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play,病情加重,流产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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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呼啸而至,昏迷不醒的叶隐歌被塞了进去,一路疾驰赶往医院。 叶隐歌的脸上罩了氧气罩,盖住了他大半张脸。林篡坐在他的身边,握住他冰凉惨白的手。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底生出恍然的错觉,好像刚才还被他压在身下尽情cao弄的人,很快就要无声无息得消落于天际。 太可怕了,也太匪夷所思了。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吐血了呢就昏迷了呢? 在他没有陪伴的那段时间里,这个人的身体,到底已经坏到什么地步了呢? 林篡一路跟着来到医院,看着急诊的红灯亮起,他急躁得来回走了两圈,走走停停,一时心里发狠,恨不得狠狠一拳头下去把墙壁砸出个大窟窿聊以宣泄,一时又很无力,最后又坐了下来,把脸埋在掌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的灯才灭了。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神色复杂得看着林篡。 “你是患者家属吗?” 林篡张了张口,却发现一句简单的“是”或“不是”,他都不能干脆利落得鲜活出来。 他和叶隐歌,究竟算是什么关系? 医生无视他一瞬间的呆滞,严肃道:“病人患有先天性心脏疾病,引起了肺动脉高压,情绪受到较大波动,才会突然昏迷吐血。请您尽快通知家属,来医院办理入住手续和签字……” 剩下的话林篡听不清了,他一听到“先天性心脏病”六个大字,整个人都愣住了。下一秒,他几乎扯着医生的衣领嘶吼: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有这个病!” “我们的检查结果就是如此,不信您可以看检查单。”医生仿佛见证了无数医闹,风里来火里去久了,也不在乎对方突如其来的发狂。 他无奈得抚平自己的衣领,摊手道: “其实他的先心问题并不算很严重,甚至都不能直接判定为‘病’,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像正常的人一样去怀孕生子。而且生完一个不算,又怀了一个,更何况他是双性人,生产本来就不如女性顺利,在这种情况下执意发生妊娠行为,无疑加重病人的身体负荷。” 林篡听到这里,睚眦欲裂。 “……我是病人家属。”他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是像朝外喷着冰碴子。那么冰冷,冰冷之下又掩盖着再也遮不住的灼热的欲望。 “我要接管他的一切。” 入夜,病房。 叶隐歌手上挂着点滴,慢慢睁开双眼。满眼炫目的白光,几乎刺穿了他的眼膜。叶隐歌有些惧怕这直白透亮的光,往被褥深处缩了缩。 他一动,立刻就惊醒了在旁边小憩的男人。 往常他们一起并肩站着的时候,叶隐歌只觉得林篡是个毛躁有余,沉稳不足的小青年。该小青年仗着自己强壮的身体和不怎么发达的大脑经常做出些不计后果的冲动事儿,很让人啼笑皆非,又有些隐隐的期盼。 可当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得俯视时,才让人发现,年轻冲动的雄狮正在不经意间长大,唰的亮出了初长成便很坚硬的鬓毛。 充满漫不经心的气息,漫不经心得让人恐惧。 “为什么不告诉我?” 病房里充斥着低沉的声音,还有另一个受到惊吓般微微的喘息。 “嗯,为什么明明身体根本支持不住,还是要给别人生孩子?被能做你爹的人cao很爽是吗,生孩子能上瘾是吗?!” 林篡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几乎震得天花板都在微微颤抖,扑簌掉渣。 叶隐歌又往里缩了缩。他拒绝看林篡,干脆闭上了眼,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危险的源头。 林篡一下子上火了,他一把掀开被子,一把跨坐在叶隐歌身上,撩起了他的病号服! 叶隐歌急道:“你干什么!” “干你。” 林篡阴恻恻一笑,继而掰开叶隐歌苍白得大腿,就着直接撞了进去! “啊——”一声惨呼没来得及叫出口,林篡捂住他的嘴,就这么急促得律动起来。叶隐歌被他顶到头了,口中含不住的唾液顺着林篡的手指滴落,说不出的yin糜惑人。 “嘘,闭嘴,我不要听你的叫,我要听你的喘!”林篡的那巨大东西深埋在他体内,充满恶意得、缓缓转动一下,磨动肠道,湿滑黏腻的触感席卷全身。那一瞬间,他爽的只想叹息。 “我……我不行,下去……”叶隐歌全身赤裸,遍身潮红,粉嫩的乳尖被掐得变成深红,他受不住似的发出难耐的喘息呻吟——甚至没有力气去刻意屏住声音,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情况下他发出的声音多么能激起身上趴着的人的兽欲! 