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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入xue施辱刑

    “哼,真是娇嫩的瓜娃子。”大汉将狄云扔在地上,朝曹公公一抱拳,道:“属下来迟,望曹公公恕罪。”

    “嗯……”曹公公摸了摸健在的脖子,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若不是雷大人及时赶到,咱家可就要身首异处了。”

    徐世安心头大骇,“雷”姓虽在朝中并不少见,但观此人虬髯、筋rou,还有巴掌扇屁股时的凌厉凶狠,徐大人猜到,此人正是臭名昭着的酷吏:“雷豹”。此人以笞刑见长,两朝以来不知有多少少年乃至孩童在他花样繁多的笞臀酷刑下辗转哭嚎。

    害怕俩孩子再受严酷笞刑,徐世安死死将泽睿和泽康护在怀里,奈何狱吏人多势众,硬生生将父子三人拉开,两个男孩在徐大人绝望的眼神中,被重新送回木马刑架上捆绑住手脚。

    曹公公回到了原先的座位上,呷了口茶,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模样:“既然雷大人到了……也该给这几个小子领教一下大人的功夫了。”

    雷豹似乎来了精神,回话声中气十足:“是,曹公公。”

    “来人呐,”雷豹瞥了眼倒在地上捂着屁股啜泣不止的少年,“把他给我绑起来,开脚缚!”

    看到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少年只挨了两下巴掌就被制服,狱吏们再无顾忌,一拥而上将狄云架上刑台,没一会儿功夫就捆了个结结实实,双腿大敞。少年反绑着双手,两腿蜷曲,膝弯处各系了一根绳子向两侧拉扯,迫使少年露出羞涩的小雀和嫩红的xiaoxue。

    狄云臊得面色通红,虽然还未尝行过男欢之事,却也听说过这“开脚缚”派什么用场。

    “上盘龙杵!”雷豹一声大喝,应验了狄云最坏的猜想。虽然先前已在大殿上领教过盘龙杵的威力,但这一次,却要在两位弟弟的围观下抽插xiaoxue,其羞耻程度丝毫不亚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人jian污。

    “罢了,不过是根木头……忍一忍便过去了!”正当少年天真地这样以为的时候,雷豹手中的刑具却让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与他先前所见完全不同!

    “哼哼哼,小娃娃,上次的盘龙杵,那茎身上的龙是木头雕出来的,这回可就不一样了!”雷豹捧着那精美的刑具,仿佛捧着一件珍玩,无不夸耀地说:“你看,这木阳具上盘着的是四根龙形铜管,待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厉害了。”

    雷豹将手指插入少年的蜜xue向深处抠挖。本意是为了取出菊xue内的姜块,但那灵巧的手指却总时不时地戳弄、划过xiaoxue内那片敏感的秘地,引得狄云忍不住从喉咙里冒出一阵阵呻吟,屁股也不自觉地随着雷豹手指的动作上下起伏,在旁人看来好似乐在其中,努力配合一般。

    “呃啊……”伴随着xue口猛然被扩开的不适感,那根被顶至深处的粗长姜块被取了出来,湿漉漉的表面说明少年的xiaoxue在生姜的辛辣刺激下已分泌了不少肠液。

    狄云大口喘着粗气,生姜留下的辛辣感还在xiaoxue内挥之不去,一个冰凉的东西已顶在了xue口——正是那缠绕着铜管的盘龙杵!

    “想不到你小子的xue这么湿润松软呢,连通和散都用不上了。”雷豹似笑非笑,看似赞赏的话语却是充满羞辱的意味。他一边说着,手上开始使劲,将盘龙杵的前端捅入少年红润的xue口。

    “不……不要啊!别再进来了!”为时已晚,不论狄云说什么,都无法阻止盘龙杵势如破竹一路高歌猛进,直捣花径!

