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揭穿[束缚/襁jian/珰众po处]
冷霖雨谨慎地捕捉着从微型蓝牙耳机中传出的一声一息,与此同时,也不忘用余光戒备着在办公桌前伏案工作的那人,纵使是隔着稍远的距离,他仍能察觉到从那人身上散发出的凛凛气场。 那人名作纪宸,是他目前的雇主,确切地说,应当是他的任务目标。 三年前,他接到帮派下发的任务,借助着秘书身份混到了对家首领纪宸的身侧,三年间他虽说是有犯过一两个差池,但也算得上是个业绩卓越的优秀职员,更未漏出丝毫破绽,颇受信任,时常能窥探到对家的机密情报。 而挺过这熬煎三年后的今天,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霖雨,请帮我倒杯咖啡。” 极具磁性的低沉嗓音礼貌地请求道,这使得冷霖雨本还有几分松懈的神经刹时紧绷起来,他轻轻应了声,取过做工考究的金丝瓷杯,径直走到咖啡机前。 趁着等待机械结束运转的空闲时分,冷霖雨假装不经意地瞥了眼窗外,见着那一点熠熠日光下异常锃亮的狙击镜正按部就班地钉在指定区域,心间莫名的焦躁也舒缓了些许。 他端起散发着馥郁浓香的瓷杯,小心翼翼地朝办公桌靠近。 缓缓地将瓷杯连带杯垫一同放下,冷霖雨瞟了眼桌前那人,即使已在纪宸身边共事了三年,也仍会常因其姣好的容颜而惊叹。 他的目光向下挪动,晃过纪宸手中的毒品账单,先前还生出的几分惊羡蓦地被骤然涌浮而上的强烈鄙夷感取之替代。 只可惜,是个罪该万死的恶棍...愿你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冷霖雨只顾着在心中惋惜,殊不见敌人看似波澜不惊的眼底下暗涌起的澎湃波涛。 “我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纪先生,您尽管说。” “你养过狗吗?” 突如其来的诡异发问令小秘书很是疑惑,他略迟疑了几秒,终是决定实话实说:“我从未养过...怎么了?” 纪宸左手持起瓷杯,轻抿一口杯中还冒着热气的香醇咖啡,“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最近我想驯服一只已经有了主人的忠犬,想向你征求些建议。” “如果不是弃狗,那这应该还是件挺有难度的事。” “说的很有道理,谢谢,我会考虑一下你的意见的。” 随着话题的逐步深入,冷霖雨愈发觉着这对话中藏掖着别的意思,却怎样也揣测不出养狗到底与什么事物有关联。 瞄了眼墙上的挂钟,距离暗杀也仅余下不到五分钟了,他见纪宸没了继续谈话的意思,便决意继续回到原位置待机——毕竟他也不想让刚洗过的衣裳沾染上掺和着脑浆的血液。 “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 “还有一件事,” 纪宸将这还未道完的请示直截打断,他放下手中满是勾画的文件,抬起头,似尖刀利刃的凌厉视线直直刺向冷霖雨,素日鲜有波动的眼眸竟显露出一丝灼热之感。 冷霖雨很清楚,那是看待猎物的眼神。 他心底的惶恐感顿然蔓延扩开,此刻,他宛若一只被吐着信子的蛇紧盯的蛙,除呆滞地立在原地外,他别无选择。 “冷霖雨,把所有衣服都脱了。” 冷霖雨的心头乍地一紧,四肢都随之变得冰冷,难不成在这紧要关头自己却偏偏暴露了身份?他一边计策着如何应对,一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褪下衣物。 先是解开领口的衬衣扣,精致的锁骨随之展露而出,再往下走,榴红的小巧乳尖不知是因暴露在空气中亦或是羞耻心作俑而立起。单薄的衬衫在没有双肩的支撑下终是顺着削瘦的腰线下滑,落在大理石砖上。 