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rou软心不软(睡jian,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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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魔尊睡了好久,浑浑噩噩地做了很多梦,梦里看到了仙尊和剑尊一人拉着他一条手臂争抢他,然后妖尊出现了,给他们出了个主意:一人一半就行了。妖尊说着就亮出刀把魔尊砍成了两半。 魔尊猛地惊醒,手腕就像断了一样钝痛而麻木,下身更是撕裂一般,时时刻刻都像骑在刀刃上,小腹涨得难受。 魔尊一看他又被丢回了小屋,躺在简陋的小床上,手上的木枷已经取下,但是长时间的束缚已经积压了不少淤血,手腕还无法自如运作。魔尊笨拙地掀开被子查看下身的情况,一看不禁咒骂妖尊狐狸一家子。 yinchun上的环被一根细链交错缠起,里面还塞着东西,但链子上挂了把精巧的小锁,花瓣被强行缝合在一起,伤口还红肿着,只要一动就撕裂般地痛。 魔尊试图下床, 却腿一软摔倒在地,正好被进门的人看到,无比狼狈。 左使和右使搬了浴桶进来,倒满水后就退了出去,全程左使都没看他一眼。 魔尊不疑有他,只是奇怪左使先前cao他那么狠,仿佛欠了他钱一样,大概面上的这张人皮像他债务人。 魔尊爬到浴桶边,看着水中的倒影,那张脸平平无奇过目即忘,魔尊对这种脸是绝对硬不起来的,不禁吐槽左使的审美真差。 妖尊进来看到魔尊顾影自怜,笑出声来:“我来帮你洗吧。” 妖尊不知道左使认出了魔尊,而洗澡必须脱下人皮,所以他必须亲自动手。 妖尊放下剪子,魔尊只觉得身上一轻,有重见天日之感。披着这人皮一个多月,滋味不好受,气味更难闻。 魔尊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爬进水桶,妖尊只能在他屁股上一托,魔尊滑入水桶溅起巨大的水花,细碎的伤口接触了温水针刺一般痛。妖尊不像仙尊对魔尊有念想,再说他也失去了工具,剩下的只是扭曲的凌虐欲,他抓起澡巾在魔尊身上用力搓,魔尊皱眉:“臭狗,你如果想帮我洗澡就轻点,如果想要我的命就把澡巾换成刀子吧。” “我怎么舍得,现在你体内有蛋种,我也无心杀你,只是有时候实在忍不住。” 魔尊乍舌:果然妖尊从小受创心理变态,自制力极差。 两人沉默了良久,直到水失温变色,妖尊把魔尊抱了出来扔回床上,在他淤青的手腕上上了药包上绷带皮草又重新戴上木枷。又拿着人皮去清洗晾晒。 魔尊生无可恋地躺下看着天花板,逃跑无望,只求仙尊能早日发现他还在他眼皮底下,还有一线生机。妖尊滴水不漏对他毫不留情根本无懈可击。 魔尊又想到近在咫尺的左使,昔日的左右手,按理说是最值得一试的求救对象,但魔尊正别扭刚被自己的属下上了,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更别提求救了。 另一边的仙尊刚得到了探子的消息:魔尊没有回魔族。 这时候又有人送来前线捷报,仙族又夺回一城,妖尊的活尸军团功劳最大。 仙尊心中一动,随口一问:魔尊游街第二天妖尊去过哪里? 负责妖尊院子的守卫说妖尊一大早就出门了,但没看到妖尊回来。 仙尊手中的画笔一歪,墨汁糊了纸上的美人,一眨眼他就飞向了妖尊住处。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妖尊正哼着小曲在院里晒太阳,旁边一个木架上挂着刚洗好的人皮。他闲情逸致的脸突然变色,抓起人皮塞到怀里,这就看到仙尊白色身影落在院前。 “老妖你真是好兴致。”仙尊眯起狭长的凤目,他已经对妖尊起了疑心。 “我刚听说前线的消息,仙君可还有何不满意的。”妖尊若无其事地一插腰,仙尊现在需要他,有恃无恐。 仙尊瞪了他一眼,穿过妖尊冲向院内,一一搜索所有房间角落。 良久,仙尊一无所获,反而被各种实验品恶心了反胃。 “仙君这是想找啥?”妖尊追了上来,一脸无辜,“我这小地方可藏不了你能看上的宝贝。” 仙尊哼了一声:“你那天就在我和剑尊附近偷窥。” “什么?剑尊也来玩了?还不快让他来坐坐,和魔尊凑一桌麻将,哎我差点忘了魔尊他跑了。” 魔尊迷迷糊糊地听到隔墙传来的人声,一个是傻狗,一个竟然是好久不见的仙尊,他精神一振立刻从床上爬起,想叫仙尊却发不出声音,想砸点东西搞出动静可惜屋子里除了床空无一物。 “仙君你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坐一会儿吗?”