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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酒zuoai,争执,给师尊穿蒂环,躲在桌子底下koujiao,收美人

    “呜,哼恩,嗯啊——”呻吟声断断续续,青年赤着身子被男人压着在床上翻滚,纤细的脚踝被藤蔓吊起来,印出一圈红痕。

    他烧红的脸颊和揉散的长发都是湿漉漉的,混杂着眼泪,汗水,还有腾腾的酒气。

    “好喝吗?”燕蔚慢悠悠地cao干着他的身体,一手捏着颜舜华的双颊逼迫他张开嘴,一手里拿着个深褐色的酒坛,清透辛辣的酒液顺着半张的唇灌进去。大半都流到了外面,但也有小部分被他喝了下去,颜舜华摇晃着头,一边艰难地吞咽一边被酒液刺激得呛咳,鼻唇间的吐息呜咽都带着浓烈的酒气,眼角鼻尖也是擦了胭脂似的醉红。

    “不,不要喝,唔唔——”他话没说完就又被灌了满嘴辛辣的烈酒,还有一些直直泼到脸上,把艳丽的脸庞染得湿润水亮,青年难受得闭起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外涌。

    “还没喝完怎么能不喝,”燕蔚继续掐着他的脸,语气里多了命令的意味,“张嘴,全喝掉。”

    颜舜华打了个激灵,不受控制地努力吞咽起来,烈酒烫着喉管,先是辛辣刺痛,然后五脏六腑都跟着暖热起来,恍惚的,轻飘的,连神智都变得模糊起来,像飘在云端,又似沉入大海。

    他醉了。

    丰润的嘴唇变得红艳,湿亮,张张合合的,连泣音都温柔可爱。燕蔚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慢慢低下头,试探地碰了碰那双漂亮的嘴唇。

    软软嫩嫩的,像师尊的人一样,还有浓醇的酒香。

    唇瓣相贴的那一刻,燕蔚陡然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畅,他继续兴致勃勃地探索起这片“未知”的领域,坚硬的牙齿,柔软的小舌,还有敏感得舔一舔就会逗得师尊乱颤发笑的上颚。

    听到颜舜华的笑声,燕蔚动作一顿,忍不住松口退开些,仔细看他的神色。

    他好像,就没见师尊这么单纯地笑过。

    颜舜华眼睛还是弯弯的,他真的完全醉了,脸颊红润地笑看着几乎换了个芯子的小徒弟,神色一派温柔天真:“怎么不亲了,还想和子衿亲亲。”

    燕蔚沉默了一下,他是有意把颜舜华灌醉的,这人清醒时便只会冷淡地看着别处,或是沉默地流些眼泪,实在惹他心烦。

    但是温温柔柔的,听话的师尊却又不叫他那么高兴。

    他慢慢凑过去亲他,叼着嘴唇慢慢厮磨,胯下的动作也柔和了些,交合的地方反复摩擦,热乎乎的一片。

    颜舜华主动伸手搭着他的后颈,嘴里还轻轻吟着,一副享受的模样:“好舒服,嗯,子衿今天好乖。”

    燕蔚干脆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轻轻揉着软嫩的小乳包,下意识道:“怎么了,之前不乖?”

    “一点都不乖!”颜舜华突然很大声地反驳他,然后低下头迷迷糊糊地去找什么东西,找来找去只看到两个粉嘟嘟的小奶子,他皱着眉指着一边道,“这里,被打红了,特别疼,下面也疼,木头硬邦邦的,子衿还骂我,让别人看我,”他突然瑟缩了一下,脸上露出个慌张的甚至是恐惧的表情,眼泪不自觉地掉出来,“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呜......”

    没有的,没有不喜欢的。

    燕蔚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

    沉默了片刻,他干脆不说话了,闷头抱着青年耕耘挞伐。

    那些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他安慰自己,他不过觉得这人长得还算可心,留着做个脔奴玩玩罢了,至于以往有几分几两的喜欢又如何呢,这人还能翻出他的掌心跑了不成?总归都是他的人。

    “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了,你把我忘了,”青年突然小声道,他看着燕蔚,水润的眼睛像海底打捞出来的黑珍珠,干净剔透。

    他的眼角还是湿的,脸颊还是红的,眉目间是朦胧的醉意,但说出的话却仿佛是再清醒不过:“那我也不要喜欢你了,我也要把你忘了。”

    “你闭嘴!”燕蔚突然大吼了一声,他掐着颜舜华的脸,视线像染了血的刀子,“你骗我是不是,你根本没醉。”

    颜舜华也瞪着他:“你不是我的子衿,你给我滚!”

    “我不是?”燕蔚气极反笑,他捏着颜舜华的脸往下看,逼着他看清两个人欲望交缠的身体,埋在对方体内的roubang也跳动着摩擦着,极富存在感地侵略领土,“看清楚了是谁在cao你,我就是他,如果我不是,那你就是被别的男人cao射的yin娼sao货。”

    他伸手去拨青年腿心湿漉漉软嘟嘟的嫩红xuerou,将小yin豆剥出来搓了搓,又把酒坛子拿过来,未喝净的酒液给赤裸的私处淋了一阵辛辣的雨。

    颜舜华一开始还一动不动地瞪他,慢慢的,他开始控制不住地眼眶发红,鼻尖渗出细汗,嘴唇也不自在地颤抖着。

    疼,下面疼。

    他哆嗦着低下头,最敏感柔嫩的地方传来尖锐的刺痛,蒂珠还被男人掐在手里,但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泪眼朦胧地看过去,只觉得那个可怜的小东西肿得不像话,xuerou疼到不住地收缩。

