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GByin乱人妻合集在线阅读 - 忠诚 下

忠诚 下

    李馨香依偎在高长河身边,安慰着他:“没有关系,可能你太累了,好好睡

    一会吧。”

    是啊,高长河真的感觉很疲劳,觉得自己的眼皮沉重,不由的李白馨香的怀

    里睡着了。

    半夜,高长河被下体的膨胀给弄醒了,他揉了揉眼,看看自己身边的赤身裸

    体,仅穿着长筒袜的李馨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由于昨晚的射精不彻底,他感到自己的roubang肿胀、麻木,直直的挺立着,非

    常难受。

    高长河不由的一只手抓住她的rufang,一只手在她的两腿间那块禁地上探索起

    来。

    睡梦中,李馨香梦到一只老鼠,正在从自己的roudong往身体里钻,不由的两条

    腿紧闭起来。

    随着李馨香洞口,慢慢地向外渗出液体,高长河侧身从身后将roubang插入了李

    馨香的蜜洞。

    李馨香被刺激醒了,她向后撅着,使自己的私处更贴近高长河,两只手揉着

    自己的rufang。

    前后挺动了一会,高长河觉得是不上劲,于是抱起李馨香的腰,使她屁股朝

    上撅着,自己下地站在了地上。

    白白的大腿,黑黑的阴毛,红红的yinchun,被长筒袜的线条勾画出来,显得无

    比的yin荡。

    由于李馨香的蜜液分泌的很多,高长河的roubang一下就cao了进去。他使劲的挺

    动,要把自己上次失去的面子补回来。

    李馨香感到一股又一股的力,从高长河的roubang传到自己的身体,自己的roudong

    仿佛被施展了魔法,热麻酸胀,一直痒到了心里。

    “快、使劲、使劲cao…啊…”李馨香呓语着。

    射过一次精的高长河,roubang已经麻木了,李馨香的叫声给了他心理极大的满

    足,眼下的情形不正是他在梦中多次梦到的吗?

    他又把李馨香翻过身来,把她的两条腿扛上肩头,李馨香用手翻开自己的阴

    唇,引导他又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

    他感到她的roudong中一紧一松,深吸着自己的roubang,而包围着roubang的rou壁也像

    有无数的小手在揉搓,通体感到舒畅。

    一点一点的快感慢慢积蓄着,已经快到了临界点,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李馨香的高潮已经来了第三次,她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完全消失了,只靠着

    高长河的roubang支撑着,勉强没有倒下去。

    “哦……哦…快……”她感到高长河快要射了,“不要拔出来,不要…”她

    用手紧紧搂住高长河的腰,不让他拔出。高长河腰一紧,roubang在洞内点了几下,

    呼的一声,jingye直冲进了李馨香的蜜xue深处。

    李馨香被烫的“啊啊”的叫着,指甲扣入了高长河的后背。

    一九九八年八月三十一日上午九时 烈山县政府

    过去的这个周末,让金华忙坏了。

    周五,接到工商局长的电话,说大明公司董事长金方中已经回到了烈山。她

    马上通知相关部门的领导,连夜召开会议,讨论对H国大明公司的处理问题。第

    二天一早,有关部门把金方中堵在厂里。面对着执法人员头顶着的庄严的中国国

    徽,金方中浑身颤抖,跪在地上,表示认罪,积极配合政府工作。

    经过谈判,就受害工人的医疗、补偿,工厂的设备改造等达成了初步意向,

    金方中先拿出了200万人民币作为受害工人的前期医疗费等,并因违反劳动法

    和其他相关的国家法律,被处以巨额罚款。

    上午一上班,金华就给高长河打电话,向他汇报了这件事。

    “好、好,一定要依法办事,作好受害工人的安抚工作。另外,这次我去镜

    湖,胡早秋又向我告状了,你们那几个造纸厂,你马上给我关了。”

    听到高长河那富有魅力的嗓音,金华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疯狂的晚上。

    高长河唤醒了她沉睡心底的性欲,又一次让她体会了女人的乐趣。那晚,高

    书记彻底的征服了她,她愿意为高长河付出任何代价,甚至做情妇、二奶。

    一九九八年九月一日下午四时 市政府会议室

    正在出席精神文明表彰会的高长河,接到了老婆梁丽的电话:“你眼里还有

    没有这个家,老的你不照顾,小的你也不管…”

    原来,儿子高强在省城中学住校,因偷窥女厕所被同学发现,老师通知家长

    到学校去,梁丽觉得实在没有脸到学校去。

    放下电话,高长河的心情很沉重,他欠妻子、欠儿子、欠这个家的实在太多

    了。

    上午,一开完碰头会,刘意如就跟着高长河来到办公室。

    “高书记,宏大集团引进生产线,出国考察,想请市领导带队,给了市里两

    个出国名额,您看……”

    “让老文去,他一直抓工业。”

    “文市长说了,他这辈子再也不会再出国考察,一个平轧厂就够了。”

    “呵呵,这个老文,对了,让金华去吧,他们县正打算上一个电解铝项目,

    出去看看,多了解了解。”

    “那……那个名额?”

