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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3

骗她的,在那么残酷地折磨了她那么长时间之后还想用这种荒谬的故事来骗取她对他的爱情。

    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天啦!

    安少廷一想到这心里的痛苦就难以表达,他现在倒宁愿那个“主人”是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这样他就可以将那个人杀了而获得他梦中情人的爱情。而现在……这种新的恐惧感——他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他的梦中女孩——让他心里象刀子割的般的绞痛。

    他不愿再这样想下去。

    啊?!不!

    决不能让袁可欣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

    他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将她永远蒙在鼓里。这虽然对她很不公平,但他毕竟还是为了她好,是真心为了她好。以后呢,他开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义在她面前出现。就象他以前一直计划的那样,将他们变态的主奴关系转变成正常的爱情关系。

    他发誓他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他必须要治好他这个梦游的毛病。只有治好这个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和暴虐。

    安少廷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Walking做关键字到处搜索,在国外的网站上他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让他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安少廷明白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一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他很高兴,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

    他将他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他拿着这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最后将它藏在一个柜子抽屉的顶角,再用几层衣服盖住。他脱了那件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身运动装。他刚睡到床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根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搬开,再将窗户上的插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一把锁锁上,将钥匙干脆别弯,扔进了垃圾桶。做过这一切后,他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后他坐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

    他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他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他必须防止他今夜还会再去“打搅”他那可怜的梦中情人。他躺到床上后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这些天来不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从rou体上的,他都太疲惫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做了这么多的梦游后,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如此暴虐的事情。他从小到大好象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他怎么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残忍的强暴,这种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元元网站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色情的东西。

    他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对他有任何违命的性奴,而却不敢去报警,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他怎么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他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糊涂。他感觉夜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么。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于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些都象是他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马上想起他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没有离开房间的。

    他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窗户,昨天他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突然,他看见他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么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脱。

    他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电脑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后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后,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奴儿欢迎主人光临”。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衣的——安少廷——他手里还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里安少廷疯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贱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

    “啊……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

    “把我锁起来?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贱奴。”

    “啊……”

    安少廷震惊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他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后拉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他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个铁链将袁可欣的两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主人请惩罚奴儿。”

    镜头里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你这个贱奴。你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

    “啊……奴儿……没有……奴儿喜欢主人来惩罚……啊……奴儿……”

    梦游中的安少廷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皮制的东西,将它绑在袁可欣的阴部,就好象是给她安了个贞cao带,紧紧地勒紧入她的皮肤。接着他又到箱子里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象连着个什么——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他竟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袁可欣的两个rufang上。

    安少廷总算知道袁可欣rufang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么夹出来的。

    袁可欣被夹住后,两眼冲盈着泪水,嘴唇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安少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简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里的魔鬼就是自己。然而,镜头里的他还不只是将袁可欣的rufang夹住,他简直毫无人性地拉起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袁可欣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惨叫。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胯坐到袁可欣阴部,将那个皮制的贞cao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后将jiba猛地一下cao入女孩体内,然后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象是在骑马提着僵绳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抽cao.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噢……啊主人……饶了奴儿……啊……”

    梦游中没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yin乐,一边抽cao还一边一下下地象拉“僵绳”一样猛拉连着乳部的铁链,将袁可欣拉得几乎疼得背过气去。

    cao了一会后,他又移身到袁可欣的脸的上方,将挺立的roubang倒cao入她的嘴里,然后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roubang在她嘴里乱捣。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他的胯下,喉咙里发出沉闷而又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安少廷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rufang上,然后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上解开来——他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rufang上的链子,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极度痛苦地挺着胸部,尽力顺着他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地挺着胸部,紧紧地跟着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的roubang,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rufang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袁可欣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兽欲,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的胯下,将他的整个jiba死死地cao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后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jingye,好象都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yinjing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后被泄完兽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象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动地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嗽,将喉咙里的白色jingye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个十足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发根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怕的自我。

    天那!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安少廷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梦也做出不来的呀。他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已缩小的软软的yinjing,不敢相信这上面还沾满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录像里他这两次一出现都好象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他疯狂地翻开抽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他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情趣用品商店——这个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象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关门的。

    他又在抽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他自从两个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他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他在这个店里买东西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东西——也就是说,他那些天都会跑到袁可欣那里用买来的东西折磨她——唉,安少廷平时从来不看他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他早就能发现自己的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情来——这样下去他真会发疯的。他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迅速冲下楼。他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私人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

    “哎,先生,您有预约吗?”“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人。”

    “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让我见医生,我求求你了,小姐。”

    “那么这样吧,您可不可以……呃……后天来?”

