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奶孔儿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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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的管道上行驶着一辆奢华的马车,两队护卫随护左右。偶尔风吹起车帘,透过缝隙便能看见那yin靡的一幕。 赵姝玉香肩半露,衣裳滑到臂弯,小手握着肚兜儿,让男人抱在怀里玩奶儿。雪白滑腻的乳rou在男人手中变换各种形状,奶汁挤出来了便吸上一口,把两个小奶尖儿嘬的通红,全是水亮的唾液。 美人儿眼眸湿润,被男人一嘬就抖上几抖,巨乳随着马车的幅度晃悠悠的,靠在男人肩头,小口咬着肚兜儿忍下呜咽。 “唔唔真甜…软乎乎的…为夫爱极了宝贝儿这对儿大玉兔儿…”百里泽嘬的津津有味儿。 “来,抬高点儿…再让夫君嘬嘬奶尖儿…奶汁儿真多,怎么吸都吸不完…” 赵姝玉听话的挺起白峰,双手紧紧攀着男人……唔唔大舌牙尖咬弄着奶珠儿,好磨人呀~上头吃着,下面也不放过…不老实的手指还插着人家后xue,小眼被扣的酥酥痒痒的…啊又流水儿了~一根不够还要插上两根,双指并拢插的好深…嗯啊~不由难耐出声:“嗯哼…要粗一些的…夫君…阿泽~” 怎耐得住她娇软yin语,百里泽抬起那水淋淋的屁股蛋子,慢慢坐下。 “啊嗯~”“嗯哼…”性器相交,两人都长舒一口气。药杵般的热棍子就在一汪春水里捣个彻底,就着马车的起伏cao的赵姝玉几乎坐不住,yin水淌湿了软垫。若不是马车材质好,恐怕还要顺着缝隙流一路。 cao到快处,她拱起腰肢,小拳也堵不住yin叫。高低起伏的吟哦几乎传出车外,一想到外头的马夫能听到美人儿被cao的呜呜yin叫,百里泽就无法控制心中yin欲。 “啪!”给了sao奶子一巴掌。 “小sao妇叫这么大声是不是想让外头的下人一块儿cao你!” 他咒问:“想勾马夫给你吸奶,让那些健壮的侍卫轮流cao你屁眼儿,是不是!”一边低喝一边剧烈耸动。 “唔唔不…没有啊…你胡说…嗯嗯好快…太深了呜呜…”梨花带雨的小脸儿唔唔摇头,被插的往上高耸,小脚踢在车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侍卫赶紧来问,却久未回话。 然而里头的男人正低吼着死cao女人的屁眼儿,小小一个花蕊般娇嫩的地方硬是让男人cao出一个roudong,往里“噗嗤噗嗤”的射精。 好一会儿,才传来男人沙哑的吩咐:“无事,退下” “生气了?”百里泽正哄着娇人儿,刚才来人她一紧张夹的他忍不住,堵了她嘴掐着屁股狠cao射精,惹的赵姝玉噘嘴。 “珠珠不舒服吗,嗯?”掰过小脸,吻着她嘴角问。赵姝玉抽抽噎噎埋怨:“万一被听见怎么办?你总是这样…” “夫君爱你,一看到珠珠就忍不住,想把你困在榻上天天入,大roubang时时刻刻泡在宝贝儿的身体里…”百里泽装委屈状说出心里话。 “看看这对奶儿,这嫩xue儿,还有这湿乎乎的后xue…珠珠身上的一切都是我的”边数边摸,眸色渐暗:“真想当着所有人的面cao你…” 赵姝玉捂着耳朵,双颊羞红不已:“你胡说什么,再乱说不让你碰我了!”别过小脸儿,气鼓鼓的。 百里泽更紧抱住她去亲她唇:“才没有胡说唔…”他一亲赵姝玉就躲,却怎么也躲不过,渐渐亲的不对地方了…湿湿的吻落在锁骨…向下…又亲上乳rou…叼住奶尖儿。 “唔唔你又来……”赵姝玉回过神,赶紧控诉。 “没有…我是看这奶尖儿又冒奶了…瞧瞧,都流下来了…”百里泽无奈。 低头看了看,确实鼓鼓涨涨的,两团东西沉甸甸的。 “那怎么办…”赵姝玉发愁。 两杠奶渍顺着流到小腹上,如果穿上肚兜儿估计要不一会儿就打湿了。 百里泽翻了翻壁匣,里头装了好些东西。赵姝玉伸头看了一眼,骂他不要脸…她一眼就看到了乳夹。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百里泽狡辩,拿出一根细细的棉绳,点头:“这个就很好。” “这…做甚?” 