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餐桌上当着众人面摸xue,被父亲cao穿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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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离开时一样,坎贝尔公爵在一场阴郁暴雨中策马驶入两扇生铁铸造的大门。亚伯在天边隐隐的滚雷中安然沉睡,直到一阵异样的刺痛把他从梦里唤醒。 他睁开眼,看见如煞的电光中,父亲浑身湿透的坐在他的床边。他身上传来冰冷的沼泽气息足以使人陷入谵妄,他的双眼在黑夜中潮湿而忧郁,闪电将一道雪白的刀锋倒映在他脸上。 亚伯没来由得恐惧,他拉住被褥一角,惊惧地叫喊道:“父亲……是您吗?” 没有人回应他,因此亚伯认定这是个冒牌的恶魔。他蜷缩在寝具下瑟瑟发抖,直到红尾鸲的叫声穿过雨幕,锋利金属在地上拖曳出一道刺耳的嗡鸣。 在餐桌上,亚伯见到了父亲。他干燥地端坐于主位,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他没有和任何人进行交流,就像一块沉默的墓碑。亚伯忧心忡忡地咬着面包,一只手从他的后背滑向臀尖。 米尔恩大胆地挪动他的身子,甚至让他坐在自己的手掌上。他生有剑茧的手指在众目睽睽下探往那片秘地,在湿泞的娇花上轻轻揉捏。 他的手指时而在缝隙中摩擦,时而绕着敏感的rou豆打圈,甚至隔着布料轻轻顶入蠕动的xue口。亚伯再也无法持续吞咽的动作,他求助的眼神望向大哥——托兰·坎贝尔看着这一幕,眉间带有略微的不满。但看看他昂扬的下身,也知道这位绅士并没有打扰他人雅兴的习惯。 快感源源不断传来,亚伯咬紧牙关,深知自己已经到了溃散的边界。似乎再有一下触碰,他就会尖叫着攀上高潮,并把yin乱的液体溅满整张餐椅。 而这时,米尔恩快速地收回了手。突如其来的空虚让亚伯夹紧了两瓣臀rou,甬道中层叠的rou壁相互摩擦着挤出汁水,借着液体的润滑,他摆腰在光滑的椅面上轻轻摩擦起来。 坎贝尔公爵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后,并架着他的腰身将其抱起。亚伯的惊呼还在口中,洇湿的外裤暴露在众人面前。 见此情景,二少爷米尔恩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毫不在意地舔着自己手指上的液体,并放肆说道:“父亲大人,您府上的食物总是特别美味。” 他虽然迷恋亚伯的无邪的媚态,但也很快意识到——在这个精英至上的残酷社会里,这个畸形的小弟弟实在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唯一的作用,就是摇着屁股祈求男人怜爱。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的公爵父亲也这么想,米尔恩甚至盘算着成家以后也把他豢养在身边。 “我做了个决定。”公爵冰凉、而缓慢地说,“这次旅行中,我到访了红色森林以南、亚斯拉维都边境的一处封地。那里无人治理,只有几个老奴在喂养羊群……” 兄弟们静静地听着,亚伯悄悄搂住了父亲的脖子。 “托兰·坎贝尔、米尔恩·坎贝尔。” “是的,父亲。” 公爵一汪死水般的眼睛扫过他们。 “你们已经到了独立的年龄,我将这块土地赐予你们,希望你们能在异乡开拓疆土、丰裕家产……” “父亲!”米尔恩一下打断了他的话,“亚斯拉维是瘟疫的大本营,您想让两个儿子去送死吗!” 坎贝尔公爵注视着他,直到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盈满泪水。而他依旧平和地说:“……即日启程。” 他威严的语调在大厅中回响,梁柱上浮刻的天使们俯视人间,都发出悦耳的尖笑。残缺的宴席在空气中腐烂,似乎预示着兄弟俩的生命也就此凋零。 托兰单膝跪在地上,他似乎已然听见那些异响,只是问:“父亲……这是流放吗?” 