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叔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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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一彦哥,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我正在换衣服。」一彦因为去拜访顾客而感到疲累,一面解开领带 一面用很不耐烦的口吻回答。 (老爸把我看成下人,拼命地用┅┅)一彦是藉春假的机会回到家里,早晨 想睡懒叫时被叫醒,整天陪着父亲到各地的客户收款。 一彦的父亲在家乡是着名的「白井屋」酒,因为有二百年的历史,尤其制造 的米酒特别出名,销到东京和大阪。一彦有必须要继承家业的命运,明年毕业后 一定要回到「白井屋」工作。 正在换T恤和牛仔裤时房门开了,「嘿嘿嘿,我看到哥哥的屁股了。」由香 推开房门走进来,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很兴奋。穿高领洋装,今年十七岁,长长 的睫毛和大眼睛,会让人联想到最出名的偶像歌星,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 情,可是在一彦的面前就变成开朗的俏皮女孩。 「真拿你没有办法,有甚么事就快说吧!」 「可是要先答应,我说甚么你都不能生气。」 「答应这还不简单吗?」 由香是从小就喜欢说一些悄悄话,不过今天好像特别认真的样子。(她双手 放在背后,好像在隐藏甚么东西。) 一彦发现她身上的洋装布料非常薄,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是成熟的女人,过去 都没有注意到的rufang已经变得这么丰满。(只是短时间不见,已经变得这么性感 了┅┅)有使人感到讶异的新鲜感,他的事现自然落在大腿根上。 由香好像看出一彦的心意,故意把坐在椅子上的双脚前后摇动∶「你答应绝 对不生气了吗?」由香把藏在背后的东西突然送到一彦的面前∶「这是在哥哥的 床上找到的。」 「你┅┅那个┅┅」 「原来哥哥偷偷地看这种坏书。」 「还不快还给我?」 「不要。」由香把拿在手里的色情杂志翻开看。 「可恶!」一彦从由香手里把色情杂志抢过去,卷成圆筒在由香脑袋上敲一 下。 「好痛喔,说好你不生气的。哥哥是虐待狂,我看哪,不能告诉你了。」 「还是快说出来吧。」 「嗯┅┅」由香好像要讨好一彦,抬头说出惊人的话语∶「前天晚上,我看 到mama手yin了。」 「甚么?」 「其实,爸爸已经去世八年了,没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由香轻轻地 笑∶「mama还全身捆绑绳子,把自己弄成毛毛虫的样子,还有茄子或黄瓜┅┅」 一彦如同头顶被敲了一铁锤般,自己都感觉出脸色灰白,那个充满高雅气质 的夫人,竟然有这样的性癖。一彦在脑海里做种种妄想,露出狂人般的眼神。 「哦┅┅是这样吗?」一彦突然清醒过来,为掩饰难为情露出苦笑。 「哥哥,你是不是把mama过份美化了呢?」由香的话好像锥子刺进一彦的心 里。 「再怎么说也是你自己的mama┅┅你今天好像有问题。」一彦掩饰自己心里 的动摇,好像烦躁地吸一口烟。 由香的母亲就是一彦的婶婶敦子,在八年前丈夫去世后,由她管理白井家的 财产,现在把这一切交给表兄和表嫂,和女儿由香住在厢房寂寞地生活。另一方 面,一彦一直仰慕年轻就成为寡妇的婶婶,长久以来对一彦而言,婶婶有如圣母 的肖像是绝对不可yin蔑的高贵存在,因此由香说的为性欲烦恼的婶婶的姿态,以 强大的冲击力破坏他心里的形象。 「哥!」