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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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将军是个大孝子,他年幼失孤,同母亲生活,生活贫困,凭自己的勤奋中了举子,奈何出生小家,再加上官场里连坐被贬为一介边守,从小将做到大将,其中艰辛唯有自己清楚,孝廉的名声为人说道。 但名声这个东西,他能给你带来好处,自然就一定也会有坏处。这无形中相当于给别人一个把柄,谁又能做到巨子腹?“大义灭亲”,古今往来,多少人就栽在这上面。 李将军就是这前仆后继的牺牲者之一。 大侍卫带着一队士兵护卫马夫到元帅休息的帐篷,他走在最前面,手放在腰间,打起一万分精神 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以便保护在他身后的马夫。 大约十几分钟在巨大的营地中绕来绕去的穿行之后,一行人抵到目的地。 大侍卫护送马夫进入帐子,吩咐众人好生看守之后,才疾行离开回到主帐,奇怪的是这来就用了十几分钟,但回去却仅仅几分钟就到了,虽然难免有加快速度的因素,但即便如此却也快得过度了,就好似,是故意绕了许多路,让人想走都不知道往哪里走,认不清路的。 帐篷从外面看是所有当中最大的,里面空间比看起来更大,一进去,正对着一张桌案,案上什么都没有,四周一方一个高脚灯台,靠近最南挨着帐篷放着一张由几个木柜子拼成的大榻,上面盖着厚厚几层长毛黑色无纹软毯,毯子边缘坠着一列串玉流苏,对着榻的北面靠帐篷处摆着几个堆起来的柜子,看样子应该是用来装衣物的,西面则摆了些生活用具,帐子里什么装饰都没有,大榻上的软毯可以说是这里面最奢贵的物具了。 马夫进去坐在大榻上,身下的毯子软的很是舒适,连日车马劳顿兼有被顾深锦索求不断的他腰酸背痛,刚一坐下,被这舒适引出来的困意便朝他袭来。 朦朦胧胧的睡意笼罩他迷离的双眼,下一刻,他狠狠掐了自己的右手背,“嘶”,痛呼点燃困意,照亮清醒。 他皮糙rou厚的,一般力度对他而言是没有用的,那一遭是用了非比寻常的狠劲,左眼睛是想睡得很的,但右眼睛固执的强撑睡意,马夫一手撑着自己偏斜的脑袋,接连掐了几下自己的手背,纵然他皮硬,那青紫一片一块也渐渐在他粗糙手背上搭建出来。 不知打发了多少时间,正当惺忪之际,耳边出现些响动,像是帘子被拨动的声音,他原本就要倒下去的头颅一下子像是收到号角命令的士兵,立即抬起来看向吸引自己注意力的方向。 顾深锦和半日前又有了些不同,首先是衣物换了,其次头发梳的样式也不一样了,同以往那副王公贵族的清雅模样并不相同,现在他穿着干净利落的黑衣,一头乌发全部梳起来用黑发扣简单立在头顶上,通体的黑,显得他整个人更加匀称细瘦,特别是腰间那一抹黑玉带,简直就是杨柳腰肢,身上没有了以往那些花样百出暗里彰显富贵的锦囊,也没有那些挂在衣襟上的玉链金丝,有些像以往他见过的黑衣侍卫的那般严谨慎重,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容接近,不同于以往那般清贵公子的冷冷淡淡了,好像天顶上的星子坠入凡间,还是一样的冷淡,不过带了些人气。 一见到顾深锦,马夫就很有些高兴的模样,都从心里沉不住的透到了那张憨厚老实的脸上,但有可能他被高兴冲昏了头脑,想藏也顾不上。 脸上带着喜悦,他一见到走进来的人立马直起身子,从榻上站起来,走过去,顾深锦也朝他走过来,直到两人走到一起。 他停在人面前,刚刚那股高兴又变了,变成带着兴奋的舒适感,在顾深锦身边他总是感到很开心,很喜欢的。 但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也不能够对着人表达出自己的快乐,虽然顾深锦也许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就低着头,直视顾深锦的脖子,忽然注意到顾深锦真的是很白,脖子很细,长,比那些小姐的还要美,看起来很滑,但喉结很大,他听给将军府送菜的食府老伙计说过,男人喉结大的话,那活儿也大,想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但顾深锦那物确实挺大的,有时候堵得他怪难受的,但其实还有些悄悄的骄傲,接着他又开始想到,我的脖子是不是很黑,很丑,不好看的,粗粗的,以前别人说过他脖子粗的就跟砍柴火的树桩子一样的,没有等到他思考自己的喉结,肩上就搭上一只手。 顾深锦手搭在马夫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托住他的下巴抬起来,看着他迷惘的神色,搭在他肩头的手伸上来,轻轻刮了一下马夫的鼻头,接着拇指揉了几下被刮过的鼻头,松开手,俯下去,温凉的唇亲触了下那接连被宠幸过的鼻头。 