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采访手记之七月海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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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三日、周四、阴。 马上就是「八一」了,和往年一样,这个时候,台里各个部门都开始着手准备「建军节」的特别节目。我们做为专题部门当然也不得例外,上周五主任便给我分配了任务。今年我们要做的是一个反映边防兵生活的系列,而我做为主任所谓「向来信任的骨干记者」,被独自派往了南沙一个海岛。 明天就是出发的日子,据说其他事宜已经安排过了,我的路线是,明天飞抵H市,后由军方接待,第二天乘坐供给船上岛。军人这个名词在很多女孩子心中都带有神秘色彩,而我也并不例外。在以前的工作中采访中,虽然也接触过很多军人,但这次却将完全不同。无人的大海,南疆的孤岛,守卫国门的战士,铁一样的肩臂,风雷一样的神情,等等等等都让我神往。更重要的是这次我将在岛上停留十天,十天,几乎是脱离世界的十天,除了守岛兵和我,世界上其他一切都将不存在,多么自由,多么广阔。到时候我就站在岛的最高点向天空大叫,跳进清凉的海水里,踩着细沙感知水暖风寒,和那里的战士们一起每天把国旗升起,一起围着小岛跑步出cao,或者还可以一起下海水游泳。真是有太多让我想像的了,我简直恨不得马上就飞过蔚蓝色的大海,飞到神秘美丽的海岛上。 七月四日、周五,飞机上看到的天空总是那样的不同。 军区的首长相当热情,就像军营四周弥漫的热风一样。现在我坐在军区招待所的房间里,窗外不远处是一块cao场,几队士兵正在训练,我早已被他们的气氛感染。我抬头凝望他们的动作,突然想起了昨夜的梦,真是难以记述,昨晚临睡前查了很多守岛兵的资料,以至于睡觉时还是满脑子他们的形象,可没想到我后来竟会梦到他们,而且还是那样的梦,细节我已记不清楚,只恍惚记得我躺在漾着轻波的海水中,光着身体,洁白的皮肤在海水的浸润,和阳光的照射下格外迷人,而我周围站满了古铜色皮肤的军人,他们整齐的戴着军帽,可身体上却一丝不挂,他们一手扶着自己胯前的” 钢枪” ,一手高举有力的向我敬礼,我心情激动不住向他们点头示意,有时又探头去亲吻他们的rou枪……就是这一个场景,反复了好长时间,直到清晨我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下面就好像真的泡过海水一样,湿滑一片。 天啊,不能再想了,现在我又有些坐立不安了,那里又开始躁动起来。不行,我得去赶快去洗个冷水澡,要是在这里忍不住,弄脏了人家招待所的东西,那该多不好意思。 七月五日、周六、晴空万里,海风无际。 大海真的好辽阔,我现在正乘坐供给船,朝我要去的那个小岛进发,之前供给船已经去过其他几个小岛,补给所需。不过因为规定我不能登上甲板,所以我也没能看到那些小岛,和守岛士兵的样子。我只能从船舱的小圆窗里向外看看海面,我们已经走了近八个小时了,真不知道他们干嘛要把采访点选这么远,刚才那些小岛不可以吗?我焦急的期待着目的地的抵达,突然有一种某名的兴奋,好像我要去的地方正住着我久别的情人,天!我越来越不像话了,就这么一丝小小的想法,我的脸上又泛起了红潮,其实昨晚在招待所的洗澡间里,我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洗澡更容易让我产生自慰的想法,记得当时我xiele好多,好在淋浴一直开着,要不一定会弄脏人家的东西的。 如果我们还要走八个小时,我就一会要找机会再自慰一次,我现在就已经忍不住了。 好像是少尉在叫我,我想我已经到了,还好如此,要不我可能真要做疯事了。 PS:原本以为在这个难有来客的地方,我会见到热烈的欢迎仪式,可事实上全不是那回事,除了守岛士兵憨直爽郎的笑声,和强有力的握手外,其余再无其他。供给船走后,这里的最高长官屈班长,带我到了为我安排的宿舍。这里地方有限,只好委屈你住这儿了。虽然讲的是一句很客气的话,可是声音从屈班长坚毅无表现的脸上发出,我还是觉得硬梆梆的,以至于我都忘了礼貌性的谦让。