一彦突然从沉思中醒来,烟蒂几乎烧到了手指,「一定是在想mama 吧?」由香离开书桌靠在一彦的背上,用撒娇的口吻说∶「哥哥┅┅就去把mama 干了吧!」 「由香┅┅你┅┅」一彦刹那间用紧张的表情看紧贴在自己背后的由香。 「你不说我也知道,哥哥看mama的眼神不是普通的。」由香嘴里发出笑声∶ 「实际上是很高兴的吧?知道嫺熟的未亡人,揭开一层皮原来只是普通的人,而 且还是最理想的被虐待狂,是最适合哥哥的对象吧?」 由香在无言以对的一彦身边走一圈,还像情人一样地把自己投入在一彦的怀 里。(果然是喜欢mama,可是我┅┅也喜欢哥哥。)由香轻轻闭上眼睛,向一彦 伸出朱唇。 虐待叔母(1) 到淩晨一点左右时,虽然已经春天,还是冷得想穿上大衣,可是悄悄走在樱 花树下的一彦,紧张得根本不觉得冷,反而冷风吹在发热的身上觉得很舒服。偶 尔仰望夜空,半空中有弯曲的月影,心里有愧疚的一彦,觉得这样的月光也会耀 眼,能看清楚庭院里的树形。 不久之后一彦就到达隔开正房与厢房的藩篱,少许犹豫后,悄悄地推开木板 门,事到如今绝不能退缩,一彦把手里的皮包用力夹在腋下。 「哥哥,要加油,mama一旦睡了就很难醒,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关系。」临 出来时,由香从后面抱住一彦的后背,在耳边这样说的。她是对马上要偷偷进入 母亲卧房的一彦给予最有效的建议,在第三者看来是相亲相爱的母女,所以更无 法了解由香的心理。 这个星期以来,几乎没有办法和婶婶说话,每一天都在烦闷中度过,可是, 那情形也到今晚为止,明天以后这个世界应该完全改变了。 一彦轻轻拉开房门,悄悄进入黑暗的玄关里,自从搬来厢房后,由香的书房 仍然留在正房的二楼,所以这个房门即使在夜里也不会上锁。一彦靠只从玄关漏 进来的轻微月光,垫着脚尖向里走,走几步又有玻璃门,轻轻拉开以后里面是客 厅,当来到再里面的纸门时,大概是紧张过度竟产生尿意。 (是吉是凶已经顾不得了┅┅)一彦这样下定决心,拉开挡在前面的纸门, 立刻偷偷进入有脂粉香的卧室,采取单脚下跪的姿势,立刻听到婶婶有规则的鼾 声,一彦在黑暗中吐出一口气感到放心。 就以这样的姿势等待自己的眼睛习惯了黑暗以后,一彦从抱在腋下的皮包取 出棉绳,把皮包推到一边以免碍事,然后轻轻爬在榻榻米上。卧房本来就不是很 宽大,所以很轻易就摸到棉被的边缘,确定鼾声的方向后,然后向相反的方向爬 去。 (婶婶抱歉了,我要看你的玉足┅┅)一彦悄悄揭开棉被,虽然在黑暗中也 能看到雪白的脚尖,立刻把准备好的棉绳套在脚踝上,「唔┅┅」本来有规则的 鼾声突然停止,好像感到异常想要翻身,可是受到纠缠在脚上棉绳的干扰,婶婶 的呼吸变成急促的声音。 「婶婶,醒来了吗?」该来的一刻终於来了,一彦能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 自己都觉得意外,然后站起来伸手寻找日光灯的开关。 「是由香吗?」婶婶的声音好像还没有完全清醒,还没有察觉到自己马上就 要面临贞cao危机。 「是我,我是一彦。」一彦用镇静的口吻回答,轻轻打开日光灯的开关。 「唉呀!」敦子因为耀眼而皱起眉头,长长的睫毛随着颤抖,很快就习惯灯 光,发现不是女儿由香,紧张地从枕头上抬起头∶「原来是一彦,你为甚么在这 里?由香发生甚么事了吗?」敦子好像首先考虑到由香的安危。 「不用为由香担心,她在书房里很好。」一彦从棉被边走过来站在枕边,低 头看卸妆后的婶婶,把头发束在脑袋后的瓜子脸,即使在平时仍然艳光照人。 「婶婶┅┅为什么不大叫呢?也应该为自己多想一想吧。」一彦很镇静地慢 慢表示出来意。 「一彦┅┅你是┅┅」敦子这才发现异常的气氛,美丽的脸上出现紧张的表 情,准备站起来时,惊讶地瞪大眼睛∶「一彦┅┅我的脚┅┅」 「嘻嘻,终於知道了吗?婶婶,我是爱上你的人。」一彦突然把被盖掀起, 把吓得发不出声音的婶婶推倒后又扑上去。 「一彦!