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洗完这堆,身上穿的又湿了。 我脱掉吊带背心和湿透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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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呢?」「心理上的也是说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说来你别不信,好与不好主要取决于你们女人的反应。」「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的感受?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这你就错了,女人的兴奋反应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我突然注意到,在我们谈论这些问题时,他好像对我的胸部失去了兴趣,一直是看着我的脸在说话,男人真是奇怪。 这时,他接着说:「一个男人越爱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满足她。」「再帮我换盆水。你还真像个在研究社会问题的假学者。」他放下水,说:「什么话?来,我帮你涮吧?」我还真是累了,就站了起来。他坐在板凳上开始涮衣服,我突然后悔了——那里面有我的胸罩和内裤,可已经没办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这时,就听他说:「给我倒一杯。」我端着两杯水回来,就听他继续说:「研究这些问题,没有你们女人的配合是绝对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说的那些,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是怎么看这些个问题的。」「你恭维得太蹩脚了。来,喝点水吧!」我说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边,他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说句实话,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下流!」我说着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浇在了他的脖子里。 他夸张地惊叫起来:「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说说嘛!」「说错话是要受到惩罚的,活该!」「你等着,别落在我手里。」「落在你手里又怎样?喂,你老婆的大吗?」「大小跟你差不多,没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呀?」「美得你,帮我晾出去。」我们晾完衣服回到屋里,我沏了一壶茶,对他说:「来,请你喝茶,算是致谢吧!」「就这样谢我呀?」「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让我摸一下。」「滚你的!」「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你还真想摸呀?」他愣了一下,冲我坏笑着说:「当然想了。」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就同意了,当时说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他答应了。于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放在我的rufang上。他轻轻握住了我的rufang,揉捏着,我说比清是种什么感觉,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rufang的男人。 他贪婪地在我的rufang上滑动着,迟迟不愿放手。我虽然很享受,但头脑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说:「喂,可以了吧?」「说好一下的,还没完呢!」「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来,可他却抓得更紧了,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rutou。我越拉,他抓得越紧。 「你把我弄痛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他还是没有松手,却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着我的rufang说:「以前光听说雪白的肌肤,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少废话,快松开。」