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rou 蒙眼嘬阴阜,疏蛊喷薄精
队伍将四周搜了个遍。 禁卫长四处梭巡,倏尔闻及马车声音,当即敛兵,数百支弓箭直对那辆从侧门坊外缓缓驶出的马车。 “来者何人?不知道今儿个陛下下诏,无人能出陵裕城么?” 林英达从那马车中露出个笑脸:“李统领辛苦了,大晚上的还为朝廷殚尽心力,可是有什么事儿发生?” 禁卫长见是林英达,不由得放缓语气:“陛下遇刺,贼人藏匿于此,属下正领兵搜查。” “那可真是不巧了,我这批帛子……”林英达压下声音,“本是要急运至璩州岳林府上的…… 道是那府上千金的赠礼……鲁国公喜爱这没过门儿的儿媳妇,可是喜爱地紧呢。” 禁卫长一介武人,说不出好听话,却也不愿因这事儿与林英达闹不悦。踌躇半晌,掀开车厢做做样子后,便皮笑rou不笑地行了个礼,示意林英达出城。 马车行至城外十里地才停下。林英达也不多言,招呼了一匹好马,便对二人颔首道:“友人托奴才送二位一程,奴才还有事务在身,便先行告辞了。” 纪元策与卢煦池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却知他不会说出友人的名字,便也干脆不过问。虽预感不祥,但二人此时手无寸铁,卢煦池又身负伤病,返回城中已不太可能,只得先走再说。 天边溶了一袭白光,远处山峦尽头,一片飞鸟掠起,抖落无尽秋霜。 纪元策与卢煦池同乘一马,扬鞭疾行了整整两个时辰。直到青山逶迤引入碧水,身后陵裕城门已被掩在重重树林之中,才循得一处山洞,歇息下来。 “村里酒肆不太安全,咱们在这儿休息吧。” 纪元策翻身下马,见卢煦池没有动作,顿觉不妙,赶忙上前探了探他的额间。 卢煦池本是靠着纪元策的背部硬撑,此时缺了依靠,便摇摇晃晃地顺着马背软下。 鬓间触手guntang。纪元策原以为是发烧,但周遭没有药物,只得用了土方子揉搓卢煦池的四肢。揉搓一阵,却愈发觉得不对劲。 怀中的人意识恍惚,胸膛肩膀一片红紫,山风吹过便浮起了些细浅的鸡皮疙瘩。纪元策每运力揉搓一次,他就挛缩着颤动一分。 荒郊野岭,发烧或是中毒,都极度麻烦。腕间脉象羸弱凌乱,纪元策这二流子赤脚医生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来,见他颤抖,忙将人抱在怀里。又脱了自己的衣服裹在他身上。增衣增到一半,却发现不是这回事。 卢煦池双眼微阖,睫毛却被冷汗濡湿,透出些盈盈水汽。胸口肩膀红紫未褪,又裹上一层薄红,浑身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向前佝偻着,双腿绞紧,颤若枯叶。腿间布料凌乱处,一抹暗渍正徐徐洇开来。布料内里裹着水源一般,很快便兜当不住,汩汩滴到土地上。 纪元策手上动作停了一瞬,倏尔明白了些什么似的,沉脸剥开卢煦池的裤子。 卢煦池意识昏沉,却也知道羞耻,蜷着身子绞紧双腿,不让人看。腿间却已滑腻不堪,纵使费了力气攒紧双腿,却打滑似的无法并拢来。 “没事……师兄,煦池……让我看看。”纪元策安慰小孩似的,一边轻轻按揉他guntang的额间,一边温柔地扳开腿来。两条腿本就绞不紧,里头红rou受了yin蛊魅惑,满盈了渴意,见了风又觉着冷,瑟缩着吐出一汪yin液来,将纪元策大腿打湿了。 身下温热酥痒如万千蛊虫钻心,卢煦池勉强睁眼,恍惚中却仍留一丝清醒。模糊视线中瞧见了纪元策,心下一凉,又绝望地重新绞紧了双腿,任由那腿间阴花被情欲折腾得不堪一击,都不肯再将这孽障公诸于同门眼前。 纪元策见他怅惘,便也不逼他,只徐徐在他的额间、颈间轻轻按揉,力道较之旖旎,更为遒劲一些。按压的尽是些通淤解乏的xue位,不久后,卢煦池筋骨果真软了下来,拧紧的眉毛也逐渐舒缓。 纪元策甫一喘气,却见卢煦池呼吸骤急,水汽升腾,热气软软喷到纪元策脖颈之间,咽末鼻间还带了些央求一般的软吟。他似乎竭力按捺,却仍很快升至极限,双腿受不住一般凄惨地向上寻求热意,嘴唇却被咬出淤痕,额间被这一冷一热折磨得汗水淋漓。 “哪里难受?”纪元策低声道,手指试探似的在腿间xue位处压按着。 好容易撑住的最后一点清明却在这压按中陡然被扯断!卢煦池怆然哽咽了一声,全身烫得发红,在无边无际巨浪般的情欲中无处可逃,只得全身缩成虾米状,臀部却无力轻颤着,yin水一波波涌出,须臾,整个山洞便氤氲起咸腥之味。 翰牟西汴皆处南方,乡野密林间不乏阴毒猎奇的蛊术。蛊之阴,在于其贪瘾性。心性越坚强、越是运力逼蛊抑毒的人,反而越容易遭其反噬。