妖尊已经准备送客。 魔尊狠了心全身往墙上撞去,发出一声闷响,正要转身的仙尊一皱眉回头看向空白的墙:“那是什么?” 妖尊眼珠子一转:“哎呀我差点忘了,那间屋子关着麻烦的失败品,脾气很差又不听话见人就咬。” “打开它”仙尊伸手在墙上摸索暗门。 妖尊抢先一步拍了一块不明显的凸起,门被打开,一个黑影窜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一阵腥风铺面,若不是被脖子上的锁链拉住,他就能咬掉妖尊的鼻子。 妖尊把人踹倒在地,那人依然不改暴虐张牙舞爪着要扑上来,铁链搅得哗哗响。妖尊擦了把汗:“真险,仙君你看吧,想要的话可以送你。” “你自己留着吧,或者处理了。”仙尊嫌恶地蹙眉,头也不回的离去,却在门口撞到了左使。后者连忙赔礼扶住仙尊,仙尊不领情地拍掉左使的手,没了影。 左使向妖尊汇报了前线消息后又出去。 妖尊舒了一口气,又按下另一侧的暗门,门后是还在徒劳撞墙的魔尊。 “真可惜,就差一点。”妖尊故作怜悯地嘲讽道。 魔尊落入妖尊手里后被没日没夜地折腾,身体虚弱,手又被束缚在身后,这几下撞墙几乎用尽了浑身力气,趴在地上喘气,唯独那双眼睛依然狠戾,要把妖尊整个撕碎。 妖尊根本不怕,他把魔尊抱回到床上,取下木枷,脱下衣服,露出魔尊一身金环锁链相扣,丰润的双乳微颤,被金环穿刺的rutou已经入熟妇一般硕大,金链一直延伸到腿间蜜xue,魔尊这具身体在妖尊的调教和改造下日益yin贱,只是被看一下就会获得生理快感,身下的白色床铺已经湿了一块。 看着魔尊眼中闪过惧意,妖尊心中畅快,面上却又厌恶:“你这么看着我,我可不像仙尊对你有兴趣,反而更想凌虐你。” 妖尊取出怀中的人皮,给魔尊套上去,在背后用线紧密缝合。 魔尊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知道妖尊不会对他做什么之后,他便倒头睡去,妖尊看着心大的魔尊啧了两声,很想拿鞭子把他抽醒,但考虑到接下来的调教计划忍住了。魔尊现在的身体状况若强行折腾怕是撑不过七七四十九日,总之蛋要紧。 妖尊探入魔尊腿间打开rou唇上的锁,检视深处的蛋种,先是取出堵在xue中的软玉,那条软玉粗长如儿臂,取下后大张的雌xue竟不能合拢,媚rou瑟缩着分泌透明的汁液,渴望着再度被填满。妖尊看着那roudong入了神,一晃神,他疲软的男根已经进入了那个roudong,温软湿滑的rou包裹住他,仿佛又回到了初次发情的那天,妖尊感觉自己的蛋也回来了。 可惜只是错觉,舒服是舒服,残缺的男根怎么也无法起立,他只是软软地沉睡在嫩xue中,做一个永不会醒的美梦。 rou唇上的金环硌在rou根上是微凉的触感,妖尊梦醒了,魔尊也醒了,他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又看了眼妖尊,嘲讽道:“我还在纳闷为什么那玩意变小变软了,原来是你。” 妖尊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狗子老脸一红地抽回男根藏回衣服下,恶狠狠地说:“三日后,有你好看!” 魔尊仰头用鼻孔看他,眼皮慵懒地微垂:“又是左使?还是右使?反正不是你自己,你不行。” 啪的一声,魔尊另一边的脸也高高肿起,妖尊拂袖而去。 他甚至忘了将花xue重新上锁。 魔尊只觉得体内一阵空虚,被过度扩张的那处似有凉风漏进来,他垂头只能看到翻开的肥厚花唇嘟囔着小嘴吹出yin水,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手被束在身后也无法探查究竟。 而且很痒,痒到他无法再入睡。 魔尊咬牙挣扎了好久,脑中闪过无数被贯穿的yin艳画面,越发鲜活。这个身体若得不到填满就不会放过他。 鬼使神差地,他勾起了脚将遗落在床上的玉势抵到xue口,冰凉的柱体才进入了一头,魔尊就舒服地吐了一口气,他真的坏掉了,还想要更多。 当妖尊想起来折回的时候就看到魔尊用脚顶着玉势自渎。妖尊玩味地一笑:“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魔尊僵住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那玉势卡到一半,yuhuo却更旺。 妖尊在他腿间一推,整个玉势没入,直抵到宫口,魔尊爽得雌xue射出一股清水,脚趾蜷成两朵花。妖尊在他耳边低语:“好好休息,三日后还有正餐。” 余韵之后才发现锁已经回到xue口,妖尊又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