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得一时色授魂与,致一世黯然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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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院子里蝉鸣不绝,老爷太太们在午休,下人们走动起来都轻手轻脚的,徐春林院子里更是安静,他一贯让下人们都去午休,等下午三点时家里的西洋钟报了点才许出各自房间。 下人们乐得清闲,都知道徐春林是午休浅眠不许被打扰,却没人知道徐春林此时正与人偷摸做着yin事。 一身材纤瘦修长的年轻男人赤身趴在徐春林的竹榻上,两只手搭在两瓣圆润结实的臀瓣上,半遮半掩,好像欲拒还迎,撅着屁股轻轻摇晃。 徐春林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拿了柄麻杆编的大蒲扇给自己扇风,余风不时扫到那光溜溜的屁股,那屁股就rou波颤动,连带着手也抓不稳似的,在上边痉挛般地抖一会儿才歇住,又乖乖地掰开两瓣桃红rou臀,露出中间的水润小眼儿。 徐春林伸手对着那眼儿中间轻轻一按,手指只陷进一点就被挡住,接着那rou臀立刻紧绷起来,把戏耍的手指牢牢夹住,rou臀主人大腿越抖越凶,自腰往下的肌rou全都用力,只觉得腿上像烧着了,连腿筋儿也麻了,直到被徐春林打了一巴掌,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下身猛地弹跳一下,又放松下来。 两瓣rou臀就是这么红的。 “嘘,小点儿声。”徐春林虚伏在他身上,不许他动,自己却在这身光滑白皙的皮rou上四处抚弄,“滟波,你这么饥渴,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青年原叫归鸿,徐春林非要给他起个浑号,一逢这时就滟波滟波地喊,也不知是不是笑他臀rou似水波荡漾,yin口似水光潋滟。这浑名取得不落yin荡下流,也算亲昵风流,归鸿一推二就,徐春林就当他默认了这个称呼。 “……痒。”归鸿将脸转向徐春林那侧,蹙眉嗔视他。 “是哪儿痒?”徐春林手搭在他腰两侧,也不用力,“是腰上痒,还是臀缝儿痒,还是臀眼儿里头痒痒?” 归鸿不肯丢了面子,硬撑着道,“是你挠得我痒。” “当真?”徐春林瞧准了此时全无防备的xue眼,指头猛地一插,就着xue口的油脂溜进去两个指节,归鸿立刻双臀紧绷,将手指紧紧夹住,进也进不得,出也出不得。 “哎,好哥哥,劳驾,松松这yinxue儿,我正要帮你挠痒痒呢。”徐春林笑得蔫坏。 归鸿脸色骤红,莹白贝齿咬着嘴唇,好一会才道,“你才十九岁,刚成年没多久,从哪儿学来这些胡话?” 徐春林手指不动,并不着急,学着他语调故意作弄,“你也不过才二十岁,刚成年没多久,我叫你一声好哥哥,你还拿捏起来了?”说着拿捏的时候,他故意动了动埋在那湿热yin口中的手指,好让归鸿知道现在到底是谁在拿捏谁。 徐春林果不其然地随着那捣乱的手指颤抖几下,两条白玉般的长腿抽搐着乱蹬,前头的玉茎早已直直地顶着榻沿,此时嫣红的guitou正兜持不住地往外吐着水,透明的yin液随着玉茎晃动,从榻沿的木头上流到地板上。 “滟波,你这yin口儿可敏感的很,可真招人疼。”徐春林故意不碰那玉茎,前几次他看那玉茎长得笔直秀丽,握在手里硬邦邦的,guitou更是敏感得让人直想欺负,就爱不释手玩了又玩,把归鸿玩得射了,归鸿就不再许他碰那yin口。他发觉归鸿是抹不开脸,于是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给他那含羞带怯的yin口儿开了苞。 归鸿红着脸别过头不看他,却一直被那插进了xue眼里的手指牵住心神,实在是头回感受这似痒非痒的感觉,难耐又舒服,干脆对着榻上的薄被咬了下去,防止自己叫出声来。 徐春林听着他闷闷的哼声,手指也不急着进去,在xue口小幅度抽插起来,“滟波,我听人说男人谷道都是干的,所以叫旱道,可你这rouxue真是好色至极,我的手指在里面好像泡着一汪温泉,里头的rou又热又软,紧紧裹着我,吮着我的手指,定是因为馋我的阳物才像是流了口水一般,怕是连水道也不如你这口宝xue会出水哩。” 归鸿被他说得羞极了,十指掐进臀rou里泛起痛意,反倒让xue口处sao动的感受对比得愈发鲜明。他的手骤然失力,玉茎却颤巍巍地再朝上挺了挺,但又不懂没有抚慰该如何射出,只徒劳流出yin水,被徐春林捞到xue口上面。