「再让我亲一下就松开。」我无可奈何,况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点点头,松开了抓他的手。 他弯下腰,趴在我胸前,褪下我左肩的挂带,吸住了rutou。酥酥痒痒的,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他感觉到了我的默许,很认真地吸吮着。我低头看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抚弄着他的头发。 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的母性,我舒服地享受着他的吸吮,手抚弄着他的头发,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不知他是怎么弄的,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赤裸上身了,两边的rutou被他来回吸吮着。 感觉再这样下去我都快挺不住了,就轻柔地对他说:「好了,快起来。」同时双手托起了他的脸,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也乖乖地看着我,站起来,慢慢地把我搂在了怀里。 我们就这样站着,静静地拥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分开了,但胸前的衣服都湿透了。 我柔柔地对他说:「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语气竟然是那样的温柔。女人啊,你毕竟是水做的。 「我帮你洗。」他也温柔地轻轻对我说。 「去你的。」我大笑起来,又恢复了正常。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他面前,我好像没有了女性的羞涩,不再回避他的窥视。他也变得大胆起来,有时在拥挤的厨房里,他从我身后侧身过时,竟然会伸出手在我的rufang上捏一下,这时,我就回报他一拳。 男女之间的事就像一层纸,一旦捅破,就没有了禁忌,特别是已婚男女。 进入七月,天气热得就像要把人蒸熟一样。白天还好说,在有空调的公司里感觉不出外面的酷暑,下班出来,特别是回到家里就好似进入地狱之火炼狱。我和老公住在靠窗的一边,晚上开着窗子还有些许的微风,他们住在里边,加上帘子的遮挡,真是密不透风,每天夜里我们都要起来冲几次凉。 大家都在想办法,想的结果是一筹莫展,那时我们都没有钱买空调,还有,也用不起电费。 一个周六的晚上,大家都睡不着,就关了灯躺在床上聊天。开始聊些各自公司里的事情,后来就聊到了目前的居住条件,无奈之后是大家的一阵感慨。 那边许剑突然说:「要不这样,晚上关灯之后,咱们把帘子撤了吧?这样通风会好一些。」一阵沉默之后,老公缓缓地说:「可以,我没意见,两位女士呢?」我和小媛都表示听你们男人的,意见通过之后,两位只穿短裤的男士就开灯忙活开了,很快就撤掉了隔在我们之间的帘子。 关灯再次躺到床上之后,那两口子首先兴奋地表示舒服多了,许剑还调侃地说:「明天拉根铁丝,把中间的帘子搞个活动的,你们要是想办事就把它拉上,我们俩耳背。」老公忍不住大笑起来:「彼此彼此,北京速度,明天就办。」大家谁都清楚,天气热得静静地躺着都出汗,谁还有心情办那事。 刚开始关灯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谁也看不见谁,过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隐约可以看见对面的影子。我感觉他们看我们比我们看他们清楚,因为他们是从暗处往亮处看,我们在就在这条光路上,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了新的尴尬,天亮了,彼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们两个女人还无所谓,都是长裙的睡衣。男人可惨了,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小三角裤,早上起来时的自然反应,那个东西挺得高高的,而且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是两对在宾馆偷情的男女。有帘子隔着还没有太强的感觉,去掉遮挡之后,就好像一下子光着身子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一样。 吃过早饭后,两个男人拉上了铁丝,用几个钥匙扣做成了帘子的挂环,我和小媛把它缝在帘子上。 刚过十点,屋里就热得待不住了,我们就商量去哪里躲避煎熬,最后决定去海泳。急急地准备好泳装,逃命似地出了屋子。 外面比屋里凉快很多,出来后我们就乘车往海边去,正午时分,终于到了一处比较隐蔽而又尚未开发的海滩,烈日骄阳,空旷的海滩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看样子也是来游泳的。周围连个可供换衣的遮挡都没有,真后悔没在家里换好泳装,只好让老公们转过身去望风,我们两个女人蹲在带来的小阳伞后面快速地换装,然后再给他们望风,跟做贼一样。 