马夫脸憋得都红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红起脸来是非常夸张的,他看起来呼吸很急促,当然心里跳动的很快,其实这都在悄悄告诉别人,他是很喜欢这种温柔的对待的。 顾深锦是比任何人都要知道他的,可能还要超过他自己。 顾深锦只是回来一趟看看马夫情况如何,留他一个他不怎么放心,现在看起来还不错,那他就得回到自己的去处,做应该做的事情。 松开手,他拉着马夫的大手,把人带到榻上,亲自给人脱下靴子,外衫,理开厚毯子,把人安置上去,盖上毯子,一切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哪里是一个将帅做的事。 拍着马夫被毯子盖住的厚实臂膀,就几下的功夫,nongnong的安全感笼罩了本就昏昏欲睡的马夫,他还不想闭眼,盯着顾深锦看,不一会儿,也许太舒服了,他一直看着男人的大眼就缓缓闭上了,浑身像泡在热水里,舒适的不得了。 顾深锦垂下头去,深深的亲吻了马夫阖上的双眼,他就不能看见,顾深锦是多么的温柔,这下,连那点带着人气的冷淡也没有了。 站起来,转过身离开榻上马夫的人,那股盘踞在他身上的冷淡一下又回来了,速度快得有些过分。 走出帐外,面前就跪下一个人。 已经整理好自己着装的大侍卫,拱手跪在地上,毫无波动的声音陈述着事实,“王爷,准备好了,” 顾深锦比他更为深得毫无波澜的精髓,连话都没有一句,点头致意。 既然西戎喜欢突袭,那不如送他一个。 马夫睡了一个很是畅快淋漓的安稳觉,很安静,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打扰,那是顾深锦在他帐子边围覆盖了层层暗中守卫,恐怕蚊子都不能飞进来。 他在榻上呆坐了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掀开被子,盯着自己的两腿中间,然后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手拉着毯子一下合上,怪不得睡梦中梦见自己在小解,原来是下面已经湿了。 他赶紧从榻上下来,连睡鞋都忘记穿,踩在地上,到处找帕子,一眼望见那边架子上挂着块丝质的巾帕一样的布块,他快步走过去拿回来,掀开毯子,把那湿润的黏在一起的毯毛一点点快速沾掉,好一会儿,才把这糟糕的潮湿弄干净。 他呼出一口气,脸上的慌乱渐渐散去,才想起,今天顾深锦没有给他塞东西,那宫里的守夫石,是用玉做的,用名贵药材跑上个几百年的宝贝,外用是保健护康,内用在人的宫里会一点点消失,益处可谓数之不尽 ,但也是十分折磨人,最开头的时候块头挺大,一碰上内壁就是一个大面积,疼爽交加,水经常流的到处都是,末尾的时候,玉石已经慢慢消融成一个小块,尖锐的砸在壁上,钻心的痒麻,水就跟漏了一样,中间的时候,块头不大不小,还好受些,就跟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的一点一点流出来。 他现在正在开头末尾,有东西堵住的话,水是不会流出来的,但是会在里面积累,一天下来,甬道里面就胀得厉害,没有东西堵住,那水没有阻拦,自然就会从身体里流出来,有时候他坐在凳子上,起来时,那凳子和他衣裤都会湿掉,非常令人尴尬。特别是刚开始那几天,简直就跟发了洪水一般,就算塞东西进去,也会湿的流出来。 他不知道顾深锦有没有带来那盒专门用来堵水的绒球,但这样下去,显然不是办法,所幸在帐子里到处看看,有没有装绒球的那个盒子。 他一处一处顺着榻边找过来,还要死死夹紧自己的腿,提防水液流出来滴在地上,那可是真的羞死了,翻过一些盒子和包裹,还是找不到,他没有气馁,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找下起,终于在帐子里正中间的那个案桌下面找到一个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个盒子一模一样的,赶紧打开,里面的绒球五颜六色,精巧可爱,一个个都用颇为昂贵的金织锦帕包着。 他拿出其中一个,把包着它的锦帕叠的分分钟钟的在盒子里放好,把盒子放回原处,做贼心虚的看了下四周,走到榻边,把榻顶上的布帐裹过来藏在里面,只见那裹成一团的布帐子里不时抖动几下,帐子里面的马夫,光着下半身,裤子堆在脚背上,一手分开自己的yinchun,一手把绒球塞进阜口,水没有阻拦,滴滴答答掉在下面的裤子上,接着马夫就从里面出来了,脸色红的有些异样。 稍微不适的走了几步,不知蹭到什么地方,他呜的咽出一声,勉强走到案桌边上,才适应那阵异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