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震惊!粉色卷毛实习医生竟是触手系兔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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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伦恢复意识时已是隔天中午,背对他的是不曾见过的医生,此刻正在桌上摆弄药品。 一头粉色卷毛的斯特文转身便看见躺在病床上的西伦正用那双深邃的眉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仿佛是被什么毒蛇猛兽注视着。 斯特文忍下后背因为恐惧升起的鸡皮疙瘩,立马放下了手中的药瓶走到窗前,动作幅度颇大的甩开窗帘,室外午间的阳光顿时争先恐后地灌满整个空间,原本室内危险阴冷的气息立刻被灿烂的阳光冲散。 刚半撑起身的西伦被恍到眼睛只能抬手挡住过于摄人的光线,微微垂眼,他胸腹处被那些囚犯掐按噬啮的指印咬痕通通消失不见,唯剩下些星星点点错落有致的吻痕,盖在身上的被单勉强遮住下身,半露的耻毛都清晰可见。 西伦揭开被单,双腿间的巨物虽安静的沉睡着,但尿道口流出的残于jingye足矣证明他刚刚在沉睡中又被迫与人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西伦神情未变,不用动脑就知道罪魁祸首是他面前这位看起来乖顺的医生,和道貌岸然的达维是一丘之貉。 无视对方有意无意留连往返于他身上的视线,西伦靠在床头,将右手放在自己酸软的腰间有力地按揉起来。胸前两点暗红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劲窄的腰腹被西伦自己的大手握在手里揉捏,貌似被照顾的很是舒适,从他逐渐绵长的吐息里便能听出来…… 这幅随意的姿态被男人做得异常性感,臂膀因为发力而鼓胀出健美流畅的肌rou曲线,一举一动便能让人面红耳赤。 斯特文毫不怀疑地想这就是西伦故意撩拨他给他看的,只可惜这个想法只停留了一秒便在他看见西伦做出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动作时还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时候瞬间破灭了。 他抽了抽嘴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刚才竟如此自信的认为前任上将级别的军官在勾引自己。 暗自唾弃了一会儿的斯特文抬头便看到西伦正垂眼摩挲腹肌两侧被人用力掐出来的指甲印,他心虚地移开视线,那是他不久前趁西伦昏迷不醒,掐着对方的腰,在人家身上过于猛烈地上下运动时留下的痕迹…… 斯特文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确实长了,该…… “该剪了。” 什么?耳边传来的声音低沉磁性,斯特文猛地抬头看向背靠床头的西伦,西伦眼睛半眯,并不是昨天老师送来医务室时脆弱无力的模样,任他赤身裸体姿态随意地半倚在那儿,反而是更加性感的,迷人的,充斥着强烈侵略意味的荷尔蒙。 斯特文深呼吸调整自己过于快速的心跳,努力撑住自己建立的心理防线,想着如何回怼这个尽管被折辱被束缚还能保持优雅的男人,“该剪指甲的人,在红河可不止我一个吧,将军?” 西伦听到这句充满恶意的嘲讽眼底毫无波澜,眼前顶着一头粉毛赤瞳的医生年龄看起来略显稚嫩,在他眼里就是半大的孩子,虽然这孩子刚刚还趁他昏迷用屁股强了自己。 显然对方还是第一次,且动作过于猛烈,所以斯特文那紧致的后xue直接把西伦夹疼了,昏迷时感觉不到,清醒后那处的痛感就愈演愈烈,到现在极其强烈,疼得他不能再忍。 “小兔崽子。”