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jiba磨xue、玩弄诱骗、sp、女装、多人视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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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经历了怎样的变故,清晨还是再一次降临。嬷嬷为亚伯换上衣服。这套新做的便服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坏。外套用的是次一等的羊毛——不大符合他贵族少爷的身份,但打褶的绸衣倒是把他的肤色衬得很好看。 “少爷,您受伤了吗?”嬷嬷皱着眉。 “啊?”亚伯的脸好像红了,忸怩地说:“没有……我没有受伤。” 嬷嬷巡视着他的脸,同时在心中为这惊人的面容暗暗祈祷。她深知上天赠予的一切都有代价,少爷的姿容大概得不到绽放,只能在关在这暗无天日塔楼里,和其他衰败的物件一同凋谢了。 “您的肩膀上,好像划了一道口子。” 亚伯看向自己右肩。一道光滑的伤疤,三指宽,深深陷进皮肤里。 “这是一直有的。” “但它……”嬷嬷欲言又止,“有些不一样了……或许是您长大了。” “长大就会不一样吗?”亚伯虔诚地问。 “‘所见的是暂时的,所不见的是永远的。’少爷,一切都在变化,除了我们永恒仁慈的主,一切都将不一样。” 嬷嬷的脸好像被镀上一层光晕,但她木偶似的肃穆表情又有些滑稽。在她离去后,亚伯用手碰那道伤口,它看起来好像比以前更长、也更深了。他偷偷在镜子里端详自己,望着那个赤条条的身躯,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滑向脐下三寸——一片神秘的腹地。他感到这奇妙的部分熟悉又陌生,随着动人的情潮在腿间流下一片湿热,前所未有的羞怯也涌上他的心。 他脑海中突然出现园丁的面孔。在此之前,他从没有仔细看过他,他对他而言就像一朵花,一棵树,或者一只蝴蝶。但从他的手指和亚伯隐秘的欲望相连后,园丁的每根睫毛都开始变得不同了。 又过了几个昼夜,在他怀着陌生的期许在蜂蜜一样流淌的黄昏中等待了数日后,园丁终于出现在塔尖下的玫瑰窗外。 “嗨。” 他身上陌生的气味让亚伯摇摇欲坠。他无意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胆怯地说: “……嗨?” 园丁又一次露出那种笑容,“我的小少爷!”他放肆地打量他,从金棕的发丝到苍白的脚趾。他像这座尖塔的主人般靠在窗框上,对亚伯说起自己这几日的见闻。 如果说是rou体的触碰让他们变得熟悉,园丁慷慨的讲述则足以让他们神魂纠缠。亚伯从未听过那么多新奇的物件、和喧嚣景象,他美好的想象随着对方河水般流淌的话语逐渐升腾。越过白色的塔尖,他看见一片金光闪闪的美妙世界。 他的面颊因为激动而染上红晕,他兴奋得几乎没有注意到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里。隔着一层棉质的衬裤,那颗娇美果实正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园丁看着他的脸,用手指在他鼓包似的阴阜上揉捏。 “啊!” 亚伯无措地叫了一声,倒在对方汗毛茂盛的手臂上。于是园丁毫无顾忌地玩弄他,就像给一小块面团塑形。他用指腹在那道湿润的沟壑间摩擦,又用指关节夹着鼓胀的rou唇。亚伯在每一个动作的变换中都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滑腻的液体让他下身一片湿泞。 园丁抱起他散架的身体,放在自己大腿上。他像捉弄玩偶的女孩一样粗鲁地脱去亚伯的衣物,单手扣在那个勃发的源泉处,打着圈快速地揉弄起来。 亚伯感到身体悬空又落下,脑海一阵空白,只有那一处的快乐被无限放大。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和耳边男人的呼吸都越来越快。到达那个极限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阴阜抽搐着喷出大量体液。 “怎么样?”园丁声音嘶哑,手掌还附在他湿热的器官上,感受着那个秘口的收缩和跳动。某种粘液顺着他的指缝流淌出来。“这里在动,弄得我手心很痒。” 亚伯迷茫地回答他:“对不起……” 园丁用手掌轻轻拍着他的xue口,让那里发出鱼浮水面一样的“啵”“啵”的声响。