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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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门外 ,一个黑压压的人影就朝他压下来 ,他没有任何防备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着倒过来的人,定睛仔细一看, 原来是顾深锦。 顾深锦好像喝醉了 ,身上的酒味儿熏了他一脸,呛得他忍不住的咳嗽 ,用力屏住呼吸 , 抱着人的腰勉强站住,转过头问边上安静站着的侍卫,“王爷是醉了吗 ,却又怎么醉成这样,可是发生什么事了?”他可从未见过顾深锦喝这么多酒,醉成这样。 深知顾深锦千杯不醉的侍卫恭敬回答,“回王妃,没有发生什么事” 马夫听此,心中松下一口气,却也有些疑惑,没事儿怎么会喝成这样,转头一想,反正人安全回来了,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的吧,刚要继续开口朝侍卫说话,压在他身上的顾深锦忽然动了。 男人的手开始在他腰间乱摸,嘴里还乱喊着“娘子,娘子,”一边的侍卫低下头在一边充作木偶人,而马夫则窘迫不已,想要止住男人乱摸的手,甚至已经揉到臀部的手,可自己两手都在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虽然长得壮实可也只是外表而已,吃的从来不好,到王府才吃了些好的,这么短时间也无济于事,哪像顾深锦从小再不济虽没有爹娘照管也是个王爷,是个从小锦衣玉食的主儿,长得还比他高,那身上的肌rou都是实打实的,没有一块虚的,他两只手都抱不稳,更别提单手抱了,根本腾不出手来,但顾深锦的手在他身上乱摸,嘴里还当着人乱喊,这可成什么体统了,可真是羞死个人,他只好向边上沉默不语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的侍卫求助,苦笑了一下,“小,小哥儿,王爷喝多了,我有些扶不上,你,你可帮帮我,啊”还没说完,顾深锦原本松垂在他背上的两只手一下搂紧他的后背,力气极大,搂得他后背生疼,忍不住小小尖叫了一声,并且如果说方前顾深锦还有些能自己站的住只需要借助他一部分力量的话,那么此刻就是完全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只像方前那般他都快要撑不住了,更不要说现在这般情景,他直接承受不住的往后倒去,吓得大气不敢出,害怕的闭上眼睛,紧紧回搂住完全压过来的人,想要在倒地时以自己为垫底护住身上的人。 原本以为自己的再加上男人的重量,恐怕倒下去要重伤一次,不过他从来都是在受伤的,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所以也没有什么的,但是倒地的疼痛感却迟迟没有来,缓缓睁开眼,引入眼帘的是男人平静得根本不像一个喝醉了的人的清醒的双眼,他看了下边上,侍卫已经不在了,自己离地只有一小段距离,是男人关键时刻把他搂住了,才让他避免了倒地的重伤。 “嗯” 一把被拉起来,撞进男人怀中,突如起来的失重感让他轻哼出声,两只手安安稳稳的铺在男人精瘦的胸膛上,一动不敢动的趴着。 苑里没有什么人,这地方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除了顾深锦,黑衣侍卫以外,没有什么人,其实还是有许多人的,只是都在暗处,只不过他看不见罢了,否则刚才他非要找个地儿钻进去不可,现在更是没有什么声音了,以至于从靠着的胸膛下经过一层rou体过滤的跳动声那样的清晰而有节奏,那样鲜明而生动。 好像安静了许久,他窝在男人怀里,试探问出一句,“王爷?”