不能这样!」被身材高大的一彦压上来,敦子虽然陷入恐慌状态, 但还是拼命地反抗,但立刻被一彦抱紧一动也不能动了。 「一彦,求求你冷静一点,这个样子被由香看到就不得了了。」 「我是不在乎的,而且还不知道由香会怎样┅┅」一彦把由香看到自己母亲 手yin,以及以后的事慢慢说出来给婶婶听∶「这个世界上最贤淑的婶婶,竟然会 有自我捆绑的嗜好,究竟是谁教的呢?」 「一彦,不要说了!」敦子一面挣扎一面想要表明自身的清白∶「由香说看 到,一定是假的,我怎么会自我捆绑?」 「不管是谁说的正确,我的意思是绝不会改变的!」一彦抱紧婶婶苗条的身 体疯狂地亲吻,婶婶的头左右摇摆想逃避,可是终於捕捉到呼吸急促的红唇,开 始热吻,几乎要把灵魂从嘴里吸出来。 「唔┅┅不要┅┅」 一彦在舌尖上用力,把婶婶的门牙推开,随着发出yin靡的吸吮声,尝到甘露 般的唾液,舌头还进入婶婶的嘴里上下左右地活动。 「啊┅┅太过份了┅┅我究竟对你做了甚么不对的事?」 「是因为婶婶太美了,美得让我疯狂。」一彦看到婶婶可爱的哭像,再度情 不自禁地吻下去,这一次婶婶只是少许反抗,发出悲哀地呜咽声任由对方吸吮。 「我想看婶婶的裸体,让我看清楚生出由香的美丽rou体吧?」大概是长长的 热吻奏效,婶婶的态度也有软化的徵候,也停止流泪。一彦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 机会,在婶婶的耳边悄悄说赞美年长女性的话,接着慢慢拉开睡衣的衣领,右手 摸到rufang。 「不能这样!我的丈夫和你的父亲是兄弟,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事。」 「那种事又算得甚么呢?事到如今还要我走吗?」一彦用力拉开保护胸前的 手,几乎用暴力拉开睡衣的衣领,立刻露出雪白的rufang,比想像的还要丰满。 「不要看!不要┅┅」不管婶婶如何反对,一彦几乎陶醉地望着形状美好的 丰满rufang,可是心里立刻出现无比的欢喜,不顾一切地把rutou含在嘴里。 「啊┅┅不能这样┅┅不要做出像小孩一样的事吧。」rutou被吸吮,敦子的 上身向后仰,一面抗议一面用双手想推开一彦的头。可是没有办法脱逃一彦用舌 头和嘴唇的巧妙爱抚,很快就产生强烈快感,不由得发出娇柔的哼声。 「嘻嘻嘻,嘴里说不要可是,身体是很敏感的,一定想男人很久了吧?」一 彦抬头时嘴和rutou间还出现一条唾液的线,用手指捏起已经硬化的rutou,还想开 玩笑似地用手指弹了一下。 「rufang便已这种样子,最重要的地方一定湿淋淋了吧?」一彦故意在婶婶的 耳边悄悄说,同时右手在夹紧的大腿根上游动,准备拉开睡衣的下摆。 「太过份了,这有甚么好玩的!」婶婶叹了一口气,把红润的脸孔转向另一 边,成熟的rou体不再用力,好像认命似地躺在那里不动。睡衣立刻被拉开,从短 裤上抚摸到下腹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露出紧张的表情。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湿淋淋了,简直就像露出小便一样。」 「没有,你说谎┅┅」 「看吧,已经这样了。」一彦把二根手指送到婶婶的鼻前,强迫她闻手指上 的味道∶「有味道吧?甜甜酸酸的,无法形容的yin荡味道。」这样对婶婶说完以 后,一彦又故意闻给婶婶看,这时候他的roubang已经膨胀到痛的程度。 「婶婶,已经认命了吗?把那种古老的思想赶快抛弃掉,尽情享受眼前的快 乐吧!」一彦抬起上身,一下就把包围着丰满屁股的内裤脱下去,还用力撕破。 「啊┅┅终於┅┅我要怎么向死去的丈夫道歉┅┅」敦子好像百感交集似地 流下眼泪,对想要把她大腿分开的一彦说∶「一彦,求求你,用那个绳子把我绑 起来吧。」 「真的可以那样吗?」 「至少那样可以减少我的心痛。」 「表示这是被迫的,就能向丈夫解释了吗?」