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开地图,换几个地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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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杨安遥顶着一片宿醉后的头痛醒来。 头疼得快要裂开一般,仿佛有一群小人在围着头盖骨跳舞般。他动了动身体,立刻发现了让他更头痛的事:在他身旁躺着一个优美的、充满了力量的身体。约翰.莫比乌斯正侧躺在身旁看着他,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于宠溺的微笑。杨安遥立刻想起的前一晚发生的事,顿时脸上就火辣辣地烧起来。他感觉实在承受不了年轻人的灼热目光,赶紧移开目光,却引得年轻人一阵笑声。 这样尴尬的清晨该以怎样的心态去迎接?杨安遥实在没有经验,他不禁幼稚地开始用手捶头以想法子逃避现实。 “安遥,我们再来一次吧,这个可以治头疼……”约翰笑着就作势扑过来。 “呃……啊,一会儿还有个座谈会要参加!”,杨安遥以不闪到腰的最快速度从床上跳起来,冲进了洗浴室。 淋浴时他检查了一下,发现双性状态依旧没有解除,下体还是奇怪地混合着两套器官。他洗了个澡,重点清洗下体,发现居然有血丝,心中有点担忧,于是呼叫系统,系统却没反应。 几次呼叫后,系统依旧沉默,恐惧突然爬上脊背,就在他惊恐地想是不是以后就这么过了的时候,系统终于回答了:“恭喜完成初级任务,进阶任务解锁!” “不是说完成任务就解除梦境吗?怎么还有进阶任务?!” 系统自顾说着,没理会杨安遥:“请在接下来五天时间完成四个地点的任务,此次游轮旅行结束后系统检测完成任务后自动结束。” 杨这一听不由得更火大:“这原来还是开地图的游戏啊?!怎么不多安排几个怪呢?” 系统沉默,似乎并不具备智能一般。 约翰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安遥,你还好吗?” “你觉得呢?”杨安遥心中这样回道,嘴上却闭得死紧,他没法将怒火撒到年轻人身上,毕竟是他自己主动要完成任务才会有昨晚的事。他想起了下体的血丝和昨晚的激烈,门外的年轻人当真是体能好啊,接下来只有五天, 这怕不是每天都得折腾一回?他扶扶酸痛的腰,深感之后几天的艰难。 杨安遥本性羞涩内向,虽然近年来频繁在公众面前露脸,但也只是适应了某些公开活动的套路而已,显得自在随意了一些,但究其本性依然内向,于是这个开地图一般的进阶任务开始几何级数的的难度在他脑海里叠加起来。 我该怎么跟约翰示意想去别的地方呢?别的地方是哪些地方?游轮上不可能还有专门的小酒店一类地方吧?……诸如此类的想法一起向这个高智商的大脑涌来。 半小时后,两人在街心花园的露天酒吧坐定,杨安遥仰脖把一小杯加了蜂蜜、柠檬和雪碧的伏特加丢进肚里后,终于想出了解决任务的方案——那就是继续逛! 杨安遥是这么想的:年轻人的欲望是很强烈的,每个年轻过的男人都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于是他就只需要足够的时间和约翰呆在一起就够了,至于不同的地点……他老脸一红,心想大不了自己把要求提出来,接下来只要听约翰安排就行了。 心里这么想着,他从皱巴巴的夹克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刚叼进嘴里,旁边的黑发年轻学者就把火给递了过来,眼神里尽是灼热,仿佛用那眼神就可以把烟点燃。杨安遥对这样的目光依旧是本能地害羞闪躲着,但他每闪避一次,对方眼里的灼热值就上升一点,似乎随时都处在擦枪走火的边缘。 杨安遥心想也不能老是被动,这样就总有一种被占了便宜的感觉。于是他吐出一口烟,隔着烟雾斜眼看过去,用了吃奶的劲儿演出一派洒脱和见过世面的样子,假装漫不经心地说道:“年轻人比较会玩,晚上有什么活动你安排啊!” 年轻学者那湛蓝色的眼睛里一亮,他刚伺候完年长者点烟,欠着身还未落坐,随即兴奋地挺起胸膛笑道:“包您满意!” 杨安遥一听,心里突然有种吃亏的感觉,仿佛前面是个坑,自己主动一点还掉下去了。 不过这坑已经跳了,今后几天还要跳四次,他想起昨晚所经历的疼痛,心下不禁有些发怵。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年轻人温声的话语传到他耳畔:“安遥,上午阳光好,不如我们去跑步健身?记得您是有每天跑步的习惯吧?” 杨安遥心下一松,想着自己也有个几天没有运动了——昨晚那种运动不算——于是便应下,接着他就跟着约翰开了眼界。女皇号上有一条悬空的跑道,跑道围绕着下方的各色球类场所和游泳池,既能用于跑步也能用于观赛场地。 杨安遥换上了运动服,和约翰一起开始了例行地长跑锻炼。游轮上的长跑没有丝毫地晕船感,他享受着海风轻拂的感觉,眼前是开阔的海面,海天之间游移的云层间落下几道阳光,让甲板上的数量众多的泳池反射着宝石般的光芒。 女皇号就像一枚镶满宝石的昂贵首饰那样漂浮于海面上,就像一个世外的孤岛,岛上载满了欲望。 