    “再说吧。”

    说起金华,高长河想起烈山的班子还没有配齐,就把市委组织部长请过来,

    想了解一下干部部门对下烈山县班子人选的考核情况。

    一会儿,组织部长夹着一个大文件袋敲门进来了。

    “高书记,根据您上次在市常委会上的指示,我们对平阳市县处级干班进行

    了一次全面考核,其中符合您讲话精神的共有十二位,这是他们的简历。”

    高长河翻了翻面前厚厚的一摞文件,“我才来平阳不久,对干部情况不太了

    解,你们组织部门的意见呢?”

    组织部长看着高长河的脸,心里在琢磨书记这番话的真正含义,是真的征求

    他的意见还是来个先民主后集中,或根本就是假民主真集中。根据他多年的组织

    工作经验,历任领导都是把干部的任免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的。想到这里,他小

    心的说:“我们只是按你的具体要求,先拉了个单子……”

    高长河摆手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你把材料放这,我先看看。”

    过了一会,高长河看他还没有走的意思,于是问道:“还有事吗?”

    “是这样的,您来平阳前,市轻工局局长王德合到过我家,他想调动一下,

    走时,留下了两万块钱,我、我一时糊涂,没有向组织汇报。”组织部长满头大

    汗的从文件袋里取出两万元现金,“这钱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听完你上次在市

    委扩大会上的讲话,我受到很大教育,我向组织认错,我愿接受组织的处理。”

    看着眼前的钱,高长河想起那个白胖的局长,他来平阳前,这小子曾和小舅

    子梁兵到过他家,“钱你直接交到纪委,你再回忆一下,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事

    情,写一个事情经过,听候组织处理。”

    高长河的头都大了,烈山的班子还这么悬着,这市里的组织部长又冒出这么

    件事,如果王德合不出事,他会不会主动退这笔钱呢?!

    令他头痛的不止这个,那天,接到梁丽的电话,高长河非常吃惊,他简直不

    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儿子高强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可居然会发生偷窥女厕所的

    事,他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按梁丽留下的电话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正好是高强的班主任吴老师。吴老

    师请他到学校去一下,说有些问题要和家长好好谈谈。高长河推说工作太忙,没

    有时间等,吴老师在电话里发火了:“你们这些家长总是以工作忙为借口,请问

    你们关心不关心你们的孩子,你们知道自己的孩子想些什么吗……”

    听着吴老师严厉的语气,高长河汗颜道:“是,是,我去,一定去。”他看

    了一下近几天的日程安排,最后和吴老师约定九月十日去学校。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日下午三时 省城

    上午,高长河向文春明打了个招呼,说到省城去办点私事,也没多做解释。

    吃完中午饭就动身前往省城了。

    到了省城,看看时间还早,就跑到省委领了前几个月的一些补助等,本来想

    顺便找华波书记汇报一下工作,不巧书记正在接见亚洲合作银行的总裁,于是拐

    了个弯,跑到省委副书记、省纪委书记马万里的办公室。

    进办公室前,他特地关上了自己的手机。不知为什么,他对这位铁面无私的

    纪委书记怀着深深的敬畏。

    他向马书记简单介绍了一下平阳市党政机关目前正在进行的党员干部自查、

    自检活动,目前已经有十七位干部上交了各种物品钱财,折合人民币300多万

    元,另外,向省纪委两次上交钱款的那位干部也已经找到。

    马书记对他前一段的工作表示赞赏,同时吹风道,由于市纪委书记孙亚东还

    处于昏迷中,省委正在考虑调一个干部暂时负责起孙亚东的工作,高长河虽然内

    心深处感觉有些别扭,嘴里却表示拥护省委的决定。

    从马书记那里出来,高长河想索性再去看看老书记,就又奔省人大去了。

    姜超林看到高长河,非常高兴,“你今天怎么想起看我老头子来了。”

    “我可是一直想来看您呀,老班长。”高长河就烈山班子的配备等问题,征

    求了老书记的意见。两人又聊到了三陪税收问题,姜超林向高长河介绍了兄弟省

    的一些做法,高长河表示有时间派市里主管领导去考察一下。

    从人大出来,高长河看看表,已经5点多了,他想起了今天来省城的正事。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日下午六时 省一中

    吴娴娴打了好几次电话,总是回应对方关机。她简直要气死了,今天是教师

    节,学校下午就放假了,只有她在教师办公室等着高强的家长。

    上次打电话,她也没有多想就安排在今天。她想问问对方什么时候来,对方

    却关机了,她开始怀疑高长河是否真的能来。看看空空的教研室,听听电话中的

    提示音,她对那些当官的恨透了。

    吴娴娴师大毕业分配到省一中才一年,以前一直没有独立带过班。由于高强

    的班主任因胃穿孔住院,被校长安排临时代理班主任,哪知开学的第一天就发生

    了高强的事,对她的震动也很大,她没有想到在这所省重点中学,居然会发生这

    样的事。

    当高长河气喘吁吁的跑上楼,敲门进来时,问清眼前的这位就是吴老师,他

    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的印象里,老师都是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衣服

    上沾满粉笔末的。眼前的这位小姑娘青春靓丽,高挑的身材,甜美的面孔,漂亮

    的时装穿在身上,感觉像个明星。

    他干咳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惊讶。

    吴老师给高长河端上一杯水,高长河的惊讶她看了在眼里,心里暗自好笑,

    高长河给她的印象也不象个市委书记,更象个精明强干的学者,她不知道高长河

    真的出过书。

    “今天请你来,主要是和你谈谈高强的问题。”吴老师开始了今天的主题。

    吴老师从中学生的生理心理特点,谈到了家长对子女的教育的必要,谈到了

    当前影视作品对青少年的影响,也谈到了当今学生中存在的一些不良的生活习惯

    等,高长河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像个大女孩的小吴老师,对青少年教育、

    对教师工作的理解这么透彻。

    在平阳市,都是高长河讲话,别人毕恭毕敬的听着。这次是吴老师说了一个

    多小时,高长河只有点头的份。

    高长河很诚恳地说:“我知道高强的事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是否需要我向

    女方的家长做道歉。”

    “不用了。”小吴老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偷窥的是……我!”