屈班长临走前,向我讲了一大堆不能去的地方,据我刚才看到的环境和他所讲的,我好像就能只能到海边逛逛。当然可以去的地方还有” 我自己的” 宿舍,和那间不到二十平方的士兵营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还怎么采访啊,坐在家里上网也能比在这儿看的多啊。 算了,明天再考虑这些,现在我先去到海里游个泳再说,这可是我来之前,就打算好要做的第一件事。就穿那套专门为这次采访买的迷彩花纹的泳衣吧。 又PS:泡在海水里的确相当舒服,可是现在我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因为刚一从海里回到宿舍,那个冷脸屈班长就来教训了我一顿。说第一这里是军事地方,我不能瞎胡闹,未经允许不得下海游泳。我早就不喜欢他的大冷脸,当时就回敬他说,开始说不准我去的地方并不包括海里。可那家伙丝毫不理我。他仍然面无表情的说,第二,我穿的太少,有损军旅形象。天啊,这里就这么几个人,又没有外国记者,别说我还穿了泳衣,就算不穿,只要我自己喜欢,又能有损什么形象啊。他听到我的话显然吓了一跳,不过我感觉他吓的不是我说无损军旅形象,而是我那句,只要喜欢不穿也可以的话。他继续说,第三,海水中盐份过高,在海水里游泳之后如果不用淡水冲洗,会对皮肤造成伤害,可是岛上淡水缺乏,我这样随便游泳就是在浪费淡水,就是在拿全岛官兵- -” 啊,当然也包括你! ” 的生命开玩笑。开始我还想一直气他到底,可是听他最近说的这些,我无话可说了,淡水对岛兵来说的重要性,我早听说过好多次了。可是从来没想过游个泳也会算是浪费淡水,我的心里愧疚不已。开始的嚣张样子全没有了,只好低下头来听训,并表示自己在海水里时间不长,可以不用淡水冲洗。 冷脸班长走了,来了个笑脸的,是通信兵小候。其实这岛上原本只有一个班长三个兵四个人,刚才上岛时送我来的军官都介绍过了。这个小候只有十八岁,是全岛最小也是最亲热的一个,当然也是最瘦的一个,看他的样子,似乎比我重不多少,要不是也有一张晒黑的脸,根本就不像是个兵。小候一进来就笑着告诉我,不要生班长的气。其他这人挺好的,刚才你一出宿舍,没下水我们就发现你了,刚子还要来阻止你呢,就是班长说你今天一定好累了,让你玩一会也没什么。 他还告诉我,他来就是班长让他专门送来了洗澡的淡水。这么看来这个班长脸是冷的,心倒是挺热。 又又PS:刚才用小候送来的淡水稍稍擦洗了一下,考虑到淡水问题,我并没有用光那些水,只是倒了一些在盆里,用毛巾打湿了洗了几个我认为必须重要保护的部位。我的这间宿舍原来是班长的寝室和办公室,这里和士兵营房是相通的,中间只有一道小门相隔,现在在我这边的门上多了一个插栓,好像是刚刚才装上去的,如此看来这些大兵们也算是相当细心了。这个门也像是刚装不久,而且门板看来并不厚,上面还有些不大的缝隙。或者便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当我擦洗身体的时候,我老觉得那边有人偷看,甚至有几次我还像是听到了那边稀索的声音,可是当我回过头去看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其实这会想想,就算真有人偷看又有什么,我又不会丢块rou。这些守岛战士为了国家安全,连自己的青春都奉献了,我让他们看看算什么,这或者也算是对国家的贡献吧。呵呵……再说回想一下那种怕被人偷看,又有些些希望的感觉,在心头徘徊,滋味也挺不错。 好了,收起这些怪心思,早点休息吧。明天要开始真正的采访工作了。 七月六日、周日、又是一个好天气,蓝天如洗,浩海如绸。 早上的采访不太成功,他们比我想像的还要拙于言辞,或者是长期的孤岛生活,让他们习惯了沉默的气氛。我得想个办法打破这个僵局,我要让他们和我熟悉起来,和我成为朋友,那样我才能真正了解他们。可是怎么才能做到呢? 中午发生的一件事让我感觉到或者,这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午餐过后,我让小候代我去参观了他们的营房,那里是班长批准可以参观的地方,而我既然要了解他们的生活,那他们的起居之所当然不能放过。士兵的营房相当简单,三张硬床,一张桌子,三把坐凳和三套完全一样的生活用具。