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主人出现!像mama一样的暖主收留了狗狗!
“你们在干什么?”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清冷而饱含威压的女声,“让开!”气场十足,姬佬们纷纷为她让道,一个穿着黑西装、头发束在脑后、气度凛然、眼神冷冽的女人走了过来。 “您好,我们给您准备的包厢在这边……”庄伊为她带路,她却径直朝花绫走来。 “这是什么?轮jian吗?”女人飒爽的丹凤眼轻蔑地一挑,似笑非笑:“你们章总就是靠这个赚钱的?” “……”庄伊无法接话,看了看舞台上被女人骑在身下、一脸阿黑颜的花绫,欲言又止。 “章逸清呢?她再不来,我就把你们这儿查封了!”女人冷冷地说。 “我是jiejie的狗狗……汪汪汪!” 花绫已被cao得神智混乱,嘴里喃喃地重复着女人要求她说的话,背后忽然一轻,骑着她的女人竟然放过了她,她顺势瘫在地上,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腿间跳蛋还在滋滋乱抖,rou蒂已经麻得失去了知觉,贝rou可怜兮兮地被硅胶棒撑得大开,鲜红湿烂,狗尾巴也湿淋淋的,无数yin液凝结在股间,斑斑驳驳,好似刷了一层白胶,她闭着眼睛吐着舌头“呵呵”地喘息,整副身子被蹂躏得乱七八糟。 赤裸的身体,忽然被人披上一件温暖的外衣,花绫被泪水和汗水糊了满眼,还以为是庄伊回来救她了,大哭道:“jiejie……我不要待在这里了……” 一双温暖的手,小心又缓慢地拆掉了折磨小花蒂许久的跳蛋,温柔又坚定地拔出撑满她身体的硅胶棒和肛塞,“啵”地一下,被堵在rou道里的yin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流了女人满手,她好像一点也不嫌脏,将花绫打横抱起来:“jiejie带你走。” 这一抱,花绫才发现,她不是庄伊,女人高大瘦削,身上的体味幽香清冷,她抬手擦了擦眼睛,仰起头看她:“你是谁?” “我是来救你的,”温寂容眼神关切:“你是不是被她们卖到这里的?还有多少像你这样的女孩?” “没有……”这个jiejie好像误会了什么,可是花绫也说不明白,被玩得乱七八糟的自己,靠在她温香的怀里,忽然愧疚起来:“我把jiejie的衣服弄脏了……” “你不脏。”温寂容坚定地说,稳稳抱着她,不顾众人惊奇的目光往外走去。 章淡烟一来就看到花绫被她公主抱着,脸色一变:“温姐……她是我的人。” “你的人?”温寂容看向花绫:“你是自愿的吗?” “我……”花绫欲言又止,怯怯地望向章淡烟,温寂容立即意会,斥道:“sm的首要条件就是心甘情愿,你连这都违背了,还当什么s?” 章淡烟嗤笑一声:“这是她欠我的!你不明白。” “我是最明白你的,”温寂容直直看着她:“章逸清,哦不,章淡烟,”她故意叫出了令她耻辱的名字:“我以前让你三分,是可怜你,现在你站起来了,反倒去欺压这些不如你的,这就是你的本性吗?” 章淡烟眼神瞬间变得阴鸷,指甲掐进了掌心rou里:“别装得你很懂我的样子,我是在报仇,害我沦落至此的人就是她,你要救她,就是在跟我对着干。” 温寂容看了看怀里的花绫,小人儿膝盖上、胸口上到处是伤,血迹斑斑,一双狗狗眼含着泪,抽噎着,小手紧紧抓着她的领带,仿佛在害怕被她抛下,她抿了抿唇,将她拢进怀里:“那我就跟你对着干。” “市长……”见她抱着个头戴狗耳的短发女孩出来,助理胡安可讶异地多看了两眼,还以为是男生呢,还打扮成了狗狗?这种类型的,跟市长的口味一向不搭,难道是女人味的见多了,突然想换换口味? “开车。”温寂容吩咐道。 车子快速行驶,花绫看着黑漆漆的车顶,忽然惶恐起来,就这样跟着这个陌生的女人走了,主人怎么办? “别怕,”温寂容以为她在后怕,握住了她的手:“我是市长,她不敢追来的。”顺势将她头上的狗耳、鼻尖的狗鼻子和颈间的狗项圈、狗链一一摘除。 “她……我……”花绫意识尚未恢复,脑中一时混乱,不知道要说什么。 “手好冰呢,你饿不饿?”女人温暖的手,捂着她的手问。 “饿……” 正巧路过便利店,“小胡,停车。”温寂容立即使唤助理胡安可去给她买吃的,不一会儿,胡安可拿着一杯关东煮和一袋不同口味的饭团上来。 “还烫着,你慢点吃。”胡安可说,把杯子递给花绫。 “谢谢。”花绫接过来,胡安可又看她一眼,越看越眼熟了,“你是……花绫?”她试探着问。 “嗯?”花绫咬了一口鱼板,惊讶地看着她,然而女孩已经长成了女人,又化了得体的淡妆,不管是容貌还是装扮都与十年前的她相去甚远,花绫因为脑部手术丧失了大部分记忆,根本认不出她,愣愣地问:“你怎么会认识我?” “我是胡安可啊,以前跟在章姐身边的那个……皇后。”