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魔君临幸
天还未亮,外面忽然刮起了一阵狂风,霹雷带着闪电在骊山上空不厌其烦的行云布雨,暴雨接踵而来。 两个太监刚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忙着给陛下热敷起来。 其中一个小太监细心的为赢政擦拭额头,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发现对方睁开了双眼。 “陛下……!”他的话还没说完,赢政就“腾”的一声弹了起来,几乎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身前。 “陛下醒了。”另一名太监高兴的说,刚要跑出去通知总管赵高,却被身后的异响吓住了。 只见这个小太监双脚悬空,四肢抽搐,被赢政整个人提了起来,他还未喊出声就让眼泛红光的秦王咬住了喉咙,“呼哧呼哧“的喝起了小太监的血。 年长的太监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险些尿了裤子,他这才想起坐在台阶上睡觉的程熹,赶紧连滚带爬的向盗墓人移去。 “救命啊,救救我!”太监用尽全力喊道,他扭头正好和赢政撞了个对脸儿,这可把他吓死了,那小太监只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斜躺在水池边。 程熹迷糊中听到有人喊救命,这才睁开了眼睛,立刻被现场的情景吓住了!这不是做梦吧,他看得最恐怖的恐怖片也不过如此! 一个中年太监正被半裸的赢政勒着脖子,咬着喉咙吸血,凶手的眼底没有任何理性,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血液被吸到喉咙里的声音恐怖异常,就像沙漠中干渴的人喝到了冰镇的可乐一般,秦王把这两太监当成下酒菜了。 这莫非就是饮了僵王之血的后遗症?我靠,他怎么这么糊涂呢,那么多和影视剧里都介绍过,喝了僵尸的血也会被感染的。 他们确实救了秦始皇,却制造出一只僵尸来。 可是他玩得最郁闷的游戏了,不知为何他对僵尸和吸血鬼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这或许就是命运! 他慢慢的直起身,想去摸腰间的宝剑,却想起剑被侍卫收走了,莫非他今天就要命丧僵尸之口? 赢政把吸干了血的尸体丢到一旁,目光的焦点汇聚到台阶之上的盗墓人身上。理智早已烟消云散,控制他的唯有僵尸之血引起的副作用而已。 刚才的饥渴感折磨得他生不如死,唯有喝到活人的血才能慰籍这份欲望和躁动,现在他舒服多了,精力充沛,这感觉犹如重生! 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有些面熟,他停住了脚步,仔细的观察,对方并没有被锁定成食物的范畴,可另一股欲望却如猫抓一般的蹿了上来! 程熹秉住呼吸,查看四周,想找个可以当成武器的东西防身,发现了右上方有一盏雀形青铜灯。 他一个跟斗滚了过去,抄起青铜灯,横在身前。 “再过来,我可真要打你了!”他说完,弓起了身,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赢政没有吱声,只是静静的瞧着他,小腹以下却越发燥热难耐!他干脆扯下了披在腰间的麻布,朝对方坦然的走了过去。 “你妹啊,裸奔!”虽然嘴上逞强,但他心里却害怕极了,可有了前日在文王墓前击败嬴勾的经验,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信心的。 秦王进一步,他就退一步,直到被逼到死角,毫无退路为止。 见到对方伸出手要抓自己,他立刻甩出青铜灯,正好砸到对方的肩头。 一股赤黑的血喷出,但这家伙似乎一点也不疼,抽了抽嘴角,猛的用右手攥住了他的胳膊,这力道之大,几乎要把自己的骨头捏碎。 他痛得咬牙切齿,却不肯喊叫,手中的铜灯也落到了地上,摔成两半。 秦王冷酷的笑了,忽地用一只手把他的腰箍住,另一只手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王八蛋,放开老子!”他叫了一声,就再也喊不出来了。 赢政的脸部特写遮住了他的视线,嘴被霸占,对方的舌头不请自来的在他口腔里转动,撩拨着他的欲望! 这是要干嘛,就算他身体异常,也没有女人的胸部吧? 他拼了命的挣扎,但敌不过人家的神力,此时他才意识到当时取血的时候,嬴勾是故意让着他们,否则他和盖大哥早就见阎王去了!那老家伙还真是个大好人咧,可面前的这位怎么就像禽兽一样?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然成了碎片,没一会儿就和对方赤条条的贴在一起了。 秦王终于释放了他的嘴,在他耳边叫着:“荆轲!” 既然有理智,干嘛还要搞他?程熹气得都快冒烟了,擦了擦嘴角,喘着粗气说:“放开我,听见没有?” “不放!”理智回归30%的赢政回答,他喜欢这个人生气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啊!”腿被分开,惊得他尖叫出来,这个部位从来没有同性见识过,他羞得闭上了眼睛,这感觉似乎有些熟悉,他忽然想起前几日那个春梦来了…… 当程熹的意识回归之时,他已被禽兽压在身下,两人躺在温热的青砖地上粗暴的交合,尽管他并非自愿,而且痛苦万分,他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命! 身为一个两性人,有着男女皆宜的身体构造,老天爷既然这么设计一定自有道理,不可能一辈子只让你用一套吧? 可他是个男人,喜欢的是女人啊! 程熹很不听话,死命的绷着劲,不让他痛快,临门一脚的赢政恼火万分!他索性架起对方的一条腿,在入口处轻轻摩擦。 盗墓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被侵犯的地方已经决堤,痛感逐渐消失,本能的欲望回归了…… 趁着这个机会,秦王一挺身攻了进去,初次被侵占的领域流下了几滴艳红的血珠。 “cao~!”他皱着眉骂了一句,悲愤的闭上了眼。自己终于被男人搞了,隐藏了二十三年身体的秘密居然是被这家伙揭开的,他很不爽,也不甘心! 秦政兴奋的在他身上晃动起来,全身的每个部分都处于最活跃的巅峰,这是和女人行房之时从未体会过的。他低下头,吻住了那张倔强的嘴,控制好节奏慢慢的带动身下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