看了一圈后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我进到房间之后,小候就一直站在桌子前,这和他好动的性格并不相附,职业的敏感告诉我,桌子那里一定有什么问题,于是我故意走到另一边,装做翻看墙边的报架,然后偷偷向桌子下面看去,那里有一个篮子,里面放的好像是换下来的衣服。这让我的好奇心更强了,只是一些衣服有什么好紧张的? 我借口让说要拍一些画面,让他帮我过去拿摄像机和带子。然后等他一离开,我立刻走过去看了一下,那里面有几套军服,最下面有一条内裤,我想这就是小候怕我发现的东西吧。我用手摸了几下,裤裆中间有一块微微发硬的地方,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jingye干了之后的结果。我的心中有了一个感觉,那是一种不可确定的想法。 就在那个时候小候已经回来了,我也已经离开了桌子,我为了证明我的想法,我又装做选择拍摄角度,来到了那个通向我宿舍的小门旁,我惊奇的发现,从这边看过去,那几条缝隙显的大的多,而且只要换几个角度,就几乎可以看清我那边的每个角落。我的想法应该没有错,昨天我擦身体的时候,真的有人偷看,而且偷看的同时还自慰过,这个人说不定就是小候。我真正体会到,不管这些兵平时多么不善表达,不管他们的表情多么严肃,不管他们的肌rou多么结实,他们都同样是男人,有着其他男人都会有的正常想法和欲望。在那一瞬间,我有了接触他们的办法,那就是最原始而最管用的办法--异性相吸。 下午时候,我提前做好了准备,又倒了一些昨天剩下的淡水。这次我故意把水盆放到离门特别近的地方,而且窗帘也没有拉很严。另外在做这一切准备工作的时候,我最先就脱光了衣服。我这样做是想故意给他们创造更多机会。我十分留意隔壁的声音,果然我很快就听到了一些轻微的动静,我知道他们那边已经有人在偷看了。于是我斜对着那道门蹲下来,开始慢慢清洗自己的身体。我用手轻揉酥胸,不断把自己的丰满前胸挤压成不同形状。我用手分开下面的双唇,做出清洗的样子,我的动作相当缓慢,可以说是处处替他们的眼球考虑。我想只要他们不是近视眼的话,当时一定可以看光我的一切,我感觉那距离,他们都可以看见我rou唇上的细纹。这一次洗澡,我差不多洗了近四十分钟,一直到发现隔壁没有任何声音之后才停止。那时候窗外的夕阳正贴近海面,四周一片金红色。我穿上来之前军区送给我的迷彩背心,和一条牛仔短裤,走出了房门。我把刚洗过的内衣裤晾在门外的绳子上,海风吹过,那几小块艳丽的色彩随之摆动,给这座孤岛凭添出几分迤俪风光。 另一个士兵刚子正在海边一块大礁上站岗,我走过去向他打招呼,他的表情相当的不自然,黝黑的脸膛上竟也泛出一抹红霞。我知道刚才偷看的人当中一定有他,于是故意向他打趣说,夕阳无限,把我们战士的脸都映红了。这一句话更是让他大窘不已,在他尴尬的表情中,我转身回到宿舍,只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当是给他一些胡思乱想的时间吧。 这次的采访终于,像我一开始想像的那样,浪漫起来了。我的心中充满了无比的渴望和期待。就算不能完成采访任务,如果真能在这十天时间里,和自己从小就崇拜的军人亲密接触,那这一次的采访便不虚了。 七月七日,周一,晴,有风。 岛上的发电机只供给通讯设备使用,日常照明则由蜡烛来完成。可是昨晚我并没有点上蜡烛,天刚一黑下来,我便上了床,而且还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在临睡前,我什至轻轻拔开了那门上的门栓。我真希望他们中会有人控制不住跑过来,可是我也明白,对于这个向来纪律严明的部队来说,这其实并不太可能。事实上一直到我最后昏昏睡去,也没有发生我所希望的事。不过就在我刚刚进入梦乡的时候,外面发出了声音,紧接着就听到有人讲话的声音,而且从声音上看,就是小候和另一个战士阿华。昨晚海风很大,我并不能完全听清他们的说话。不过好在他们以为我睡了,并没有离开,这使我断断续续听了个大概。原来是我晾在外面的内衣惹了祸,这两个家伙居然偷偷跑来,想用我的内衣自慰。而且他们的谈话还证实了,昨天下午偷看我的就是小候和刚子。后来可能是风向发生了变化,他们讲的话,我更加听不清楚,不过从偶尔传来的动静中,我猜到他们真的用我的内衣做起来了。 