这是西伦来到红河第一次失控骂人,尤其是此刻这崽子不知道抽什么风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 “我名字是斯特文,不叫兔崽子,还有我!不!小!”斯特文喊,觉得自己被称呼为兔崽子是对他的蔑称,那个“小”字更是对他的精神侮辱!以至于忘记了恐惧感径直坐在了西伦身上,同时唇舌开始在西伦肩颈狎犯,手脚不安分的在对方腰腹皮肤上抚摸起来。 尖利的犬齿刺入他肩颈处的皮肤,刺痛令西伦倒吸一口冷气,没有被禁锢的手直接捏住了斯特文纤细脆弱的后脖颈,只是介于银色镣铐他没有使力,所以看上去像是西伦亲自邀请对方品尝自己。 斯特文舌尖卷走西伦肩上被他咬破渗出的血迹,赤色的瞳仁里露出餍足的神色。食指轻轻挨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 “下去。”西伦嗓音冷冽,眉眼露出不耐,疯小孩的挑逗无疑是在他忍耐度极限上往返。 指腹下传来震感,是属于男人生命的活力,斯特文沉浸在与西伦近距离接触的快感中,恐惧与兴奋交织,事物都是越美丽越危险,而侵犯西伦,与在刀尖上起舞无异。 斯特文仿佛没听见男人命令似的,指腹从喉结处移开顺着锁骨缓缓往下滑,弹性又富有力量的肌rou弧度漂亮,温润的触感让他心猿意马,将要触碰到男人胸前的挺立时,手腕被西伦钳住了。 “我不碰。”斯特文神色认真的保证,浅红的瞳仁清澈无比,被粉色的卷毛衬得面目清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唇色鲜艳夺目,小巧的唇珠随着主人吐露字眼,多了一抹撒娇祈求的意味。 西伦再一次被骗了,被骗的位置还是同一处。握住对方手腕的手指刚卸了几分力道,还未来得及松开,rutou便被人捏在手里疯狂揉捻,而这次从乳尖传来的刺激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西伦不得不扬起脖颈被逼地呻吟出声,眉宇微拧,甚至腰都软了下来,下身沉睡的巨物竟有了抬头的趋势。 “吱呀——”紧闭的木门被人打开,达维一进门就看见这激烈场面。 “恩……”自己的实习生跨坐在西伦腿上,手指不安分的揉捏男人的rutou,rutou被捏成各种形状刺激得西伦低吟不断,压抑克制的嗓音磁性暗哑,独特的音质夹杂着仿若沙砾的颗粒质感,把达维听得腿软直颤。 不过此时达维怒火压过了性欲,因为他注意到西伦的手还在自己实习生的手腕处虚搭着,达维肯定是西伦强迫对性事懵懂的斯特文帮忙抚慰他敏感的rutou。 尽管是曾经强迫猥亵过西伦的伪君子达维,也无法忍受自己的乖学生被有心人欺骗玩弄。 达维把带来的衣物放在手边的桌上,噔噔噔走到床前,强硬地拽起坐在西伦身上的斯特文,斯特文此时目瞪口呆,还处于被老师发现自己在猥亵西伦的震惊和惊吓中。 “老师……我……”斯特文试探地嗫嚅出声。 “你别说话,让他说。”达维打断斯特文,神情严肃。 “我只是离开了一个早上而已,西伦你的奶子就sao到这种要人抚慰的地步了吗?”达维视线紧紧锁住西伦,又因为没戴眼镜无法观察到西伦此刻的神色,模糊间看到西伦好像淡淡撇了一眼被他刻意护在身后的斯特文,沉默着将额间被冷汗浸湿的黑发捋到脑后,露出锋锐的眉眼,冷峻的神色一副无谓的模样。 若是在以前达维看到西伦这番动作肯定会无所顾忌地直接扑上去啃了,但是现在理智告诉达维必须解决眼前这件事。 “你……”达维正要出声质问时,西伦突然从床上站起来,匀称健美的裸露身躯朝他走过来,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炽热灼烈,染红了他半边脸,就到嘴边的话达维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在他身后的斯特文则眼睛直直地盯着西伦身体看,神色莫名。 西伦绕过站在床尾的俩人,将达维进门后放在桌上的衣物拿起来,手下熟悉的触感让他动作微顿,镶嵌上将军衔的肩章泛着金属的光晕。 “那是今早的客人特意为你准备的,他想让你穿这身去接待他。”达维看到西伦拿起军服,没忍住解释了一番,说完又咬舌头怪自己多嘴。 西伦指腹在虎口处摩挲,听到接待二字时不免挑了挑眉,短暂思考了一瞬便直接对着达维二人穿起军服。 将黑色的衬衫下摆填进军裤,裤带圈紧精瘦的窄腰,右手从下往上系衣扣,西伦又将空着的手搭在右手腕处手指婉转间将袖扣系好,衬衫扣到一半,左右手互换,最后同时系好衣扣袖口,动作利落漂亮。 西伦拿起最后一件军服外套,看向达维时眼神少见的带了些鄙夷的神色,“我不清楚你到底误会了什么达维,如果你非认为我对那小孩做了些什么,何不亲自问问他。” “他懂什……” “医务室的监控什么都懂。”西伦说到这里顿了顿,又补充道,“你只是没戴眼镜,脑子总不会不带吧?” 达维被怼的一噎,看了眼身后一直没发话的学生,确实不排除其他可能。 回头时再看西伦,他正低头整理军装领口,额角凌乱的黑发垂下来些许,遮掩住西伦凛冽的眉眼,修身的黑蓝色军装衬得他高大挺拔,对方抬眼看过来时,无意间散发得威严让达维恍惚间以为曾经的将军回来了。 西伦有意将腕间的银环露出来,折射的光线将达维拉回现实,见达维流露出不知是怀念还是可惜的神色,他瞳仁微动。 “客人在哪。”西伦问,语气平静。 “我带你去。”达维拉开门,准备带路,态度前所未有的庄重,或许是因为埋藏在内心深处对帝国战神的敬畏与尊重,在西伦穿上军装后,又被他重新挖了出来。 西伦和达维刚离开室内,斯特文就猛地再也忍耐不住似的捂着脸蹲在地上发出阵阵桀桀地笑声,粉红色的卷毛之下是色重诡谲的赤瞳,斯特文只要一想起刚才一幕幕场景,他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西伦赤裸的身体,隐忍的表情,身穿军装的严谨姿态…… 一个个黏腻湿滑的触手从斯特文周围阴影里妖娆地探出,蜿蜒盘旋而上,在空气里摆来摆去,最后包裹住斯特文,光线投射在他身上,在墙上倒映出一只露出獠牙的兔子。 “西伦,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你知道你的伤口为什么恢复得那么快吗?”达维见西伦一路大步流星没理自己,便继续说道,“我让我徒弟给你涂得药膏,你知道它的作用是什么?” 西伦放慢脚步偏头看向他,达维莞尔,“你的精神力无法自己调动修复身体,但这药膏能辅助你,抹遍全身后无需你自己调动,精神力会主动修复伤口,怎么样?” “哪个房间?”西伦没接达维的话茬,开口只询问客人所在的房间。 达维脸上笑容凝固表情渐渐变得狠厉,他态度可以说是谄媚了,可西伦还是这幅油盐不进的神情,面无表情甚至可以形容为冷淡,连冷漠都不曾有。 “西伦,你还想怎样?如果我真的误会了你,那我给你道歉,但你别不知好歹,你以为你是谁?” 西伦眼前的达维此刻终于变得正常,他一项思维清醒,敬重和谄媚从来都不是给现在的他看的,如今的自己一无所有,除了一副还算可观的身体,还剩下什么? 他轻笑,唇角勾起细微的弧度,似微笑似讥讽,然后一步一步走近达维,借着身高优势将人逼在墙角。 达维背靠墙壁,背后冰凉的寒意钻进他衣服的缝隙,西伦充满质感的嗓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极为清晰,“如何道歉?是将我双手束缚在床头然后再用你的屁股狠狠地cao我吗?” 光线照不进的走廊晦暗空旷,西伦双眼隐藏在眉骨遮挡的深邃阴影中,像是一副棱角深刻的沙画,达维被西伦身上突然凌厉的气势压迫得喘不过来气,还未来不及看清对方的表情,西伦便退开了。 这一退开,他到是看清了西伦身后的男人,微弱的光线能依稀看清对方披在肩头的铂金色长发还有一对镶嵌在眼眶里的祖母绿色的瞳仁,美丽,危险且迷人。 达维神情瞬间郑重,“长官。” 西伦顺着达维的视线看过去,韦弗正慵懒地倚在门框处,眼尾上挑,艳红的薄唇轻启,看着他无声地吐了两字出来。 “哥哥。”韦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