“你……听谁说的!明明是你……你把……” “我把什么?”徐春林从榻上跳下来,他的阳物也硬邦邦地把亵裤下摆顶起来,原本二郎腿的姿势是彻底坐不住了。他干脆半跪在归鸿身后,凑近去仔细观察那口yinxue是如何翕张吞吐自己手指的,另一只手脱了亵裤抚弄自己的roubang,对着那yinxue的小眼怎么看都塞不进去,这才按捺下了猴急,手指在xue内愈发快速捣弄起来。 归鸿又咬住薄被,小声哀哀叫了起来。手指只cao着他xue口,却能连带着他整个人都不停挺腰,好像cao到了多深一般。 初时那手指只会在xue口抽插,xue口就像烧着一般越cao越热,连那是几根手指也不大能感觉出来了,就觉得xue口被撑松了,而后那手指直往里探,四处乱按,按得哪哪儿都痒,恰巧按到某处时甚至爽得浑身打颤,痒过之后就是舒服至极,恨不得叫他再用力按按,全都一一按过,趁爽劲儿还没过去赶紧再按上一轮,令这舒爽绵延不绝好像升天。归鸿被手指捣得浑身发颤,连带着说话也稳不住了,“唔,爽,好爽,快,用你roubang,cao我!” “是我把什么?你倒是说呀。”徐春林见他得了趣,食指与中指合在一起,朝着xue眼插了进去,也只是将将滞住一小会儿,就畅通无阻,归鸿更是发出了变调的呻吟,吓得徐春林赶紧去捂他的嘴。 归鸿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尝到了咸味的粘腻液体,刚想骂他怎么没洗干净手,余光瞥到徐春林那直挺挺的粗壮阳物前端水光淋漓,就知道了刚才尝了什么,顿时yin心大发,“你把我阳具流的sao水灌进我的yinxue里,怎么不亲自用你的大roubang进来尝尝?” “好哥哥,你指定是妖精变的。”徐春林笑骂一声,手上进了三根手指,就迫不及待地将英伟阳物顶在那rou嘴嘟嘟的xue口。xue口刚遭过手指cao弄,成片的粘腻yin水覆在嫩rou上面,手指一离开却又立刻合拢,让徐春林心有顾虑。 “快,快进来……”归鸿却等不及了,撅着屁股乱顶。 徐春林就赶紧抓住他乱动的屁股,握住阳物对准了那湿软小口,一边顶还一边分神道,“滟波,你这小yinxue是如何吞我的大roubang的,你可要记好了。”说罢,就握着roubang一鼓作气要冲进去。 “嘶——好疼。”roubang方进去寸把长短,两个人都叫了起来。 归鸿浑身僵住,连xue口也夹得紧紧。 徐春林更是面色煞白,半截roubang被rouxue夹紧,要不是坚信走谷道绝对是可行之法,也想撂挑子不干了。他一边杵着,一边暗恨怎么就没偷偷找个小倌儿先试一试,练熟了入径的方法再来假装纯熟。可早先哪想得到龙阳宝典上言之凿凿,现实却完全不得其门而入,难道归鸿这xue还真是另一个层面上的宝xue? 一边又想着那些小倌儿都是千人骑的货色,去了可能还会染上些花柳淋病,小倌儿就算能插进去,也是因为被人cao多了cao松了xue眼,这xue眼初时必定都是紧致的。他又安慰起归鸿来,“滟波,你先忍忍,过了这阵儿就不疼了,又能爽了。” “哎哎哎你别动,别动,可疼死我了。”归鸿痛的直抽抽,xue口的阵痛还源源不断,却也不敢让那roubang拔出去,只怕一动又更疼了。 过好一会儿,归鸿终于歇息好了,欲语还休,终是没能拉下脸直接走人,吞吞吐吐地道,“你,慢点,慢点动试试。我还有些许疼……” 徐春林也耐心温柔起来。他挺着一根巨大阳物,看着那xiaoxue眼一节节吞咽进去,心里升起异样的满足,归鸿喊他停他就停,喊他进他就进,于是在柔软xuerou的缠绵绞吸中进进出出好不快活,不一会儿就交代在了里面。 他看了眼归鸿临到边缘的玉茎正颤抖不已,伸手一握那guitou,jingye就从里头飞溅出来,喷了一床。归鸿软倒在床上,浑身冒着热气。 徐春林目不转睛地盯着。 归鸿歇够了,方才抖着腿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下回还来。”徐春林笑嘻嘻地坐在床上看他穿衣。 “下回我就不来了。”归鸿轻轻啐他一口。 “可使不得我的好哥哥,”徐春林装模作样地撇撇嘴,“你要是不来了,我这好宝贝可就要去外头寻别的好哥哥了。” 归鸿正想骂他这话不要脸,也怕他说的是真的,被他拿捏住了心思有些恼羞成怒,却被徐春林匆匆推着出了房门,“哎,快到时候了,快走快走,我还得收拾屋子呢。” 归鸿只好揪着心回去,一边怨这小兔崽子贪得无厌,一边又被他这轻佻态度勾引得神不守舍。他扶着腰,一股缠绵的忧郁和自责终于生了出来,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