过神,摇头回答:“不认识。” 何穗也没有在意,只当对方确实是认错人了,拉着江子骞说:“我们赶紧把东西放在祝大叔那里然后去宝月楼吃饭吧!” …… 宝月楼的生意还是那么好,何穗进去时,立刻看向别人饭桌上的菜,看到一碟碟卤菜时心里便会冒出成就感。 宝月楼里的伙计都认识何穗,两人刚坐下,就有小二上前问:“何穗姑娘,是来吃饭吗?” 何穗笑答:“是来吃饭。“ “好勒,何穗姑娘,你想吃点什么?” 何穗扭头问江子骞:“你想吃什么就点。” 江子骞点了三个菜,却都是何穗爱吃的。 何穗瞧着这个男人,心里想着,江子骞真是疼爱她。 伙计记下三个菜,又道:“何穗姑娘,我们掌柜出去办事,估计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今天不找他,就是一个普通的食客来吃饭。” 伙计笑了笑,道:“好,那我这就去让厨子赶紧给你们做。” 江子骞心事重重,点完菜之后就坐在那里没有吭声,何穗也在琢磨着自己的事情,没有留意到江子骞的异样。 过了没几分钟,何穗忽然看到罗子舟从门外走进来。 罗子舟今天穿着一件宝蓝色的长衫,他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挽起,此时眉头微微拧着,像是碰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何穗瞧着他这样,莫名其妙就觉得好笑。 之前何穗调侃过罗子舟的模样,说他斯斯文文的样子,像个教书先生,每次皱眉头就是为学生们的功课不好而发愁。 江子骞是听到何穗笑出声才回过神的,他一抬头,瞧见何穗盯着一处在笑,于是他转头去看,却一眼看到了罗子舟。 这一下江子骞便开始生气了。 为什么何穗要对着罗子舟笑?她为什么不对着自己笑?江子骞直接伸出手捧住何穗的脸,让她看向了自己。 何穗一愣,问:“你干什么?” “你只能看着我笑!”江子骞气鼓鼓的。 何穗又是噗嗤笑出了声。 笑声没让江子骞平复醋意,却引来了罗子舟。 “何穗?你今天怎么来了?你坐这里干什么?怎么不去二楼等我?”罗子舟径直走了过来。 “我就是来吃饭的,没事找你。” 罗子舟了然,道:“那我让人多给你们做几道菜。” “不用不用,我们已经点了,再说了就两个人,吃不完也浪费。” 罗子舟颔首点头。 “对了,我看你又愁眉苦恼的,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吗?” 罗子舟听到这句话倒是笑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学生们的功课不好,我愁。” “哈哈哈。”何穗因为罗子舟的话大笑起来。 边上,一直不吭声的江子骞直接炸毛了。 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他一句都听不懂??好啊,何穗背着他跟别人有小秘密了!! 江子骞面无表情。 正巧上菜了,他赶紧夹了菜放到何穗的碗里,“娘子这个你最爱吃了,昨晚相公让你受累了,你快吃,多吃点!” 这话让何穗顿时窘迫,什么叫昨晚相公让她受累了?这句话真是引人遐想,她立刻就在桌下踹了江子骞一脚。 江子骞“哎哟”一声,关切地问:“娘子你是不是腿抽筋了?我们赶紧吃完回去,相公给你捏一捏。” 何穗:“……” 罗子舟瞧了江子骞一眼,笑道:“那你们先吃,我还有些事情,先上去了。” 何穗尴尬地朝罗子舟摆摆手。 等罗子舟走了后,何穗劈头就问:“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你昨晚让我受累了?” “昨天晚上娘子做饭做菜的能不累吗?都怪我不会做饭菜,不然就可以让娘子好好休息了。”江子骞一脸认真。 原来他在说这个啊…… 何穗恍然大悟,意识到是自己思想不对,还以为他在说昨晚浴室的事情呢…… 唉,也不知道罗子舟是不是误会了,亏刚才她还面红耳赤的,就算是不误会也要误会吧,这下次见面她应该会很尴尬吧…… 等吃过饭要走时,罗子舟出来了,问何穗:“味道怎么样?” “你从京城请回来的厨子肯定是没错的。” “如果能把你请过来那肯定是更好。” 何穗笑,“那你可要失望了。” 两人相视一笑,看得江子骞又冒起了火,他伸出胳膊揽住何穗的肩膀,亲密地道:“娘子,我们快些回家吧,你不是说回家后要给我看你最柔软的宝贝吗?” 何穗:“……” 她涨得面红耳赤,心道什么柔软宝贝,江子骞这说得到底是什么胡话?! “等一下。”好在罗子舟似乎并不在意,也没多想话里的意思,说了一声,又对伙计道,“把新鲜做的桂花糕拿过来。” 