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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默回到南山苑的时候,刚过七点半。 一开门,屋里静悄悄一片,也没开灯。保龄球趴在沙发上,听见声音只懒洋洋抬起眼看了看,随后便又趴回去,跟没看见他回来似的。 他见状还怔了怔,目光扫视一圈,没见着薛澜的影,卧室灯倒是亮着。 “他在里面?”他走到沙发边摸了摸保龄球的脑袋,问了句。 保龄球呜呜两声,抵在他掌心蹭了蹭。 两天不见,狗怎么感觉变傻了?他眉轻轻一挑。片刻后,随手脱去妥帖板正的外套,朝薛澜房间去了。 房间的门虚掩着,灯开的柔光,不知道的,还以为推开门会有什么惊喜。 他推门进去,第一眼没看见薛澜,再一看,浴室的灯也亮着。 呵,真巧,这是洗澡呢?他心里发笑,一边朝浴室走,一边解开了衬衫的袖口。 走到门口,倒没听见水声。许是在泡澡?他这么想着,很君子地敲了敲门。不过...考虑到不好打扰薛澜泡澡的雅兴,他敲门的力度刻意放得很低很低,保证薛澜就算长了十个耳朵也听不见。 果然,薛澜没有应。他于是一笑,握住门把手,向下一按——浴室里水雾朦胧,薛澜不知泡了多久,半趴在浴缸边,好像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目光透过水面,从微蜷的小腿一路看上去,最后停在薛澜被热气蒸得红润的脸上。 “睡着了?”他低语一声,伸手摸了摸水,感觉水温有些低了,怕薛澜着凉,便弯腰想把人整个抱出来。 结果手刚伸下去,还没碰着人,薛澜就猛地惊醒,唰一下睁开了眼。 他动作一顿,薛澜眼神有些涣散,呆滞地看着他:“你谁?” “......”他深吸口气,点头微笑,“你马上就会知道我是谁。” 说罢,他直接伸手入水,拦腰把薛澜整个抱了出来。 “你干什么!”薛澜未着寸缕,被他这么一抱,从头到脚都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回过神来跟他对视上,登时要往下跳。 “老实点。”他手上力气大几分,腰上掐得薛澜浑身一软,“想让我在这里办你吗?” 不想。薛澜闻言,立即跟条离了水的鱼似的,两眼一直,躺平不动弹了。 一脸的悲壮,不知道的还以为下一秒要奔赴战场去送人头。他看得好笑,也不介意弄满身水,顺手把浴巾一抽,抱着人出了浴室。 “这眼瞪得,心里骂我什么呢?”他在床边坐了,让薛澜坐自己腿上,拿浴巾从头把薛澜一盖,语气有些危险。 薛澜背绷得挺直,不肯往他怀里靠,被他拿浴巾揉脑袋揉得一阵瞎哼唧,看眼神分明没什么好话等着他。 “程总真会开玩笑。”金丝雀扑棱起来翅膀,架势好似雄鹰猛隼,张嘴对着他就是一口,“我哪敢骂您啊,我拍您马屁还来不及。” “是吗?”他把浴巾往下拽了拽,故意在薛澜腿间捏了一把,“来,拍给我听听。” “cao——”薛澜给他捏得张嘴就想问候他祖宗,被他盯了一眼又硬憋回去,表情一阵扭曲后,嘴一瘪,不吭声了。 今天怎么这么轻易就认输了? 他伸手向后,在薛澜光洁的背上流连着,“两天不见,懂事了?” 懂你二舅姥爷个腿!薛澜哀怨地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他——你那玩意都隔着裤子戳我老半天了,我再跟你打嘴仗,岂不是找死? “呵。”他读懂那眼神,笑得更深,捏捏薛澜的脸,“好孩子有奖励。” 薛澜“哦”一声,分明不信他所谓的奖励。 他的手往下一滑,捻了那娇娇嫩嫩的小红豆,声音低下去:“怎么?不要?” “嗯——”薛澜弓起腰来,呼吸一促,瞪他一眼,“要要要,我可不敢不要。” 倒是敢说实话。他笑一声,指腹揉着那红豆的顶,倾身在薛澜唇上亲了亲。 “澜澜乖。”他说话的语气仿若一个引诱单纯孩子步上歧途的大变态,“奖励你喝牛奶,好不好?” 