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和rutou被绑在一起/铁链卡逼跪地爬行/在走廊像母狗一样被cao到失禁
霍华德手里的线像是王公贵族衣服上会用的金丝绣线,虽然细但很有韧性,不会轻易断开。他将线的一头绑在了迪兰的乳环上,然后狠狠地拽着线往下拉,迪兰瞬间兴奋得两眼翻白,嘴里呜呜直叫。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线的另一头会绑在那个他身体里更为敏感的地方。 霍华德把手伸到他被水浸泡得又肥又软的逼口,毫不费力地拨开那两瓣微掩的yinchun,两指猛地揪起了那瑟缩的阴蒂头,把线的另一端在根部牢牢缠了好几圈,把饱满的rou粒根部裹得比尖端小了近乎一倍。 迪兰的阴蒂本就敏感到稍微一碰就会全身哆嗦,之前得益于藏得位置比较深,zuoai时不容易被碰到,所以一直没有遭到过比较强烈的刺激。 现在他rutou被向下拽,阴蒂却被同样的线扯着往上提,在双重刺激下他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身体像是搁浅的白鱼般激烈后仰,又重重落回了床上,下身yinjing直愣愣地翘了起来,逼口逼水直流,空气中腥檀的味道越发浓郁。 “哈、哈啊……嗯呜唔啊啊……” 霍华德故意把绣线绑得很短,肥大的rutou被扯成了可怜的长rou条,一副要被揪坏的模样,下方的rou粒则又红又肿,被迫从合上的花唇上方探出头,像是花蕊从花心里伸了出来。 保持着这样的状态,霍华德解开床头的链子,一边把他抱下床一边说:“走,带你去外面溜一圈。” “呜……唔唔唔……”迪兰赤身裸体,脖子上带着奴隶的项圈,两手被捆在脑后,袒露的胸口戴着乳环,乳环还被和阴蒂拴在了一起,这副yin荡的模样他当然怕被别人看到。 霍华德注意到他身体在不情愿地发抖,低头用低沉的声音诱惑道:“你的sao逼早就痒了吧,想让我cao你的话就乖乖按我说的做。” 迪兰一听到霍华德要cao自己,女xue一下就忆起了被男人的roubang深深贯穿填满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向后翘起屁股,把湿淋淋的rouxue对着男人。 “去走廊上。”霍华德把项圈转了一圈,冰凉的铁链从迪兰跪伏的身体下方穿过,夹在他微微涨大的双乳中间,再从敞开的双腿间伸了出来,就这样由迪兰在前面领路,霍华德牵着铁链跟在后面。 由于两只胳膊仍被手铐铐在脖子后,迪兰只能用胳膊肘非常费力地在光滑的地面爬行,娇嫩的皮肤没几下就蹭红了。他的腰因为姿势原因沉得特别低,屁股相应撅得很高,肥软湿润的xue口被后面的霍华德看得一清二楚。 曾经当迪兰还是处女时,他的小逼粉嫩且害羞,紧得仿佛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但在被狠狠cao弄过几次以后,他的小逼已经食髓知味,两瓣yinchun主动张开,露出了一个殷红的roudong。 走廊上没有人,但迪兰还是害怕两边的房间或者尽头的拐角会突然窜出人来。他爬得非常慢,每当铁链摇晃着擦过绑着他rutou和阴蒂的绣线时他都会被迫停下,浑圆的臀rou疯狂颤抖,小逼中间的roudong里咕啾喷出一团yin水。 可能是想听他叫了,霍华德解了他的口塞,迪兰立马着急地说:“陛下、陛下,求您……给我您的roubang吧……好想要呜呜呜……” 他yin贱的求欢声在寂静的走廊上仿佛带着回音,霍华德轻声应道:“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这是你叔叔查理斯的庄园,这一层是佣人房。现在佣人们都在房里休息,你要是叫得太大声,他们可能会出来围观哦。” “不……”迪兰小声啜泣,从他被高高揪起的阴蒂处传出的快感仿佛可以蔓延四肢百骸,烧得他只想被身后的男人cao进来,狠狠贯穿他yin荡的xiaoxue。 “继续。走到最前面如果你还没有射,我就奖励你你想要的大roubang。” 迪兰一边哭一边继续往前爬,在路过一个透出灯光的房间时,霍华德狡黠一笑加大了难度。只见他牵着铁链的手腕忽然向上一提,原本松松垮垮坠着的铁链一下卡进了迪兰的逼缝里! “啊!唔唔sao逼卡住了!陛、陛下!啊啊呜啊——” 迪兰无法克制地yin叫起来。