    燕蔚倒是被下面那张小嘴咬得舒服的很,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起多了个玄黑色的坚硬鳞片,指尖捻着尾部,将那里拉成尖尖细细的一条,尾根泛着冷冷的光。

    “本来看着师尊可怜,还想着法子让师尊少吃些苦,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他冷冷地勾起嘴笑,针尖似的银光一闪一闪,肿胀得像个小果实似的蒂珠被人捏起来了。

    颜舜华微张着嘴,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他把尖细的尾部刺穿了柔嫩的花蒂,鳞片有意识似的蜷起来,蜷成一个错落的圆。

    剧烈的疼痛袭来,他额间后背都是淋漓的冷汗,酸软的腰肢无力地弯下去。

    “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吗?”燕蔚非要他抬起头,逼视间眼睛里都是恶意的光芒,指尖轻佻地把玩着他左侧胸乳上的艳红乳果,又去拨弄穿rutou而过的纯黑色乳环,“这只是主人给脔奴的标记而已,下面那个是标记,上面这个也是。”

    “师尊,别再做梦了,”他爱怜地抚摸着青年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颊,品尝他的恐惧和痛苦如同欣飨佳肴,“把过去忘了吧。”

    ......

    议事大厅的偏房。

    颜舜华半跪在足有半人高的雕花黑木桌案下,双手被绑在腰后,正艰难地吞吐着男人勃起的roubang。

    “殿下,属下还有个挺别致的小礼物想献给您。”桌案前站着个长身玉立的魔修,容貌端正清朗,眼角眉梢却带着几分邪气。

    “哦?”燕蔚兴致缺缺地扬了扬眉,泰半的心思都在藏在桌底的美人身上。

    颜舜华其实没怎么做过这档子事,倒是燕蔚以前为了哄他舒服,给他做过好些回。再加上他如今也并不愿意对燕蔚有多上心,说是koujiao,也不过是张开嘴帮他含着罢了。

    燕蔚自然有的是办法让他“尽心尽力”,只是两人已经闹得僵冷,他也不耐再添些争端,便睁只眼闭只眼了。

    当然其实主要原因是颜舜华光是帮他含着,他就已经觉得舒服畅快了。

    “这礼物妙得很。”那魔修冲他挤挤眼,又拍拍手,便从门口走进个只着着淡紫色轻纱的妙龄女子来,玲珑有致的胴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起伏的酥胸,纤细的长腿,端的是春色撩人。女子半张脸笼在同样淡紫色的面纱下,顾盼含情的眼眸对着燕蔚轻轻一眨,面纱随风落下,两颊似霜,红唇如血。

    “她叫含月,是个仙魔混血,”魔修满意地打量着媚而不俗的紫衣少女,又颇得意地冲着燕蔚一笑,“属下早便看出来,魔尊已经对仙界那位没了兴致,依属下看,含月的风姿也并不比那位颜大人逊色,魔尊何不收下她,以享齐人之福。”

    颜舜华身体废掉的消息在魔界上层并不是什么秘密,也并不是所有魔修都敬慕这位仙界曾经赫赫有名的剑修。

    “含月?”燕蔚拖长了语调,慢悠悠念着这个名字。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似柔媚似羞怯地望着燕蔚行了个礼:“奴家在。”

    女人的声音。

    颜舜华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哪怕什么也看不见,光是听声音他也能将剧情拼凑个大半。

    燕蔚要收别的女人?

    他完全是错愕的,他从来没想过会有第三个人介入他们的生活,哪怕是在燕蔚失忆的现在。

    燕蔚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一只手伸到桌下,拽着颜舜华的头往自己胯下摁过去,强逼着他给自己做了几个深喉,roubang抽插着柔嫩的喉管,有几个瞬间是不输于绞紧的xiaoxue所带来的快感。

    不知道师尊现在是什么表情呢,燕蔚愉快又恶意地想着,他指间是青年柔软的发丝,面上露出个淡淡的笑来:“不错,就住到本尊寝宫的偏殿好了。”

    “谢谢殿下!”女子又惊又喜,连连给燕蔚行了几个礼,艳丽的脸蛋上是掩饰不住的爱慕和喜悦。

    等人离开了,燕蔚才拉着颜舜华从桌子底下出来。

    青年赤着身子,嘴唇红艳艳的,下巴上还有晶莹的涎液和guitou渗出的体液,只是面色难看得紧,乌黑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

    “你要找别人?”颜舜华颤声问他,不仅是震惊,眼底几乎有火焰在燃烧。

    燕蔚倒是没见过他这样惊怒的模样,只懒懒散散地抱着他,臀瓣分开,roubang扑哧一声顶进湿软的xiaoxue里:“我便找了,又与你何干?”

    他慢慢揉着那颗因为刚穿了蒂环,几乎日日肿胀着突在外面的小yin豆,逼着青年脸上的怒色一点点被欲望瓦解,成了叫他再难堪不过的两抹艳红:“不过师尊放心,都是伺候我的,她也不比你这脔奴高贵几分。”

    “你,你——”颜舜华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着嘴唇,生生将呻吟都咽下去,只红着眼眶瞪着燕蔚,“我不许!我不许你找别人!”

    “师尊错了,”燕蔚心里头倒是有些说不出的高兴,只是面上不显,一下一下地顶弄着青年柔软的身子,将他顶得支离破碎,“没什么许不许,师尊今日便从主殿搬到另一边的偏殿去,是我忘了教师尊本分,这主殿本就不是你该住的地方。”

    颜舜华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木楞楞地埋在他怀里轻声呜咽着,他体内含了一块热铁,几乎将他烫伤,烫化,但整个身体,尤其是胸腔那一块,却只有说不出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