杨安遥摇了摇头,把这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但夜幕降临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女皇号的航程进入第三天,人们似乎都相互熟识起来,主办方似乎也认为某些活动可以开始了。 杨安遥吃完晚饭回房准备修整一下时,发现房门下有一封信,打开来是张精致的请柬,此时约翰也拿了请柬过来,他打开看了眼:“安遥,这封请柬上的活动,有没有兴趣去看一下?” “什么活动?”,杨安遥见请柬上只有一行字“恭迎各位赏光!”以及一栏地址,地址是露天游泳池,别的便什么也没有。 约翰没有回话,只是低头看着年长的年长,嘴边露出某种具有暗示意味的笑容。 杨安遥顿时有些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便点点头,但脑袋里依旧一头雾水:游泳池?游泳池能干什么? 而当他换好泳衣,跟着约翰来到甲板上的游泳池时,他才知道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夜晚的甲板上,升腾起了一丛丛金黄色的雾!那些雾在月光下的泳池上缓缓飘荡着。似乎为了衬托这片金黄色的神奇雾丛,整个甲板只点亮了地灯,让杨安遥以为自己是不是不小心一脚踏进了什么奇幻世界。 一只温暖有力的手伸过来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试探着,然后紧紧握住。夜影迷离中,约翰不等他开口询问,便拉着他朝金黄的雾气中走去。 待走近些,杨安遥才看清原来那些金黄的雾其实是一片片从网架上垂落的纱幔构成的,纱幔交错着在偌大的泳池上方构造出一片错综复杂的迷宫,点点昏黄暧昧的灯光从网架上、从泳池水面上缠绕在一起,营造出一个金黄色的迷雾宫殿。 宫殿被分割成互不相关的区域,金黄的纱幔包裹着情人们的窃窃私语。 杨安遥随约翰朝远处的泳池走去,渐渐深入到金黄幔帐的深处。渐渐的,窃窃低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喘息和呻吟声。 杨安遥老脸一红,有些迟疑地慢下了脚步。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不情愿,约翰扭过头来,昏黄而飘摇的灯光中,年轻男人仿佛即将化作一尊铜像,矫健的身体里散发着不可置疑的力量。他微微地笑着,看了一眼身后的年长者,湛蓝的双眸向杨递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接着拉紧了杨的手,继续向深处走去。 “再往前些,才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夜色中,年轻男人轻轻地说着这样的话,差点让杨呼吸停滞。 越往深处走去,喘息声和呻吟声越是清晰和高昂,从没经历过这阵仗的杨安遥感觉自己脑袋像一锅煮沸的汤,脸被这热度熨得火辣辣的。 突然,拉着他的手一用劲,他就向旁边的什么地方跌去,下一刻便感到被略凉的水淹没了,他心下一惊,猛地挣扎起来,刚露出水面便被拉入了一个炽热的怀抱中。约翰将杨安遥搂在怀中,两人浸没在泳池中,池水刚齐两人的胸口,四周金色纱幔摇曳,喘息声此起彼伏…… “我的眼镜掉水里了……”,此时杨安遥愣愣地看着目光逐渐幽深的约翰,细数着那如刀削般英俊面庞上不断滑落的水滴,大脑似乎被溶解了一般,嘴里喃喃地冒出了这么句话。 约翰没有接话,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炽热的深吻。搂住杨安遥的手越收越紧,逼迫他从热吻的缝隙中泄出声声急促的呻吟声。但这呻吟声刚一进入到空气中,便没入了周围这片呻吟声的海洋中,化为了其中一朵音符。 微凉的池水逐渐变得温暖,又转为灼热。约翰有力的手掌托住了杨安遥的臀部,手指顺势没入了花xue中…… “唔……!”,在年轻人侵略的舌头下逃出了一丝呻吟,仿佛为了填补攻势,年轻人将第二根手指也伸入了花xue中。 “呃!啊……”杨安遥终于从这令他窒息的吻中逃脱,急切地用双手推拒着动作近乎鲁莽的年轻人。 “你……你轻点!慢点……啊!” 这欲迎还拒的推拒中,约翰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毫不留情地朝花xue中插入了第三根手指,刺激得杨安遥开始浑身颤抖,他剧烈地喘息着以适应体内的三根手指,心里恨恨地想挣扎,却因为被约翰托在水中,他也只能用双手攀附着约翰的肩头,以防身体继续朝下坐去,让手指越插越深…… 隔壁突然传来一声英文:“别这么快,你的亚洲情人快受不了了!” 杨安遥听到这话全身不由得一阵紧张,这才突然想起这里近乎公众场合,他微微偏过头看向旁边,四周的纱幔都透出不断起伏的人影,有的甚至是好几道人影,激烈的喘息声从四面传来,反显得他和约翰两人过于冷静了。 “你们不够起劲儿啊,要我帮忙吗?”,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另一头的纱幔中传出,话音未落,四周便传来一阵起哄的笑声。 