刚才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出去看自己晾在外面的内衣,上面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不过我本来是用淡水洗的,这会内衣上却带了一股海水的味道。这些大兵真是可爱,居然还晓得偷吃了要擦嘴,只不过却擦不干净。我收衣服的时候,正好遇到班长和小候从旁边走过,我故意问小候说这里海风真厉害,我明明用清水洗的衣服,吹了一晚上,都吹成海腥味儿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一直看着小候的脸,他的脸红了一下,当他不好意思的向我看来时,我大胆的做了一个暗示性的眼神。我用眼神告诉他,关于我内衣的事,我已经发现了。小候看到我的样子,更是吓了一跳。所以他根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陪着班长离开了。 等等,有人敲门。 PS:刚才敲门的是小候,这个大孩子太有趣了。我打开门时,他头也不敢抬的站在外面,见我开门,说了句晚上你把那个放在外面,我重新给你洗干净。就以冲刺的速度跑开了。我知道今天暂时不能采访小候了,他一定紧张的什么也说不来的。对于这种半大小伙,最怕的就是过于急迫,所以我将下午的采访对像定为了班长。 也许是经过了两天的接触,或者是我发现了班长的脸冷心热,我不再觉得他讲话生硬了,同样的他似乎也开始愿意,在回答我问题的时候多讲几句。采访开始顺利起来,我心情也逐步好起来,几天以来压制在身体里的欲望也开始躁动起来。从离开家到现在,加上家里的两天,我已经六天没有享受过性爱了,这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很少有的情况。想身边放着这四个精壮的男人,自己却空忍寂寞,实在是不甘心,今晚我一定要想办法解决一下。 刚才稍稍睡了一下,因为我今晚打算来个守株待兔,哦不对,应该是守裤待兵,呵呵。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下来了,我刚刚把昨晚的内衣又晾到了外面,我相信小候一定会等我睡了之后,过来拿去洗的,说不定阿华也会来,到时候我就突然出现,我想只要我稍微主动点,难道他们还会反对吗。我只是压抑了几天时间就已经很难受了,他们在这孤岛上这么久了,我就不信他们会比我好受。 七月八日、周二七月八日、周二、这里好像永远不会下雨的样子。 今天起的很晚,现在已经快十点了。这是上岛几天来起的最晚的一次,因为昨晚我实在睡的太晚了,而且睡之前也实在太累了。 和我开始想的一样,我吹灭蜡烛后不久,外面就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我轻轻走到了门后,很明显外面是两个人,而且就是小候和阿华。我突然开门走出去的时候,他们俩还真吓了一跳,他们甚至是以标准的训练动作,摆出了准备格斗的架势,就好像我是侵略上岛的敌人似的。借着海面反射的月光,他们很快认出了我,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我感觉的出他们相当尴尬。正当他们无地自容,准备抽身逃跑的时候,我示意他们不要出声,然后转身朝营房不远的厨房走去,他们两个人也跟了上来。我们绕过厨房,来到后面储藏室的旁边。一路上我们始终没有说话,当三个人站定以后,我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人。阿华个子不高,但很壮实,给人一种很墩实的感觉;小候瘦一些,但也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他是属于精干的体型。你们以前没看过女人吗?我问他们。小候立刻使劲摇头,而刚子也说自己看过,但都没有我这么漂亮。呵呵,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憨实的大兵,还很懂得讨好女人。我轻轻笑了笑,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把今晚的事告诉班长,那我也保证不会说出去,另外我还可以让他们再好好看一回。