    狄云眼看着赛过小孩儿手臂粗的盘龙杵一寸寸侵入自己幼嫩的xiaoxue,惊恐与羞耻甚至快盖过此刻xue口被撕裂的痛楚。相比于上一回盘龙杵猛然刺入的激烈和短暂,这一次的蹂躏虽不足以令他晕厥,却格外漫长难挨,不断累积的苦楚缓慢地蚕食着仅剩的理智,不可谓不残忍。

    狄云挪开了视线,期望能找到什么来转移注意力,却意外对上了泽睿和泽康充满愧疚与怜悯的眼神。“不……不要看啊,求你们别看了啊!”少年流下耻辱的眼泪,屁股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却始终躲不开那“凶恶猛兽”的追击,因着雷豹站在狄云的侧面,一屋子的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着少年的xiaoxue被盘龙杵侵犯的样子。

    足有七寸长的盘龙杵除了末端手柄的部分外,眼看就要全部没入少年未经人事的嫩xue,雷豹的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缓缓抽出了一段。狄云只觉肠子都快被带出去了,紧接着那巨物又一口气冲顶了进来,猛烈的冲击几乎让少年失去意识。受了巨大刺激的xiaoxue本能地收紧,狄云发出惨痛的哭叫,继而泣不成声。

    “呜哇——不要再折磨狄云哥哥啦!”泽康大哭起来,泽睿也忍不住落了泪。泽睿意识到狄云哥哥是因为想救自己和弟弟才受到这残酷的蹂躏,大喊道:“别……别折磨狄云哥哥了!你们不是……不是要打我屁股吗,有本事来啊!”

    “哦?你觉得这是折磨吗?”雷豹转过身上下打量着男孩,“我这可是在让他体验男欢乐事呢,呵呵呵。”说着,雷豹转动起手中的粗大阳具,盘龙杵表面的铜管搔刮着xue内的敏感点,竟引得少年的呼痛声都变得酥软绵柔,身下的痛楚中夹杂着奇异的快感。

    狄云简直不敢相信这猫儿似的媚叫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想闭上嘴却又不由自主地随着盘龙杵的抽插叫出声来。“你……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啊!”少年的央求带了哭腔,反而激发了雷豹蹂躏的欲望。确定了少年的敏感点后,手上的动作愈发频繁。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如海浪般冲击而来,少年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身下的小雀竟已完全挺立起来!

    狄云瞥见泽睿和泽康诧异的眼神,剧烈的羞耻感在脑内炸开。“不……不要看了!不要这样看着我!”少年转而又去求这一切羞辱的始作俑者:“求求你不要再插了,我的xiaoxue要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的话……”

    雷豹兴致越发高涨,继续变换着角度冲击少年的敏感点。终于,xiaoxue猛然收缩,一股浓稠的白浆从颤抖的小雀顶端喷射而出,溅射在少年紧致滑嫩的小肚子上。

    “呜呜……呜哇——”狄云感到自尊已完全被击碎,在释放的瞬间放声痛哭起来。

    “曹公公,”雷豹松开手,让盘龙杵留在狄云的xue内,“这便是俺发明的‘辱刑’!”

    曹公公连连抚掌,“妙啊,妙啊!你这盘龙杵,还有什么花头?”

    ?

    在狄云惊恐的注视下,少年的屁股被层层叠叠的蒲团垫高,直插后xue的盘龙杵骄傲地向上翘着。雷豹要来了一碗参汤,满脸堆笑着向狄云走来:“小崽子,这参汤可是曹公公赏给你补身子的。”

    少年知道雷豹不安好心,气恼而羞耻地涨红了脸,朝着眼前的人啐了口唾沫。雷豹却是不以为意,少年的不屈个性与任人宰割的受刑姿势形成的鲜明对比反而更彰显了他身为刑官的权威。

    雷豹打开了盘龙杵尾部的机关,竟是一个漏斗状的灌水口,与四条中空的铜管联通,热气腾腾的参汤一鼓作气地灌入,热量经由铜管的传导,虽不至于造成伤害,却也足够让少年难受地扭动呻吟了。但这还没完,第二个机关被打开,狄云感到正有滚滚热流灌入体内,紧接着身下起了反应,原本已瘫软下去的小雀竟自己立了起来。