旁边的房间里立刻响起咚咚的脚步声,迪兰知道自己应该赶紧躲起来,但他的身体仍旧沉浸在快感中,腿根疯狂颤栗完全迈不开腿,嫩xuerou膜自发地在绷直的铁链上来回磨蹭,恨不得把链子吞进去。 房间门拉开了一条缝,是这间屋的仆人想看看门外是怎么回事。光线昏暗的长廊上,只见他门口站着查理斯老爷的贵客,邻国国王霍华德陛下,他手里牵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竟是个肌肤雪白浑身赤裸屁股高高撅起的……女奴? 仆人只看了一眼,看到跪在地上的人双腿间的女性器官拼命夹着霍华德陛下手里的铁链,仿佛欲求不满似的,把仆人吓了一跳。 霍华德笑着解释:“奴隶不听话,我带他出来走走。没什么事,你继续休息吧。” 仆人连忙关上门,生怕惹祸上身。迪兰脸埋在地上,即使知道没被认出来,但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抬不起头。 “愣着干什么?继续走啊。”霍华德抖了抖链子,把那嫩逼里的yin水抖得四处飞溅,迪兰忍不住娇喘连连,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得以继续往前爬。 他就像小逼骑在铁链上一样,每爬一步,铁链上的长环就狠狠刮蹭过他露出来的逼rou,翘起的阴蒂像一粒小红豆,在无数铁环间被撞得东倒西歪。 霍华德还故意让铁链一直保持绷直的状态,终于在快爬到走廊尽头时,铁链中的某一环牢牢勾住了肿大的阴蒂,霍华德用力扯了扯,脆弱的阴蒂瞬间受到两个方向的拉力,这哪里是迪兰能承受的。 他几乎是被扯到阴蒂的第一时间就哭叫着xiele精,铃口处噗得射出一股白浊液体,但短暂的激爽过后他意识到他违反了霍华德的条件,射出来就意味着霍华德不会把大roubang放进他的逼里,不会狠狠cao他了。 迪兰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了,崩溃得呜呜大哭:“主、主人,我错了,要主人的roubang……求您呜呜呜……” 他的自我认知在这一刻发生了一丝转变,他好像接受了自己性奴的身份,诚恳地称霍华德为“主人”,只希望对方能看在他这么乖巧的份上,不要不cao他。 “你这根不听话的小东西,是不是应该由主人来帮你管?”霍华德俯身捏住了他才喷发过的小yinjing,用力收紧手掌,捏得迪兰浑身颤栗,只能流着口水点头答应。 “唔哈啊啊……主人,求主人管教我不听话的yinjing……”迪兰沉下腰把yinjing往霍华德手里送,像小狗一样乖巧地摇晃着屁股。 “回去就给你这里戴上贞cao环。没有我的允许你以后就别想射了。”霍华德勾了勾唇,被迪兰顺从的反应取悦到,大发慈悲地褪下裤子,露出了他那根青筋密布形状可怖的大roubang。 听到布料摩挲的声音,迪兰兴奋地咬紧下唇,把腰趴得更低,屁股和地面几乎要成垂直的九十度角,霍华德可以很轻松地把yinjing按在他激动的花唇上摩擦,把鹅蛋大的guitou擦得水光淋漓,厚软湿腻的yinchun红得像熟了的烂枣。 “想要就叫出来。”霍华德淡淡地说。 迪兰趴在地上,如果他现在手没有被绑,他肯定会自己掰开rouxue,邀请霍华德cao他。 “主人,呜小奴的saoxue好想要主人的roubang,想要主人cao进来,saozigong也好想要……” yin荡的话迪兰说得越来越没有心理负担。他已经不是萨拉尔的国王了,他只是男人roubang的奴隶,是眼里只有roubang的小狗。 嫩xuexue口的水光晃着霍华德的眼,他捏着那两瓣rou乎乎的臀瓣,勃发的rourou对准中心那处湿软烂xue,一下子就猛地cao进了一大半! 流了半天yin水的xue道内畅通无阻,roubang想怎么cao就怎么cao,霍华德只当他是最下贱的性奴,毫无怜惜之情地哐哐狂干,迪兰却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垫脚把saoxue往roubang上送,好让roubang插得更深一点。 “啊哈啊啊主人的roubang进来了!好大、好深,sao货的子、zigong也想要!” 迪兰被干得惊叫呻吟,一直没能尽兴的zigong像是馋哭了一般,只知道一个劲儿喷水。