    “后天?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无法睡觉,一天也无法睡,今天就必须要看到医生。”

    秘书看他疯狂的样子,有些猜出来他的问题。

    “好吧。您先等着,我去跟医生问一下。”

    “啊那太谢谢你了,小姐。”

    很快小姐回来说让他准备见王医生,让他先填表交钱。

    安少廷最后被领进医生的房间。他一进去,就开始激动地告诉医生说他发现自己夜里梦游,并问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安先生,您是怎么发现您梦游的?”

    “我……我用摄像机拍下来的。”

    “啊哈,很聪明。安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来总发现我房间里半夜好象有人动过,就安了个摄像机,结果就发现是自己在梦游。”

    “啊,是这样。我明白了。”

    “王医生,这梦游能治好吗?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觉了。您一定得帮我。”

    “啊。安先生,您别急。这个梦游吗说起来还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病,必须赶紧治疗。绝大多数都是能治好的。您这么快来找我,做的非常正确的。”

    “这是很危险的病?”

    “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他人。最近美国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的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他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暴虐。

    “那么,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欢做的事呢?”

    “啊,这个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欢做什么——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欢的事,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么?”

    安少廷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说出来,他准备胡乱编个假的告诉他——最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倒底是什么对医生来说并不重要。

    “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

    “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饱,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

    “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鸡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鸡蛋,而且我长到这么大就从来也没吃过。”

    “我明白。您是不是从小就被什么人常常逼着吃煎鸡蛋呢?”

    “那倒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而已。我觉得那种东西不对我的味口,见了它也提不起兴(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东西总是让我恶心。”

    “什么?暴虐?”

    “啊……我是说,那么完美好看的鸡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暴虐残忍的样子。”

    安少廷心里总是想着他真正的梦游,几乎差点泄露了出来。

    “哈哈。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对那种鸡蛋很不喜欢,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但正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所以您就不喜欢鸡蛋那种被煎炸的样子,您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种鸡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内心深处的某种潜意识里,您就是想尝试尝试那种味道到底是怎样的。”

    “啊?……”

    “一句话,一个人永远无法弄清楚他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么。您觉得您最不喜欢的事,也许就正是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呢?”

    安少廷被医生的一席话说得哑然无语,仔细想想那些让他反感的暴虐色情,真不知该怎么说。

    “但是,医生,我……我从来都没有煎过鸡蛋,也根本没学过怎么煎鸡蛋,我在梦中却很熟练地煎了,怎么会这样呢?”

    “啊,这个嘛,您是见过煎鸡蛋的,对吧?”

    “……是的。在网上……呃,在往常,我是见过的。”

    “这就对了。您知道,一个人的潜在的能力是非常惊人的,绝对会超过您的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难将自己的潜能全发挥出来。不用说煎鸡蛋这样简单的事了,我曾见过一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将收音机全拆下来,再重新装上,而他从来也没学过这种技能,也没有看过人家修过收音机。我还有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写出极其优美的音乐旋律。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对人类自身的了解还有许多空白……”

    安少廷津津有味地听着医生的解释,感觉真是毛塞顿开。他忽然想起最最要紧的还是怎么治他的毛病,赶紧问道:“那么,王医生,你说过梦游是可以治好的,是这样吗?”

    “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梦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说梦游是如何发生的。在您的记忆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谁有过梦游症的吗?”

    “……好象……没有。这会是遗传的吗?”