亚伯诚实地轻蹭这块皮肤,并把美好的臀rou都献于他人手中。于是一根粗热的柱状物体附在他两瓣yinchun之间,飞快抽动起来。 亚伯不住地挺动腰部,想让那个圆润的头部撞到该撞的地方,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园丁则一语不发地征伐着,享受他毫无保留的奉献和吸纳,并在他细嫩潮热的皮肤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一连几天,他们都重复着这样纯属诱骗,却让双方都如入天堂般的yin行。大多时候是摩擦,偶尔也会用对方的手和嘴。结果无一例外,亚伯会喷出愈来愈多透明的潮液,园丁也总是把气息奇特的浓稠液体,涂抹在他日渐多情的身躯上。 亚伯对比满怀感激,因此在园丁提出出行的建议时,他近乎受宠若惊的答应了。他穿上对方准备的重重衬裙、紧致的胸甲和背心。园丁撩起他裙摆,满意地看见其下光裸细瘦的双腿,和完全袒露的性器。 “看看。”他吹了声口哨。“太yin荡了。” 亚伯完全服从他,乖巧如母兔。 “我听说yin荡是不好的。” “谁告诉你的?”园丁的手在他浑身上下留下痕迹,“你是个yin荡的恶魔——你那个贪吃小sao屄,恨不得把我的手都吃进去。” 亚伯乖顺而紧张,他期待着这场未知之旅。在他如梦似真的幻想里,花园外的世界也布满鲜花,人们在花下起舞,在藤蔓中缠绵。漂亮的时装在风中摇曳,清澈如洗的溪流边摆着象牙的餐桌,珍馐美食像雨水一样落在每个饥饿的人手中。 他期待着双脚踏上绸缎铺成的柔软地面,园丁却把他放在两块肮脏的木板上。 “尊贵的少爷,请您把脸蒙住。” 园丁在他的脸上蒙了一块纱布,使他能透过光线看见一些模糊景象。 “这是为什么?” “有太多没见过的东西,或许会吓着您。” 亚伯心想,说不定外面会有半人高的巨大兔子——他才不会害怕这个,他要称赞它们的眼睛美得像红宝石一样。 他忍着不适坐在园丁的拖车上。他全身心地信任对方,即使不知道身在何处,内心也毫无恐惧。在一大片折断的青草气息后,车轮的“吱嘎”声小了许多。道路似乎变得宽敞,輮弯的木条不断碾过石板。 无处不在的陌生气息侵入亚伯的毛孔,他们闻起来很呛鼻,并且让人喉咙发痒。亚伯难以想象哪一种花朵会散发出这样的气味。他听见有人在和园丁打招呼,他们的视线也停留在自己身上,然后从嘴里发出一长串奇怪的哨声。亚伯犹豫着说向他们问好,但并没有人听见。 眼前的光线又暗了下去,终于,园丁把亚伯从车上抱了下来。他单手挟着亚伯的腰身,同时腾出一只手来喂牲口。 “我可以自己走的。” “地面很脏,不要玷污了您尊贵的脚面。” 园丁看着他从裙裾下伸出的两只赤足说。 “我们现在要去哪……咳咳、这里的空气让我有些难受。” “我差点忘了。”园丁用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这动作让亚伯感到不知所措,“少爷的鼻子也很尊贵,我这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个香喷喷的地方。” 他的脸颊在穿过一扇门时似乎碰到了几串冰凉的宝石,甜腻的香味和在室内略高的温度下蒸腾起来。亚伯被扔上一张床,然后深深地陷在里面。 “好了。”园丁的声音忽远忽近,“你们准备大开眼界吧!” 亚伯看见自己面前有人影晃动,就像有风的夜晚里摇摆树荫。他用手摸了摸那块面纱,可另一只手从床上长出来,攥住他的手腕。 “好嫩的皮肤,比奶油还要柔软!”一个陌生的声音如此说。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回应道:“他的奶子肯定更软!” 又有两只手抓住他的脚踝,并像两边分开。亚伯吓得大喊:“园、园丁、你在这吗!” 周围一片哄笑,园丁略显无奈地说:“我当然在。” 他在床沿边坐下,撩开了亚伯的第一层裙摆。 “为了证实我所言非虚,这就是证据。” 他又撩开一层浆着花边的套裙。 “各位睁大眼睛,这样的景象可不多见。” 他撩开透光的棉麻衬裙。 “之前各位对于这件事真实性的质疑——希望大家愿赌服输。” 只剩下最后一层劣质绸布包裹的两条腿,在人们期待的目光中微微颤抖着。园丁慢慢地把布料像上撩起,柔滑的小腿和粉嫩膝盖都覆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泽。 他猛然把所有的遮拦都推到亚伯腰上,宣布道:“请看——一个yin荡的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