    看着小吴老师羞涩的样子,高长河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卑鄙的念头,甚至有些

    羡慕儿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如果知道是这样,高长河说什么也不会来的。

    “男生到了这个年纪,对异性有好奇也是正常现象,你不也是从那个年纪过

    来的。”吴娴娴看着高长河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感到很好笑。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高长河半开玩笑的说:“小吴老师,我现在不在省城

    工作,他妈又得照顾他姥爷,实在没有时间,不如把高强托给您照看吧。”

    吴娴娴也半开玩笑道:“好啊,那你怎么报答我?”

    “好说,你想要什么报答?”

    “我相当市委书记。”吴娴娴说话无拘无束起来。

    “哈哈,那我就让给你好了。”高长河心里想,如果你真的当了市委书记,

    那还不把全市人民都迷倒了。

    两个人都觉得对方很谈得来,不知不觉天已经擦黑了,听到小吴肚子咕噜一

    声,高长河才反应过来,“呦,光顾聊天了,走,我请你吃饭,算是替高强陪不

    是。”提起高强,高长河想起了偷窥,不由自主地向吴娴娴的两腿间看了一眼,

    吴娴娴感觉到什么,脸一红,忙站起身来。

    由于站的过猛,脚一扭,“啊呀”一声又坐了下去。

    “怎么了?”高长河忙问。

    “脚崴了。”吴娴娴痛的眼泪都下来了。

    看着吴娴娴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样,高长河的心“嗵”的一跳,“别动,让我

    看看。”

    吴娴娴不好意思的脱下袜子,“我的脚以前练舞蹈的时候受过伤,结果从师

    大艺术系转到了中文系。”她解释道。

    “都肿了,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习惯性的,每次都是mama帮我揉揉。”

    “那我帮你揉吧,如果使劲大了你告诉我。”高长河捧起那可爱的小脚,轻

    轻揉起来。

    看着这个贵为市委书记的男人蹲在自己的脚前,吴娴娴心里有一丝说不出来

    的感觉,又有一丝的满足感。高长河热热的大手,在她纤纤小脚上不停的揉搓,

    她感到很舒服,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高长河蹲的累了,想换个姿势,一抬头,眼睛正好从吴娴娴的裙底看进去。

    他想扭头,眼睛却由不得了自己。

    吴娴娴有着两条白皙的大腿,几根阴毛从纯棉的三角内裤边透出来,高长河

    忽然有一种冲动,很想扒开三角裤看看里面的风光。

    他的揉搓范围不由自主的从脚向小腿扩大。

    吴娴娴感到高长河手法的变化,她正沉浸在那种舒适的感觉中,没有说话。

    高长河的手一点一点的向上,碰到了膝盖,两只手在吴娴娴的膝盖处轻轻的

    滑动。他听到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粗气来,抬头看去,吴娴娴两眼紧闭,胸脯微微

    起伏,鼻翼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高长河的roubang越来越硬,几乎将他顶的要站起来,他控制不住自己,终于把

    手伸向了吴娴娴的大腿深处。

    高长河的手在内裤的边缘慢慢游动,似乎没有拿定主意到底进不进去。

    “呼”,吴娴娴深出一口气,扭动一下身体,腿张的更开,眼睛却仍没有睁

    开。

    高长河的手指终于伸了进去,棉织的三角裤有些潮湿,紧贴在吴娴娴的大腿

    根,他用一个大拇指挑开,另外几个手指在里面摸索起来。忽然他觉得吴娴的身

    体一颤,他知道找对了地方,于是用食指在那一个小小的突起上轻轻点击。

    吴娴娴觉得刺激从自己花芯一阵阵传来,一直传到头皮,令她浑身软软的,

    有一种飘起来的感觉。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出声,都怕打破目前的状态。

    高长河明显的感觉吴娴娴的rou缝中,慢慢向外渗出着蜜液,把他的手指都打

    湿了。于是手指微微用力,一下陷入吴娴娴的身体中。

    吴娴娴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可身体的颤抖和蜜缝中流出的yin

    水,都暴露出她的真实想法。

    高长河先用一个手指在她的yindao里来回抽动,然后两个,三个,最后整只手

    握成一个锥型,向吴娴娴的rouxue冲击。

    高长河听着耳边吴娴娴的粗声喘气,感觉着手指被rou壁紧紧吸住,看到她的

    yindao口一股一股的液体向外喷涌,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液体全喷在裤裆里。

    良久,吴娴娴睁开眼,“哼,你们父子俩没一个好东西!”