百里泽手把手教她:“棉绳柔软…这样…缠上几圈儿…轻轻一拉…将奶尖儿系上…既不会伤着又能将奶孔儿系住…然后连在一起…再固定住…”他手指乱摸且嗓音暧昧。 “呜呜羞死人了…不…不行唔”赵姝玉小手捂住胸,羞的声音都颤抖了。 “那珠珠还有好办法吗,如果不系住这对儿sao奶孔…马上就进城了”他慢慢诱惑。 纠结许久,想到不雅的样子,赵姝玉还是点头了。 整理好衣襟,百里泽又往她后xue塞了颗珠子,免得jingye弄湿衣裳。 马车停在正门,车夫放好脚蹋,侍立一旁。百里泽先下来,撩开帘子好让娇妻下车。 她哪里能好好下车,赵姝玉心中欲哭无泪。回到府,她就得做一个端庄得体的贵夫人,偏偏她三处受制。前xue被蜡层封住,一整壶酒都在甬道晃荡,一夜浸泡后由内而外都散发出一股酒香,后xue小心翼翼的夹着一颗珠子。一不小心,前后当众“失禁”,羞都羞死了。 在下人们的注视中,抚着微微鼓起的小腹,不知使了多大的劲才迈开步子。保持得体的微笑,与百里泽携手入府。 老路四十多岁了,光棍一个,一直是护国公府的马夫。他动动鼻子,刚刚好像闻到一股梅花酒的味道,他嗜酒如命,对酒味儿格外敏感,便偷偷抬头寻这股酒味哪里来的,却只看见少夫人娇娇弱弱,莲步轻移的姿态……少夫人真美啊,仙女儿似的,那小腰小屁股扭的,上车前他偷偷瞄过一眼,那奶子也很大呢,走路都晃悠悠的,要是能让他掐着屁股cao上一回,再灌回精,叫他死了也甘愿。 唉,心中臆想一番,才赶着车离开。 关上门,赵姝玉双手撑门板裙摆被撩到腰间,百里泽半蹲着,头贴在她小腹上接那美酒喝。浸了美人儿yin液,带着一股甜香味儿,是平日的梅花酿远及不上的。奶尖儿涨了一路了,赵姝玉伸手要去解绳节,却被他反手背后。 “嗯嗯…做什么?快解开呀,涨死人了啊嗯嗯…” 百里泽咬着一点儿去磨那乳珠儿,奶水棉绳一起捻弄,顿时瘙痒极了,眼泪都让他磨出来了可他就是不停。 “唔唔…珠珠可有事未跟我说…”百里泽憋了好几天,正要跟她算算春苑的账,忽而外头传话他有位同僚正等他。直接入府等他……那便是有大事发生了,不敢耽搁,赶紧整理衣着。 临走前:“待我回来我们再分说,珠珠好好想想是何事”,说完急匆匆离去。 未料想到他这一去就是一月,回来已是物是人非。赵姝玉雾蒙蒙根本未解,只顾着奶头儿的瘙痒去了。 午膳被叫去东院儿,一进门便见了位若柳扶风的妙龄女孩儿亲亲热热的叫她jiejie,赵姝玉一头雾水。 百里夫人给她解释,这是老太太的表侄女儿,想老太太了便来家小住。 赵姝玉可不会相信这样小一位女孩儿来寄人篱下是为了伺候老太太,不过她面上不显,不亲不疏的客套几句。 果然,席上老太太一口一个“你大表哥小时候待你如何如何好”、“可惜今日他忙公务去了没见着”。姑侄俩聊的一个开怀大笑,一个羞意上脸。百里夫人这时也不知如何打圆场了。 没说上自己,赵姝玉就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该吃菜吃菜,任她们表演。说着说着竟想让这位柳绿臆柳小姐住到西院去。 一桌人正望等她回话,她慢悠悠搁下筷子:“柳姑娘虽是亲戚,但毕竟男女有别,何况西院还住着二弟,想是不大方便。姑娘大老远来看老太太,总不好拂了姑娘一片孝心,不如就在东院住下吧,也方便陪陪老太太。”面带微笑的说完,众人都面带惊讶的望着她。 百里将军本以为这大儿媳是依附儿子的菟丝花,不想今日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如此得体。 柳绿臆则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勉强扯扯嘴角,本来听表姑姑说这位大表嫂很是软弱,没想到一来就给她个下马威。提醒她男女有别是暗指她不懂事没分寸,“孝心”两个字更是讽刺她不给自己亲祖母尽孝跑来侍奉表姑。 老太太特意挑今日想赶紧将事定下,没想到一向软弱的她竟会顶撞自己,正要发火。 百里将军赶紧截住话头,一锤定音:“西院确实不合适,就住东院吧。”最终,无人敢提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