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给那里上药(有蛋)
厉睿将眼前少年的笑容收入眼中,“夫人?” 他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听说了事情的真相,他难道不应该生气吗? 柳绵夏说:“我说我们还有钱!没看到吗?我有嫁妆!加起来好几百两银子呢!” 厉睿皱眉道:“嫁妆自然是夫人的,夫人说错了,那不是‘我们’的,只属于夫人自己。” 柳绵夏:“说过了别叫我夫人!昨晚明明叫我名字的!今天为什么这么生疏?才睡过了就翻脸不认人吗?” 厉骁拉着柳绵夏的手晃了晃,笑出一口白牙,道:“那我也叫你的名字!柳绵夏,绵夏,绵夏,夏夏,绵绵?” 柳绵夏:“……” 柳绵夏:“夏夏绵绵就别叫了,太rou麻了,就叫我绵夏吧。” 厉骁开心得像个孩子,眼睛亮晶晶的,不停叫道:“绵夏,绵夏,媳妇,绵夏媳妇儿。” 柳绵夏忍不住摸摸他的狗头,“乖,我以后叫你阿骁吧,都成亲了,连名带姓一起叫很奇怪的。” “你叫我阿骁。”厉骁重复了一遍柳柳绵夏的话,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柳绵夏,兴奋得脸都红了,一同兴奋的,还有他胯下那根巨物。 柳绵夏见了,玩闹心起,隔着裤子弹了一下厉骁裤裆里那大帐篷。 “嘶……!”厉骁皱着脸抽了口气,又疼又爽,只觉得jiba憋得快爆炸了,又还不敢对柳绵夏做什么,只能忍着。 厉睿则是意外道:“夫人……绵夏的意思是,是不走?你——你心甘情愿嫁给我们兄弟俩,不介意二弟做平夫?” 因为此刻的感觉太过于复杂,以至于厉睿说话都有些磕巴起来。 柳绵夏道:“我为什么要走?” 厉睿:“我们没钱……” 没钱等于没法给柳绵夏锦衣玉食,只能过苦日子,他们俩兄弟倒不怕苦,有手有脚的,只要有力气,能干活,难道还能饿死? 嫁妆他们是不能动用的,而柳绵夏怎么说也是出身小富,哪里能受得了苦? 柳绵夏说:“那我先把嫁妆里的银子借给夫君,夫君可以用这些银子做些买卖,以后赚到钱,再还给我。” 厉睿:“不行,夫人的嫁妆不能动!” 柳绵夏道:“夫君难道是没有自信能赚到钱?要是这样的话,就当我看错你了。” 他轻蔑地一挑眉,“你不借用我的嫁妆银子,我也不会走,大不了——少爷我养着你们两个。” 厉睿:“!” 这种话是个男人就不能忍! 就算明知道柳绵夏是故意激将,厉睿仍忍不住怒气上涌,他厉家的男儿怎么可能吃软饭! 眼前的少年靠在床头,微仰着头看着他,眉心那点红痣像血滴一上去似的,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半点儿害怕都没有,正好整以暇地等着他。 厉睿的怒火一下子就xiele。 这样的性子……还真够烈的。 但也够吸引人。 厉睿勾唇笑起来,倾身握住柳绵夏肩上的一缕黑发,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夫人,往后我叫你绵夏,你就叫我睿哥吧。” 柳绵夏瞪大了眼睛,脸色慢慢红了。 这男人不生气了? 这么笑,真的不是犯规吗? 太、太好看了吧! 他一定是故意的! 厉睿说:“那我就答应你,嫁妆银子借给我,我会给你打欠条,你要把欠条收好了,万一亏了本,记得要去官府告状。夏儿。” 他贴着柳绵夏的耳朵低低唤了一声“夏儿”。 柳绵夏只觉得耳廓一阵酥麻,像是有细小的绒毛在扫在皮肤上,他半边身子都有点酥了。 关于疑似被骗婚这件事情,其实说起来,柳绵夏并不是很生气。 他父亲和爹爹养了他十六年,家里有难处,理应帮家里渡过难关,厉睿的做法的确有点趁人之危,但也是实打实地帮了柳家一把。 若不是厉家现在倾家荡产了,柳绵夏嫁过来一点儿也不吃亏。 厉家相当于是举家之力娶了柳绵夏,代价不可谓不大。 而且柳绵夏觉得厉睿好歹是坦诚的,没有把这事儿遮遮掩掩,等柳绵夏自己去发现厉家已家徒四壁,打开天窗说亮话,更是给了柳绵夏自己选择的机会,也没有用帮了柳家这事儿来要挟柳绵夏,将他困在厉家。 