听到我说的话,小候完全不相信似的瞪着我,而阿华显然是个老手,他二话不说就走到了我的面前,并伸手拉起了我自上的迷彩T恤。 在T恤里面我是完全赤裸的,阿华的双手很快包裹在了我的rufang上,可能是经常泡在海水中的原因,他的手非常粗糙。这粗糙的手掌摩擦在我细嫩的皮肤上,让我全身有如触电一样,立刻酥麻难当。特别是他的手指蹭过我的乳尖时,我的rufang和两腿之前,就会好像一下胀了好多气的感觉。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期待已久的舒适感觉。阿华此时的目标开始向下转移,我睁开眼看了看小候,他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已经完全赤裸的身体,还有阿华在我身体上进行的动作。你不想试试看吗?我主动的向小候伸出一只手,他鼓起勇气走到了我的手边。 我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当他的手接触到我肌肤的那一瞬间,他打了一个冷战,接着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我的身边上乱摸起来,好像每一个地方都可以让他兴奋,每一个部位都让他着迷。这时的小候已经不再需要我的指引,他的嘴伴着他的手一起落到我的身上,反倒是阿华照顾他似的,稍微移开了些距离。小候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看动作他又开始自慰了。我笑着阻止了他,我告诉他说,现在有我在这里,他不需要自己解决了。阿华提议说这里离营房太近,不如换个再远一点的地方,于是我们三人向海岛另一面的礁石堆走去,三人当中小候显得急不可奈,他走在我们最前面,阿华则是拿着我的衣服慢慢跟在最后,而我则一路光着身子,蹑手蹑脚的向前迈步。 我们三个来到一块巨大的海礁背后,他们两人都已经解开了裤子。阿华让我蹲在他们中间,轮流替他们koujiao。两挺rou枪握在我的手里,和它们的主人一样,阿华的这支属于粗壮型的,它的长度不太吓人,但却非常粗,特别是最前面鸡蛋大小的guitou,让我看一眼,就有喉咙被卡了东西的窒息感,所以每当我替阿华做的时候,我都采用舌头舔的动作;而小候却和阿华不同,他的家伙不是很粗,只是一般成年人的标准,但却像他的个子一样,长而挺拔,最有意思的是他的guitou,还稍稍有一点往上翘起的感觉。看到这翘翘的家伙时,我当时立刻就想到了它插进我体内时的感觉,这样的形状会不会更容易碰到那里啊?我这样幻想着。我轻轻撮紧嘴唇,然后慢慢把小候的rou头吸进嘴里,试着体会如果这东西,插进我的下体,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小候的guitou顺着一定的弧度滑进我的嘴里,我脑海中甚至想到了弯刀捌进刀鞘的样子。我只吞进了一点点,翘起的guitou就顶了我的上颚,这正是我要试验的结果。这结果让我兴奋,让我期待,因为我知道小候这样的形状,如果插进我下面的话,将会很容易碰到我的G点,那一定相当舒服,我简直迫不及待想要尝试那样的感觉了。但是我知道这时候不能着急,而且小候应该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小伙通常第一次会很快,而且毫无技术可言的他们,往往是他们舒服了,却害得我难受不已。最好的办法是先让他发泄一次,然后再进行真正的cao作。我的打算是先好好用嘴替他们服务,这样他们一会就会买力的报答我。另外我也打算让小候把第一次弄到我的嘴里,这样我就可以尽量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他体质好的话,说不定很快就可以尝试到他那特别的”歪把子” 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开始专心为他们koujiao。对于阿华我大部门时间还是采取舌头为主,但偶尔在他的要求下,我也会尽可能尝试,将他的大guitou含入嘴里。那种感觉让我有被强迫的兴奋,但却也不敢过多尝试,因为我并不想在刺激生活开始的第一天,就弄坏我的喉咙。 人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你正想着谁,谁就会在身边出现。