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end)
那感觉奇怪极了,少将的guitou抵着我yinjing,而我正在他的xue口里进进出出。 而他的尿道口还在不停的分泌这前列腺液。 我在他的身后顶撞着艹他,看起来就像是艹一个多长了一个自动分泌润滑液腺体的小洞一样。 虽然这个腺体长在体外。我再次违背了自己的话捏了捏他的guitou。 少将的反应很激烈,他的前胸猛地拱起,含着水光的眼睛后撇着看向我。 我不得不思考一下他到底是在表达什么意思。 我的yinjing涨的有点厉害,插入的xue口又足够的柔软湿润,甚至还会随着我对某点的撞击微微收缩磨蹭以表欢迎。 但我还是把不顾一切用力艹干的冲动忍耐了下来,去思考一下少将到底想要什么。 他是觉得我不够严厉吗? 我看着少将因为张开到极限而不受控制抖动的肌rou,觉得应该不是这个答案。 或者是太过了?我用托着少将腰底的手摸了摸他的尾椎。 啧,这个动作让少将把头转的更靠后了些。 我无法想象,少将是如何在嘴里插着那么根长东西的情况下还能把头转到这种程度的。 哦,对了,或许是,他想要我艹他的嘴。 联想到之前少将主动的深喉,我在心里默默评估了少将以此来提醒我的可能性。 嗯完美,于是,我单手把扣在少将耳后的系带解开,然后慢慢的往外,在他以为我要抽出来的瞬间重重插了回去,同时身下用力顶了他体内反应敏感那点。 但好像闯了祸。 少将不受控制的挣扎了起来,那种力道甚至我都无法压制住他。 我不得不抽出了那只插在少将咽喉里的药棒,然后在他俯身咳嗽的把自己的rutou拉断之前,用小刀割开那两根透明的鱼线。 然后就着他咳嗽的瞬间,用力一顶,将他面朝下压在床上,开始享受起来。 他咳嗽的可真厉害。 我有些漫不经心的想,身下不紧不慢的撞击着少将柔软的肠壁。 被咳嗽牵引住了全部心神的少将,可没有之前那么会吸了,后xue因为腹肌的用力的咳嗽不停无规律地收缩着,倒是比之前那种中规中矩的服侍让我来的喜欢。 于是我俯下身去,抓住他的头发和他接吻。 他止不住的咳嗽被我强行压制成闷咳,然后整张脸因为憋气变得通红,但他没有咬我,所以我想我还可以继续。 于是我用舌头压制住他不自主蜷缩的舌头,然后在他的口腔上如同刷子般的一下下舔弄。 那里还带着之前药棒的药味。 少将终于从我的种种干扰中找回自己的呼吸已经是一分钟后。 这让我感到惊讶,该说军人果然是和普通人差别巨大吗? 少将的yinjing还在流水,并且越流越多,但却依旧没有要射的迹象。 这意味着我给他的刺激还不够,即使我已经很努力的参阅了网络资料的意见,九浅一深,狠狠的撞击他的敏感点。 少将也只是坚硬的留着水。 但却好像能够永远硬下去。 而我几乎已经要到了欲望的边缘。 我放开了吻住少将的唇瓣,看着他头发湿润的栽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气喘吁吁,说。 “洛,你真是个变态。” 带着咳嗽后嘶哑的声音绝对是犯规,我在那句话的下一秒就克制不住的在少将的里面射了出来。 那是一段很长的高超,带着余韵的白光和事后的惰怠。 我任由自己向后一仰躺在了床上,懒得去想这次实习是否合格,少将是否满意。 而少将,我撇下眼看他艰难的在床上挣扎,却连起身给他松开禁制的欲望都没有。 只是看着他一点点的,腾挪着,把自己的头转向我的身下,开始帮我舔。 艹 我忍不住伸腿把他的脸踢到一边。 却看到他对我笑。 他说,“洛,你够变态,但是不够冷酷也不够残忍。” 这话让我立马想要跳起来揍他。 但我没有这么做,我把少将拉到床头,让人就着手腕捆着脚腕的别扭姿势在我旁边躺下。 他看着屋顶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我合格了吗?”我问他。 “不太算。”他回答,“濒死,极端情绪是检测的唯一标准。” 他终于不再看天花板了,转而看向了我的脸。 “我不想在这上面弄虚作假。” 这个要求,很难了。 我觉得自己有些意识模糊,也可能是太过疲倦,又或者因为觉得没有希望干脆不愿意思考。 我喜欢他。 又怎么可能对他下得去那么重的手,但他对此不依不饶。 “你没有见过那种场景。”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我现在不想听。 “我想说的不是他。” 他还是说出来了,我看着他,面无表情,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愤怒,却又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发泄愤怒的立场和权力。这简直可悲极了。 “一百一十七年前的贵族领暴动,你应该听说过的。”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让帝国直接毁灭了一颗资源星呢?” 我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历史书里写明的原因是因为反叛者掌控了能够使人类基因异变崩溃的传染性生化武器,而帝国注意到贵族领的情况的时候,事情已经恶化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被扩散到星球之外,帝国对这颗资源星进行了毁灭性打击。 可如果…… “是一只能够不断进化的崩溃者。没有人能够控制它……” “闭嘴。”我放任自己呵斥了他,用恶劣的态度。 我不想要这样的。 一切都不该是这个样子。 但少将此刻显然不愿意再顾及我的想法。 “帝国用聚变引导弹毁灭掉了整个星球,才没有使得整个灾难扩散到整个宇宙中去。” “要知道以崩溃者的进化速度,适应宇宙空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天蓝色的眼睛紧盯着我,哪怕他现在一身狼狈,也依旧用语言逼得我不堪躲闪。 “你可怜我,可怜惩戒院那些失去了拥有者的被拥有者,对吗?” 这个问题让我愤怒,可怜,哈,我觉得我更应该可怜将一切想的无比简单的自己。 他在逼迫我,他在证明自己根本不需要可怜,不需要我将自己和他捆绑在一起,证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可怜而又可笑的无用功。 我可怜他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事情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带着情趣的性游戏。洛。” 他终于说出了最想说的那句话,我猜他想说这话很久了。 我知道,事情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我和那群立志于从惩戒院里离开的被拥有者们交谈过,他们大多数是从出生起就被分配了拥有者的克隆体。 从小被特别的驯养对主人的恐惧和服从深入骨髓,所以才能被当做战争兵器激活了隐藏基因之后被投放入战场。 恐惧,服从,和全身心的信赖。 我能够从少将的身上拿到吗? 这是个无解的谜题,而我,只有做出它才能把少将从深渊里真正的拉扯出来,而不是任由他踢开我独自堕落。 我,能拿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