只是这一点,柳绵夏就对厉睿的人品有信心。 这样的男人,不会让老婆过苦日子的。 厉睿靠的柳绵夏太近了,厉骁以为他在亲柳绵夏,立刻也抱住柳绵夏,嚷嚷道:“我也要亲媳妇!” 对着柳绵夏的脸吧唧一口,又去亲他的小嘴儿。 “唔……” 厉骁的大舌头探进柳绵夏嘴里,急切地一通乱舔,吸住柳绵夏的舌头不放,他媳妇的嘴巴软软甜甜的,厉骁都恨不得把柳绵夏给吞下肚。 “唔唔……!”柳绵夏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了,厉睿抓着厉骁的后颈把他拉开。 “媳妇……”厉骁喘着粗气,两眼通红地看着柳绵夏,“再让我亲亲,就亲一下!” 厉睿没好气道:“你给我老实点!大夫说了七天不准同房!” 厉骁哭丧着脸,抓起柳绵夏的手按在自己裤裆处,那玩意儿硬得硌手。 “媳妇,媳妇你摸摸我,我想你想得不行了,快炸了!” 柳绵夏勾唇一笑,隔着布料捏了一把厉骁的rou棍,像只做坏事的小狐狸精,“炸了也要憋着,不然以后不让你上床。” 厉骁被他捏得抖了一下,爽得直哼哼,又不得发泄,憋得脖子上青筋都出来了,额头上更是满头大汗。 “媳妇……”厉骁大手圈住柳绵夏的腰,大狗似的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嗅,去亲柳绵夏肩头的嫩rou。 “嗯……”厉骁猴急起来不知道轻重,柳绵夏皱眉闷哼一声。 厉睿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厉骁头上,喝道:“出去!自己去院里冲凉水冷静冷静!” 厉骁不敢不听他大哥的话,垂头丧气地挺着大鸡吧出去了。 厉睿对柳绵夏道:“二弟没坏心思,不是那种满脑子只想着占你身子的下流胚,他只是太喜欢你了。” 柳绵夏点头笑道:“我知道。” 要是厉骁真是那种人,的硬成那样了哪里还能憋得住?这说明厉骁虽然傻乎乎的,但自制力却很强。 厉睿道:“我给你抹药吧?” 刚才大夫只是用手指插进去摸了一圈,以此来观察按在什么地方的时候柳绵夏会疼,并没有给他抹上伤药。 柳绵夏的脸红了一下,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刚才都在外人面前露了xiaoxue,这会儿他倒也没有扭捏。 厉睿掀开柳绵夏中衣的下摆,因为怕布料摩擦得疼,厉睿没有给他穿亵裤,直接分开双腿就看到花xue。 粉色的雌xue现在成了艳丽的rou红色,还有点儿肿,秀气的yinjing垂在一旁,在厉睿的注视下微微有些抬头的趋势。 厉睿打开药膏的盒盖,柳绵夏霎闻到一股清凉的香气,里面应该是加了薄荷,药膏的颜色也是绿色的。 厉睿用食指和中指挖了一点儿药膏,探向柳绵夏的雌xue,“忍着点,我轻一点。” 手指插入雌xue,柳绵夏疼得咬紧下唇,xiaoxue条件反射地缩紧。 厉睿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只觉得那xue儿夹得他的手指难以寸进,想起昨晚自己的yinjing被这xiaoxue紧紧包裹住的销魂感觉,厉睿的目光不由深邃起来,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大夫给的药膏药效非常好,一抹进去就化成了水,柳绵夏很快就感觉到一阵凉爽,xiaoxue里也不那么疼了。 厉睿见柳绵夏面上表情轻松了一些,明白是药起了作用,便也松了口气。 不枉花了那么多银子买这药膏。 只是那药势今天还不能用,要等柳绵夏xiaoxue里的伤都愈合了,才能用。 抹完了药,柳绵夏舒服多了,便问:“睿哥,这药膏应该不便宜吧?” 不然效果也不会这么好。 厉睿道:“这一盒要二两银子。那药势一盒是五两银子。” 柳绵夏微微瞪大眼睛,这么贵的吗?! 加起来一共七两银子,都足够普通的五口之家富足地生活一年了! 大夫说药势是温养xiaoxue的,毕竟天楚国的双儿夫君都很多,除了两位正夫,三位侧夫,其余的侍郎根本不限制人数,只要男人愿意娶,双儿愿意嫁,再多十个八个侍郎甚至几十个,都不会有人有意见。 