    “不一定。不过梦游确实有遗传的倾向。另一个主要可能激发梦游的原因,就是生活中的压力和长期的缺觉造成的。您搞清楚这些对您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助。您的职业是……呃,软件工程师,您平常工作中会有很多压力吗?”

    “……平时还好啦。不过每到要交货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忙。那时我们就会经常性地熬夜加班。”

    “这就是了。为了彻底地治好您梦游的毛病,您需要好好安排好生活和工作的节奏,尽量不要熬夜,调整好睡眠时间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试试最近休休假,放松放松。”

    “我知道了。”

    “还有,最好要养成有规律的生活习惯,不要经常将生活打乱。”

    “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楼上,对梦游者来说这很危险。最好您将一些危险的物品收藏好,象刀子之类的东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

    “啊……就这些了?”

    “另外,您在每天睡觉前可以多喝些水。这样您的膀胱里的压力会让您不容易长时间陷入那种深度的沉睡阶段,也就大大地减少了您梦游的可能性。”

    “这太好了。”

    “还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烟。吸烟也会增加您的紧张烦躁程度。”

    “这没问题。我从不抽烟。”

    “我现在给您开两种药,这些药您一定要按时吃。”

    “啊,太好了。我一定会的。”

    “这种药主要是治疗您睡眠失调的问题,这一种嘛是为了减轻您的精神紧张,疗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个疗程,以后再加上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应该会完全痊愈。”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医生。你真是救了我啊。”

    安少廷买回了药,立刻开始找房子搬家。他在城里另一头离袁可欣住处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楼的公寓。从这里要去她的住处非要搭乘公车,而公车在晚上十一点半以后就不开了。他相信深更半夜他是怎么也摸不到这么远的。

    见过医生后,安少廷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第一十一章

    安少廷再次来到袁可欣的住处,已是两个星期之后。安少廷在新租的公寓里足足休养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他严格地控制自己的睡眠和生活习惯,并严格遵从医生给他的各种建议,当然也包括吃医生给他开的那两种药。

    他还将安在袁可欣房间里的那台摄像机拆下来安到自己的屋子里,用来观察他半夜里的睡觉的情形——两个星期下来,他没有观察到任何他梦游的踪迹。每天夜里他会经常起来上厕所,都是由于他睡觉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缘故。

    经过这些休养和调整,他对自己的信心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急切地想再见到他梦中的女孩——袁可欣。他一直强力克制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的病彻底好了之后,他能和他的梦中女孩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关系——那种仍然是主奴关系,但不再牵涉到暴虐和性虐待,而是一种融洽的、两厢情愿的男欢女爱。

    现在看来这最关键的一步——治疗梦游症已经收到了效果。剩下的,就是来找袁可欣进行他下一步的“改造”计划,利用他现在仍然被袁可欣当成具有绝对权威的“主人”的身份,从精神和感情上改变袁可欣对他极度恐惧的性奴的心理角色,让她不再只是因为对他畏惧而服从他,而是真正地爱他、感激他将她从恶梦般的被暴虐的深渊中解脱出来,从而心甘情愿地对他以身相许。

    他对袁可欣造成的心灵伤害,只能由他本人来抚平——这就叫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想尽力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却控制不着体内的热流翻腾。他刚刚一看见袁可欣下班后回来,心脏就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让他担的了,但内心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情绪在这一刻却让他很难平静下来。他连做了几遍深呼吸,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不希望自己再犯下任何错误。他屏住了呼吸,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似乎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袁可欣一定没有想到他会在她刚刚下班的时候来找她。

    门开了,袁可欣一眼见到安少廷,立刻露出了一种好象是惊喜交加的神情,让安少廷心里非常舒服。他知道她的这种神情多半是因为对他的恐惧而故意表现出来的,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袁可欣脸上的那种惊喜的样子实在是让安少廷看了高兴。

    袁可欣迅速在他身后关上房门,再转到他的身前,快速脱掉外衣,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扑倒在他脚前,对他颤抖地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一切都还没有变,但安少廷的心里的感受却大不一样了:他不再象第一次那样,惊喜之中还有许多担心和害怕;也不再象后来两次那样,对她充满误解和鄙夷。现在看到对他依顺的袁可欣,他心里更多的是怜悯、喜悦和发自内心的满足。