说到最后两个字,她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不仅是觉得中二,还因为她怕被温寂容笑话。 她知道,自己一个大学毕业没几年、身无长物的女生,能被市长大人聘用做助理,根本不是因为业务能力,而是因为她以前认识章淡烟,知道章淡烟的过去,温寂容每次见章淡烟都带着她,就是想用她来膈应章淡烟。 温寂容一挑眉,探究地看着她俩,花绫眯着眼睛看向胡安可,摇摇头:“我不认识你……” 要是以前那个骄纵任性的“皇后”胡安可,一定揪着她不放,而现在,她处事已经万分圆滑,猜想花绫堕落至此,肯定不想被老同学认出来,便笑了笑:“那,是我认错了。” 花绫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食物,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吃饱,“都吃成小花猫了。”女人怜惜地看着她,拿纸巾为她擦去嘴边的污渍。 车子驶进公馆,在一座开阔明亮、树木葱茏的别墅前停下,这里是温寂容长住的地方。 “呃……”花绫又被她抱了起来,“别怕,这里没人进得来。”女人轻声道,抱着她进了小花园,花丛环绕着一道人工温泉,随时可以供她洗浴。 被蹂躏得红肿麻木的贝rou,得到温泉水的滋润,舒张开来,腿间斑斑驳驳的yin液痕迹,女人温软的手,仔仔细细帮她洗去,粉xue敏感地一缩一缩,被她的目光直视,花绫害羞地并拢了双腿。 膝盖由于之前被迫跪在镜子碎片上,伤口又多又深,被温泉水一烫,本已凝结的血迹再次涌动,火辣辣地痛起来,花绫怕她嫌自己麻烦,咬着牙勉强忍耐。 鲜红在温泉里蔓延开来,“怎么流这么多血?”温寂容拉开她的腿细看,叫胡安可给医生打电话。 萧棠一进温寂容的房间,就看到小小的一只披着宽大的睡衣,蜷缩在床上,市长大人正关切地坐在床边。 睡衣被女人解开,萧棠一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就明了:“打一支破伤风吧。”眼角余光忍不住多扫了两眼,大半夜的忽然喊她来诊治,这是市长的新欢吗?怎么跟她一贯的口味不一样? 针头闪过寒光,花绫瑟缩一下,被女人搂在怀里,将她屁股转过去对着注射器,“乖,打了针就好了。”温寂容柔声说。 果然是新欢没错了,萧棠暗想,一针扎在那白生生的臀上。 “啊!”花绫低喘一声,女人安抚地虎摸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萧棠用仪器帮她测血压,花绫乖乖地任她们摆布,她略带责备地看向温寂容,幽幽地说:“她低血压,心律也不齐,以后……悠着点吧。” “你误会了,她不是我的奴。”温寂容失笑。 “抱歉。”萧棠给她洗液和软膏,叮嘱用法用量,便离开了。 “你这软绵绵的性子,怎么跟了章淡烟那个刑主?”女人一边帮她擦药一边问。 “我……”千言万语哽在嘴边,花绫咬了咬唇:“我欠她的。” 温寂容一听就笑了:“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谁欠谁的,她只是仗着比你强,报复你罢了,你被她们轮jian,为什么不说她们欠你的?因为你处于弱势,你报复不了她们。” 说得没错……花绫一双狗狗眼耷拉下来,可是上哪里去找比章淡烟还强势的女人呢? 脸颊忽然被女人用掌心托起来,对上对方温情脉脉的凤眸,“你愿意跟着我吗?”温寂容怜惜地凝视着她:“我跟她们可不一样,我是暖主。” 她身上散发着一种蛊惑人心、又无比治愈的柔光,只要一跟她对视,你就会觉得,如果能跟她在一起,黑白的世界从此就有了光彩,往后余生就再也没有任何烦恼,这是独属于暖主的攻势,没有哪只狗狗能抵挡这样的体贴。 “好啊。”花绫仿佛被蛊惑了似的,怔怔地看着她答应了。 “那么,从现在开始,”女人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慢慢滑向她青嫩的裸背:“就由我来圈养你吧。” “乖狗狗……” 花绫被女人揽进怀里,顾及她下身红肿未消,对方没有再进一步,双手松松地环绕着她后背,花绫的小脑袋靠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忽然有种重归摇篮的感觉,不禁眼眶一热,这种温暖的感觉……这是……mama的感觉啊…… 现在的自己,已经被章淡烟摧毁得零落成泥了,或许,这个像mama一样的主人,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吧,花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