好不好,薛澜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一阵,讲冷笑话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咱俩这关系,有福得同享,有奶得同喝。” 他慢慢眯眼,薛澜继续呵呵呵呵呵:“不然,程总您先请?” “呵。”他把唇一勾,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 薛澜:“......” 不吭声了。 两分钟后,薛澜被他按着脑袋跪在床边铺的绒毯上,仰着头,嘴里被他傲人的老二塞得满满得。 “咳——”薛澜瞧着不太好受,止不住想咳。他看得心软,便稍微退出去一些,让薛澜缓了缓。 缓了有十来秒,他那好兄弟不受控制地再次在薛澜嘴里嚣张起来。薛澜立即拿眼剜他,小模样还挺拽,一点被包养的自觉性都没有,他看得心里发笑,故意重重顶进去,问薛澜道:“还让我先请吗?” 请请请,我请你火葬场一游去不去?! 他不知道,薛澜嘴都有种不是自己的感觉,非常想左右开弓巴掌拳头齐上阵,好好问候问候他那张小人得志的脸。 当然,他料定薛澜只是表面嚣张,于是根本不把薛澜那杀人一般的目光放在眼里。他听见自己呼吸闷重,老二被薛澜含在嘴里,他愈发起兴。 进进出出,没完没了。他简直觉得想停都停不下,薛澜起先还哼哼唧唧总想躲,到最后则连声都发不出来了,眼眶微微红着,一副想哭的表情。 “嗯哼。”他呼吸越发地重,抓着薛澜头发,一寸也不让薛澜向后躲。 “唔——”薛澜喉咙里仿佛在着火,舌头碍于那巨物的出入无处可去,两片唇被磨得早已通红,看起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可怜得他无端生出来一种施虐的变态快感。 他不可否认,薛澜让他的征服欲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现在不仅要薛澜的人,他还要薛澜的心。 “呵。”他笑着伸手摸了摸薛澜的脸。 薛澜大概是没想到他这时候会有这样一个举动,浑身一颤,眼神无意识一躲。他于是笑得更深,沉腰再次顶入后,心满意足地射在了薛澜嘴里。 “咳——”薛澜被他扣着动弹不得,等他射完手上松了力度,才忍无可忍猛地把他一推,脸通红地咳了起来。 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可给他心疼坏了,忙弯腰去帮着顺气。结果,手还没落到地方,就被薛澜一把拂开了。 他不灰心地再次伸过手去,薛澜这回没挣开他,睫毛上坠着泪,桃花眼狠狠瞪他,说他:“你这是猫哭耗子!” 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心说挺会用歇后语,面上则温柔似水,好脾气地哄薛澜道:“是我不好,下次我轻点——” 话没说完,薛澜眉一竖。他立刻改口:“下次我轻点给你口。” 口你妈!薛澜持续性拿眼剜他,剜来剜去,自个儿脸却是越来越红。 他看得立时心头一阵荡漾,瞧薛澜浑身上下处处都对胃口,手上一使力便把人整个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薛澜倒也不躲,就是开始装尸体,瞧着可没情趣。他也不介意,伸手在那张刚刚含过自己的小嘴上摸一把,问薛澜道:“宝贝儿,牛奶好喝吗?” 他以往几次谈恋爱和人上床可从来没有过这样柔情蜜意的时候,更没叫过哪个宝贝。他觉得自己很给薛澜面子,可惜薛澜根本不吃他这一套,闻言脸垮得更厉害。 他看了笑一声,觉得好玩,伸手想去捏薛澜的脸。不等他得逞,薛澜把脸一撇,看着他:“呕。” “......”呵,小妖精。他的手还是落下去,扯棉花糖似的,扯得薛澜眉一皱。 “干嘛!”凶巴巴的一句,细听却像是在撒娇。 他大概就是喜欢薛澜这种虚张声势的逞威风,毫不介意被恶语相向,低下头捧起薛澜的脸亲一口。 “帮我把衬衫脱了?”他的手滑下去,托着薛澜的屁股,把人往上一抱。 薛澜嘴撅得能挂油瓶,慢吞吞抬起手,解了一颗不顺利,顿时要罢工。他软语要继续哄,薛澜却先一步道:“反正你脱裤子就行,整这多余的干嘛。” 话说着,表情也很配套,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在和他上床,倒像是在被领导逼迫着加班,很有种“抓紧时间,干完我好下班”的感觉。 他体会到这一点,难得嘴边一空,硬是没想起来该说句什么回应,手上动作都一顿。 静了几秒钟,不等他说什么,薛澜瞟他一眼,嘴里咕咕哝哝好一会儿,又乖乖巧巧给他解起扣子来。 “......”他心说这两百万花得还挺难琢磨,快赶上董事会上应对明枪暗箭了。 “不是说多余?”他故意问一句。 薛澜苦大仇深看他一眼:“我错了。” “?”他眉微微一低。 薛澜跟着一哆嗦,好像以为他是生气了,可怜巴巴撇了嘴,不敢吭声了。 哦,他明白了——感情是吃硬不吃软啊。 “呵。”他发出招牌冷笑,手上刻意放重了力度,抓得薛澜腰间登时就红出个指印,“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 是是是,薛澜果然怂了,头点得唰唰得,还讨好性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亲。 他心里好笑,决定把冷血无情资本家的形象贯彻到底,伸手拍了拍薛澜的脸:“去拿东西,自己弄好。” 薛澜一脸的敢怒不敢言,心里不定怎么骂他。 他低笑一声,眼睛轻轻一眯,继续释放危险讯号,放薛澜下了床后,又道:“到这来弄。” 薛澜:“......” 小脸可白,看他一眼后,欲哭无泪地去了。 · 程文默是大变态!大变态! 薛澜心里狂躁得想撕天,骂了一路,最后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服从于程文默的命令,跪坐在了程文默身上。 “自己弄过吗?”程文默掐着他的腰让他又往前去了点,一边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烟盒,一边问了句。 他听着打火机咔嚓一声,心里好不悲愤,恨不得揪着程文默的脑袋往墙上摔,并怒吼质问之:遇见你之前,老子他妈是直男!直男懂吗!直男! “想什么呢?”程文默在他脑门上屈指一弹,说话间烟气喷了他一脸,“龇牙咧嘴的。” “......”他哪敢说我在想锤爆你的头,只哭唧唧摇头。 程文默又开始眯眼,一边眯一边拿了润滑剂打开,挤出一些来揉开,十分有闲情逸致地把玩起他的小兄弟来。 他本来就浑身紧绷,这么一搞更是忍不住想喘。喘啊喘,在程文默的无声示意下,他眼一闭心一横,伸手向后,摸向了自己的...可怜菊花。 这要是搁一个月前,打死他也不想到自己会有今天。 老天不仁!竟无情至此!他一个满腔热血的花季少男,竟然,竟然! 不能想,再想也不用锤爆程文默的狗头了,他自己先一头撞死得了。 “抖什么呢?”程文默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烟咬在齿间,分出一只手来帮了他一把。 “嗯——”他绵长地吸了一口气,程文默攥着他手腕,不由分说地“帮”他把手指推了进去。 “呃。”他蹙起眉来,忍不住弓腰,“不行...” 什么不行,程文默的字典里就没有“不行”这两个字。 “放松。”他哆哆嗦嗦直不起腰,程文默放缓了把玩他身下那根的频率,耐心地帮他推进着手指。 要死了。他撑不住伏在了程文默肩上,啥脸面啥骨气,通通都不要了。 “我弄不了...”他软了嗓音,“你...