由香说看到自我捆绑手yin的场 面,好像不是假的。 「婶婶,坐起来,把双手放在背后吧!」一彦这么说完以后,自己也脱光衣 服,露出有强壮肌rou的裸体。 虐待叔母(2) 敦子规规矩矩地在棉被上跪坐,纤弱的双手在背后交叉,头低下得快贴到胸 上。她的裸体是那样苗条,可是胸部和屁股充满脂肪,不因生过由香就破坏身体 的曲线。 一彦几乎看得发呆,可是情欲胜过胆怯的心,立刻蹲在婶婶的背后,把双手 放在一起用棉绳缠绕,然后在丰满的rufang上下也用棉绳捆绑,虽然是第一次,还 是绑得不错。 「站起来吧,我想听你像囚犯一样被绑起来的感想。」一彦拉起捆绑婶婶双 手的绳子,强迫她站起来,拉到化妆台前。 「不,我不要看!」 「不,一定要看,看我和婶婶这样赤裸相好站在一起的样子。」 可是敦子还是把头转过去不肯看,尤其这个化妆台视丈夫生前特意买来送给 她,已经使用很多年,所以不想再这个镜子里看到自己对丈夫不贞的裸体。 「哼,又不是小女孩,已经不很怕羞的年龄了吧?」一彦这样嘲笑畏缩的婶 婶,同时用手开始抚摸圆润的屁股∶「婶婶,你一定不肯看镜子的话我还有别的 办法。」一彦向恐吓似地说着,把抚摸屁股的手指插入丰满屁股的沟里。 「啊┅┅那种地方┅┅不要胡闹。」被一彦的手指摸到身体最神秘的地方, 敦子发出惊慌的声音,被绑的上身向后仰,同时拼命扭动丰满的屁股想逃避。 「还是把脸转过来看镜子吧,不然┅┅我把手指完全插进去喽。」一彦发挥 自己都惊讶的残忍性,毫不留情地在富有弹性的肛门上用手指挖弄。 「我看┅┅我看镜子┅┅所以快把手指拔出去┅┅」连去世的丈夫都没有碰 过的肛门受到玩弄,敦子的理性立刻崩溃,在慌乱中说出屈服的话。 敦子含着眼泪望去镜子上,朦胧地看到自己的裸体。「看吧,这样也值得哭 吗?」一彦仅靠在婶婶身上怕她站不稳,哼医生表示对婶婶哭泣的不赧,但还是 停止挖弄肛门,把插在里面成勾状的手指拔出后,送到自己的鼻前。 「嗯┅┅果然有味道。」一彦不停地闻手指带来的味道,对那样的味道没有 感到厌恶,连自己都感到奇怪。 「啊┅┅不要说了┅┅你要把我折磨到甚么程度才满意呢?」 「我只是配合婶婶的嗜好而已。」 「不!你误会了,我没有受到折磨还高兴的嗜好,这样对我,我只会感到悲 哀。」 「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就不该湿淋淋了吧!」 一彦根本不理婶婶的话,把她从后面抱紧,立刻用右手抚摸性感的下腹部, 那里有浓密的三角形草丛覆盖,已经被溢出的蜜汁变得湿润。「已经这样了,还 说没有感觉吗?」一彦好像在卷曲的三角形上梳一样地抚摸,然后把沾上蜜汁的 手送到婶婶的鼻前∶「差不多该承认自己的性癖了,那样以后,我弄起来也才有 意义。」 一彦看着镜子里和真实的婶婶,把送到鼻前的手指改放在婶婶的嘴边抚摸∶ 「现在把这个脏手指含在嘴里舔乾净吧,被虐待狂的婶婶一定能做到的。」用沾 上蜜汁的手指强迫张开婶婶的嘴。 「你太狠了┅┅」敦子流下眼泪,但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感到呕吐感,虽然如 此,从下腹部的深处涌出使她坐立难安的甜美搔痒感,不知不觉中溢出了大量蜜 汁。 (啊┅┅随便你弄吧┅┅)敦子好像豁出去似的在兴奋的情绪下抛弃贞洁女 人的假面具,大胆地用舌头舔强迫插入嘴里的手指,虽然为屈辱感难过,但还是 把手指上的yin物舔乾净,和口水一起吞下去。 「嘿嘿嘿!不是能做到了吗?再假装贞洁,婶婶究竟还是被虐待狂。」一彦 像胜利者般发出笑声,右手又到下腹部的草丛上,一面在卷毛上玩弄,一面把手 指插入已经完全湿润的roudong里。 「这种湿淋淋的样子,简直像泉水。」微微隆起的花瓣,显示出美妙的收缩 感夹紧手指,不过被茂密的芳草所阻碍,没有办法看到蠕动的洞口。 「婶婶面貌这样高雅,可是阴毛却这么多,像毛皮一样。」一彦在婶婶耳边 说些风凉话,又要婶婶把双脚向左右分开∶「还犹豫甚么呢?