装好各自的衣服,放在海边显眼的位置,大家就迫不及待地冲到了海里。真舒服,海水一下子将酷暑挡在了我们身体的外面。小媛家在内陆,不像我们三个在海边长大的,她不会游泳,自然地就担负起在岸边看衣服的工作,只是在浅水里扑腾。 我们三个向深海游去,真是畅快,大约半小时后,老公说有些累了,我们就开始往回游。回到岸上时,看到小媛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看着衣服,好像还哭过。我们顿觉有些过份,赶紧一起凑过去哄她,好容易把她哄开心了,就开始午餐。 午餐后我又想到深海,老公说他累了不想去,许剑却兴致极高,商定的结果是我俩到深海,老公陪小媛在岸上。 我和许剑下去后就争先恐后向前游,比赛看谁先游到大约离岸三百米的那块礁石上。终于我们到了那块礁石,礁石靠岸的一边很陡,我们就到了背面,那一面也挺陡,可有一道大裂缝,可以爬上去,上面还有个小平台。 许剑先爬了上去,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喘吁吁地对我说:「看不出来,你还行,能游这么远!」「开玩笑,我是谁呀!来,拉我一把。」我边往上爬边说。 他把我拉了上去,我在上面找了半天,发现只有他坐的那个地方稍平一些,其它地方都挺尖的,踩上去脚都痛,就说:「起来,起来,让我坐会儿。」「好像就你累似的?你坐这儿,我坐哪儿?要不坐我腿上?」他半开玩笑地说。 「你真是个混蛋加流氓,还有点儿绅士风度没有?」「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个绅士了?也不是混蛋,流氓嘛?差不多吧,我是流氓我怕谁?你到底坐不坐?」「坐就坐!有什么呀,舒服就行。」我说着,就顺势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一下子感觉到有个yingying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不觉脸有些发烧。他看似不经意地顺势抱住我的腰,我也就由他去了。 他小腿上的汗毛扎得我痒痒的,我穿的是露背的泳装,我被他搂着,背紧紧地贴着他的前胸,感觉到他强健的肌rou和急速的心跳,我的心跳也在加速。 我们谁也没说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手开始上移,摸到了我的rufang,轻轻地揉捏着。 「喂,趁人之危呀?」我终于找到说话的理由了。 他嘻嘻地笑着,手却没有停下来。我扒开了她的手,说:「摸你老婆去。」「你不就是我的二老婆吗?」「快滚!」我一边说一边使劲拉开他的手。 他的手被扒下来,落到了我的大腿上,他的手又在我大腿上摩挲着,这里可是我的敏感区,我不知该拿他怎么办。连日的炎热,我和老公一直没有亲热过,身体里有种无名的冲动,现在是既感到不妥却又被一种强烈的原始需要左右着,只好静静地看着远方的地平线,任由他去。 他默默地把我的一条腿扳过来,我变成了侧坐在他腿上,丰满的rufang高高的挺在他眼前,透过薄薄的泳衣清晰地显现出rutou的轮廓,心跳开始加快。他继续抚摸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肯定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就更加变得肆无忌惮,从我大腿内侧到小腿,手又从我的背后伸到泳装里面握住我的rufang。 摸了一会儿,又下滑到腹部,见我没有抗拒,另一只手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探进去,摸到了我的私处,我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腿也夹紧了。 他的手指还是进入了我的yindao,我开始亢奋起来,发出了呻吟声,这无形中鼓励了他,他的手指开始在里面扣弄着,我也感受到了丝丝的快感。 终于,他把手拿了出来,双手捧住我的脸,吻我的双唇,我不自觉地响应着他。我们开始接吻,因为坐的姿势限制,不能深吻,他扶我起来让我面对面地骑坐在他腿上,我们继续接吻,我的下体感觉到他的那个东西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 我轻声说:「我们回去吧?」他没有回答,仍然紧紧地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胸前,隔着泳衣用鼻尖在我的rufang上蹭来蹭去,蹭得我心里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想要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我也想要,可还是轻声地说:「不。」他像个小孩撒娇一样,抱着我晃着,不停地说着:「给我吧!」「别得寸进尺,绝对不行。」见我很坚决,他也就没有强来,但手继续在我的身体里游动。我很舒服,也扭动身子配合着他的抚摩和扣弄。 我搂住了他的脖子,吻着、扭着,他拉掉了我泳装的肩带,rufang从紧绷的泳装里跳了出来,被他含到了嘴里,轻轻地用牙磨着,我闭上眼享受着他的吸吮。 我们的接触也仅限于此了,我不能越过底线。