刚才还在记录昨晚的事,阿华居然就来敲门。这家伙进来还没说事,就先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 男人就是这样,不管平时多道貌岸然,一旦和他们有了那样的关系,只要得着机会他们就会占你便宜,个个都活像了急色鬼。不过这样的事对我来说,也正中下怀,稍稍让他在我身上满足一下也没什么。阿华在我的胸前捏了几把之后才告诉我,是屈班长找我有事,让我十二点以后,去一下他的办公室。我让阿华转告屈班长,我一定准时去。阿华临走前还是不忘了在我身上乱摸一番,害得我最后不得不主动替他揉了好一会儿裤裆,他才满意离去。 看着他离开时穿着军装的背影,我有脑子中却是他赤身裸体时的样子。昨天晚上我为他足足舔了半个小时,他都没有发泄,看的出他当兵前是一个花丛中的老手。他不像小候,那一个只在我断断续续舔了不到十分钟之后,就一泄如注了。 不过所好的是小候到底是初经人事的小伙子,第一次结束的快,身体恢复起来也快,他差不多是在我嘴里射精之后,还没有完全从我嘴里拔出来,就再一次重现生机了。我用嘴帮他清理好残留的浓精,” 牛初乳” 的味道的确与众不同。 等我还没有好好口味个中滋味,小候的rou枪就再度坚硬如铁了。我放开另一只手里阿华的roubang,找了一块光滑的礁石坐了上去。我示意小候站到我的两腿之间,他这个时候已经相当主动,还不等我继续示意,就扶着自己那独特形状的歪把子,朝着我春水涟涟的嫩唇插来。虽然小候空有一腔激情,不过苦无经验的他,一时之间也是报国无门,最后还是得我自己做他的引导人。 和我一开始便期待的一样,这有点弯度的roubang果然与众不同,当它插进来的时候一下就碰到了我位於腔道上端的G点,不过也许小候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他应该连自己有这麽与众不同的宝贝都不了解。初尝滋味的小候只懂得直来直去的简单抽送,不过我并不急於教异他该怎麽做,这种初男的青涩滋味也是一种相当不错的享受不是吗?对於贪欢的我来说,这的确是相当难得的体会。虽然小候那翘翘的guitou只能间或从我的G点滑过,但那种两次超强刺激之间的期待感觉,更是让我全神於rou茎在我体内的动作,这种高度的精神集中让我变得更加敏感。不愧是军人的体魄,小候的速度和力量都让我穷於应付。更何况身旁还有个一直等待着的阿华,他可不是初试啼声的雏雁,那他会用什麽样的手段来对付我呢,我心中多了另一个期待。 或者阿华本以为小候会像第一次一样,很快败下阵来,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急於参战,只站在我的身旁一边观战,一边享受我用手替他做的,时有时无的服务。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小候丝毫没有衰落的迹象,阿华有点着急了。他握住我替他服务的一只手,快速的在他的rou茎上taonong起来。我知道他的渴望,於是我悄悄问他,我一开始为他做的那种服务,他是否喜欢?阿华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暗示,他会意的朝我一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调整了一下我和他的位置,然後将高耸坚挺的roubang对准了我的嘴唇。我轻轻张开嘴,并放松喉咙,阿华的大鸡蛋慢慢滑了进来。 这一次也许是因为长时间来自下体的快感,我变的很在状态,又或者是因为躺着的姿势,让我的颌骨能够打的更开,我几乎是没有废多大的力气,就将阿华超大的guitou吞进了嘴里。万事开头难,当我完整的吞下了这整个roubang中最粗的部分,后面的部分就变得容易起来。阿华不敢让大guitou一次把我的喉咙塞满,他慢慢的移动让roubang在我口腔里滑动。下面的小候则和阿华相反,他根本不晓得快慢有度的技术,已经快三十分钟,他一直保持着一开始的节奏。看他的样子就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现在的他只不过一架自动抽送的机器。