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监禁凌虐(np、纯虐、强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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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在成年的那天,心里会有多麽兴奋? 而在满心喜悦、对漫长人生产生期待的那天,却同时被世界狠狠抛弃,又会有怎麽样的情绪? 痛苦?绝望?还是被狠狠扯裂了心,再也没任何感觉? 沈睫双眼黯淡无光,坐在破旧屋子里,双手被铁链禁锢锁在角落水管。他不记得已经被抓来几天、不记得双手没被捆着是什麽滋味,甚至不记得jingye以外的味道。 角落苍白男孩身形消瘦,他抬起头看着阳光钻进气窗,从容洒落如同废墟般的杂乱室内。凝望着但大脑已经连思考都放弃,只安静的什麽都不想。 即便祈求,也不会有救赎。 对他来说,救赎就是配合男人们摇着屁股讨好,这样才能少挨些拳头、少承受些连心都会破碎的痛楚。 气窗下方,被菸薰成黄黑色的斑驳墙面挂着个时钟,是男人们的恶趣味。他们喜欢从监视器中看着男孩越接近上午十点越恐慌的模样,是部份恶徒不能参与凌辱活动时的消遣。 但最近,一个人时的沈睫,略带稚气的脸上不再出现波澜,这让他们觉得有点无趣。 最初,他日夜不停被侵犯,又哭又喊也不停用凄厉声音求饶,可身後抽插却越来越猛烈。嗓子哑了,男人们开心称赞这样的声音多性感。被cao到後xue阖不拢,他们则是边怒骂saoxue不经cao边索性双龙。 食物是男人们吃剩的东西混上大量jingye,被赐予如同馊水般的饭,他只能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趴伏着吃。呕吐换来的是毒打、是被从後xue灌入各种东西,经历了一次之後,再恶心的东西他都会咽下。 渐渐,沈睫学会挨打时不再哭泣惨叫,男人就会对揍他失去兴趣,他也学会挨cao时扭着腰索求更多,就能少受些折磨。 心被抽离rou体,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气窗暖阳附近,冷冷看着跟自己很像的孩子被一群男人狭玩。而最让沈睫觉得可悲的,是身体竟然会感到快乐。到後来,他甚至不知道会跟着侵犯自己的roubang摇屁股,是因为喜欢还是逼不得已。 嘎吱—— 门被推开,今天负责看守的男人走了进来,发着呆的沈睫激起他的施虐慾。能将面无表情心如死灰的男孩cao到浪叫、折磨到哭着求饶,这是极大的成就。长相猥琐的男人嘴角仰起一抹邪笑,用兴奋的低俗声音叫唤,「小sao货今天乖吗?」 沈睫把视线从墙上移开,看着男人的眼神依然空洞。他浅浅扯起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表情,搭上肮脏的脸看起来很丑,可却大大引起施虐者兴致。 今天能让这张如同断线人偶般的脸孔出现多剧烈的变化,门口男人期待不已。 墙上红色时钟指针指向十点,大门方向传来开门声及络绎不绝的脚步声,沈睫缩瑟了下身体,意识同时抽离。 六名男人们一进来,纤弱男孩立刻双腿大张迎合,腿间软绵绵性器在众人注视下逐渐昂然挺立。 「真sao,今天我先上!」蓄着浓密胡子的光头男,边说边从旁边水槽舀了一桶水淋在男孩身上,「脏死了,昨天留守的人又没清理?」 几桶水淋下,沈睫缩瑟着身体发抖。 