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对方,直到两人都平静下来。 我抱住他的头,抚弄着他的头发,轻声说:「该回去了。」他点点头,起身帮我套上泳装。 我们默默地朝回游去,谁都不说话,他在前面,不时回过头来关照着我,见我和他距离远了,就停下来等我;我游近了,就拉住我的手往前游一阵。 快到岸边时,见我老公正站在水里,双手平托着他老婆在学游泳,两人兴奋地笑着。我们游过去,站在他们身边时,许剑笑着问他老婆:「学会了没有?」「还没有。」小媛一边扑腾一边说。 「小媛真是个天生的旱鸭子,到了水里就往下沉,你们游得怎样?」老公扶着小媛在水里站稳后,回过身来问我们。 「还行,游到那块礁石那里就游不动了,歇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要是有条船就好了,咱们四个人出海钓鱼去。」许剑边比划边说着。 下午五点左右,我们回到了市里,都累得筋疲力尽,在摊上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赶快回家了,海水黏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 两个男人回去后洗了澡就倒头大睡,我和小媛洗起来可就麻烦了,不仅洗身子,还要洗头和今天换下的脏衣服。等我们俩忙完,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可我们俩好像已经歇过来似的,毫无睡意,就关了灯靠在床头上聊天。 「你今天学得怎么样?」我问她。 「真像你老公说的那样,我是个天生的旱鸭子。今天可真把他累坏了,教我踢水,都累得都快托不住我了。」听着他的话,我想象着老公一手托着她的rufang,一手托着他的私处,不免有些心生醋意,就说:「守着你这么一个美女,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聊了一会儿,都感觉累了,也困了,连睡衣没换就穿着内衣睡了。 早上起来,大家都穿着内衣,可能是游泳都见识到对方形态的缘故吧,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从那以后,大家在着装上就更加大胆了,经常是四个人穿着内衣、内裤在屋子里活动。 我发现小媛和我老公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自那天以后,她就没停过说要再去游泳,而且看我老公的眼神也出现了些许的暧昧。 男女的关系真怪,有了一次越界接触,以后就是顺理成章,虽然在人前还是一本正经,但当两人独处时,亲热就好像成了见面的礼仪,我们也不例外,经常在无人时相互挑逗,偶尔还会接吻。 做饭时,我们两家是各做各的,一家做饭时另一家就等着,等这家做完后再来。那天我正在厨房里做饭,老公加班还没回来,他们在屋里聊天。 这时许剑问我:「你们家那位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谁知加班要到什么时候?你们饿了吧?要不我做好了一起吃?」「不麻烦了。」许剑回答。 「要不咱们再添两个菜,大家一起吃吧?」小媛却对着许剑发表了另外的意见。 「先声明一下,主食不够,要不你们买些饼,我再添俩菜,街口新开了一家山东烧饼店,挺不错的。今天我买的菜多,搁到明天就吃不成了,大热个天,你们也就别再烤火了。」我赶忙回应道。 「好主意,要不你去一趟?顺便买几瓶啤酒,冰镇的,我换衣服太麻烦。」就听到许剑对他小媛说。 「行,买几瓶?」「你能提动就买一捆,提不动就买半打,要是那家有什么吃饼子的菜,顺便买些回来,今晚我们小小聚餐一下。」小媛穿着拖鞋出去了,许剑走进了厨房,抱住我的腰,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里,在狭小的空间里把我挤得死死的。 「讨厌,热死了,放开,我正炒菜呢!」「热还穿着内裤?」说着便把手我伸进我的内裤。 「你找死啊?我老公马上就回来啦!」他的手在我的阴部轻轻地按捏、扣弄着。 「真是个色鬼,守着那么漂亮的老婆还四处拈花惹草。」「你更漂亮,再说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嘛!」我很紧张,害怕老公这时回来,况且热成这样,谁能有那份心情。 「快滚开!」他非但没离开,却更加过份,还把手指伸进了我的yindao,模仿zuoai般地进进出出。 我扭动着身子想让他的手出来,他紧紧抱着我说:「不释放出来我非憋死不可。」「找你老婆去。」我看挣扎不开,菜还在锅里,也就由他来了。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听到楼道里传来我老公和他老婆的声音,这才拔出手,失望地离开了我的内裤,无奈地使劲捏我的屁股。我突然有些幸灾乐祸,特别想笑。 「憋死没有?」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按着yingying的宝贝出去了。 老公提着小媛买的酒和她一起进的屋,放下酒就去换衣服,小媛走进厨房来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不用洗了,我买了几个吃饼的菜。哎呀!看你热的。」见我正在洗要加的菜,小媛拦着我并拿毛巾给我擦汗,又冲外面喊:「你们快把凳子并起来。」