火热的guitou刚一碰到zigongrou环,那里就饥渴得嘬住guitou顶端的马眼,四周yinrou紧紧裹住roubang,不让它撤出去。 但霍华德没准备顺着他。他在宫颈口不轻不重地顶了几个来回,跟给zigong挠痒痒似的,挠了半天zigong反而还更痒了。 “谁家性奴像你这么sao,嗯?连zigong都给人cao,你这样的连性奴都不配做,只配做母狗。” 霍华德一边羞辱他,一边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以像狗一样抬腿撒尿的姿势cao起了他的rouxue。粗大的roubang进得更深,只差一步就能捅破宫口的阻挡,cao进柔软的zigong内部。 “我是……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嗯啊啊啊!母狗的zigong想吃主人的roubang!主人给我呜呜呜!” 霍华德猛一挺腰,guitou终于碾过层层rou箍,砰砰凿进了湿润的宫腔,只是还没待到一秒就又猛地拽了出去,宫口瞬间收缩,疯狂喷汁,迪兰下意识撅高屁股,去追那离开的roubang。 看到他这副yin荡至极的模样,霍华德嗤笑一声,掐着他的臀rou重重地凿了回去,噗得把zigong插成了一个长长的rou套,几乎要把它顶穿! 迪兰双眼微微翻白,漂亮的脸蛋上布满红潮,腿间的rouxue被可怕的巨兽大大撑开,xue口裂到了阴蒂根部,在男人啪啪啪啪打桩般的cao干下胸口的乳环上下直晃,勒得小rou蒂跟着摇晃,不出几分钟他就受不了了,仰着脖子泪眼朦胧地浪叫起来。 “啊啊啊sao逼要高潮了!要被主人干到高潮了!好舒服呜呜唔啊!母、母狗又要射了!” 他完全被男人的roubang干到臣服了,不管是saoxue还是zigong都成了男人的胯下臣。saoxue像漏尿了一般喷着透明yin汁,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铃口一阵收缩,眼看着要再喷一次—— 霍华德一把圈住了他的yinjing,掐着根部不准他射,“这个地方归我管,sao母狗记清楚了吗!” 迪兰浑身抖个不停,高潮被强制打断,只能呼哧呼哧喘着气哀求:“主人,母狗想射,求求主人呜唔……” “母狗只能用这里射!”说着霍华德把整根yinjing都插进了身下汩汩喷水的烂xue,仿佛把那娇柔的zigong钉在了巨硕的guitou上,湿滑的zigong内壁被撑到几近透明。 迪兰呜咽着用sao逼高潮了一次又一次,zigong更是一刻都停不下来,被强烈的压迫感折磨到彻底沦为男人的所有物,男人说他只能用这里射,他的yin液就像喷精一样浇满了男人的guitou。霍华德的呼吸也逐渐粗重,猛地一下把两颗沉沉的yinnang都顶到了外翻的yinchun上,“母狗想怀孕吗?主人要赏给你主人的精华了!” 迪兰对怀孕二字已经没了反应,满脑子都是想要男人的jingye,翻着白眼激动地扭头说:“想想想……唔请主人射给sao母狗!射到母狗的zigong里!” “真sao!”霍华德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把雪白的臀尖都扇红了,在他哽咽的啜泣声里把roubang拔出zigong腔内,没有直接射在里面,而是将马眼对准了那紧窄的宫口,一束束guntang的jingye噗得通过宫颈涌进宫腔,没一会儿就将狭小的zigong灌得鼓了起来,撑得迪兰呜呜直叫小腿直蹬,爽得快要晕倒过去。 “呜主人射进来了……好多好涨……母狗要吃不下了嗯啊啊啊!” 霍华德忽然松开了掐着他yinjing根部的手,顺便重重捏了捏那红肿充血的阴蒂,几乎要把那小籽捏破!迪兰瞬间尖叫着精门大开,只是在短暂的射精过后,他的铃口仍然没有闭合,淅淅沥沥的尿水紧跟着漏了出来,在地上蓄起了一滩小水洼。 “随地小便,真是没有规矩。”霍华德又斥责地拍了拍他另一瓣臀rou,迪兰脸颊紧贴地板,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去,只知道撅起屁股接受男人的jingye浇灌,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别的一概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