就算做出高雅的样 子,去世的丈夫也不会高兴的。」巧妙地利用婶婶的弱点,用恐吓的口吻一面说 一面把坚硬的roubang在屁股沟上摩擦。 「啊┅┅我马上分开腿给你看,所以千万不要玩弄我的屁股┅┅」敦子的肛 门被摩擦后,连忙把光滑的双腿慢慢分开,她的体型是腰比较长,不过双腿分开 了适度的时候,阴户就特别挺出,把花园的前景完全暴露在镜子前。 「真让我感动,婶婶能自动地把阴户完全开放┅┅」一彦弯下上身,把头伸 到婶婶的下腹部,然后看镜子和实物做比较,毫不客气地批评∶「哦!不愧守了 八年的寡,阴户的颜色还是很好,不过由於太多禁欲的关系,有过份湿淋淋的坏 处。」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在湿淋淋的阴户上抚摸,很快地找到红豆大小的rou芽 用手指捏起。 「果然挺起来了,这个包皮是很容易就拨开的。」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灵巧地 把包皮拨开,在镜子里能看到鲜艳玛瑙色的rou芽∶「嘻嘻嘻!好像活生生的红宝 石,而且还和男人的roubang一样,头部在振动。」 「一彦,不要说了┅┅这样折磨我以后就够了吧!」 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眼泪烧乾,敦子对自己的rou体感到恐惧,好像就快要被 快感的波涛吞没,但也只能无力地摇头,可是也没有办法熄灭像野火般燃烧的欲 火,只能勉强维持自己不疯狂地yin乱而已。 「不要说违心之论,我已经看穿婶婶的心了,实际上是恨不能马上用我的rou 棒给你插进去,我说对了吧?」一彦一面用挖苦的口吻说着,一面玩弄充血的rou 芽∶「不过,我也不会轻易让你泄出来的,因为婶婶还要做很多比死还要羞耻的 事。」 敦子的柳腰开始微微颤抖,好像就要达到性高潮,一彦才急忙放下rou芽,婶 婶好像假装平静的样子,实际上可能已经达到高潮。 看到婶婶慌张把脸转过去,一彦的脸上露出笑容,这时一彦突然产生恶作剧 的心理┅┅ 虐待叔母(3) 这时从化妆台拿来口红,在镜子画出椭圆形,再加上纵线和小圆圈,完成像 阴户一般的图案。 「婶婶,看镜子吧,我用口红画出阴户了。」一彦把身体靠在婶婶的身体上 提出难题。 「现在,婶婶要用小便把那个阴户图冲洗掉,能做到的话,就用婶婶最喜欢 的roubang让你尽情地泄出来。」继续用话戏弄已经无法回答的婶婶,说完后一彦就 把婶婶从背后抱起摆出幼儿小便的姿势。 「嘻嘻嘻,真是性感的姿势,很多毛的rou缝已经张开嘴,连尿道口都露出来 了,不要客气,快嘘嘘吧!」 一彦在婶婶的耳边不断说嘘嘘,同时摇动她的身体,暴露出来的阴户和镜上 画的椭圆形重叠时,形成无比yin猥的拼图。 「啊┅┅你太过份了┅┅」敦子摇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双脚,不顾一切地发 出哭声。如果是平时的敦子,一定会立刻拒绝,可是被逼到高潮前,在进退不得 的状态下,身体里的搔痒感使她非常痛苦。 「嘻嘻嘻,看婶婶能忍耐到甚么时候?不会嘘嘘的婴儿,是不会给roubang做奖 品的。」起哄的一彦也开始急躁,再度催促尿尿。 「快一点,数到十不嘘嘘的话就要处罚浣肠。」 一彦好像很认真地用手指放在角落的皮包,那里装着除了棉绳以外,还有锐 利的剃刀、用来封嘴的胶带,还有半打浣肠器。 「各种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会真的浣肠。」逼迫在浣肠与尿尿中选择其一∶ 「一┅┅二┅┅三┅┅没有思考的时间了。」 数到「七」时,被婶婶的尖叫声所打断∶「等一下,你真的想浣肠┅┅为什 么要这样折磨我?」敦子拼命地摇头,脸上已经没有血色。敦子对着天大哭,但 还是以快要听不到的声音表示愿意尿尿。 「说甚么?再说一次。」 一彦这样问时,敦子很清楚地说出想要尿尿的意思。 