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家里没人,正好喊三老公回家(重口,互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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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今天家里没人,正好喊三老公回家 那顿周五的晚餐,他们注定都没有吃好。 因为所有人,都躁动不已,他们,只、想、做、爱。 ——————————————————— 吕译一是个挺洒脱简单、直视自我欲望的人,她从小就投身体育训练,与在普通学校里的许多女孩相比,她算是幸运的躲过了许多对于女性的社会规训。 可同时,也总有人说她身上有“男性气质”。但是吕译一从第一次听见这种类似的话到现在,她也一直都会感到奇怪:什么“男的”、“女的”?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这还要被那些人定义出自己到底是偏“男”或者偏“女”呢?女人不能强壮高大吗?女人不能性格或为人与世俗上被大众定义的“女人”不一样吗? 打球是、健身增肌也是、选择现在这样的多人情感关系也是,她只是在选择她想要的而已。 可是她也明白,连这种单纯的“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欲望和执行能力,也有许多女人已经被抹杀了。 因为若不是她够坚定的做自己,估计早就在大街上被其他人对于她过高的身高和强壮的身材的指指点点而自卑地弯下脊梁骨,也更别提会和这些不错的男人在一起。 大老公虽然很忙碌,但他依旧是和她沟通交流最多的人。有时这些话题,吕译一都爱和大老公一起躺在床上随便聊聊。 大老公说,他能改变的也有限,但他的公司从来都不歧视女性入职、从不限制女性员工的晋升空间,其他的福利待遇也都比较丰厚。吕译一知道,大老公还默默地捐助了许多贫困女孩上学读书。 要是有人问她:“你最爱的人是谁?” 吕译一不会说那些“我都一样爱着他们”的虚话,因为她的爱是分人的,但每一个人她也都在爱着。 最像婚姻配偶而爱着的人,也许永远都是大老公; 而二老公是最会勾引别人的那个,她却时而想要疼爱他、时而又想欺辱他。 爱小老公就像是养了个需要被他们一起精心栽培小孩子,她对小老公只有温柔和耐心; 爱四老公像是一个需要被好好管教的炸毛奴隶小宠物,他越不听话、就越想好好“教”他; 对三老公,是因爱而能容忍他的各种变态又可爱的需求,放下她自己的自尊,被他一天天地彻底调教开发了全身的性敏感带,还被逐渐改造出三老公最爱吃的她那根在腿间悬着的变态穿刺大阴蒂。 如果没有三老公在她身边,她和大老公、二老公永远都不会想着还可以用她的阴蒂亲自和他们zuoai;她也永远想不到,不只是yindao,原来她的肛门也能那么的享受快感。 吕译一缩了缩屁眼,有点想念被三老公牵着代表贱奴身份的钛钢穿刺鼻环、爬到她胯下yin贱地舔肛的间歇性被彻底驯服的四老公,可惜他们乐队在国外开演唱会,这一两个月都不在家。 今天才周二啊,也到下班的时间了,他们这几个大人玩的疯一点也没关系,小老公不会发现的。 吕译一拨起了三老公的电话,话筒的那边,一个工作时正儿八经的磁性男声响起:“喂,老婆。” 吕译一走进了浴室,把灌肠冲洗头顶进了自己被开发出来的敏感肛门,也老老实实的回道:“嗯,老公,你身边有人吧。” 卫熠对面前的助理笑笑,转身出了会议室,“刚开完会,现在老公的身边没人了。” “老公,今天他们都不在家。你的老婆要开始灌肠了。屁眼刚才发sao了,我想被cao屁眼了。下头的阴蒂都立起来乱颤了,上面被你穿上去的大阴蒂环儿现在直晃……好像特别欠老公虐,你看到的话肯定又要说我那里好贱了…” 吕译一想到这,喘得更厉害了,她扯了两把自己已然兴奋硬挺的大奶头,对着手机痴痴地说:“好老公……哈——…我想听你回家亲口骂我,想让你狠狠用嘴嗦我下面这根变态sao阴蒂——!我想被你嘬阴蒂嘬到喷尿!你有一阵子没喝着我的尿了吧—— 上次一起做的时候都被老三抢着吞进肚子里了。” 吕译一蹲在地上,大刺刺地用屁眼夹紧金属灌肠头,一边摸着自己最敏感的大阴蒂头,一边说着朴实又变态的情话,“我现在好想被你玩,逼也痒痒了。你再像上次一样,jiba埋在我逼里、屁眼咱们俩玩一根双头龙。一边cao一边玩我的sao阴蒂……拽着环儿扯它、把它玩肿、再玩大点。” “还有呢?”三老公的声音有点压抑和克制。 吕译一摸了摸自己被调教改造至穿刺着一对黄金乳钉的两个变态奶蒂子。她想念起三老公十字交叉穿刺的性感大rutou,坦诚无比地说道:“有一阵子没被好好玩奶头了,这里也有点想被你弄、想被你的穿钉大奶头贴着互相磨。” 吕译一又用手指插了几下自己有点湿润的发达肥逼,无比诚实而坦诚地对电话那边的三老公说:“还想和你带着舌钉的舌头接吻、被你koujiao阴蒂,被你舔逼、舔尿道口,想在你嘴里潮吹再撒尿。” 那边的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迅速和吕译一说道:“好,等我回家。” —————————————————————— 卫熠接电话的时候就被老婆说勃起了,他来不及再做别的事,直接拿着文件夹,遮遮掩掩地直奔地下车库。 