他觉得男人有可能已经清醒了,但又不怎么肯定,所以想要确定一下。 “嗯”顾深锦有问有答,正正经经回答。 这一下让马夫摸不着头脑,只一个字,他根本不确定人是醉了还是醒着,想再问一下,又不怎么敢出口,于是他直接改为行动,两手撑着人的胸膛为借力,要脱离男人的怀抱,哪知他刚一有动作,立即就被人拥紧了,动都动不开。 一下被人拉回去紧紧抱着,他只好再次开口,“王爷?,你是醉了,还是醒了?” 没有人回答,介于刚才的一番,他也不敢乱动 ,静静的趴在人身上 ,过了一会儿,忽然感觉到有双手在解自己的衣带,他先是楞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去抢,但力气没有那双手大,抢了半天只能勉强沾到少许的带子边缘,就算这样,他也不放弃,竭力同解开衣带的手做着斗争,身体不断在人怀里扭过来挪过去,试图以身体的躲避让那双强硬的手受到一些干扰。 可那手大有不为所动,我行我素之势,“王爷,你,这,先别解呀,”他焦急的脱口而出,手上急急争抢着,这可如何是好,先前还只是摸几下,现在直接在这大门口解衣服了,这指定是醉了,要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他可听说过了,醉的人是怎么叫也叫不醒的,自己力气又没有他大,这要真让人解开了,如何是好啊。 男人一言不发,好像此刻眼里就只有那衣带,在马夫心急如焚的时候,男人忽然松了一只手,马夫由此暂且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以为这场荒唐的战争就此结束了,哪知,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是变本加厉,把那只从衣带上松开的手是换做去解开马夫胸前的领扣去了,顿时弄得他手忙脚乱,是又要挡上面,又要挡下面,当真是应接不暇了。 他急慌慌的拦住胸前的手,腰间的就进攻大盛,瞬间获得几胜,遂又急匆匆换做去拦衣带上的,可胸前扣子上的就让人如入无人之境几下就解开一个,照这样下去,没一会儿,可就衣带尽散,胸扣尽开了,情急之下,他一把抓住男人作恶的双手,一只被他按在腰间,一只则被他按在胸口,他求饶的看着男人始终平静的脸,“王爷,不能解了,这可是外面啊”一下被人抱紧,他还来不及惊叫,就被男人腿间那物的变化惊呆了,他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阳物从软到硬,从大变到更大,最后翘起来,顶着他的阴阜,其中那一股子意味,让他忍不住害怕,这么大,是怎么塞进去的。 在他害怕的档口,男人轻轻开口了,说的话却同现在这般情景完全不符,南辕北辙的找不到线。 “你可喜欢状元郎?”,一句话弄的他支支吾吾答不上去,状元郎不就是他自己么,这样调情弄意的话,按他的性子是无论如何都答不出口的。 “你喜不喜欢本王?”男人接着又问出一句。 刚一听到男人这句话,莫名让他想起将军府里因大公子在外狎妓而吃醋的侍妾,总觉得男人的问话有些不对,但这次他不再支吾,而是同自己的性子做着抵抗,吞吐答道,“自然,自然是喜欢的”话刚出口,脸就要忍不住发热了。 他羞意绵绵之时,胸前被按住的手猛的狠抓了两把,直抓得他胸疼的厉害,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男人一边狠狠抓着他的胸不放手,语气打破平淡跃到清平之上,一边恨得咬牙切齿的责骂,“骗子” 马夫被这猝不及防的狠抓弄的疼得厉害,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我如何骗了王爷,”他也是有些生气了,一改往日的小心,竟大胆的质问出口,只不过刚一出口,对上男人那张平静的脸,那怒火的气焰又暝声息鼓了,可他心中鼓胀的委屈让他就算胸前两坨rou被人抓得生疼,也紧紧咬着牙,就是不求饶。 “你见异思迁”,语气又跌至平淡。 男人平静的脸却说出让人难以置信的话,同以往的权利在握,游刃有余的模样大相径庭简直就像个弃夫一般,马夫膨胀的委屈里惊起一片波澜,又是生气又是困惑的看着他,这简直就是莫须有的罪名。 “王爷,你如何冤枉我?” “你喜欢的是状元郎,而本王只是恰好就是状元郎,如果本王今岁没有参科,那么你就喜欢的是别人,可你从前就同本王有了肌肤之亲,就该只想着本王,如何后面又喜欢上什么劳什子的状元郎” 马夫简直就是千古奇冤,他气得都快要跳起来了。 “我早时如何同王爷有了肌肤之亲?” 不说还好,一说这,男人语气突然沉下去,“本王都吃过你奶头了,这不是肌肤之亲?” 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他原是出于心善,不愿见那小童儿饿死,才喂的奶,如何一个小童儿就同他有肌肤之亲了。 “我是听说那恭亲王爷,玉树临风,才通天地,皆又考了状元郎,才会一时仰慕,倒是王爷,不明不清占了我身子,直到,直到,我才知道王爷就是恭亲王爷,那,那我”说到此,那时老王妃的一席话,本就阴魂不散盘踞心头,此刻更是今时往日,新的旧的一并涌上心头,好不心酸,眼泪就不打招呼直接落了下来,哽咽说道,“王爷可是认为我这样的奴仆,不过玩玩,竟如此捉弄”直接把心底默认的话说了出来。 饶是顾深锦心思深沉,也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原来是蒙眼挖地,自家挖了自家的脚,他松开狠捏着人胸前两坨rou的手,把人抱在怀里,好好揉了揉,疏通一下疼痛,他的力气他自己知道,虽不会有大碍,可是恐怕也青紫了些,“本王是太心急了,”说着开始解马夫胸前衣服的扣子,到显得他真的是挺心急的。 马夫本来哽咽心酸不已,经男人的轻哄倒也好了些,他本不是个脾气强硬的人,从来都是软糯的一个黏粑粑,可男人才刚哄完就开始解他的衣扣,也让他凉了心,不禁为自己不过就是男人泄欲的一个玩物,没有得到任何他向往的那种就算没有爱惜,起码还会有些善待的期盼,而一时心灰意冷,也不再同方前挣扎,只是木着一双大眼,泪也不流了,随男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了。 顾深锦手下力度控制到最轻,解开一排衣扣,慢慢拉开两层盘花锦簇的衣襟,把里面的东西剥出,刚一拉开,里面被紧紧裹着高高挺立的两团软rou一下跳出来,本来就被男人抓的生疼,现下两团rou再有一番波折,马夫是个吃苦耐劳,从不出声喊哭的汉子,可先下心里本就难受人正是脆弱的时刻,禁不住这么柔软的连着心头rou的地方来这么一下,稳不住吐出一声痛吟。 男人的手快速伸下去,托在两团蹦蹦跳跳的软rou下方,阻止两个小调皮的玩闹。手从马夫领口伸进去够到他后背上早上他亲手栓上去的肚兜带子,男人这般动作,让呆望着前方的马夫忍不住微微侧头。轻轻捏着带子的头往下扯开,紧紧禁锢住两个圆滚滚的软球的红布随着那带子的扯开,慢慢顺着软球圆润的弧度往下放弃自己牢靠的禁锢,带子扯到尽头,那布彻底失去赖以依靠的力量,缓缓从侧着脸的人胸前往下落进他穿着的衣服里,再看不见了。 像是轻轻擦去尘封已久的宝物身上的脏灰以验清宝物的损坏程度,男人托着马夫的两团发黑的rou,仔仔细细的,翻上翻下,移左挪右的考察了一遍,好像嫌不够清楚,头凑的近近的,呼吸的热气甚至已经喷到那rou上,看了一会儿,头抬到一半,却又低下去,是要在确认一下,再次重复前番动作,只是靠的还要近些,差一点嘴就要碰上去,马夫从刚才就麻木的心已经羞得不行,他怎么感觉男人不是要干那事儿,到好像是要帮他看是否受伤了,可这 地方怎么好意思让人这般细细验看,男人这验伤的动作也让他隐约觉得有些奇怪,而且分明痛的是左边这个,怎么连完好的那个也要托着看的这般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