何穗非常喜欢吃宝月楼的桂花糕,故每次何穗从这里走,罗子舟都要给她带一份走。 何穗从伙计手里接过桂花糕,随口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不自己递给我了?” 罗子舟轻笑,“我怕你打我。” 何穗想到前几次,自己每次从罗子舟手里将桂花糕夺过来的凶狠模样,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正要开口说话,江子骞直接搂着她就朝外大步走去。 说说说,有什么好说的! 笑笑笑,她怎么不对着自己笑! 哼,那个罗柜子真是讨厌,不就是脸上光滑点没胎记呢?长得跟个小白脸似的!有什么好看的! …… 回家还早,何穗去了趟燕妮家,把从县城买的东西给她送过去,又说了具体工钱,坐了会儿,要回去吃饭,便起身离开,可谁知刚走出门,一眼就看到了挎着篮子的何兰儿。 她现在已经梳起了妇人头,看起来显得有些成熟, 虽然是去参加了何兰儿和董行舟的婚礼,可此时看着她,何穗就跟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完全没有话要跟她说。 何兰儿亦然。 两个人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何兰儿挎着篮子走了一会儿,突然从旁边窜出来一个男人,个子不高,有些瘦。 “姑娘,我向你打听个事情。” 何兰儿吓了一跳,看着男人问:“什么事情啊?” 男人眯着眼睛看向何穗走过去的方向,问:“刚才走过去那个穿绿衣服的姑娘你认识吗?” 刚才走过去那个穿绿衣服的姑娘?何兰儿怔了怔,那不就是何穗吗? 何兰儿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他面向普通,一双小眼睛转溜溜的,让人感觉他好像在算计什么似的。 “认识啊,是何穗嘛。” 男人本来就小的眼睛一眯,又问:“对,就是何穗!哦,是这样的,我是她的老乡,很久未见了,以前只听人说她们一家来投奔亲戚了,但我去他们亲戚住的村子里找过一圈,怎的没看见过她的人呢?” 何兰儿平日里没脑子,这会儿却思绪飞快转,她琢磨着男人的话有些惊讶,心想着你若是她的老乡,怎么不去他们家问问何穗现在住哪里?你若是她的老乡刚才怎么不上前直接喊住她? 越是怀疑男人的身份和目的,何兰儿这心里就越是高兴,连忙将何穗如今的住址,一五一十全部跟男人讲了一遍。 她才不管这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只要是约莫着对何穗不利的事情她就乐意干! “好,多谢姑娘了。” 男人抬步要走,何兰儿连忙叫道:“哎,你不是何穗的老乡吗?怎么此时不直接去找她?” “我今天来得仓促,没有带什么东西,明天带了礼品再去拜访。” 男人说着,匆忙离开,何兰儿瞧见他远去的背影,越发是觉着事情诡异,她高兴地笑笑,转身走了。 …… 午饭后,何穗睡了会儿午觉,起床琢磨着这个时辰祝屠夫肯定在家,于是又去了一趟古塘村,只是走在路上时,忽然听到身后有陌生声音在叫自己,她转过头一看,瞧见路边的树后面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看了两眼,脑海里的某个记忆点涌现了出来,何穗顿时冷了脸,“你来干什么?” 男人走上前来没有答话,却是习惯性地眯起眼睛打量着她,他的眼神让何穗感觉到十分不舒服,于是何穗拧眉喝道:“黄卓,你看什么看!” 黄卓一笑,盯着何穗道:“穗儿,一年多未见,你真是越长越好看了,瞧瞧这皮肤,可真是白里透红,还有这相貌,我见过这么多女人,还是只有你最漂亮。” 何穗厌恶至极,直接转身要走,可黄卓却快速地窜到前面来拦住了她,“穗儿,这是怎么了?你看到我不高兴吗?” 何穗冷冰冰地看他,“滚远点。” 黄卓不仅不生气,还突然上前一把将何穗给紧紧搂住,在她耳边哈着气,“穗儿,你是在气我当年的不辞而别吧?我是有苦衷的,请你原谅我!” “你给我放手!”何穗使劲挣扎,可她越挣扎黄卓的力气就越大,何穗索性狠狠一脚跺在了黄卓的脚上。 “哎哟!”黄卓痛得捂着脚跳。 “我告诉你,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何穗,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动脚的,休怪我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