只是听老婆说说而已,可是他不停在脑子里幻想着吕译一饱经他们一同改造的完美rou体,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对待才好。 他知道吕译一宠他、惯着他,才心甘情愿地配合他。不然,她比自己高大强壮多了,要是真的不愿意,就根本无法实现现在的一切。 真的想舔老婆的大阴蒂了…想和老婆发sao、舔遍她的全身…想做的事情太多了…… 卫熠用舌钉焦躁地敲击磨蹭着前牙,想了一路、也sao了一路。 临近到家,卫熠忽然想:老四要是也在就好了,正好他没踩油门的左脚脚下空落落的,想必是缺了他。 老婆被cao屁眼之前,老四也总是要先被他按着、又下贱又饥渴地舔半天老婆的肛门,但是他只配舔舔屁眼了、之后便只能跪在一边,在小小的贞cao锁里硬着rou看他的男主人和女主人zuoai。 等他们俩互相cao爽了,再可怜兮兮地爬过来给他俩轮流舔被cao开的湿黏屁眼,用嘴唇和舌头清理他们两人一片狼藉的大阴蒂和jiba。 最后如果他们夫妻二人还有兴致,老四就会再被他们二人一同爆cao一顿。 不论是挨cao时还是平常,老四已经被训教得不敢主动让别人给他摘下贞cao锁了,他现在带着锁、光被粗暴地捅屁眼都能流精高潮。 原来他老是管不住自己,总想撸自己的jiba;现在他自慰的时候,却只知道用手指在外面来回磨蹭他自己被穿了两枚粗肛环的贱屁眼了,那副贱样儿完全看不出是个男人,更别提还是个摇滚乐队的主唱。 其实卫熠的目标是给老四的屁眼穿刺上四枚肛钉,这样肛交时就能更好的用肛门给老婆的sao阴蒂按摩,为他们共同的老婆当一个合格的sao逼老公。 而且不用老四屁眼的时候还可以把那几枚肛钉换成肛环,再用锁扣锁住他的所有肛环、除了拉屎排泄以外都不允许解开,老四的粉丝再多又能怎样?他只能是他们的。 但是老四那天哭得太惨了,估计再穿一枚的话,他唱摇滚的嗓子就要哭坏了。他觉得老四有点太娇气了,明明都厚厚地涂了麻药了。但卫熠也确实有些心疼,这个计划就变得无期限延后下去。 这些男人里,他最有感觉、最喜欢虐的就是老四,他甚至有点儿喜欢他,就喜欢他平时那个混合着艺术气质的刺儿了吧唧的狂样,欠收拾极了、也可爱极了。甚至是他推波助澜地把老四带进了这个家。 而吕译一,则是他心中的独一无二。在卫熠遇见她之前,从来没想过能有一个人能同时满足他的征服欲和被征服欲。 卫熠走进家门,离吕译一住的主卧越来越近,他藏在深色西装裤内、呈X型交错方向穿刺着四枚肛门钉的变态sao屁眼,忍不住开始蠕动着、用钉子磨蹭起发痒的肠壁了。 “老婆,我回来了…”卫熠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压上了大床上那个穿着半透明连体情趣内衣的健美高大的性感女人。 刚才三老公正经工作的精英模样荡然无存,只有一个变态至极的饥渴sao货,他微微抬起吕译一结实的大臂,把上班前喷了定型喷雾的脑袋凑了过去,然后将自己穿着舌钉的贱舌头颤颤巍巍地贴在了自己老婆黑亮卷曲的浓密腋毛上,贱兮兮地贴在吕译一强壮的身上发sao道:“老婆…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性感…是给我一会儿喝尿的礼物吗……老婆你洗的太干净了——…一点汗味都舔不到了…sao逼老公最喜欢舔你的味儿了……” 这种变态的嗜好可能会吓坏很多性癖好普通的正常人,但吕译一已经完全不会被三老公时不时的yin荡模样吓到,她甚至被这句话激发出更饥渴的性欲。 吕译一长年打球的大手隔着西装裤掐住了三老公微翘的双臀,随意用力揉捏,把卫熠揉得直趴在她身上哼哼,才亲上他的双唇,在嘴里嗦吸起三老公戴着钉子的sao舌尖,“因为今天想被你欺负了,给你当性奴…sao老公,你玩玩我…我就流汗给你舔了…” “哈………”三老公喘息着在她耳边笑道:“要是当我的性奴老婆,今天就不会顺着你的意、只让你舒服了……好久都没被我欺负哭过了……” 三老公身型瘦高,有层薄薄的肌rou,是许多女生都喜爱的身材,但是他的rou却是这个家里最大的那个,隔着布料顶在她肚子上的大jiba又大又烫。 吕译一干脆把卫熠的裤链拉开,从里头掏出那根惊人的雄伟巨rou抓在手心里撸动着感受,但是手却被拉开了。 “只知道馋jiba的大sao货!老公让你摸jiba了吗?!”三老公质问出声,结结实实的一个大巴掌从开裆连体衣的下方呼上了她肥硕发达的阴户,把吕译一扇得浑身一颤。紧接着又是一阵无情的掌风向她的下体袭来,她高挺着的、露在开裆内衣外的变态大阴蒂也狠狠挨了个大巴掌,这一下,把吕译一长年被调教出的yin性彻底逼了出来! 只见吕译一主动地抬高两膝,把整个下体都撅了起来,后面深红褐色的屁眼猛的喷出一股浓稠jingye状的乳白色润滑膏,她的变态阴蒂好像兴奋不已地变得更为粗长了、颜色都泛着浓艳地紫红、配上金色耀眼的阴蒂饰品,在卫熠眼中真是又贱又性感。 被三老公叫着侮辱性质的称呼,强壮高大的女人更是兴致勃发,她无意又刻意放松着肛门口,一边喷流着屁眼儿里被肠道泡热了的润滑剂、一边yin乱地对她的三老公说:“大sao货错了——…老公、老公——!贱母猪的sao屁眼想吃你的大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