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玩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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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长腿岔在黑腰两边禁锢身下的人,手一点点描摹,在小人的嘴角点了最后一下,大作就此收工,指尖轻轻在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上一条直线游走,直至压在层层纱衣之下的镂丝胸衣精致花边,逗趣拨弄几下,调皮的勾起来,空气一起涌进花边和糙黑皮肤中间的那道看不清的缝隙,黑色的肌肤一阵颤栗,松指,花边羞涩遮住糙黑的肌肤。指头沿着二者边际缭绕不绝,由中心处往外勾勒到身体两侧轻饶几下痒,再原地绕回来,久之,那处似中了蛊莫名的瘙痒起来离了那指头就不行了,非得让其过来抚摸几下才要好受些。 手指继续前行征服常年沐浴风雨摧残汗水腐蚀的黑色皮肤,潜入花边下作浪荡君子行,路遇斜坡阻碍手指前行,那就抠和挖,在山根下作恶,左边挖几下右边戳几把,汉子粗声喘气萦绕耳边钻进心头。 真sao,摸几把奶子就发春了。 指尖蛇行跋山涉乳,勇敢摘下奶山尖尖大红头,极尽所能,搓捏把揉,rou质弹性的大圆头被玩的头昏脑涨摇头晃脑硬着头皮忍受。 “啊” 汉子平躺的身体猛然往上蹿又重重失力落下,两只粗壮的手臂交叉紧紧并拢各大手握住一边圆厚肩头,腿蜷起缩成一团“不 ,不能拔唔”,左右滚动试图躲避夹在他胸前的手。 “好疼,嘶,啊,不行,啊,王爷,好疼,呜呜呜呜,不能这样” 纤细的手指毫不为汉子的翻滚所动残酷无情一下一下竖直捏住rutou根部由里往外拔,每一下疼的钻心,混沌不清刺激过度的东西疾驰而过从rutou顺着身体深处的经络往下闷头扎进逼里的rou心,像有人拿烧的通红的针刺他的逼心,激出他惧怕的求饶,但红色的rutou如上了红唇脂彩般可爱 ,顽强贪恋的承受让汉子疯狂求饶的虐乳。 顾深锦两双腿坚定执行任务将人扣押在大腿中间,令汉子求饶无助躲避不及,疼到极点,哭得不能自已,眼泪花子漏了的黄河源源不断撒在脸上,被单上,积累的痛感已经到达极点,超出人类的承受能力,腰部高高挺起几乎撞到男人的胯,大叫一声“啊”,就在他真以为自己奶头要被揪掉了时,乳尖上巨大的往外拔的力道却忽然消失了,害怕到极点的欲裂瞳孔慢慢缩回来。 可迎接而来的并不是解脱 ,疼痛消失,隐隐藏在痛苦之下的饥渴猛扑向他,欲望的浪潮席卷两腿之间为男人生儿育女的器官,逼里热针狠刺般的激烈刺激并没有消散反而转向对更粗大更勇猛的东西插进来给予这个yin荡的器官无边的刺激的渴求。 他迷茫的看着上方如清冽醇酒般干净清雅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他当然知道自己渴望的就是男人胯下之物,可一切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顾深锦始终放在他rutou上的手一改方前激烈的作风改为怀柔之策,轻柔按摩着软绵绵失去弹性松垮垮的rufang,几下抓捏就把人眼中的迷茫迅速转化为对性欲的饥渴。 