「我就是想要听这句话,现在对着镜子用力地尿吧!」 「啊┅┅不要说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虽然是被强迫的,但是在去世的丈夫留下有纪念价值的化妆台上撒尿,是敦 子无法想像的羞耻行为。 (啊┅┅原谅我吧┅┅我┅┅就要掉进地狱里。)敦子在心里向丈夫道歉, 紧紧闭上眼睛,把所有神经集中在下腹部的一点上,可是受到羞耻心的作用,虽 然有痒痒的尿意,但还是没有办法尿出来。 「继续这种样子,婶婶的阴户会感冒的。」 敦子听到一彦的嘲笑,不断地暗示自己,告诉自己现在是在厕所里,大约在 三分钟后,尿意胜过羞耻的刹那终於来临。 「啊┅┅尿┅┅一彦,不要笑我┅┅」敦子的身体颤抖,把苍白的脸孔转过 去靠在一彦的肩上,就在这刹那就从花园的上端喷出一条浅黄色的水流,形成抛 物线打在镜面上。 「噢,尿尿使榻榻米也湿了。」一彦没想到量会这么多∶「真惊人啊,我本 来以为婶婶尿尿也是很幽雅的,可是这样子和马没有两样。」 一彦夸大地表示惊讶,还左右躲避从镜面弹上来的尿汁。可是这样一来撒尿 的范围更为扩大,还有一部份飞过镜子淋到白色的墙上。 「啊┅┅不要摇动我的身体。」 「哦,对不起,差点就让婶婶掉下去。」一彦重新新抱好敦子的身体,让抛 物线能击中镜面上的口红,可是抛物线逐渐失去力量,没有办法冲到镜面上。 「婶婶,尿完了吗?请发表一下感想吧!」敦子一直在啜泣,不可能问出感 想。这时一彦还故意摇动敦子的身躯,好像要从她的阴户甩尽滴下来的尿滴。 「女人的身体在这时候真不方便,尿滴留在卷毛上,还发出漂亮的光泽。」 一彦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声取笑,但又马上转身把婶婶的身体粗暴地丢在棉被 上。 「不能再哭了,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趴在这里把屁股举起来吧!」 不准婶婶侧卧在卷曲的棉被上,立刻命令她摆出狗爬姿势,同时瞄准丰满的 屁股毫不留情地用手拍打。 「啊┅┅受不了┅┅」连续的掌掴使得敦子不停地啜泣,慢慢扭动被捆绑的 身体改变方向。 「嘿嘿嘿!这种样子才好看,前面的洞和后面的洞全都露出来了,简直像叫 春的母狗。」 敦子的理性已经麻痹,对一彦的嘲笑也没甚么特别羞耻的反应,甚至於事到 如今希望快点完成不伦的行为。 「一彦,求求你┅┅快一点用你的鸡鸡给我插进来吧!」恼人地扭动高高举 起的屁股,甚至不惜说出男人性器的俗称。 「当然,我会用这个东西让婶婶非常地痛快。」 一彦来到婶婶被分开用力夹紧的双腿,双手抱紧柳腰,一下子就突破花园, 以野兽的姿势和婶婶结合在一起。 「啊┅┅」从婶婶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压在棉被上的脸显出苦闷的表 情,但立刻又发出yin荡的浪声,使得围绕roubang的yinrou开始收缩。 「唔┅┅夹紧的力量怎么这么强大?」 简直就像要吸尽男人鲜血的妓女一样。一彦咬紧牙关,拼命忍耐腰骨也要融 化般的美妙射精感,用尽全力抽插,引以为傲的大roubang变成rou的凶器,自由自在 地挖弄roudong,不断和黏膜摩擦发出yin靡的声音。 「啊┅┅啊┅┅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顾一切地哭泣,为八年来没有尝到的男人强有力的抽插,感动得忍不住发 出欢喜的话,下意识地配合活塞运动,有节奏地扭动屁股。 「啊┅┅太好了┅┅因为太舒服┅┅马上就要xiele┅┅一彦快给我最后的一 击吧┅┅」敦子表示自己快要泄出来,啜泣声也跟着升高。 「啊┅┅婶婶┅┅」一彦的射精感也到达界线,下半身开始颤抖的刹那,把 生命的泉源喷射到zigong深处。 虐待叔母(4) 「甚么?我误会了?」