    ……

    高长河把上午所有的会议都推了。

    连日的鞍马劳顿,他感觉有些腰腿酸软,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想当年,刚和

    梁丽结婚的时候,简直把zuoai当吃饭,一天三次,有时白天在办公室见面,如果

    周围没有人,还要抠摸一下。

    想到梁丽,高长河觉得很内疚,才离开她几个月,自己就和别的女人有染,

    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昨天回省城,本来是计划想回家住一晚,可没想到发生

    了小吴老师的事。他知道回家梁丽肯定会要,而凭自己当时的状态,够呛,这一

    定会引起她的怀疑。索性连夜赶回了平阳,沾满jingye的内裤紧贴在裆间,又湿又

    凉,令他一路非常不舒服。

    这几天的经历,他感到既惭愧又新奇,和他rou体接触的每个人,给他的感觉

    都不一样,他有些沉迷其中,高长河甚至有时自问,自己的行为还符合一个共产

    党员的标准吗。

    他不知道别的处在他这种地位的领导干部,在男女关系问题上,是如何处理

    的,反正以前他老高就只碰过梁丽的rou体。

    在省委机关,高长河被公认为是模范丈夫,上班来,下班按时回家,回家的

    路上还顺便买些菜。很多机关女同志都说,我们老公有高长河的一半就好了,听

    得多了,高长河也认为自己确实做的不错。只是近两年,梁丽的生理需求,越来

    越大,搞得他有些疲于应付,于是晚上也时不时借口有应酬,出去躲一躲。

    其实,他晚上也就是在办公室看看书,写些豆腐块文章,各小报投投稿,最

    多也就是和几个同事一起喝个酒,估计时间差不多也就回家了。不象其他人,喝

    完酒还要去唱歌、洗澡,他总认为那些很无聊。

    在做官做人上,高长河一直是很有原则的,无论是在省城当市委书记还是省

    委副秘书长,也许这也是马万里书记提名他任平阳市委书记的原因之一吧。当时

    的情况是老书记姜超林同志极力推荐文春明,并为此和省委组织部的同志谈了九

    个多小时。

    高长河知道文春明肯定是一肚子怨气,他也做好文春明不配合工作的心理准

    备,事实证明他有些多虑了。文市长的怨气只是挂在口头上,工作还是积极配合

    的。

    “长河,市旅游局……”想老文,老文就推门进来了。“呦,你的脸色不太

    好,是不是昨天回家太劳累了。”文春明一脸的坏笑。

    “哪里,我昨晚连夜赶回来了,旅游局怎么了?”

    “是这样的,市旅游局想去北京搞一个黄金周旅游推广活动,他们不知从哪

    听说,你和北京市旅游局周局长是党校同学,想请你带个队,去走走关系,把咱

    们市的旅游品牌打出去。”

    “乱弹琴,我哪有时间去。”

    “他们说了,国外都是总统、总理亲自出面推广旅游活动……”

    高长河没话说了,“既然你文老板开口了,我去就是,不过说好,我去了给

    他们接上头就回来,剩下的工作他们自己做。”

    “那当然,我这就让他们给你准备机票。”文春明得意的走了。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日上午八时 平阳国际机场

    “前往北京的飞机就要起飞了,请旅客们带好自己的随身行李,出示您的飞

    机票和登机牌上飞机……”各机场千篇一律的广播声在贵宾室响起。

    “高书记,您这边走。”机场当局的总经理亲自来送高长河一行。

    “你们先走,我打个电话。”高长河客气的和总经理握了握手。看他们走远

    了,高长河拨通了李馨香的电话。

    “嗯……”李馨香那没有睡醒,懒洋洋的声音。

    “是我,我是高长河。”心想这个懒猫。

    “你在哪,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李馨香一下来了精神。

    “我马上去北京。”

    “太好了,我去接你。”

    “不用,我和旅游局的几个同志一起去。”高长河压低了声音。

    “我不管,反正我要见见你。”李馨香撒起娇来。

    “……”

    “这么着吧,晚上你别安排,我给你接风。”见高长河没有回答,李馨香退

    了一步。

    “好吧,就这样,我登机了。”高长河的心里暖洋洋的。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日下午四时 北京旅游大厦

    北京旅游局周局长办公室。

    “我说长河,党校毕业你就了无音信,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周局长握

    着高长河的手。

    “我可是一直想来,可真没时间呀。”高长河说着介绍了随行的几位同志。

    “呵呵,听说你从省委秘书长又干回市委书记去了。”周局长一一点点头。

    “是副秘书长。”高长河纠正道,在下属面前,他很注意这些。

    接着高长河介绍了此行的目的,并请周局长多关照一下平阳。

    周局长挥挥手,“没问题,正好这两天,由旅游局牵头召集各旅行社开会,

    商讨黄金周旅游问题,一会,我和国内旅游处的陈处长打个招呼。”

    高长河忙连说拜托了。

    老周哈哈一笑:“我说老高,咱们俩好久不见了,今晚我做东,一来给你接

    个风,二来算庆祝你重回块块。”

    高长河有些为难:“哪能让你请客,不过,这次我出来时间短,明天就赶回

    去,今晚要去几个平阳籍老同志家里看看,恐怕……”

    周局长表示理解:“应该的,应该的,你早就应该多跑跑了。”

    高长河心里有些惭愧:“老周,下次有时间,我做东好好陪你喝两盅。”说

    着,转头对几个手下说:“今晚,你们的任务就是陪好周局长。”

    几个手下也是在官场摸爬多年的了,“您放心,高书记,陪不好周局长,您

    撤我们的职。”

    高长河拱拱手,连忙告辞了。

    回宾馆的出租车里,高长河迫不及待的拨通了李馨香的手机,“是我,我完

    事了。”

    “太好了,一会我去找你,你住哪里?”