林篡一直喜欢和人面对面直接干。 他数不清和多少床伴做过,无论是外纯内sao的国内小男生还是活大腿长的外国猛男,无一例外都是这种面对面的姿势。林篡办事不大讲究技巧,他就喜欢一条道走到底,每次都把对方干得呜呜嗷嗷哭爹喊娘。 而叶隐歌,每次都能精确得搔到他的痒处,往他心里点上一把欲望勃发的火苗,食髓知味,永不干涸,永不停歇。 一只青筋暴起的小麦色健壮手臂攀上身下雪白滑腻的肚腹,那里圆鼓鼓得隆起,里面装着一个小生命。小生命在大手的压迫下不安得来回滚动,被林篡满怀恶意得狠狠一捏—— “乖,别闹你妈。” 可能是他身上的流氓脾性很重,小生命躲在肚子里吓的嗝一下,圆滚滚白生生的肚皮上又拱起了一个小圆包,然后就没有动静了。 大手继续往上攀附,双手都在摩挲那双充血圆润的rufang。怀孕的双性人简直全身都是宝,小奶子不像女人的那么大,却不大不小手感正好,不堪盈盈一握。林篡的食指捻动奶头,逼得身下人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 “会不会流奶呢?啊,出来了!”林篡捻到兴起,忽然感觉手指上涌出黏黏腻腻的触感。清淡悠远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味道一闻就让人煽情得难以自已。 他轻轻嘬了一口,香甜的滋味沾湿了舌尖。 “这是我的,”林篡激动的想,“我喝他的奶,侵占他的身体,他整个人向我臣服,整个人都是我的,我是他命运的主宰。” 这样的念头显然狠狠刺激到了他。林篡加快动作,rou体与rou体相撞,啪啪的水声响彻病房,如果有人从外面经过,好奇往里看得话,会看到两道交叠到紧密的身影,屁股在耸动,插与被插,那么羞耻又那么放荡,yin乱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根本移不开目光。 口舌与敏感的乳尖相碰,全身赤裸着被男人禁锢。叶隐歌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唯有刺骨致命的战栗沿着胸口向外扩展蔓延,涌向四肢百骸,激荡起一阵一阵明明灭灭的刺激火苗。 随着奶水的不断流出,叶隐歌下面也跟着痉挛空虚。好像有一根无形的引线拉扯奶头和屁眼,一方失禁,另一方也跟着沦陷。他一时没忍住,yindao里“哗啦”流出一大股水液,林篡那孽根插得越发顺滑,“噗嗤噗嗤”的,像一首色情的情书。 他们这个样子很像大章鱼伸出所有触角控制住他的猎物,施暴者为所欲为,被迫承受的人仰面大口呼吸,浑身颤抖,仿佛沉溺于汪洋中的一叶小舟,无法掌控自己的航向与前途。 叶隐歌被折腾得昏昏沉沉,大腿不由自主得抽搐,布满了青紫的,带着yin靡水迹的瘢痕。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海也枯了石也烂了,终于有一股guntang的热流刷洗zigong。他知道,林篡终于射了。 这场rou欲的酷刑,终于濒临尾声。 他整个人瘫倒在凌乱的被子上,圣洁的白色医用被单上潮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的类似麝香的下流味道。白晃晃的灯光依旧明亮,照着一切不堪入目的魑魅魍魉,无处遁形。 夜风吹起乳白色的落地轻纱窗帘,万家灯火映照在透明的玻璃窗上,那么夺目耀眼,那么温馨和乐。远处传来一声火车的鸣笛,飘散在广袤辽阔的夜色天幕下,空灵而寂寥,恍若夜晚的花儿在鼻尖绽放,带来神秘又清幽的香味,引人沉迷,勾人上瘾。 叶隐歌侧着头,出神得望着眼前的光怪陆离,莫名觉得有些冷。他往上拉了拉被子,冰凉的被单刚沾到身上,就把皮肤冰得战栗,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想稍微坐起来一点,忽然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涌出,那么急促而决绝,仿佛根本不容挽回。 他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可怕的是,他的肚子没有任何异状。哪怕全身都被干得快散架了,每一处筋骨都在一抽一抽的酸疼,他的肚子都麻木到没有任何痛觉。依然坚挺,可是鲜血流得越来越急了。 “林篡……我的肚子……”叶隐歌一把抓住林篡的胳膊,可是看到的只有一双冰冷漠然的眸子。那人居高临下得看着他,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就这么看着他惊恐,慌乱,痛苦,却不施以援手。 林篡眼睁睁的看着叶隐歌身下流出的血浸透床单,甚至蜿蜒到地上。下一秒,像是最后一根线崩断了,他双眼一闭,无力得倒在自己怀中,像一只油尽灯枯的精致玩偶。 林篡牢牢得搂住怀里的人。他的身体太过单薄,抱在怀里只觉得搁手,又那么冰凉,仿佛永远也捂不热。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林篡想,他再痛苦再失望,都不能挽回现状了。 属于林画白的孩子将要流掉。 而属于他的孩子,迟早要播种下去,等待下一次的开花结果,茁壮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