纪元策深谙其道,便也顾不得卢煦池绝望的抵抗,就着打横抱起的姿势,将他一只腿抬至自己肩上,另一只腿向外扳去。 筋骨刚得以疏松,被情欲一蒸,更是柔韧得很。一抬一扳,粉荔一般的嫩rou便被抬至半空中,无所遁形。卢煦池挣扎着转头不愿去看,腰腿却酸软无力,只得顺从地遂了纪元策的动作,上下浮动着。 纪元策谙其云雨要义,此时却心疼卢煦池,知道这蛊虽来势汹汹,但若急风骤雨般解决了,亦是耗损阳气,对身体无益。因此便也不急着插进,只上前轻轻沿着阴阜细细嘬弄。 xue内蚌缘处本就渴意难忍,经了温热舌尖的舔弄,瞬时不堪一击,酥麻酸痒直化成了一道疾流,唰地射到纪元策发间,登时淋漓黏腻一片。 “放我……放我下来……”卢煦池喷了些阴精,脑中混沌稍轻,便逼着自己从情欲中剥离,挣扎着要放下双腿。纪元策却紧扶着不放:“泻到一半,阳精堵塞,更容易伤身体。我帮你解决了,后头到了逍遥寺,也方便些。” 卢煦池亦知自己这发撑不了太久,定也不愿意在任葭面前失态,只得低低轻咳着,不再说话。 纪元策将额间挂着的yin液抹去,一手曲指在xue外揉摁,另一手裹起卢煦池的yinjing,绕圈轻揉起来。铃口渗出了点清液,循着纪元策粗糙指腹,收网似的统统将游离在外的酥麻笼进其中。他看铃头渐渐濡湿,身下水也淅沥流地狠了,以为顶端将至,便加速上下taonong起来。 “不……别……”卢煦池却朦登登呢喃道。纪元策听出了他语下的哀求之意,道他在自己面前不愿雌伏辗转,便俯身轻嘬他的眼睫毛,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弄出来就好了……” 不料揉了几乎半柱香时间,茎身已肿胀得坚硬,却仍然没能射出。纪元策尝试了多种xue位,怀中皮肤却愈发guntang,汗液浸湿了整个后背。直到卢煦池声音怆然发紧,他才心下一沉,一个不愿细想的念头徘徊在心间,愈发清晰。 “你……”他滞涩地开口,却将“射不出”三字吞咽了回去,只得隔靴搔痒般细细吻着卢煦池腿根:“怎么才能舒服些?” 复又哄小孩似的:“我帮你……别怕,告诉我,嗯?” 卢煦池半张着双眼,却恍惚不知望向何处,只细喘着气,每呼出一口,都将人中烫得生疼。洞外晨曦渐渐升起,偶尔秋雁掠过残枝,尖鸣着向南边飞去。 时间不多了。 他败了仗一般绝望转头,抬腰蹭向纪元策腿边。 “cao我”二字刚至嘴边,却被一阵极其温柔的吻覆下。纪元策舌头探进他的唇齿间,灵巧地在上萼逡巡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他唇齿被涎水裹得晶亮,双眼直望向卢煦池,似乎明了了一切呼之欲出的心思。 二人便不再说话了。纪元策也是而立之年的男人,欲望自然不低。此前一番揉碾,自己身下也逐渐硕大笔挺,挺胀得发痛。他娴熟地将卢煦池翻过身来,腰腹抬高,双腿拢腰,以一种普通的媾和姿势缓缓顶入。姿态虽为普通,他却也不愿卢煦池难堪,一边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吐纳,一边伸手,覆住了卢煦池双眼。 只感到湿漉漉的睫毛在掌腹微颤,摩挲得掌心发痒,这酥麻痒意好似引路开闸似的,一下将纪元策茎头又臌胀了几分。 “没事,我轻轻进…… ” 他轻轻拢着卢煦池的腰,小心不碰到地面碎石,这才挺身捣入。xue口已渴求了太久,终于寻着活物,汁水淋漓地馋馋攀附上去,唇瓣松软,甬道紧致,每一次笃弄都像被抛至云端一般舒爽。 囊袋轻轻拍打着腿根,随着力度加大、速度愈快,将周遭皮肤打得通红发肿。xiaoxue被yin水和阳物摩擦得吱吱作响,噼里啪啦失了禁一般顺着交合处淌下。纪元策气息也粗哑起来,牢牢抵住卢煦池大张的臀瓣,飞速挺腰。一手在他阴阜间轻揉,另一手不住碾弄柱头精关处。 “啊啊啊……啊……别…… ”巨擎猛然碾入,直捣痉挛的rou壶口,一下下地愈发用力,抻面似的将那壶口一点点怼开……而后横贯而入! 卢煦池蓦然倒气,咽音未出,又被失控般涌出的哽咽吞没,连着喷出精关的稀薄白液一同,骤哭出声。 纪元策也被快意淋得眼前发白,心跳如鼓。他粗喘着气,待卢煦池根部阳精尽数泻出,才俯身轻嘬舔弄他的喉结,像是抚弄玉瓷一般,任由温存席卷困倦。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他放开笼在卢煦池眼上的手掌。掌心一片濡湿,卢煦池意识已迷糊混沌,只兀自流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