说着,端着我炒好的两盘菜出去了。 「老婆,辛苦你啦!」老公换好衣服也进来了。 我伸过脸去,让他亲了一下,对他说:「米饭不多,用小碗吧。你先把米饭端出去。」「没关系,我吃饼。你快来吧,别热坏了。」他说完就端着米饭出去了。 我解下围裙,洗了手,他们已经倒好了啤酒。我的吊带和胸罩都湿透了,走到用凳子并成的桌子前,笑着对他们说:「我得先洗一下,换件衣服,你们先吃吧!」「那哪儿行?你快点,我们等你。」小媛说:「我可知道厨房里夏天烤火的滋味,来,先喝杯啤酒凉快一下,冰镇的。」说着就把我那杯端起来递给我。 「看看你们这些男人,还是我们女人贴心。」我说着接过了杯子,笑着对她说:「来,为我们女人间的理解万岁干杯。」喝了一大口,真舒服! 为了不让他们多等,我急急拿了衣服就进卫生间去换洗了,等把湿衣服脱下来扔到盆里泡上了,才发现急急忙忙的没拿胸罩和内裤,只穿着吊带和裙子可怎么出去?我犹豫起来,外面催开了:「快点,我们要开吃啦!」看看盆里的湿衣服是没法再穿上了,心一横,就穿着吊带背心和裙子真空上阵了。 吃饭时我紧紧夹着腿,连腰都不敢弯,可我吃米饭总得夹菜,一开始还能注意,后来也就忘了,春光外泄也就不可避免了,大家都没有太在意。两个男人吃得衣服都湿透了,到后来干脆赤膊上阵,光着膀子大吃海喝。 小媛也是大汗淋漓,衣服全贴在身上了,里面内衣上的图案都清晰可见了。 许剑就对小媛说:「看把你热的,脱了吧?」小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了看我和老公,没说话。 湿衣服贴在身上的确不好受,可她里面只剩内衣了。我心里清楚,小媛的三件内衣和两件T恤是今天回来才洗的,北京气温虽高,却很潮湿,衣服都没干,现在就是想换都没的换,都是贴身的衣服,也没法向我借,看着她的可怜相我也是无可奈何。 也许是受到我的影响和他老公的「鼓励」,她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半杯酒,站起来脱掉了吊带,只穿着内衣。许剑还没有什么反应,我老公的眼却一下就直了。我装着没看见,其实我比她惨,薄薄的吊带背心贴在身上,rutou都看得清清楚楚。 六瓶啤酒很快喝完了,大家都没有喝够,我老公站起来说:「我再去提一捆吧?」大家都同意,他套上湿呼呼的T恤就出去了。 小媛见我老公出去,就解开了胸罩背扣,长出一口气:「憋死我啦!这件破东西,一见水就缩,勒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突然想到刚才许剑没射出来时我对他说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俩见我突然大笑,不明白怎么回事。 「喂,喂,喂,什么毛病这是?怎么啦?」我笑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冲着他们摇手。 许剑接着对小媛说:「我说你也真是,喘不过气来就脱了呗!」小媛踢了他一脚,说:「你混蛋!」「看你这人,真是好心遭雷劈。」「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你当我不敢?」小媛回敬道。 「别,别,我老公可是个意志薄弱、立场不坚定的人,别让他犯错误。」我继续大笑着对小媛说。 「今天我还就让他犯错误。」小媛说着就脱掉了湿透的胸罩,故意挺着高高的rufang在在我眼前晃着。 我越发笑得厉害,对她说:「好了,好了,快穿上吧,不然他想不犯错误都不行了。」他们俩也跟着大笑起来。 我们就这样嬉闹了一阵,估计我老公快回来了,小媛站起来说:「我还是穿上吧,不能给他犯错误的机会,只当是在游泳吧!」就在这时,我老公提着一捆啤酒进来了,小媛急忙捂着胸转过身去,我和许剑都笑得前仰后合。许剑拉过老婆,把她捂着胸部的手拉下来,说:「嘴接着硬啊!」我老公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傻傻地笑着问:「你们怎么啦?」我们笑得越发厉害,小媛满脸通红地挣扎着。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她对老公说:「她,她,她想让你今天犯错误。」我老公坐下后说:「我当什么事呢,虽然面对绝世佳人,但本人是个意志坚强、立场坚定的人。」听到这话,我们三个笑得更厉害了。 许剑大笑着对老公说:「刚才,刚才你老婆还说你是个意志薄弱、立场不坚定的人呢!这会儿就变得意志坚强、立场坚定啦!行了,行了,两位绝世佳人,我看你们今天就别硬了,已经没得衣服换了。」说着就把他老婆按在座位上,扯下了湿透的胸罩扔在他们床下的盆里。 小媛笑得喘不上气来,指着我说:「不,不公平!她为什么还穿着衣服?」我老公也被感染了,就对我说:「听到没有?不公平。」我踹了老公一脚:「你敢出卖我?」「谁出卖你啦?我是在搞平衡。」「搞你个头呀!」我同学也强止住笑对我说:「对,平衡,现在就是不平衡,你看着办吧!」「不平衡又怎样?」「对不自觉遵守平衡规则的人就要实行专政,你说句话吧!」许剑在将我老公。 「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能说什么,我们俩她当家。」「行,看你好意思。」小媛倒一下子放开了,边说边开酒瓶,光着上身给我们续上酒,大家说笑着又开始吃起来。 天热大家都没有胃口,就是喝酒。