我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是否真能给他带来快乐,但他紧闭的双眼、低吼般的声音让我知道他正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然而三个人当中最快乐幸福的还要数我,这一上一下一快一慢的两种体会,让我所有的理智变得错乱,身体好像分成了两片,分别置身于冰沸两点,又或者是在冰点和沸点之间来回。我想呻吟,却苦于嘴里正塞着庞然大物,我想扭动,却被下面插在体内的长栓固定的死死。像一个被固定住的帝王,接受着禁锢与极乐两种极端相反的快乐。虽然不能发出声音和动作,但我的身体也在用女人特有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愉悦。我全身泛着性爱时特有的红晕,我的眼光迷离暗淡却又时不时闪出异彩,我的两腿之间随着活塞的运动,喷溅出大量的春露。 大量的爱液打湿了我的双腿和小候的胯间,更有好多顺着我的臀缝,流到下面的礁石上。呵呵……我突然想起了以前听他们讲过的一个偈后语,叫因小失大。 呀!不知不觉快到十二点了,和屈班长约的时间要到了,虽然整个人还沉浸在昨晚的回忆中,但我却不能因此忘记我本职的工作。赶快收拾一下过去屈班的办公室吧。 又PS:该死该死!自己的体质真是太过份了,没想到只是做了一下笔记,下面就又是春潮泛滥了。害我又得换内裤。这天天把内裤像升旗一样的,挂在这个平日里只有男人的岛上,那真是一道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的风景。七月十一日、周五、难得多云的天气。 自己已经三天没有记过日记了,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来做这样的事。上一次去屈班长的办公室,他的态度好了很多,关于采访我讲了很多自己的想法,他也变得相当配合。这样一来工作顺利起来,而我的休息时间也就减少了。白天我要和他们四个一起升旗、出cao,偶尔也参加他们的其他训练。空下来的时候我就采访、提问,拍一些资料。而来了晚上工作放下来之后,我还得忙于体验我的孤岛夜生活。几天下来,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融洽,甚至包括那个并没有和我做过什么班长,也好像被其他几个人对我的态度感染,对我客气亲切起来。我们采访之余会在一起谈笑,甚至搞一些孤岛上所特有的娱乐性活动。我知道了小候的外号就叫猴子,还有大家背地里都称班长为岛主。 这些可爱的士兵,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他们柔情的一面。他们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rou,有着情感和欲念。说到欲念,这一点我最了解不过了。 阿华小候总是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不管白天训练多么劳累,一到了晚上就立刻变成生龙活虎的猛兽。特别是小候他很快展示出他在这方面,与生俱来的天份,他几乎一下子就新手变成了老道的高手。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轻巧的刺激到我的G点。以至于有的时候我几乎是在整场的高潮中度过。年青活跃的思维更是让他的新鲜花样层出不穷,而我却只能狼狈不堪的应接不暇。而且从第二天开始,刚子就也加入了进来。试问我一个人怎么应付的来这三个如狼似虎的壮实小伙儿!他们利用所有可以的时间,向我提出zuoai的要求,我们几乎玩遍了岛上所有相对安全的地方。而我宿舍那道通往士兵营房的门,一到了晚上就根本没有关上过。 现在我记录下这些,也只能是百忙抽暇,因为马上他们三人中的一个,就会以我要对他进行个别采访为由,离开屈班长的视线,到我的宿舍中来略作温存。 等待他们的到来,已经成了我这几天的习惯,而现在我已经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PS:糟糕糟糕真糟糕!没有想到刚才来的居然是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