    “王府饭店。”

    “到底是共产党的干部,就是腐败。”李馨香调侃道。

    “哪里,是他们旅游系统的定点单位。”高长河忙解释。

    “呵呵,说说你想吃什么?”

    “你。”在出租车里,高长河不好多说。

    李馨香咯咯的笑了,“一会让你吃个够,对了,你们整天腐败,山珍海味也

    吃腻了,我看今天就吃吃素吧,正好灯市口那有一家素菜馆。”

    高长河点点头,“领导,听你的安排。”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三日晚 北京

    回到宾馆,高长河先洗了个澡,躺到床上,无聊的按着遥控器,一个台一个

    台的翻看着电视,一会,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叮咚”,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门铃将他惊醒。他连忙爬起身,连鞋也没顾

    上穿,跑去开了门。

    出乎他的意料,门外站着的除了李馨香,还有另外一个漂亮少妇。

    看着高长河有些发楞,李馨香忙解释道:“这是我的铁姐们白玲,听说你来

    了,非要来看看你到底长的什么样。”

    高长河忙说:“我知道你,田立业的同学,班花。”

    白玲也是个自来熟:“难怪馨香从平阳回来,老是念叨高书记,嗯,确实不

    错。”

    高长河尴尬的说:“别听她胡说,快进来吧。”

    他一回头,李馨香和白玲两人哈哈笑了起来,高长河有些莫名其妙,一照镜

    子,自己也觉得好笑。原来他洗完澡,头发没干就躺到床上,结果后脑勺的头发

    全直立着,成“莫西干”发型了。

    三个人嘻嘻哈哈的谈笑起来。

    聊了一回天,李馨香嚷道:“别光说话了,我快饿死了。”于是三个人来到

    了那家餐厅。

    在餐厅,白玲笑着将菜单递给高长河,“领导请过目。”高长河扫了一眼,

    北京的物价是真够高的,那些素菜比真的荤菜还要贵上几倍,不禁有些担心钱包

    里的钱不够。

    “高书记,听馨香说,你们那里镜湖可美了,小鱼小虾特别鲜。”

    高长河想起这次来北京的目的,“是啊,有时间你去看看吧,我来接待,不

    过回来要好好替我宣传一下。”

    “没问题,顺带还要宣扬一下你这位好书记,是不是,馨香。”白玲嘻嘻哈

    哈的搂住了李馨香。

    李馨香往她嘴里夹了一筷子‘鱼’,“没正经,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

    吃完饭,高长河示意服务员结账,被李馨香拦住了,“说好给你接风的,再

    说你如果不是个腐败分子的话,就你那两块钱工资还是留着买烟吧。”

    高长河没话了,一下支出一千多元,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字。

    出了门,李馨香问,“去哪儿?”

    高长河说:“听你们的。”

    白玲说:“去酒吧喝酒吧,如果去歌舞厅,有咱们俩,高书记又不好意思叫

    小姐,心里多不痛快。”

    高长河点着她的鼻子,“就你贫嘴。”

    高长河好几年没有来北京了,感觉北京的变化真大。

    三立屯比邻接踵的酒吧,红男绿女穿梭其中,使他感到了另一种生活方式的

    存在。

    李馨香和白玲很自然的一人挽着高长河的一只胳膊,在两大美女的簇拥下,

    看着街上频频回头的人们,高长河感到一种满足。

    李馨香和白玲显然是酒吧的熟客,她俩一进门,每个服务生都争着打招呼,

    白玲一副带答不理的样子,直接带他们来到一张桌子前,“老高,今天不是在官

    场,我和馨香请你,这家喝完了,咱们再去下一家,总之一定要喝痛快。”

    酒吧里人声吵杂,烟雾缭绕,台上的小乐队卖力的演奏着,高长河很快就放

    松了心情,融入了环境和两个红颜知己说笑起来,他的手还时不时地动动这个,

    碰碰那个。

    夏末秋初的夜晚,微风吹在身上,令人有一种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适。当

    从第四个酒吧出来,三个人都有些醉了,互相搂扶着,嘴里哼着刚才酒吧里演奏

    的乐曲,每个人都很快乐。

    “到……到我那再……再喝点。”白玲建议道,李馨香和高长河谁也没有反

    对,两个人走起路来腾云驾雾,感觉非常好玩。

    回家的路上,白玲兴奋的胡乱指路,“左转,不……不对,右,靠右,”好

    不容易才来到她那位于机场路上的别墅,司机总算松了一口气。

    刚一进门,白玲“哇”的一口,吐了高长河一身,“不、不好意思,我给…

    给你找老公的衣……衣服去。”

    李馨香看着高长河一身湿漉漉的,觉得很好笑,“嘻……,你脱…脱下来,

    不就……就行了。”