酒喝完了,菜也给吃得一乾二净,饭却剩了一堆。 虽然酒也喝得昏天黑地,可天热得谁也不想睡,也没法睡。老公醉眼眯眯地盯着小媛白皙的rufang醉话不断,那两口也是放浪之极,就差现场春宫秀了。 我也有些意识模糊了,但想到明天要上班,就说:「明天还要上班呢,收摊吧?」许剑口齿不清地说:「你……你……你不守规矩,没资格说话。」我老公也颠三倒四地说:「你这人怎么总扫大家的兴?」我看他们那样,就对小媛说:「我们把餐具收拾一下,烧点水大家洗洗,不然明天可怎么上班呀?」水烧好了,我去催大家洗澡。那两口真是喝高了,也不顾我和老公在场,当场脱光衣服,扔了一地,一起走进了卫生间。他们洗完出来,也没找衣服穿上就直接躺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见他们睡了,我也大胆起来,脱掉湿漉漉的衣服,把已经横歪在床上睡着的老公连打带拉地拖进卫生间,他已经近乎不省人事,等于是我给他洗了澡。洗完后让他先出去了,我看着盆里的衣服,实在是不想动了,可没办法,只好简单洗了一下,才开始冲凉。 出来一看老公光着身子睡着了,再看看那两位,真是又气又好笑,索性自己也裸睡吧! 早上我们几乎是同时被闹钟吵醒的,起来后大家是一阵慌乱,忙着找自己的衣服。 「大家这回可真是赤诚相见了,嗯,感觉还不错……」我话没说完,就感觉下面有些不对劲,顾不上穿衣服就往卫生间跑,门都没关就蹲到便池上,一股鲜血滴淌出来,我的例假来了! 他们三个不知发生了什么,也顾不上找衣服了,一起涌到了卫生间门口。 小媛看了我一眼,拍拍胸口说:「吓死我了,还当你怎么了呢?」说完,就转身给我去拿卫生巾,一会儿又听她在问:「你的内裤放哪儿了?」「在那个红的旅行包里。」「让开,让开,没见过女人来例假呀?小心红眼啊!」她推开还站在门口直直望着我的两个赤裸的男人:「给,试试我这个牌子的,要不要我帮你贴上?」「谢谢,我还是自己来吧!」我接过她递来的卫生巾和我的内裤,把卫生巾贴到内裤上。 穿上内裤出来,见他们还光着身子,老公在找他的衣服,那两口也在他们那边翻腾。 「你把我衣服放哪儿啦?」老公转过身问我。 「你先刷牙吧,我给你找。」老公迟疑着没动。 「大家都已经赤诚相见了,不在乎多一点坦诚吧!」我笑着对老公说,同时看着光裸着的许剑。 小媛也推着他说:「先去刷牙吧,你在这儿净添乱。」两个男人无奈地去刷牙了,我和小媛也很快找出了自己和各自老公要换的衣服。见他们还没洗漱完,我们俩坐在床上对视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对她说:「赤诚相见,感觉如何?」「没什么感觉,坦诚的感觉挺好。你呢?」「英雄所见。还有啊,最大的好处是咱俩以后可以少洗多少衣服呢!」「那我们以后就这样坦诚相见喽?」她嬉笑着说。 「没问题,两位男士认为如何?」我看着洗漱完毕走出来的老公说。 「我没问题。许剑,你什么意见?」老公盯着小媛的胸部嬉嬉地说。 「没意见。」「好,一致通过。就从今天早上开始吧,吃完早餐再穿衣服。走,我们俩做饭。」说完,我又指着许剑和老公说:「你们俩可不许破坏规矩。」我和小媛嬉笑着走进厨房,我将昨晚剩的米饭和饼子一起炒了一下,她清洗昨晚的杯盘。 没多久,我们端着四盘炒饭走进房间,两个男人还真听话,没穿衣服,在抽烟聊天。 用过早餐,我们才又穿上衣服,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虽然早上大家说好回去就赤诚相见,下班了,回家时我借故买菜,故意延迟了半小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时我可以很放纵,面对两个以上的男人时我还是不敢,当我忐忑不安地开门进到家里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都回来了,却没有人那样。许剑两口在做饭,老公坐在风扇下喝茶。要说变化还是有的,许剑和老公只穿着小三角裤,小媛只穿着内衣,看来大家和我一样的有所顾忌。 放下菜,犹豫了一阵,我小声问老公:「你怎么穿成这样?」老公小声说:「我回来时就看他们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样。再说,天气也热得人恨不得光着,你也别坚持了,那样他们会不好意思的,只当是在游泳池吧!」我想想也是,就脱掉T恤和裙子,只穿内衣。可这毕竟不是在游泳池,不禁脸上有些发烧。路上走得很热,我的内裤靠腰的部份湿了一大块,后背全是汗,老公拿毛巾给我擦着。 见他们还在做饭,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换下的湿衣服拿到卫生间去洗,洗好后不好意思到阳台去晾晒,就让老公去。这时,他们已经做好饭,礼貌性地请我们一起用,我们谢绝了,开始自己做饭。 晚饭后,没有电视,也没有其它的事情可做,想出去转转,可经验又告诉我们,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里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来又多了一堆湿衣服,还是没有办法。于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样,关上灯进行老套路的聊天,开始是齐声抱怨这鬼天气,盼望秋天的到来,后来是谈论各自听来的轶事。