你别——” 话没说完,他呼吸一顿,程文默强迫他把整根手指都没了进去,且不让他往外退一丁点。 好像有什么,被碰到了。他浑身一软,死命咬着唇才没哼出声来。 程文默似乎有所察觉,在他耳边笑了一声,终于松了他手腕。他立即退出一些,无声吞咽了几下后,急急地喘起来。 “感觉...”程文默夹了烟在指间,扶着他重新直起腰,“如何?” “......”你说啥,聋了,听不见。他开始装傻。 程文默也不非要他答,只在他屁股上拍了拍。 这是在催促了,他悄无声息闹个大红脸,根本不敢去看程文默的眼,低了头,心理建设了百八十遍,才咬牙将手指再次深深没入。 所有的呻吟,都被他硬咬碎在唇边。程文默的耐心充足得可怕,好像完全不着急干他,像欣赏演出一般,仔细看着他的每一个表情,看着他的每一次颤抖。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不,他已经疯了,要不然,他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完蛋了。他堕落了,他沦陷了,他被程文默的不要脸给传染了! “嗯——”他终于忍不住哼出声来,即便程文默的眼神那样深那样深,他也顾不上了。他开始加快抽送手指的速度,浑身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感受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快感。 “不行...”他最后一次挣扎,话咬在牙根许久,终是冲口而出,“我...我要射了...” 他竟然要自己把自己抠射了。 他不想活了。 一口烟绕在眼前,程文默这个杀死他自尊心的罪魁祸首笑得倒是好不痛快:“那就射吧。” 话说着,指腹揉过他已经开始吐精的顶端,薄唇贴近他的耳朵:“射在我身上。” “......”cao,caocaocaocaocao! 他被这一句激得浑身一哆嗦,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射了,一滴不落,全他妈射在了程文默结实诱人的腹肌上。 等会,什么诱人......他爽过之后,立刻清醒,下意识低头一看,看得脑袋顶当即轰隆一声。 “呵。”是程文默在笑。 他两眼发黑,内心深处疯狂抽自己大嘴巴子——谁让你射的?啊?谁让你射的!! “害羞了?”程文默笑着拉了他的手,把他新鲜出炉的小宝贝们揩在指腹,向下,强迫他握住了那根能让他欲仙欲死的铁棒。 就是铁棒,纯铁,真棒。 他两眼发直,握个正着后,抽风似的想——缺把快刀。 “澜澜。”程文默在叫他。 他傻不拉几啊了一声,程文默扶着他坐直了些,铁棒抵上他,一蹭,蹭得xue口软rou一缩。 “叫我什么?”程文默问他。 这个问题,嗯,他认真思考了一下,暗暗吸气放平了声音,一本正经道:“程总?” 程文默开始亲他脖子,一路亲到唇边,咬他一口:“换一个。” 换一个啊。他再次认真思考,装模作样半天,不知死活道:“默默?” 程文默:“......” 一声轻笑,笑里藏刀。 身下guitou慢慢挤入,似乎有意一进到底。他察觉到危险,倒吸一口气,抓住了程文默的肩。 “别,别...”他从心喊道——慢一点。 程文默于是慢一点,掐着他的腰让他一点点适应着被填满,同时又道:“叫我什么?” “......”他无语问天——叫叫叫,叫魂呢你! 要干就干,不干拉倒。他把嘴一闭,开始爱咋咋地。 程文默等半天不见他开口,说失望谈不上,但多少有点扫兴。一扫兴,耐心也没了。没等他吸着气准备好,腰上一紧,程文默果然给他来了个彻底的,直接整根没了进去。 妈的,他一阵气短,撑不住,软绵绵伏在了程文默怀里。 小心眼!他在心里嘀咕,从头到脚批判程文默。 