    “我脱……脱。”高长河笨手笨脚的连裤衩带裤子往下脱,一下没有站住,

    倒在地上,伸手一抓,一下把白玲的裙子扯了下来,“对……对不起,我……我

    不是故、故意的。”

    白玲被他拽的也倒了下去。

    “你们怎……怎么睡在地上了,睡觉带……带上我……我呀。”李馨香说着

    也挤到他们俩身边,一只手抓住高长河的roubang,另一只手握着白玲的rufang。

    高长河想站起来,腿却不听使唤,他觉得刚喝的酒在身体里沸腾着,最后集

    中在两腿之间,烧的那里火一样烫。

    突然他觉得一阵清凉从roubang传过来,原来白玲吐了以后好受些了,爬起身,

    一口含住了高长河的roubang。

    李馨香想推开她,“你……你让我吃两……两口。”白玲不让,索性趴在高

    长河身上,撅着屁股仔细的品尝起来。李馨香看看没办法,蹲在高长河的面前,

    抱着他的手指啜了起来。

    高长河觉得通体舒畅,整个人象在半空飘着,他一只手紧握着白玲的rufang,

    另一只手则在李馨香的裆间摸索着,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象伸进了蜜罐。

    白玲啃的累了,坐起身,摸索着高长河的roubang,想往自己的roudong里送,送了

    两次都没有送进去,原来她的内裤还没有脱,急得她一使劲,一把撕开了一边,

    一条进口的名牌内裤,就只有一边挂在了她的腿上。

    她不顾一切的抓住高长河的roubang,就往自己的yindao里塞,高长河躺在地上,

    忽然感觉roubang一紧、一热,再看白玲,已经跨在自己的身上,骑马一样上下运动

    着,两个rufang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翻动着。

    这时,李馨香也坐在了高长河的胸前,面对着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rufang,

    高长河微微抬起头,将头埋进她那雪白的两腿之间,疯狂的吻着她那流着蜜水的

    rou缝。

    两个艳女一前一后,面朝着他,刺激的高长河的血管都要炸了。

    白玲上下蹲着,用手紧压着自己的阴蒂,配合着,她觉得体内的波浪一阵一

    阵,可就是到了最关键时刻,总是差一点。她不再动,让身体把高长河的roubang紧

    紧裹住,同时扳过李馨香,舌头吐进她的嘴里。

    李馨香转过身后,屁股对着了高长河,高长河两只手微微托起她的屁股,舌

    头也在她的几个洞xue里进出。

    李馨香被高长河舔的浑身发痒,再忍不住了,她翻身下来,“啊,cao我…”

    高长河起身将她撅起,一挺身roubang就突入她那汁水淋漓的roudong。白玲在他身后,

    起劲的舔着他的大腿、rou囊和肛门。

    李馨香这个美呀,酒精、快感使她头昏目眩,她忘我的叫着:“使劲……好

    好硬……啊……”

    高长河被他叫得全身发紧,他赶忙拉过白玲,也让她撅起屁股,不管不顾的

    cao了进去。他卖劲的挺动着,把快乐和痛苦平分给两个人,听着对方的呻吟,两

    个美女的高潮都渐渐来临,她们俩用手指弥补着高长河roubang离开时的空虚。当高

    长河的roubang再次插入时,白玲觉得自己彻底垮了,她四肢发软,体内一股热流喷

    出,“啊啊”的瘫在地上。

    白玲的潮吹烫的高长河打了个冷颤,他的头皮发麻,呼吸急促,忙将roubang插

    入李馨香的蜜缝。

    李馨香象等了一辈子一样盼来了救命的roubang,她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了,她紧

    紧闭合着自己的rou蚌,感受着冲击带来的震动,从蜜xue的rou尖上窜来得刺激,使

    她的牙齿微微打颤,浑身发抖,她紧咬着牙,保持着清醒,充分享受这奇妙的感

    觉。yindao壁不由自主地抖动、抽搐使她再也控制不住了,“shuangsi我了!”她深叹

    一口气,也瘫在地上。

    看着两个美女在自己的面前,劈开着大腿,露着湿漉漉的、平时隐藏严密的

    蜜xue,不知羞耻的呻吟着,高长河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上帝。

    他跪在地上,用手套动自己的roubang,眼看着jingye的喷出,他晃动着,使jingye

    均匀的喷向两个人。

    “葛晓兰,女,35岁,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历任乡长、乡党委书记,

    县长,现为平阳市统计局局长、局党委副书记。该同志……”看着组织部门报上

    来的关于烈山班子人选的厚厚材料,高长河的目光停留在葛晓兰的名字上。

    在一次工作会议上,这位大眼睛的女局长给了他很深印象,她不象其他人一

    样,汇报工作时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哼啊哈啊,说一句,看一眼本子。一串串数

    字,从她嘴里脱口而出,整个汇报一口气说完,有分析有条理,显得非常的精明

    强干。

    高长河拨通了刘意如的电话:“刘主任,你请市统计局葛晓兰局长到我办公

    室来一趟。”

    放下电话,刘意如心里琢磨开了,高长河单独找葛晓兰做什么?会不会和烈

    山班子的人选有关,想到这里,她就先给女儿金华打了个电话,问她关于班子人

    选听说过什么没有。

    “高书记,您找我?”葛晓兰敲门进来,她身高约一米六十,圆脸大眼睛,

    猛一看和某个港台明星有些相像。

    “坐,请坐。”高长河放下手里的文件,“……晓兰同志,有没有考虑过再

    回基层干工作?”