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里异常躁动,大汗不止,可又没有其它异常,换卫生巾时不得不换了内裤,那条内裤已经湿得黏不住卫生巾了。 回来后小媛问我:「量大吗?」「还可以,挺正常的。」「我感觉好像也要来了。」「那你准备了吗?」「已经贴上了。」「上帝对女人太不公平了,每个月还这么折腾我们一下。」「这么热,可怎么睡呀?」老公接过话去:「这么长时间不都过来了,真是娇气。」我气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试试?」「没办法,上帝就是这样创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看我们要吵起来,许剑就提议玩扑克,想着没事可做,大家同意了。于是,开灯、拉窗帘、并板凳,支开了摊子。 玩「红桃四」,我和小媛坐对面。 许剑又提议,输了要受罚,我们争议起处罚的方法。 「输了脱衣服。」许剑开玩笑地说。 「都这样啦,还能怎样脱呀?你们就一件了,我们也最多两件。」小媛反驳道。 老公插话说:「话不能这么说,那可是关键的两件。」许剑也说:「没错儿,怎么样?衣服输光了,赢家在输家胸前画王八。」「好,可要先声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媛可能也快了,我们只能脱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说。 「行,两个小女人,不跟你们计较。」没多久,四个人已经把该输的衣服都输掉了,老公的胸前还被小媛用口红画了两个王八。 这一局小媛输了,老公赢了。老公拿着口红,端详着小媛的胸部,自言自语地说:「画哪儿呀?」「画rufang上。」我起哄地说。 「你就坏吧你!」小媛指着我笑着说。 许剑对我说:「认赌服输嘛,就画在rufang上,一会我赢了你也一样。」老公开始在小媛的rufang上画了,可稍一用力rufang就左右晃动,没办法画。老公让小媛用手托住rufang,小媛却回答:「你画还是我画?太欺负人了吧,在我身上画,还要我来配合你,你的手是干什么的?」于是,老公也就不顾许剑和我在场,托起小媛的rufang,在上面仔细地画了一只王八,画得还真不错。 报应来了,我输许剑赢,许剑直接托起我的rufang,将我的rutou当乌guitou,在我的rufang上画了一只乌龟,画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我气得使劲捶了他几拳,然后大家接着玩。 十一点时,天凉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这场闹剧才结束。 小媛的例假也跟着来了,因为我们俩的缘故,这个星期天没有去海泳。可也在这个星期天我们发现了一个好去处——大型商场或大型超市,那里有空调。但那只是一时之举,商场关门都比较早,加上里面又没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几次,就实在不想去了。也试过出去在外面乘凉,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给活吃了,只好待在家里,于是我们就想别的方法来打发时间。 天气热得我们都没有兴趣过夫妻生活了,可对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却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于是大家就继续玩着边缘性的性游戏。首先,回到家就将衣服脱到最少极限,只是没有谁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们起得很早,早餐时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媛的例假都干净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说好我和小媛去采购吃的,两位男士去看帐篷。 我和小媛下班后在约好的超市见面,根据我们的口味采购了一堆好吃的,在凉爽的超市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往家走。路过一个舞厅时,看到门口的海报上写着「二步专场」,当时流行跳这种舞,但我们都没有见过,更别说跳了。 我问小媛:「你会跳二步吗?」「不会,听我们家许剑说他们公司中午的时候那些人在跳。听说很简单,比1「我也听我们家康捷说他们部门的人中午休息时也在跳,还说这种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恋的嫌疑,看样子是比较亲密的那种。要不让晚上让他俩教教咱们?」「行啊,不过我们家许剑的舞步太差了,比个大猩猩强不了多少。」「你们家许剑呀,他的舞还是我教的呢!他学的时候差点没把我的脚给踩扁了。」「我可找到元凶啦!现在他还是踩人呢!你是怎么教的?」「都怪他太笨,好歹我还教会他舞步了,你没说感谢我,还指责开了。」「好,好,好,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还是你继续教他,算升级版吧!」