程文默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他的心里话,等了没有两秒就挺腰要动。他呃的一声,立即两腿一夹,浑身紧绷起来,小声抽气:“等会儿,我还没......” 他还没缓过劲啊混蛋! “等什么?”程文默的声音沉沉得,手掐着他的腰不让他躲,“早做早完,不正和你意?” “......”瞎说什么大实话,他打死不认。 “求你。”他宇宙第一怂,眼巴巴在程文默脸上亲了亲。红着脸一会儿,拍了个很到位的马屁,“你太大了......” 说完,他脑袋一低,开始唾弃自己。 程文默倒是很受用他这一句的样子,没有再急着要他命,也不说话,掌心包裹住他左胸,像揉女人饱满的rufang那样揉着他,指缝里偶尔冒出他挺立的小红豆,惹得他身上也痒心里也痒。 “你...是不是生气了?”他识趣地没有躲,任凭程文默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声音低低得。 程文默没答,一低头,含住另半边的rutou,咔就是一口。 好一个无声的回答,他魂都给咬掉个角。 “疼。”他伸手推了推,思前想后,想到个折中的“爱称”。 “程哥。”恶狼的獠牙又要贴近,他忙不迭举白旗,“疼,你轻点。” 程文默:“......” 一个吃硬不吃软,一个吃软不吃硬。他们还真是绝配。 “谁是你哥?”程文默话音里带着笑,“讽刺我比你大呢?” 我哪敢啊!他心里翻白眼,一边骂程文默事逼,一边妙语连珠又一计马屁到位:“你就是比我大......” 这一句像在撒娇,软绵绵得翘着尾音。 程文默听得心里登时舒坦了,啥不得劲立马都得劲了。 “嘴这么甜?”刻意的把玩终于停下,程文默捏了他下巴,“是不是蜜做的?” 不是,是鹤顶红兑二锅头做的。他笑啊笑:“是不是,程哥尝尝不就知道了?” 日。程文默这回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了——这时候再多说一个字都不是真男人。 直接开干,唇被含个正着,程文默的耐心像是瞬间耗尽了,一使力压着他向后倒在床上,抓了他脚腕将他一折,二话没说就开始了活塞运动。 他来不及出口的惊呼,直接被程文默连嚼带咬吞进了腹中。 身下的进攻又急又猛,程文默这会儿是不动则已一动就动到底,他有些承受不住,有种要被撕开的感觉,想喊,嘴却被堵着。 干他娘。没见过这样的。这到底还是带着气呢,男人,呵,果然都是心眼堪比针眼小的可笑生物。 他给顶得两眼发昏,完全忘了自己性别也为男,开始在心里无差别攻击起祖国千千万万的男同胞。 不知道攻击了多久,久到这二十多年学的所有词汇都用一遍了,程文默终于停了停,松开他的唇,旋着腰顶入他体内,在他耳边喘息着。 “你程哥厉害吗?”程·小心眼·文默在不要脸发问。 他内心一阵呵呵呵呵呵呵呵,面上丢魂似的顺从点头。有点不走心,但程文默也很满意了。 “澜澜真乖。”程文默摸摸他的脸,把他两条腿往肩上一架,拽得他上身一起,被迫贴合得更紧密了。 这他妈是zuoai呢,还是耍杂技呢。 他这个姿势可费劲,忍不住推程文默:“我腿麻了。” 是真麻了,他都有点伸不直了。 “哪麻了?我给揉揉。”程文默魔高一丈,说着,当真给他揉了揉腿肚子。 他翻一个白眼,程文默顶他一下,他又吸一口气,有点想两条腿交叉一拧,咔,拧断程文默的脖子。 “你比刚才夹得更紧了。”程文默笑得好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臭流氓。 他不想听,眼一闭就当耳朵也闭上了。 程文默还在笑,不知道的以为是个穷rou丝买彩票中大奖了。 “咕——”正练腹语骂程文默,肚子冷不丁咕噜一声。 他突然感觉到了饿,这才想起自己一口气走回南山苑还没吃晚饭。 “我饿了。”他自觉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叫停。 