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想你对我失望。
第六章 殷淮是一个大方的金主。 这是越长歌接触到更多“sugar boy”之后得出的客观结论。 不是每一个金主都有心思、有能力把自己的情人往高处推,和他一样没有背景的新人遇到的往往是当面承诺无数、转身就把这些抛在脑后的中年油腻男,就连他遇到殷淮的那天,饭局上摸他大腿的“赵总”比起他们都是“抢手货”,因为最起码,他真的舍得砸钱,不会玩儿完不认账。 拍古装剧的几个月,越长歌和金主见面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殷淮很忙,留在京城的时间并不多,就算人在京城,也不是每次都会见他,和他滚到床上翻云覆雨。正因如此,越长歌危机感很强,如果他对金主而言可有可无,那也许拍完这个古装剧,他就要回去当他的配角、跑他的龙套,把最好的年纪消磨在没有价值的事上。 越长歌力求和金主见面时不让他厌倦。 夏天,天气最热的时候,越长歌的角色杀青,为了庆祝,剧组的同事为他举办了一场杀青宴,这场聚会最开始还很正经,后来年纪比较大的导演等人离开,演员们就到酒吧玩儿第二轮,在眩目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众人玩儿的越来越疯。 越长歌作为新人,当然不会特立独行,扫别人的面子,他也喝了不少酒,在舞池中,随着音乐肆意摇摆身体。 杀青宴过后,越长歌还没有从长达几个月的拍摄行程和头疼欲裂的宿醉中回过神,当初带他去医院并全程监视他的西装男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请”他去检查身体。针头插进自己血管中的刹那,越长歌有点恍惚,他知道自己对于金主来说就是一根按摩棒,但没想到金主居然这么在乎他这个按摩棒的安全性,去趟酒吧就要抽一次血。 和血液一起离开他的身体的,也许是他的尊严。 古装剧拍摄结束,越长歌暂时没有工作,朱莉让他好好休息几天,越长歌本来打算在家做几顿饭犒劳犒劳自己,但久违地接到了金主的电话——金主要带他一起去日本。 越长歌当然不会拒绝。 这是他第一次乘坐私人飞机。 殷淮的湾流飞机和他的人一样,都那么个性张扬。 越长歌进入机舱,看见自己的金主躺在沙发上睡的正沉,他动作很轻地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不想吵到殷淮,事实上,金主好像累坏了,飞机起飞都能都没能让他从睡梦中醒来。 越长歌看着金主熟睡的脸,心想,原来,他也会这么累,生意场上的腥风血雨勾心斗角,并不比演艺圈来得轻松。 殷淮睁开眼,看见的正是越长歌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坐起身,看向舷窗之外的云层,神情显得有些冷淡。 越长歌递过一杯水,殷淮随手接过去,仰头一饮而尽。 “去过东京没?”殷淮问。 越长歌摇头,说:“你最近好像很忙?我们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了……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殷淮笑了笑:“第一次带你出去玩,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 他朝越长歌伸出手,说:“过来。” 越长歌依言过去,俯身和他接吻,这个吻很轻,没有任何狎昵意味,一触即分,比少年人的吻还干净。这让越长歌心里的滋味无比怪异,因为这不该是他们之间该有的吻,他们之间不该有这样纯净的、不含性欲的亲吻。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殷淮的眼睛,看见自己有些迷茫的脸,他觉得哪儿不对劲,这明明只是你请我愿的一场交易,绝对不能赋予它任何别的意义。 越长歌清清嗓子,“如果你不喜欢我出去玩,那我以后就不去了。” 他说的是西装男带他去抽血检查的事,二人心知肚明。越长歌把身段放得很低,没有说什么他作为一个新人有许多社交准则不得不遵守,没有找任何借口来敷衍殷淮,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进的剧组,怎么有的社交。既然这是一场交易,那他就要把自己的义务承担起来,换取相应的权利。 他要让殷淮满意。 殷淮眼瞳中似乎浮出几分笑意,拍拍他的脸,说:“怎么这么乖,不怕我把你关起来?” 越长歌似真似假地道:“你把我关起来,也没什么不好,那我就不用担心你是不是把我忘了,不想再来找我了。” 殷淮笑了起来,好像他说了一个笑话,逗得他很开心,“行了,别矫情了,怎么拍了几天戏,还学会撒娇了,和谁学的啊你?” 