小媛说着笑了起来。 「可咱们那个立锥之地行吗?」我担心起场地来。 小媛叹了口气,说:「唉,我发愁的是今晚可怎么过呀,该死的老天,怎么不下雨呢!」她的话也让我的心情烦躁起来,我们都开始沉默,也是热、渴得不想说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烧饼摊上我们买了十个烧饼,郊游时面包还是没有饼子顶事。 回到家时两位男士正光着膀子在品茶下棋,见他们没有做饭,我有气无力地问:「两位大公子,你们没做饭呀?」「不知道你想吃什么,这不,就等你回来决定呢!」老公头也不抬地说。 「干脆简单点,炒两个菜,吃我们买的饼子吧?」我和小媛也没有回避他们,就在各自的床前脱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换上吊带背心,穿着小三角内裤就进到厨房将买来的饼子和咸菜取出来拆了两包,又各炒了一个菜,烧了一个清汤,两家共同进餐。 吃饭时,大家说着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许剑还让我们看了他俩买的帐篷,决定早点起来,趁凉快时出发。 小媛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问:「你们俩谁会跳二步?」「你想跳啊?」老公诧异地问。 「怎么?不行呀?」我反问老公。 「没有什么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无技术可言,就是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地方晃呗!不信,你问许剑。」许剑接着补充道:「的确是,我们公司的那些人在中午休息时,就在办公室里放上音乐,两两成双地晃,真的没什么学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亲密。你想学,改天教你们。」小媛阴阳怪气地说:「原来你们中午就干这种事啊?」「看你说的,有什么呀,办公室里一大堆人,能出什么事?」「今晚就教我们吧?」看那两口有拌嘴的可能,我急忙插话。 「行,今晚就今晚。」晚饭后,收拾完餐具,男人们继续下棋,我和小媛开始洗换下来的衣服。小媛在厨房洗,我取了一条内裤,抱着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进了卫生间,进去后就反锁了门。我想把身上现在穿的还不太湿的衣服脱下来,免得洗完这堆,身上穿的又湿了。 我脱掉吊带背心和湿透的内裤,光着身子开始洗衣服。虽然是凉水洗的,但活动量和小空间里的闷热,等我洗完衣服,已是汗流浃背。 这时,小媛在敲门,我打开门,小媛钻了进来,看我没穿衣服,楞了一下,嘻嘻地说:「你在冲凉呀?我还以为你在洗衣服呢!我解手。」「我就是在洗衣服,不想洗完那一堆,身上的又该洗了,这样也凉快,还省事、方便。一会儿帮我把暖壶提来。」「没问题。」小媛说着脱下内裤蹲下去解手。 她站起来时又对我说:「你这方法不错,以后我也在这里洗。」停了一下,她坏坏地对我说:「你敢这样出去不?」「那有什么!你敢我就敢,又不是没让他们看过!」「好,到时我看你最硬,那我可开着门啦?里面热死了。」「开就开。」她走了出去,给我提来了一壶开水,又回去拿了一个盆进来,脱下身上湿透的衣服,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洗了起来。洗完后,就冲外面喊:「外面的,来帮我们晾一下衣服。」老公和许剑过来了,看到我们这样,愣了一下,坏笑着端着衣服到阳台上晾去了。晾完回来时,老公拉上了窗帘对我们说:「出来吧,我把窗帘拉上了。」我们俩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丝毫没有yin荡的感觉,出来后就坐在床上聊天。聊了一会儿,就走过去趴在各自老公背上看他们下棋,两个家伙几乎同时喊了起来:「快让开,热死啦!」我掐着老公的脖子前后摇晃着说:「我还没嫌你热呢!起来,小媛,我们俩下。」小媛也把许剑拖开,我们俩继续他们的残局。 这时,就听老公小声对许剑说:「不能坐这么长时间,再坐下去我这儿都要捂烂啦!」我接过他的话说:「嫌捂就脱了呗!真捂烂了可别怪我不要你。」老公还真就把身上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了,许剑也脱了,这下我们四个人又都赤诚相见了。 残局我赢了,还想再来一盘,小媛不想下了,就说:「不下了吧,让他们教咱们跳二步。」于是,许剑在录音机里放了一盘慢舞的磁带,抱着小媛开始跳,老公也抱着我跳起来。我两只手臂缠住老公的脖子,脸贴在他胸前,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 跳了一会儿,许剑说:「我听说在舞厅里跳这种舞是关灯的。」「那就关了呗!」小媛说着晃到开关前关了灯。 屋里黑得看不见对方,感觉的确不错,老公说:「闭上眼,开始遐想,你会感觉更好。」我照做了,确实好,我冥想着和陌生的男人赤裸地在海滩上跳着,不知不觉进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也不觉得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