两手随意扯破轻蓬的裹奶布儿,俯身埋上去,香喷喷的奶子,温热的乳rou,汉子多汗之体的阳刚体味儿,几相交杂,两手提起汉子的两条壮腿置于高高竖起,早已硬的冒水的粗长紫黑yinjing青筋凸起煞为可怖,温柔挑逗勾惹下方鼓鼓囊囊的潮湿冒水的阴阜,在流水的红缝间划上划下,没有一声提示,猛的往下挺腰捅进,在汉子痴傻尖叫中慢慢抽出来,待人歇息过再次勇猛一捅,激起逼里水花连连,止两下汉子就已经受不住了。 “王爷,呜呜呜呜”但他只知道哭,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只是朝着自己的监护人哭着乞求可以得到帮助。 殊不知但凡位居下方者哭得越惨就被cao得越厉害 ,他这算是自找死路。 男人爱他怜他“珍珍,马上就好了,我抱着你啊乖乖”拉着他的双臂把没有力气的人玩偶似的随便拎起来温柔抱住,两条腿向下压分开汉子直挺挺伸在床上的粗壮大腿,露出水光潋滟的阴阜,往前就是一顿提枪猛干,cao得汉子哭爹喊娘上天无门入地无路,又被温柔体贴的男人双手牢牢禁锢,只能张着大腿流着涎水给人cao的五迷三道爽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一个时辰后,顾深锦抱着好似生死不成了的人,勃发的jiba盍动着顶端中间小孔抵着宫口磨蹭几下才喷射而出,一股股热浪袭击敏感的rou颈,引起黑逼里面的红rou纠缠不休,拼死一搏箍住粗大的jiba,汉子瞪直大眼抻了几下大腿,没声了,小腹里的那个用来生娃娃的地方被男人的粗大粗硬jiba玩的爽的如置无人之境天地人我不分,只差一分就要仙去了。 拔出在汉子身体里面为非作歹的粗大劣根,甩了甩,上面沾有的yin水洒了马夫黑乎乎的小肚子上星星点点,亮晶晶的,手伸下去揉了揉外阴,汉子仍在时不时的发着抖。顾深锦将坏掉的胸衣连着现在脱下的纱裙和自己的衣物全部扔下床,锦被一拉,光溜溜的两个人并卧在一床,意识不清醒的汉子被他搂在怀里,时不时捏这里几下,摸那里几下,偶尔迷糊呻吟几声,汉子已经被干的精疲力尽了。 顾深锦软香在怀,又兼欲望刚被满足,cao了个爽,困意来袭,遂也闭目而眠。 马夫醒过来时,顾深锦并不在,他疑惑坐起身来,下身异物感传来,微微掀开被子,原来全身穿着顾深锦的亵衣亵裤有些宽大,只臀部和胸布稍显紧窄,尤其胸布穿上时紧的好似要爆出来,张开两腿,微动已是酸疼不已,只好双手助其才分开,缓缓弯下快散架的腰,把腿两侧蜷上扒开,逼口塞了男人的腰带,涩的厉害,他无奈的合腿慢慢一点一点挪下床。 走出门外,月色正中,这奇怪的地方他已经发现许多天了,这王爷居住之地按理应当有武功高强之人看守再不济几个奴婢应当是有的,可这礼安苑除了刚来时他所见过的一个婢女之外,竟无更多人了,是以如此豪贵之处夜色森凉,人气全无,颇为诡异。 拢了拢刚刚出来披上的大氅,是顾深锦父亲唯一一件遗留下来保存完好无损的衣物,余者皆在他出王府入将军府那段年岁中,被老王妃以各种名由将老王爷些般遗物该烧的烧该扔的扔,等他回王府时早已物是人非不留一点蛛丝马迹了。 更深露重夜气侵体马夫不禁骨冷筋寒,走出苑门,他对这地儿还不怎么熟悉绕了许久才得以脱门而出。 借着朦胧月光对着前方几条桦木夹路辨了半天,最后选择最中间那条路走了进去,一进去就是月光被楼阁挡住照不到的黑暗,心里打了个突,两只大手紧紧抓住大氅的领子就是他心中的主心骨,壮着胆子往里走,一会儿汉子就消失在朦胧的树影中。 树影婆娑随风飘荡,寒潭上冒着冷气,子夜十分阴气最终,水冻如冰,潭心安然立着一个浑身光裸的人,像一尊玉石屹立在能冻死人的千年寒潭中心静静地,没有任何生息,就像是一个空壳,一具魂去魄飞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