    ……

    看着葛晓兰进了高长河的办公室,刘意如心里觉得很不舒服。最近她总是心

    烦、浑身发热,看什么都不顺眼,为此她去看过医生,医生说这是更年期的正常

    反应,给她拿了些药。刘意如也想过,自己是不是该打个报告,申请提前退休,

    毕竟50岁的人,再干办公室主任也没什么意思了。

    由于高长河没有带秘书来平阳,来平阳后也没有提过,大家都认为他这是等

    工作告一段落,再安排原来的秘书来,所以一直没有给他派秘书,高长河的一些

    事务性工作都是刘意如安排的。

    今天高长河突然把葛晓兰找来,她的直觉是和烈山的班子有关,于是她将办

    公室的门打开,以便葛晓兰走时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这样,你先回去,把工作安排一下,明天上午的市委常委会上,讨论你的

    任命,做好思想准备,随时上任。烈山的两套班子同时垮了,创了个全国纪录,

    你去了以后,一定要首先统一思想,把廉政工作放在首位。另外要注意和金华同

    志搞好团结,我知道两个女同志在一起不容易处,而且金华同志很有个性,希望

    你顾全大局,我可不希望两套班子因为团结问题到我这里告状啊。”高长河半开

    玩笑的结束了谈话。

    葛晓兰出去,路过刘意如办公室时,看到刘意如关切的眼神,不禁感到暗自

    好笑,她装作没有看见,面无表情的出了市委大楼。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六日上午9时 平阳市委常委会

    当高长河提出葛晓兰调任中共烈山县委书记时,会场一片寂静,谁也没有想

    到高长河提名她。葛晓兰的直脾气是出了名的,当年曾因一个数字问题和姜超林

    顶嘴,把老书记气的血压都上来了,不过后来姜超林还是任命她为统计局局长,

    认为统计局需要这样一个正直敢说的局长。

    文春明干咳两声,“晓兰同志有原则,又在基层干过,是个理想人选。不过

    两套班子全用女同志,在全国恐怕也不多见。”

    “是啊,是啊。”底下有几声附和。

    高长河不动声色:“烈山的班子空了很长时间了,很多工作无法开展,现正

    是用人之际,我们要打破条条框框,从实际工作着眼,做到人尽其用。”

    看到高长河的语气有些生硬,大家都不说话了。

    “这样吧,有意见的可以保留,现在举手表决。”