    “你……你动了什么手脚?!”狄云羞红了脸质问道。xiaoxue深处慢慢产生了莫名的瘙痒与空虚感,小雀也肿胀得厉害,亟待发泄。

    雷豹笑而不答,转而向曹公公作揖道:“曹公公,这小子就先晾在这儿吧。”曹公公满意笑道:“好,来人,伺候徐大人的两位公子快马夹鞭!”

    狱吏得令,将男孩的臀瓣扒开,马鞭再次贴上了两人臀缝间的嫩rou,然而这一次,雷豹却又阻止道:“慢着……曹公公,这快马夹鞭需要打在肿起的皮rou上才有好效果。拿这皮条抽打他俩的屁股沟,最后也不过是一片红彤彤的,看不见鞭痕,没啥意思,反倒还便宜他们了。”

    曹公公点了点头,“那好,就依雷大人的意思来吧。”

    “属下一定让曹公公满意。”雷豹命人换下了马鞭,自己亲自上手,握着一柄小木尺站到了泽康的身后。

    粗糙的手掌拍得“啪啪”响,男孩的小屁股恐惧不已地抖动着。雷豹将木尺贴在男孩的臀沟里比划着:“娃娃,你记着,你在这儿受苦,除了要怪你爹不老实招供,还得怪旁边那个没脑子、想造反的小子啊!”宽大的巴掌握住男孩一边臀瓣向外分开,正要演示如何用刑,却好似突然想起遗漏的步骤,停了下来。

    “啧,还差一点。”雷豹指了指边上当差的,“去取‘马尾姜塞’过来。”

    “雷大人!”徐世安听了,猛然抬头道:“犬子年幼,又不曾习武,那姜塞是为防止习武之人‘抗刑’所设,岂可无端施在我这两个儿子身上!”

    雷豹冷笑一声,说道:“方才这俩娃娃分明与这姓狄的小子密谋逃狱,实乃‘抗刑’之举!这‘马尾姜塞’自然使得。”说话间,两支削成肛塞形状的姜块送到了雷豹手边,那姜块的尾部,还系着一小撮不明用途的马鬃,形似马尾故而得名。

    不由分说,姜块硬生生钻入小男孩的后庭,剧烈的辛辣刺激让泽康失声嚎啕起来。为防他咬了舌头,男孩一张嘴便被布条堵口,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雷豹故意留了一小截生姜在xue口外头,紧接着木尺对准男孩一侧臀沟狠狠地抽了下去。

    “呜——”男孩长鸣一声,即便身子被皮带紧紧捆缚却依然扭动剧烈,几乎让木马刑架发出轻微摇晃。受到猛烈责打的臀沟自然也立时紧缩抽搐,xiaoxue紧紧绞着生姜,带来更强的灼烧感。

    没等他消化完这一波内外同受的痛苦,木尺竟一下击打在了屁股沟的正中间,把姜块一下敲了进去,钻入幼xue的更深处。男孩摇头晃脑,泪流不止,一旁的泽睿哭喊着让雷豹住手,但一切都无济于事,雷豹演示完毕后,马上就轮到他自己被插入生姜,承受木尺抽打。

    “别打了……曹公公,饶了我家孩子吧……”徐世安无力地磕着头,儿子受刑时发出的悲鸣令他不忍直视他俩屁股被人扒开痛打的惨状。

    “徐大人……现在能救他俩的,也只有您自个儿了。”曹公公气定神闲地坐在太师椅上,他相信凭借雷豹高超的笞刑技巧,定能逼迫徐世安就范。“纸笔都给您备下了,您就在这儿慢慢‘回忆’您和平王、狄将军等一干逆党的书信吧。早点回想起来……或许您的这俩儿子还能少受点皮rou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