双手被解开,他顺着牵引力道爬往一旁旧床垫。而满是瘀青的膝盖才跨上去,立刻被穿着皮鞋的脚踢翻,roubang也被鞋底碾压踩在下腹。坚硬鞋底带给男孩强烈疼痛,疼的纤瘦身躯不停扭动。 「sao,被踩着roubang也能爽成这样,真sao!」大胡子男在同伴讪笑中增加脚下力道,用鞋底狠狠疼爱秀气roubang。 「啊啊啊…啊…哈啊…」 沈睫带苦闷的呻吟声逐渐染上欢愉,快乐被疼痛催化。很快,他在鞋底折磨下浑身抽蓄、roubang一颤一颤的吐出数股jingye,此时男子的脚也跟着移开。 原本围着观看的瘦小猥琐男凑近,一手握住刚宣泄过的roubang,另一手手掌在头部画圆搓揉。 刚高潮过的敏感rou茎被这麽粗暴碰触,立刻诱发强烈快感淹没男孩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 「好多啊,这货已经不是男孩了吧?潮吹比女人还厉害呀!」 「再来再来!」 几个卑劣男人围着潮吹中痉挛的男孩,猥琐笑声格外刺耳。他们一个个轮流尝试让沈睫的roubang反覆失禁,等玩够都放手了,男孩也在失去意识边缘。胡子男在白皙身体的强烈高潮反应逐渐缓下时,直接分开他的大腿挺起roubang直cao到底、又重又快的在最深处捣弄。沈睫失去了身体掌控权,手脚使不上力,连要逃离抗拒过多、如同拷问般的快感都做不到。 男人很享受身体在不自主收缩下,紧紧绞住roubang的快乐、享受每次顶上前列腺时,男孩的身体产生像触电般的反应。 朦胧间,沈睫在漂荡。 父亲自杀的惨状在眼前挥之不去。 剧痛从心尖漫延到全身,他很努力想将眼前父亲的遗容抹去,好止住身上的痛。 但,即使染血的身影淡化,身上疼痛仍越来越剧烈。 啪—— 在一声清脆巴掌将他的神识换回时,他才意识到身体疼痛原本就存在。 「cao!sao货今天都没什麽反应!」 「差不多也该坏掉了吧,接下来该怎麽办?这个也送去宰了卖内脏,还是要做什麽用途?」 「妈的,这麽不耐cao…」 「老哥,再来做那个,每次他都会惨叫着回神的!」 猥琐男人们的吵杂声中断三秒,接着热络附和。 「等等…我先射了再…cao…这个xueshuangsi了…」一名皮肤黝黑的壮硕男子压在没什麽反应的沈睫身上,已经快到顶点,他才不愿意现在中断。 「快点快点,你都射两次了,这麽喜欢这孩子不考虑带回家吗?」高挑男子从高潮中缓过气来,捻熄手上香菸催促。 爽过,他想要去吃饭了。 「我们今天试试两手拳交好了!」矮个子秃头男拿起乳白色拳交专用润滑油,约身旁同伴等等一起再享受一波快乐。 猥琐男讪笑,点头伸手准备在手上涂满润滑剂。 砰砰砰—— 屋内气氛正达高点时,大门传来巨响。只在电影中听过的枪声在现实中出现,沈睫被震耳欲聋声音再次唤回意识。 他呆愣的看着一群黑衣男子闯入,他们高举手中枪枝射杀身旁天天凌辱他的男人。害怕情绪只有那麽一瞬间闪过黯淡眼底,他想就算被射杀,也不会比现在处境更惨。 至少,是个解脱。 但安静坐在枪战阵中,他像被刻意保护着般,没被误伤半分。 猥琐男子们一一倒下,周遭回归宁静,只剩硝烟味在喧嚣。不远处高挑西装革履男子伸手擦了擦脸上血迹,径直朝沈睫走过来。 地上散落的润滑剂、保险套,以及遍布沈睫身上的紫青痕迹、白色液体,男人大概知道这孩子被如何凌辱过。确认这不是在该杀名单中的对象,他伸手摸了摸他染满脏污的脸颊,「我叫缘生。」 沈睫无声笑了笑,是如同残破花朵沐浴在暖阳中,细小微弱的破碎笑容。 缘生,是黑道世家缘家的三少爷,也是沈睫这辈子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