    在这次常委会上,正式通过葛晓兰任中共烈山县县委书记。

    一九九八年九月十六日上午3时 烈山县政府

    中午吃完饭,金华就有些坐不住了。

    上午的市委常委会才结束,她就知道了葛晓兰被任命为县委书记。对葛晓兰

    她不是很了解,就是开会碰上时彼此点个头,当年曾有好事者将她、葛晓兰、市

    检察院副检察长方莉莉、市卫生局副局长陈敏并称平阳政界四大名旦。

    说实话,对谁来当县委书记,金华都无所谓,反正她这个代县长都是配合工

    作。令她有些郁闷的是,高长河亲自陪葛晓兰上任,她不知这是例行公事还是有

    什么别的意义。

    多年以来,金华的感情世界一直对外封闭着,一门心思的工作。上次在酒醉

    中和高长河发生了关系,唤醒了她多年沉睡的性欲,在梦里,她多次和高长河亲

    热,甚至一次梦到高长河用鞭子抽她,醒来时内裤全都湿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

    自己会变成这样。

    唉,成熟女人的性欲一旦被唤醒,就象干柴遇上了火星,熊熊燃烧,直到把

    自己烧干。

    刘意如给女儿打了电话,告诉她高长河已经动身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去烈

    山,高长河仅和组织部刘副部长、葛晓兰同车去,而没有叫她,想想她觉得有些

    心乱,忙找出医生给开的药,就着茶水吞了下去。

    听到院子里的警笛声,金华一阵心跳,忙起身梳理了一下头发,整整衣服,

    跑下去迎接高长河一行去了。

    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日晚20时 平阳市旧年县城关镇

    从录像室出来,陈歪脖的裤裆里硬的难受。

    陈歪脖的大号叫陈建国,因小时候打架,被人一板砖拍在脖子上,伤了筋,

    陈建国这个名字就再也没人叫了。

    他30多岁了,没有工作,成天和一帮狐朋狗友东噌吃西白玩,把家里老人

    气的先后归了西,现在靠着出租家里的几间老房子为生。老人在世时,曾给他张

    罗过娶媳妇,可没有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30多了还是光根一个。

    每到月圆,他都有一种冲动,要杀人、要放火、要强jian所有的女人。可他不

    敢,只能对着床头挂的发了黄的电影明星挂历打手枪。

    今天的录像厅放的是一个武打片,中间加播了一段港台三级片,屏幕上的女

    人挺着大rufang对他晃来晃去,他实在受不了了。

    出了门,正象找一个地方打手枪,由于正在拆迁老城,街上残埂断壁显得格

    外冷清。突然,“哒…哒…”一阵高跟鞋声传来,抬头一看,一个单身女子提着

    包,正疾步走来。那一声声响象敲在他的心上,他再也忍不住了,冲过去抱住了

    那个女孩。

    “啊!”女孩的惊叫,激发了他身体里的兽性,他把女孩抱到短墙后,扯下

    她的裙子,一张臭嘴堵在了姑娘的嘴上。

    姑娘拼命挣扎着,两条腿紧闭,陈歪脖掏出自己的roubang,不管不顾的往姑娘

    的腿里插。

    当他被人揪住脖子提起来时,一裤裆邪火还没有发出来。

    派出所里,陈歪脖知道自己麻烦大了,当提审他的民警给他做笔录时,他提

    出要立功赎罪,看看民警根本不理他,他急了:“我知道西街二狗子前一段开车

    撞过市里的一个大官……”

    一九九八年九月二十日晚22时 省城省委宿舍

    中秋节,高长河下午早早把工作安排完,让刘意如帮忙买了些老头子爱吃的

    平阳特产,就赶回省城了。

    去单位接上梁丽,就一同去医院看望老头子。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彼此感觉似乎有些陌生。

    回到家,已经快10点,看看高强已经睡下了,梁丽换上睡衣说:“先去洗

    个澡吧。”高长河点点头,进了浴室,梁丽找出高长河的换洗衣服,不知为什么

    忽然想起了小刘。

    那天,她和小刘亲热完,并排躺在床上,问他:“你怎么这么大胆,不怕我

    告诉老公,他回来收拾你。”

    “我才不管呢,梁姐,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我老幻想着哪天能cao上

    你,付出任何代价都干,都想过无数遍了。”

    梁丽感动了,亲着小刘的胸,“好弟弟,姐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想着,梁丽的两腿间有些发热。

    “想什么,发愣呢?”

    高长河的话吓了梁丽一跳,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没事,不知老爷子

    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高长河换上干净衣裤,“是啊,不行找个老中医看看。”说完,躺上床,大

    大的伸了个懒腰。

    梁丽看看老公,才两个多月,明显的见老,脸色也有些憔悴,“最近休息不

    好吧?”

    高长河有些心虚,“挺好的,挺好的。”

    梁丽爬到了高长河的身边,“你想我了吗?”

    “想,”高长河心不在焉。

    “用哪想?”梁丽不依不饶。

    “这里。”高长河开玩笑的用手指了指两腿间。

    “死鬼,”梁丽用手拧住了高长河,“我看它还想不想?”

    看着梁丽半裸着的身体,闻着她身上那特有的女性体味,高长河的roubang微微

    发硬。

    梁丽将台灯光线转暗,脱下了身上的睡衣。

    高长河发现,两个月不见,梁丽的身体胖了一些,小腹上出现了一条赘rou,

    胸罩已经有些托不住rufang了。梁丽穿着内裤、胸衣,呼吸有些急促的躺在高长河

    身边。

    高长河侧过身,搂住梁丽,两个人互相吻了起来。

    梁丽用手解开了高长河睡裤的带子,往下退,高长河蜷起腿,任她努力,一

    只手伸进了梁丽的内裤里。

    梁丽一伸腿,用脚把高长河的裤子踢到了床下,用手抓住了他的roubang,一阵

    疼从roubang传来,高长河深吸了一口气,忙起身把梁丽的三角裤褪到了脚下。

    “吻吻它。”梁丽用手指了指自己丰满的rufang,高长河趴在她身上,他知道

    梁丽的rutou特别敏感,就用舌尖顶着它,做功课般一吸一吐的嘬了起来。

    “哦……”梁丽的两腿根被自己的蜜液打湿了,她扒扒高长河,示意他赶快

    进来,高长河忙用手在自己roubang上撸了两下,感觉硬度够了,就爬了上去。

    梁丽用手引导roubang进入yindao,丝毫不费一点力气。高长河抽动了两下,感觉

    到roubang滑了出去,他忙用手扶住,往里送,由于梁丽的yin液太多,他的硬度又不

    十分够,时不时就滑出来,把梁丽难受的呼呼喘气。

    高长河用床头的纸巾擦了擦梁丽那蜜液横流的rouxue,然后扛起她的两条腿,

    集中自己的意念,将roubang又一次送了进去。

    由于蜜液多,他的roubang没有那种十分明显的挤胀感,他很从容的一下一下cao

    着,看着梁丽那死去活来的样子,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兴奋。

    梁丽早被撞击的高潮了两次,她紧紧抓住高长河的两只胳膊,嘴里哼着谁也

    听不懂的词。

    高长河的心跳越来越高,他感到很累,他想早点结束,可roubang上没有一点快

    感积累,于是他想李馨香、又想白玲,模糊中roubang感到一丝的挤压,他又拼命想

    金华,想她穿着吊袜带的情景,幻想她穿着吊袜带,一条腿直立,一条腿踩在椅

    子上,用什么物体在自慰,想啊想啊他感到roubang越来越胀,于是拼命抽动几下,

    摒住呼吸,“兹兹”,roubang跳了两下,喷出几点液体。

    高长河再也支持不住了,两个胳膊一软,趴在梁丽rou体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两个人谁也没有发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双明亮的眼睛,透过昏

    暗的灯光,贪婪的看着两个人的rou体结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