一彦正在给婶婶解开捆绑,听到婶婶的话手也停止不 动,凝视婶婶秀丽的脸庞。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被虐待狂,去世的丈夫是很正常的,也可以说是精 力不强的男人。」敦子低下充满满足感的脸庞,发出轻微的笑声。 「怎么可能┅┅我还是不相信。」 「我也一样不相信。」敦子偷偷看化妆台上留下的尿滴,脸色更加红润了∶ 「我自己都很意外为什么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结果把化妆台也弄脏了。」敦子 的口吻并没有怨恨一彦,只是低下头。那种姿态并不像律己很严的寡妇,可以说 是投降在男人面前的顺从女人。 「怎么会这样?如果婶婶说的话是真的,我等於是完全被由香给骗了。」本 来半信半疑的一彦,也逐渐地相信婶婶说的话,但这样一来就觉得更尴尬,急忙 解开婶婶的捆绑,产生后悔的念头。 「可是,由香说的话也不完全是假的,为消除孤独的寂寞,不能说没有过手 yin。」作母亲的表示不要责怪女儿∶「而且虽然对死去的丈夫很对不起,但我对 今天晚上的事一点也没有后悔,甚至於还感谢你和女儿。」 「甚么?」 「我只顾到自己的面子,自己把自己关在寡妇的身份里┅┅可是每天只有很 寂寞的生活┅┅」说到后来觉得心里的限制完全解脱,敦子把手放在胸上轻轻叹 了一口气∶「说起这八年以来,贞洁寡妇的名义反而害了自己,一直欺骗自己, 可是今后我要┅┅」 「今后要怎么样呢?」一彦轻轻地在婶婶的背后拥抱∶「那么,我来说吧, 明天晚上我也偷偷来这里,婶婶是把我赶走还是┅┅」一彦在婶婶雪白的后颈轻 轻地吻,然后等待婶婶的回答。 「我这样的老太婆也可以的话,我会很高兴地陪伴你。」 「啊!婶婶。」尴尬的时刻完全过去,一彦疯狂地抱紧婶婶开始热吻。 「不会后悔吧?我不会做出婶婶喜欢的事,会更羞辱你,甚至让婶婶觉得生 不如死。」 「啊┅┅一彦!随便你吧,反正我的人生也不多了,把我看成被虐待狂的母 狗随便羞辱吧!」 也许受到一彦的感泄,敦子疯狂地说完之后,主动地献出香唇,立刻被贪婪 的大嘴盖住,敦子的舌头被吸得快要断裂,同时丰满的rufang也被用力抓住揉搓, 而且还有一只手伸入软绵绵的双腿之间,毫不留情地在完全成熟的rou缝上玩弄。 「婶婶,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吧,只要是我的命令甚么都肯听吗?」 「是┅┅你要我死,我就会很高兴地死给你看。」 「嘻嘻嘻,这是很好的念头,婶婶刚才说自己不是被虐待狂,但实际上是相 当严重的。」就连一彦自己都感到惊讶,眼前的女人真的就是那个充满高雅气质 的婶婶吗?真的非常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人。 「那就要婶婶尝一尝比死更羞耻的事,例如┅┅」一彦陶醉地看着连眼神都 改变的婶婶,把心里想到的事直接说出来。 「啊┅┅一彦┅┅刚刚才尿过的┅┅不可能马上再出来。」 「能不能出来要试试看才知道,婶婶,这是命令。」 「啊┅┅你真坏。」敦子瞪一眼在自己脖子上吹气的一彦,下意识地露出妖 媚的眼神,推开一彦不断爱抚的手,然后慢慢起来做出蹲姿∶「一彦,要看的话 就到前面来吧,对你很忠实的奴隶要用尿在棉被上画地图了。」敦子露出陶醉的 表情,好像有甚么东西附在身上一样地说,还从蹲姿慢慢慢扩大分开双腿,把有 茂密草丛的花园全部都暴露出来。 「嘿嘿嘿!不知道会出现甚么样的地图?快一些尿吧!」一彦仰卧在棉被上 像乌龟一样抬起来,瞪大眼睛看花瓣yin荡的模样。 「你的脸不要靠太近,会被淋到的。」 「淋到会使我更高兴,对了┅┅就尿在我脸上吧!」一彦说完就改变身体的 方向仰卧∶「来吧,婶婶不要客气,骑在我的脸上,我就拿婶婶最喜欢的鸡鸡作 奖品。」喝尿的准备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