所以为了保养前后两个xiaoxue,那药势当然最好是常年使用,而药势一根只能用一天,相当于是一次性的。 柳绵夏想着,就算没有条件天天用,怎么着也得一星期用一次吧?那一次就是两根,等于二两银子。 他还有个夫君那话儿那么大,估计一个星期用一回药势都顶不住,而且以后还会有侧夫,那肯定就得一星期用两次,也就是四两银子,一个月下来十六两银子,一药膏也要备着,一年就是将近二百两银子! 天啊! 柳绵夏再想想自己的嫁妆,不算铺子和田庄,有三百六十两银子。 之前他还觉得自己是个有钱人,现在瞬间生出了危机感。 三百六十两银子,光是买药都不够花两年的! 要是不能赚钱,到时候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要不然就是强撑着不用这药膏和药势——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柳绵夏否定了。 开玩笑!他会有五个夫君!一个人伺候五个人,怎么吃得消! 何况还有一个厉骁,他一个人能顶三个! 要是不用药势养着,柳绵夏感觉自己一定会英年早逝的。 所以说,还是要努力想办法赚钱! 想到这里,柳绵夏忙又把刻有嫁妆的竹简拿起来。 “睿哥,你今天就把银子拿去吧!”柳绵夏道,“叫阿辞拿钥匙来。” 阿辞是柳绵夏的陪侍,从柳绵夏四岁开始就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是柳绵夏的爹爹何玉书花了心思挑的人。 按照天楚国惯例,高门大户家的双儿,从小身边就会有陪侍,多的有六个,一般的都是两个,条件没那么好的,也必须得有一个。 陪侍是专门伺候双儿的屋里人,一般双儿长大嫁人后,陪侍是都会收入房里做侍郎的。 如今柳绵夏嫁人了,陪侍阿辞自然而然地成了侍郎,只不过什么时候圆房,这就要看柳绵夏的意思了。 柳绵夏穿过来没几天,很多规矩都不太熟悉,即便有着原来的记忆,但毕竟不是亲身经历,有些事情他没太放在心上。 又和两个新婚夫君刚刚才洞房,满心满眼都是厉睿和厉骁,哪有功夫去想别人,于是就选择性地忽视掉阿辞已经算是自己侍郎的事儿,还只当他是伺候自己的侍从而已。 阿辞一直就在门外等着,少爷新婚,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带大的人儿和别的男人洞房。 若少爷不找他,他也没有立场主动凑上去。 毕竟,他只是个侍郎而已。 进门后阿辞的眼神就粘在柳绵夏身上下不来了。 少爷变了,但又没变。 没变的自然是长相,变了的,是那身气质。 一身慵懒,眉眼间依然天真,却又带着一丝性感的魅惑,就像是一朵刚刚成熟绽放的花朵,怯生生地,羞答答地,情不自禁释放着自己的魅力。 这花儿,不是为他所开。 他的少爷啊…… 阿辞只觉心底发苦,但他很快敛下心思,朝柳绵夏笑道:“少爷你可想起我了,少爷要做什么尽管吩咐阿辞去做。” 在柳绵夏接收的原身记忆里,阿辞比他大四岁,也就是今年二十岁,一直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他,甚至小时候连洗澡都是阿辞帮他洗的,睡觉也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只是后来柳绵夏的性征发育,阿辞也成年了,何玉书便不再让阿辞给柳绵夏洗澡,也不准他们一块儿睡。 因为双儿的第一次必须留给正夫,担心阿辞和柳绵夏会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 不过即便是这样,阿辞也是柳绵夏身边除了爹爹何玉书之外,最亲近的人了。 柳绵夏便也笑道:“阿辞,把我的嫁妆箱子打开,从里头拿二百两银子给睿哥。” 阿辞一听这话,立即皱起眉头,不赞同道:“少爷,嫁妆是你自己的,不能给别人!就算是夫主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