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花朵的花心,露得若隐若现
也许是因为黄片的刺激太大,温乐那已经射了一次的yinjing又挺了起来,那稚嫩又骄傲的rou柱下,是抹了一些jingye,在红色灯光下泛着yin靡之光的后xue。温乐的双腿张得并不是很开,这后xue如同花朵的花心,露得若隐若现。 郝向明迫不及待地将温乐的双腿拉得更开,将手上残留的jingye全都抹在了温乐的后xue上。jingye已经凉了,触到后xue口的一瞬间温乐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郝向明停了一下动作,安慰道:“乐乐,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 “嗯。”温乐咽了咽口水。 虽然郝向明已经观看研究了那个黄片很多次,可是实际cao作起来还是难免生疏。他学着黄片里的模样,先是用手指头在温乐后xue外打旋,不断低声说着“乐乐,放松,哥不会弄疼你的。” 他看到温乐的腿在发抖,以为温乐很紧张,可事实上,温乐只是因为这个十分隐私的部位第一次被人这么玩弄而刺激得发颤。郝向明的力度控制得不好,揉搓的节奏也不行,可是依旧刺激得温乐的腿部血管暴起,就像雪白的绢布上落下了流畅的线条,一寸一寸,将下身的酥痒沿至全身。 黄片里的人已经开始插入了,一阵阵夸张的叫喊声和粗重的喘息声不断传入两人耳中,催情剂一般让两人的yinjing挺得更硬。郝向明急了,他想要追上黄片的速度,便停止了给温乐后xue口的按摩,不打招呼就将食指插入了温乐的后xue中。 处子xue被硬物插入的刹那,温乐疼得头皮一阵发麻,喊了一声。他挺腰坐了起来,双手抓着被单,肘部在颤,额上在这短短几秒已经渗出了汗。 “哥,疼……” 郝向明本想将手指再往里伸的,听他这么一说就暂停了心思,有些不知所措:“那怎么办?” 温乐深吸了一口气,花了几秒钟适应了一下郝向明的手指,慢慢说:“你慢点儿,慢慢来……” “好。” 温乐复又躺了下来,郝向明俯下身,亲吻他的唇,食指在温乐的后xue里慢慢地,慢慢地往里插,低声安慰温乐:“放松,放松就不疼了。我听说第一次都这样。” 温乐不出声地点点头,牙齿已经咬住了嘴唇。他自然从别处听说过第一次插入式zuoai的感觉,可是真的轮到自己体验时,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疼,就像有根棍子捅入了身体里一样,要将自己劈成两半。 但郝向明很温柔,一边轻声抚慰温乐,一边按着温乐的反馈慢慢继续手指的抽插,慢慢地,温乐适应了,疼痛感减轻了,郝向明便问:“那我再插入一根手指试试?” “嗯。” 郝向明便这么做了,一如插入第一根手指时那样,温乐先是疼得倒抽了一口气,接着在郝向明的耐心侍奉下适应了这样的抽插,他甚至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虽然疼,但是很爽,后xue被外来物侵入抠弄给他带来了痛并愉悦的感受。 后xue变得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湿润,分泌出来的黏液缠在郝向明的手指上,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被带出后xue口,沾到了郝向明的裤子上。 郝向明的yinjing已经涨得几乎要将裤子撑裂了,他感到非常不舒服。黄片里的两个人已经抽插了很久了,浪叫声听得郝向明躁得几乎要发狂,他再也等不了了,将手指从温乐后xue抽了出来,用沾着温乐体液的粘哒哒的手将裤子胡乱脱下,好让那蠢蠢欲动的yinjing得以从桎梏中解放出来。 后xue的瞬间空虚让温乐感到有些失落,他迷醉又不快地扭起了身子,低低说了一句:“哥,你别抽出来啊,现在里面不舒服了。” 他才十六岁,未完全成长的身子瘦削又白皙,因为常年过着艰苦的生活,甚至带上了营养不良的病态,然而在这样的灯光与音乐下,却是诱人得像朵罂粟花,将郝向明的欲望轰的一下彻底点燃了。 郝向明也不管温乐的后xue是否被扩张够了,抓起了自己那粗大涨硬的yinjing,对准温乐那一开一合吐着黏液的后xue,一挺腰直接插了进去。 虽然后xue里已经被扩张过,柔软又湿润,可是郝向明的yinjing的粗大远超过了两根手指的宽度,在那和郝向明青涩精瘦的少年身躯极不相称的庞然大物插入温乐后xue的那一刻,温乐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眼前全黑了。 实在是太疼了! 温乐疼得停止了呼吸,连喊都喊不出来。眼前已是雪花乱飞,世界仿佛离他而去。 下一秒,后xue被凶猛侵入和填充的痛楚蔓延全身,温乐这才窒息般闷哼了一声,太阳xue突突突跳得飞快,他蜷缩起了脚趾,发泄般喊了一声:“疼!” 郝向明俯下身,手扶着温乐的脑袋,疯狂地亲吻他的脖子,他的yinjing被温乐紧致温热的后xue包裹着,一张一缩间都给他的yinjing带来紧促的弹压。 “乐乐,放松点,放松点,”郝向明的啃咬细细密密地落在温乐的脖子,肩膀,胸膛,那小樱桃一般地乳粒已经硬得挺立起来,引诱着郝向明对它们又吸又舔,玩个不停,“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温乐疼得流出了眼泪,他既想将郝向明踹开,让他那粗得要死的yinjing离开自己的身体;可他又想郝向明插得更深一些,因为那骇人的痛楚里还伴随着极大的刺激。 郝向明一手抱着温乐的头,一手搂着温乐的腰,晃着臀,挺着腰,慢慢地,在温乐的后xue里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yinjing一遍遍刮擦着温乐后xue的内壁,黏液分泌得越来越多,甬道里越来越湿滑,渐渐地,痛楚减轻,快感加强,温乐疼痛的呻吟声也过渡成了享受的喘息。他的内壁如同最销魂的洞xue,紧紧贴着郝向明yinjing的每一处,恋恋不舍又贪得无厌地缠绵地亲吻着,每一次相互摩擦都激起了细细的电流,从yinjing处流向郝向明的四肢百骸。 郝向明如同一头饥饿的猛兽一般,疯狂地抽插着温乐,看着温乐在自己身下失神地晃啊晃,听温乐那猫叫春一样的叫喊。 这是郝向明第一次插入式的性爱,他还是个毫无经验,技术生疏的新手,不懂得用怎样的力道和频率去抽插会让双方更舒服,可是他却有着如同打了兴奋剂一样的精力。他已经顾不上回忆或者转头看那还在播放的黄片上两个男人该如何zuoai了,他只知道插得越深,插得越快,他就能收获更多快感。 他喜欢cao温乐,他爽得连脊柱都在兴奋地颤栗。 他将温乐的双腿打开到了极限,将自己身子压低,冲刺般地一个急挺腰,yinjing猛地一插,整个深深地没入了温乐的后xue里,连睾丸几乎都要挤进去了。 温乐啊地高叫了一声,挺着脖子揪着床单,骂了一声cao,接着他被郝向明狠狠揪住了双肩,疼得他又哼了一声。郝向明太狠了。 “caocaocao。”郝向明快速地低声说了一句,脸扭曲了起来,好像十分痛苦,却又十分享受,在发出了压抑的窒息般的一声“嗯额”后,他额头抵在了温乐胸膛上,泄洪般地射在了温乐后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