程文默却哦一声:“别急,我这不是喂着你呢吗?” “......”服了,你怎么不sao死算了。 他没抓到希望,老大不开心地鼓起脸。程文默好笑地看他一眼,身下不急不缓地顶着。 “听话。”程扒皮话说得很扒皮,“做完才给饭吃。” “......”吃他一计九阴白骨爪! 左挠一把右挠一把,靠想象把程文默挠成个大花脸后,他哼哼唧唧抓了抓床单,带着鼻音道:“那你快点。” 程文默听了,故意曲解他意思:“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快,你倒是难伺候。” 那也比不上您难伺候。他懒得怼回去,瓮声瓮气哼了两声。 程文默如他所愿地快起来,yinjing在他体内进出十分顺畅,方才刚加进去的润滑剂,没两下就啪叽啪叽地被撞成了黏腻的水线,带得腿根都湿漉漉一片。 “想射吗?”程文默摸了摸他,抽送的间隙倾身下来,亲他一口。 他摇摇头,呻吟咬在齿缝里,不住地颤。 “那我再快点?”程文默这会儿又民主起来,快慢全看他脸色。 他隐约有了点被往顶峰送的感觉,胡乱一点头。程文默于是将他两条腿架得更高,卯着劲顶他最深处,顶得他小腹一鼓一鼓得。 是要你快点结束,不是要你这样啊! “嗯——啊——”他张嘴,话都开始说不成个。 程文默分明是故意的,用一个费劲的姿势拿捏着他,让他躲都没法躲,只能承受着。 “是这里。”程文默笑起来。 他不受控制地一缩,不等揪起床单狠狠抓住,某处不可言说的妙境就被撞了个正着。 程文默捏准了他的癖好,见他有了反应,放风筝似的攥着他一拉一松,先退出,再重重顶入,如此几次,每次都正顶过那要命之所在。 没一会儿,他就不行了。 “你别弄那里!”他抓了抓程文默手臂,带着哭腔喊了一句。 “不行。”程文默拒绝得十分干脆,理由十分冠冕堂皇,“我不能只顾着自己爽。” 您可真是有奉献精神。他心说:去你的吧——啊—— “啊!”他颤抖起来。 两分钟后,程文默喘息着顶入,喂他下面的嘴也喝了一次牛奶。 “......”他生无可恋地把眼一闭。 再也不想喝牛奶了。呕。 · 薛澜觉得自己上辈子和程文默有仇,血海深仇。也许,可能,程文默上辈子是头猪,而他是个屠夫,手起刀落,了结了程文默短暂的一生。所以,这辈子程文默找到他来寻仇,变着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如果再回到那一晚,他一定要把那张存有两百万的银行卡狠狠地砸在程文默的脸上,然后告诉他——去你妈的,老子不要喝牛奶呕! 薛澜现在已经到了一种嫉奶如仇的地步,这天一早,程文默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杀出卧室,不管三七二十一,哐哐哐一阵,把冰箱里自己先前买的鲜奶和酸奶通通丢进了垃圾桶里。 不止是奶,他突然想到自己上周刚刚从网上买的一盒豆浆粉,妈的,丢掉!所有白色的液体,通通垃圾桶的干活! 于是又一阵折腾,等确保把所有可以进嘴的白色的液体甚至固体都丢掉之后,他才瘫倒在沙发上,咬牙切齿地握了握拳。 程文默,他两只手抓着空气,左边撕掉个胳膊,右边拽掉只腿。啊——根本不解恨,他双手捂脸,恨恨闭眼。 程文默这个死变态大恶魔!整天在外面装成功人士,天天穿得人模狗样的,其实内心根本就是个肮脏不堪的垃圾场!可怜他涉世未深一失足成千古恨,怎么就上了程文默的贼船!心不甘情不愿喝个牛奶也就算了,为了二百万他忍了,可...可程文默非但不见好就收,还变本加厉地折磨他的脸皮,嘴上说着不能骗他要真给他喝奶,实际却是把酸奶涂那玩意上让他“吃”。 啊!他一想到昨晚的种种画面,就想杀去江河集团跟程文默拼命。 他要诅咒程文默——就诅咒程文默下辈子天天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