坎贝尔公爵并没有回答,只是抱起亚伯往外走去。 米尔恩拉住弟弟的一只足腕,他近乎崩溃地乞求道:“亚伯,你说句话吧……哥哥就快要死去了,难道你不可怜我吗?难道你不爱我吗?” 公爵停下脚步,他让亚伯靠坐在他的臂弯里,似乎是想听听他的看法。男孩精美的脸蛋有一瞬茫然,他看了看父亲,怯生生地说:“……我并不喜欢死亡。” “你的哥哥在夸大其词。” 亚伯呆滞的美丽在双眸中流淌,他点了点头,并感到自己足上的那只手越来越紧,几乎要把他捏痛了。 他觉得自己还应说些什么,但坎贝尔公爵已经一脚踢开了自己的二儿子。他用几乎揉碎他身体的力气把亚伯抱在怀里,又轻柔地把亚伯放在床上,为他按摩脚腕上的淤青。 “这都是为了你,我的孩子。”公爵吻住他的锁骨,轻声说。 “这都是为了你……”公爵将灼热的激情发泄在他身上每一处,几乎要把他的胸脯捏肿,把他的腰肢握断。他凶狠地进出几乎要把亚伯的身体顶穿,硕大的guitou在宫囊入口处连连叩击。无尽的酸软让亚伯浑身紧绷,阴阜抽搐般吮吸。公爵也终于挤入那个不该用于性爱的腔室,在对方的哭叫声中残酷征伐。 他在娇柔的女xue中发xiele一次又一次,直到亚伯再也忘不了cao穿zigong的绝伦快感。他逼着亚伯说出藤椅上、浴室里、甚至藏书室的疯狂情事,然后用一截刀鞘插入那枚狭小的xue孔,一边用胯下rou棍cao弄僵直的甬道,一边用那件死物在亚伯脆弱的腺体上戳磨。 二人交合处流下的体液打出了yin糜的泡沫,亚伯可怜的yinjing已经连尿液也射空,只能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甩动。他的两个嫩xue更是饱经蹂躏,就连轻微地触碰,也会让被褥再次湿得一塌糊涂。 这夜亚伯做了噩梦,他梦见自己身处黑暗,四周空荡无一物,甚至感受不到自身的存在。他疯狂地猜测自己和该隐对换了身份,但无论他如何哭喊祈求,都听不见任何人的回复。 醒来后,周身的疼痛几乎让他庆幸起来。他大声呼唤该隐的名字,直到那个轻柔又冷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浮现:“哥哥,您怎么了?” “我梦见我……”亚伯混沌的大脑突然有了些意识,他心口一跳,止住话头,支吾地说:“我梦见……我找不到你、我吓坏了……” “您有没有想过这是一件好事?”该隐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您已经有了家人陪伴,有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父亲爱您爱到宁愿放弃另外的子嗣,并且他很乐意时刻填满您贪吃的yindao。” “可是……可我、我并没想让他那样、那样赶走我的哥哥们……他曾经还想赶走你……” “您已经不需要我了。现在您不会再寂寞,没有我,您也能生活的很好。” “不、不是这样的。”亚伯急得快要流泪,他不断仰头憋回泪水,但眼眶还是红得发烫。他不知该隐为何如此对待他,只能茫然地吐露道:“我需要你、我不能没有你……不只是因为寂寞,我……我可怜你、我也爱你。” 良久,该隐才缓慢地说:“我的哥哥,您是否听过一句箴言:‘就算是谎言,说上一千遍,也会成真。’” “我想我确实爱你。”亚伯咬住下唇,紧张地说,“你总是让我哭泣、也让我开心……我无法想象没有你,这难道不是爱吗?” 该隐不置可否地答道:"哦。" 只有亚伯能听出他语调中的变化,他顿时安心不少,紧攥的双手也松脱开来。 “哥哥。”该隐再次发话,“请您也为我做一件事吧。” “什么?” “打开房门。” “好的。”亚伯乖巧地爬下床,他的双腿依旧酸软无力,但至少可以走到门口。在手指触到把手的那一刻,亚伯瑟缩了一下。他在脑海中回想着房门是否一直这么冰冷,他想到昨天米尔恩抓住他脚踝时递给他那不可思议的体温,或许他应当再向父亲求情。 他打开门,一双苍白的小腿就在眼前。米尔恩浑身赤裸地出现在他门前一盏灯下,他俊美的脸颊被水晶的反光切割为无数块,本就高挑的身体在空气中晃荡,在吊挂的作用下,更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