杨安遥不由得更加紧张,下意识地将约翰抓得更紧些,双腿也不禁夹住了年轻人那坚实有力的腰。 “不用了,我的情人只喜欢我一个人,刚才你们一说话,他下面立马把我咬得又紧又深……”,约翰高声回道,引得四周又是一片起哄的笑声。杨安遥又羞又恼地看着年轻人,想立刻推开他爬上泳池。他也无法反驳,方才因为紧张,花xue一阵收紧,将深入花xue的三根手指又吞进去一截,手指此时正在体内深处折腾着,让他淹没在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中。 未等杨安遥有下一步行动,约翰便动了。他抽出了手指,杨安遥感到体内一空,未等他回过神,一根硕大的柱体便重新填了进去。 “啊——!”杨安遥只来得及仰起脖颈,约翰那粗大的yinjing就这样插入了花xue中,将他撑开、填满,直插最深处。 “不……太深了……太大了……啊!呃啊……!”杨安遥死命地用双手抱着约翰的肩膀,约翰此时已经松开了托在他臀上的手,他便只能沉沉地坐下去,让约翰的yinjing随之越插越深,深到令他产生了一种被刺穿的恐惧感。 “哈啊……哈啊……呜……太深了……你又没戴套……呜!!!”约翰那结实的双手移杨安遥的腰上,握紧向下一压,便让杨安遥尖叫连连。 “没有关系,安遥,我一会儿帮你清洗,不会让你怀孕的……如果怀孕了我一定负责!”约翰在杨安遥耳边低声笑着,不知是说笑还是认真地回答着,同时手上继续握着杨安遥的腰往下按。 “啊!不!啊……!” 杨安遥越坐越深,直到他感到自己似乎已经被完全劈开来,年轻男人才停下,些时约翰下身那根巨大的yinjing已经完全没入了年长男人的体内。 杨安遥精疲力尽地趴在年轻男人肩头,大口地喘着气,四周的手花拍打着他赤裸的身体,变成粒粒晶莹的水珠从他麦色的皮肤上滑落。他自然不知道这一幕落在年轻男人以及周围人的眼里是怎样诱惑的画面,他只能来得及感受到体内被彻底地撑开、塞满,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填满他的硕大yinjing上的血管所传来的脉勃,那坚硬的柱体就像一团火一般燎尽了他所有的理性和意志。 待他渐渐适应后,下身的花xue便开始收缩、痉挛,热流从体内深处涌出,他逐渐开始渴望更多…… 约翰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仿佛接到了什么指示般,他那结实的腰开始动起来。 “嗯……啊……嗯嗯……啊……!” 随着约翰抽插yinjing的动作,杨安遥赤裸的身体也随之晃动起来,随着抽插摇晃的节奏,断续的呻吟声从那因情事而变得艳红的唇中逸出,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诱惑。 “啊……啊……嗯……啊~~~!” yinjing每一次出入花xue都剧烈地碾过内壁上所有敏感点,强烈的快感从结合处如电流般一阵阵地扫过杨安遥全身。而每一次冲撞,他都似乎坐到了底,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每次撞击都在体内深处产生了一阵如爆炸一般让他眩晕的快感,他不禁将双腿夹得更紧,好让每一次撞击能够更深入。 “现在还嫌深吗?” “啊!……啊!不嫌……嗯呜……啊!” 约翰突然放慢了速度,只将一半yinjing没入杨安遥体内,虽然仍持续着抽插,却让杨体内突然燃了一团空虚之火,杨不禁在恍惚中发出了疑问声。 “老师,你说‘cao我!狠狠地cao!’” 杨安遥愣了半晌,以为自己听错,渐渐反应过来,羞耻之意便如池水般淹没了他。但他没能坚持太久,体内的空虚最终迫使他开了口: “你……cao我……”声音细如蚊呜。 “什么,老师你说什么?”约翰的问话透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还往上轻轻顶了一下,让杨安遥体内yuhuo烧得更旺一些。 “约翰,cao我!你他妈地赶紧狠狠地cao我!”杨安遥突然低声骂起来。年轻人愣了下,便浑身颤抖地笑起来,待约翰笑够,便用力一挺。 “啊——!”杨安遥猝不及防地被捅到了底,接着便是暴风雨一般急促而激烈地撞击…… “啊……啊……嗯……啊——!” 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从杨安遥仰着的脖颈中溢出,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剧烈漫长的撞击中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一次yinjing高潮尚未退却,紧接着花xue便痉挛着高潮了,而这依旧不是终点,在他因高潮而激动哭泣的泪水还未滑落脸庞时,阴蒂高潮又接踵而至…… “啊……啊……啊~!”呻吟声高亢而充满了无力承受的呜咽。 恍惚间,他感到自己似乎一次又一次地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每次醒来体内的抽插仍未结束……快感渐次累积,又潮水般席卷全身,一浪叠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