越长歌亲亲金主的唇,低声道:“我不是在撒娇,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知道你喜欢干净的男人,不想你对我失望。” 他故意把声音压低,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沙哑一点,他知道别人会觉得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好听,也很可信。 殷淮看他一会儿,似乎对他的话很满意,按着他的头就亲了上去,不止亲,还把他往沙发上压,肆无忌惮地去咬他的喉结。那么敏感的地方,被用力气啃咬当然不舒服,但越长歌没有挣扎,露出自己的颈项任金主胡闹。 他们在平流层zuoai。 殷淮不想动,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分开大腿。 越长歌就跪在他两腿之间,埋在他胸前,亲他的奶子。殷淮今天穿的是一件很简单的白色t恤,这会儿都被他翻了上去,露出rufang,两点奶尖儿在灿烂的日光中有如红色的宝石,越长歌留在上面的口水就是宝石闪耀的光芒。 殷淮一只手搭在越长歌的肩膀上,享受他舔自己rufang的滋味,越长歌果然是一个好学生,这会儿可比最开始厉害多了,不再只是漫无目的地这儿舔一下那儿舔一下,一心一意地弄他的奶尖儿,甚至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咬着奶尖儿往外轻轻地扯。 殷淮似笑非笑地道:“不想让我失望……” 越长歌不知道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玄妙的存在,殷淮的rufang仿佛是上天的恩赐,他吮吸着殷淮的奶尖儿,一时居然不知道这场交易之中吃亏的是谁,大自然究竟有怎样的造化,又多么钟爱殷淮,才会给他这么美丽的rufang,让人心醉神迷,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他的心脏跳得很快,放在殷淮rufang上的手甚至有些颤抖,他的余光瞥见舷窗外无边无际的云层,刹那间以为自己身在仙境。 越长歌的手伸进金主的短裤。 殷淮按住他的手,皱着眉,有点儿不耐烦地道:“那边有毯子,拿过来,盖一下。” 出乎他的意料,越长歌没有和过去一样乖乖照做,已经探进他短裤内的手指甚至还动了一下,“我想看。”他说,“这么久了,你可以给我一点儿信任了,不是吗。” 殷淮眉头皱的更紧,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踹开,这也不是不可能,殷淮的脾气一向不好,这样的事当然做得出来。他不悦地看着越长歌,就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神经病。 越长歌表面看起来无比镇定,还拿开了金主的手,可实际上,他紧张的不得了,他知道自己在玩儿火,一不小心就要引火烧身,可是,如果他不这么做,很可能过不了多久,殷淮就会对他厌烦,“两性畸形”不能只是一个词语,如果永远把它藏在阴影之中,他不可能和自己的金主更亲近。 越长歌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脱下金主的短裤。 殷淮的脸色很难看,如果越长歌肯看一眼的话,那他就会知道,金主的神情比那天他们在走廊初见时还要阴沉,可如果他抬起头,看向金主的眼睛,也许,他就不会横下心再往下赌——没错,对他来说,这是一场新的赌局,他赌过去的五个月他已赢得殷淮的几分认可,他赌就算他看见金主口中的“两性畸形”,金主也不会和他翻脸。他知道,自己赌赢的几率并不大,可逆水行舟,他不能后退。 殷淮默许了。 越长歌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金主的下体……他下边儿很干净,没有阴毛,阴阜上长着手指粗的小几把,形状很好看,但小的可怜,硬起来和食指大小差不多,白生生地歪在一边,下边儿没有睾丸,连着他舔过不少次的阴xue,色泽绯红,湿漉漉地流着水儿,显然,他吃金主的奶子,金主也很喜欢,喜欢的想让他日。 越长歌抬起眼睛,望着金主。 殷淮脸色阴沉,目光狠戾。 越长歌顿了顿,埋头含住金主的小几把。 殷淮闷哼一声。 这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除了越长歌,没人舔过他的几把,那个畸形的、令他厌恶的器官,他多想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女人……可他不是,他是个怪物,他的一切都藏在阴翳之下……直到此刻。他转过头,望着舷窗外的霞光,他藏了太久、太久了,久到连他自己都忘了真正的殷淮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