紧接着是卸下的皮带与脱落的西服裤,前几日与人搏斗后遗留下的伤痕还在大腿处尚未完全消散,却倒是增添了种别样的韵味。 直至此时,冷霖雨全身上下除了紧贴着隐私部位的底裤外,已无其余的遮挡物了。 “我没有私自携带武器,我...” “你跟着我干了已经三年了吧?还是听不懂我的命令吗?” 纪宸站起身来,继续道: “我是让你把衣服全部脱完,一件不剩地脱完。” 尽管他仍是那幅微带笑意的表情,冷霖雨仍能察觉到这笑意背后藏匿着的寒意,危机感似翻涌的滔天巨浪将他淹没吞噬。 出于本能,冷霖雨转身欲要逃离这是非之地,还未跑出几步,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便把他猛地拉扯回来,脖颈毫无防备地被死死卡住,连带着身躯被按倒在硕大的办公桌上。 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双手就被银制手拷束缚于背后,使得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为徒劳。 “怎么?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温热的吐息在冷霖雨的耳根处散开。 “别脱...”冷霖雨阖上眼睛,不太愿意直面当前的场合,但对方哪还听得进他毫无底气的制止,直接粗暴地排除掉他身上的最后一层防御。 纪宸从抽屉中拿出一捆麻绳,熟稔地将冷霖雨想拼命合上的双腿绑作大开的M字型,身体的秘密在憎恶之人面前一览无余。 冷霖雨是极其罕见的双性人,从出生至今的二十多年来,他一直隐藏着这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苟且生活着。 不得不说,他太厌恶这个多余的生殖器官了,每当他不得以需要触碰那处时,自卑与愤懑总会充斥满内心。 然而现在将其暴露他人眼下,却令他不知怎地产生了一种背德的快意,甚至前端的性器还微微勃起,花xue也渗出黏液来。 纪宸轻笑一声,长期持拿枪械而生出的薄茧缓缓抚过雌xue周边,“你陆老板知道你长着个这种东西吗?” 这话将方才还因爱抚的快感而揉作一团乱线的思绪彻底击得粉碎,冷霖雨裸露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呜!” 两根手指不顾xue口狭窄,在黏稠的私处分泌液的助推下,无视一切阻拦,硬生生地挤开未经人事的花xue。 手指稍一发力,便将整个指节粗暴地捅入,指尖也在xue内边小幅度缓缓抽动边沿着rou壁搜刮,勾起浅而不连串的低沉呻吟。 “那这样看来我是第一个知道的外人啊。” 话语中还透露着些许窃喜,纪宸另一只手顺着皮肤纹理在冷霖雨的胸部处游走着,时而拨弄过胸前的红樱。 乳首在持续挑逗下坚挺起来,诱得纪宸俯身含住,齿与舌相互默契地配合着,留下不浅不深的咬痕。 在双重快感的折磨下,冷霖雨浑身瘫软下去,嘴中泄出一两个不连串的音节,伴随着下身逐渐扩大的水声,显得yin糜极了。 应是已经玩得差不多腻了,手指从xue中退了出去。异物侵入身体的不适感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所代替,待冷霖雨从先前的性爱中回过神时,已发现自己被横空抱到了落地窗前。 顶着灼眼的日光向外探去,他仍能找到坚守于原地的那一点光亮,如死灰复燃,希望在他的心底重新萌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在一点钟方向,对吗?”纪宸将冷霖雨抵在落地窗上,双手死死卡住他的腰线。 “你难道就不好奇吗?为什么任务开始了这么久了,你的耳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冷霖雨狂嗥出声,脾气极好的他平日发起怒来极其骇人,而如今这一声咆哮在纪宸面前却毫无威慑力可言。 “我暂时还没对他们做什么,”纪宸将狰狞的性器抵上xue口,低声道:“只不过先让他们看看,自家老板的忠犬是怎么样被宿敌破处的罢了” “...不..啊啊啊!...出..去啊!”xue口撕裂般的阵痛令冷霖雨倒吸冷气,连语调都被激得怪异起来。 没有他人口中所描述的欲仙欲死,唯有透彻心扉的疼痛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粗大的性器使原本还不太能容下两指宽的花xue扩张至极限。 guitou直冲冲地碾压过每一寸xue壁,顾不上对方的不适感,整根充血的yinjing全部没入xue中,冷霖雨能模糊地感受到那份炙热的形状。 “别怕。”略带些安慰意思的命令成了冷霖雨在无尽痛楚中唯一能抓住的稻草,他开始尽力适应起体中的异物,但纪宸似乎已经不太等得及漫长的循环渐进了。 没有任何前兆,幽xue中蛰伏已久的巨物擅自开始cao动起来,“不...不能动...嗯...啊...”冷霖雨在一次次罚责渐堕入泥潭,不知是无法启齿的羞辱还是下身难以承受的疾疼,生理泪水蹦出眼眶汩汩而下,杂糅着呜咽声的低语哀求并未能触碰对方的怜悯之心,反倒是促使其加快了胀大性器的动作。 痛楚灼伤着他那隐秘之地,也烤灼着他载满各色情绪的心脏,刚才还由恐惧而冰凉的四肢现在却因性事的支配而燥热万分。 冷霖雨曾陷入过重重包围,也曾遭受过非人的刑拷,他都找得到计策应对以不至于任人宰割。而如今,他只得乖乖忍受着身后那人残忍的cao干,无数次从危难中全身而退的他,在这里也只能是黔驴技穷了。 rou棍无情地撞上宫颈口,欲要cao开这一最后防线,冷霖雨只觉着酥酥麻麻的快意沿着脊骨向上攀爬,眼前随之隐隐发黑,他紧紧蜷缩起足尖,干哑的喉嗓中溢出带着哭腔的喘息,被yin液浸得湿漉漉的花xue猛一收缩,夹得纪宸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紧接着一股暖流从xue内喷涌而出,溅射到落地窗上,半透明的浊液在刺目的亮下闪耀着yin色的光。由于高潮的缘故,宫颈口也顺利敞开,让埋在xue中的男根得以进一步深入。 而冷霖雨的肿胀的yinjing在尚未来得及发泄之前,小小的铃口便被手指堵塞住. 难受,像是被煮沸腾的快要从锅中溢出的水,却被盖子死死抑制——简直快要窒息了。 “想要射出来吗?”身后稍带些魅惑的低沉男音传来,“那就发誓你永远忠诚于我。” “...你..休想...呃!”纹路复杂的指腹在yinjing口打转,恰是这般细微的动作却挑拨得冷霖雨更是难以忍受,他死死咬住下唇,好不让娇息声从嗓中淌出。 “我的首领...哈...这一生只有陆老板一人...呃啊!啊!” 不知是哪个字眼惹怒了身后那人,只听闻一声冷哼,原先覆盖于yinjing上的手指对着茎柱猛地一掐,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苦痛若爆发的火山喷射而出,侵蚀着冷霖雨最后一线理智与冷静。 星点白浊冒出铃口向外汩动,沾染满还滞留在茎体上保持握姿的手。 “我射在里面的话,你会怀孕吗?” "呜...不...嗯..." 高潮后陷入乏力的冷霖雨已近乎失去对外界的感知,只得用几个无法拼凑在一起的音节来回应恶魔的低语。 刹时,热流盈满那拳头大小的女性器官,在zigong内翻腾淌动,似是要在此处烫下永久的烙印。 这份炽热从宫内蔓延至身体各个角落,白皙的肌肤也蒙上一层隐隐约约的绯红,连意识也被这暖流烧得灰飞烟灭。 昏迷时分,冷霖雨除嗡嗡不止的耳鸣外,再也没能听见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