    他用温柔和蔼的语气对地上的袁可欣说道:“你起来吧。”

    “谢谢主人。”

    袁可欣低着头,身子有些颤微微地发抖。

    安少廷看着半裸的袁可欣,心中的激情开始膨胀,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紧搂进怀里好好抚慰一番。但他也知道这事还急不得,不能让她感觉到他变得太快太多。最主要的是他还希望能继续保持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

    他靠进袁可欣的身子,她的幽幽的体香让他心荡漾,热血急涌。他强压住体内的sao动,两手轻轻握住女孩的双臂,又将她两边的头发往后缕了缕,双手顺势扶在她的肩头,温柔地对她说道:“奴儿,我以后就叫你梦奴,好不好?”

    “啊……奴儿随主人称呼。”

    对安少廷表现出来的温柔,袁可欣显然有些惊讶。安少廷继续说道:“梦奴,你是否听我的话?”

    “是的,主人。”

    “那好,那你亲亲我的嘴。”

    “啊……是,主人。”

    袁可欣好象更加惊讶了。她大约还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温柔的命令,已经习惯于梦游中的安少廷喜怒无常的暴虐打骂,她似乎很不适应安少廷现在的语气。她依然紧垂着眼,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靠上凑过来的安少廷的嘴,做出相当生硬的触碰式接吻。

    这对安少廷来说还是第一次和异性相吻,他紧张得不敢呼吸,好象心跳都已经停止。

    他们的两对双唇紧靠在一起有了好一会,安少廷才慢慢稳过气来,开始稍稍地用力将嘴压在她的颤微微的嘴上,渐渐开始体会和异性接吻的美妙的滋味。

    那一瞬间安少廷清晰地体会到自己心里对袁可欣的那种无限的柔情和爱恋,内心深处对她的情感自然地止不住地往上涌,让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袁可欣脑袋后面,将她的双唇紧按在自己嘴上,用劲在她的唇上热吻住不放。

    安少廷心里简直就觉得袁可欣的可爱的双唇他这一辈子都吻不够,真想就这么一直吻下去。但他最后还是放开了她,他们两人都同时扭开头大声地喘息。

    他很凑进地仔细欣赏着袁可欣被憋得泛起了红晕的双颊,心中充满了无穷的爱意。他内心真的被感动了:为袁可欣的美丽,也为他们充满曲折的爱情历程。他心里盘算,如果能将袁可欣受到的巨大的心灵创伤治愈好,将真正的欢乐和幸福带给她,他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是心甘情愿。

    袁可欣惴惴不安地说道:“奴儿做的不好,请主人惩罚。”

    看着她担惊受怕的可爱的样子,安少廷从心里笑了起来。他将她拉到床边,对她温柔地说:“梦奴,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随意地惩罚你。好不好?”

    “啊……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奴儿。”

    看着袁可欣惊慌失措的样子,安少廷知道,她被长期调教出来的思维定势不可能一下就被打破。他也不跟她争论,只是很宽容地笑了笑,自己坐到床上,将她拉下来侧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边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

    “梦奴,我知道你曾受惯了我的惩罚,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用暴力惩罚你,而是真心地对你好,你说好不好?”

    “啊……主人惩罚奴儿是应该的,奴儿经常让主人不高兴,奴儿……应该受到惩罚。”

    “唉……现在我很高兴,自然不会惩罚你。你还不谢谢我?”

    “啊……谢谢主人。奴儿……”

    袁可欣脸上的神情似乎很复杂,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怀疑还是迷茫。

    安少廷知道要让她真的相信自己不会再暴虐她,至少还要有一段时间。他并不急于让她马上就“清醒”过来,还是先利用自己现在是“主人”的无上身份,先和她好好云雨一番,也好解除他那聚了两个星期也没有发泄的情欲。

    他用手解开她背后的胸罩,让她上身完全裸露出来,美丽的rufang在他眼前抖动。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两个rufang上来回捏摸,充份地享受着这完全属于自己的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