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沉沦(自慰/异物插入H)
思如坐在办公桌上,套裙提到腰间,褪下丝袜挂在脚上,双腿大开,放肆自慰。 小雪的丝袜,一端思如抓在手里,反复细嗅残存的体味,另一端套在roubang上,用手反复摩擦taonong,细细的尼龙上沾满了滑溢的黏液。 思如之所以这样,更是因为她不愿看到自己那短小的性器。 之前已经提过,除了“天赋异禀”之人,Alpha和Omega的属性,并不是固定的。普通人可以通过摄入Alpha激素,拥有傲人的性器,和随之而来的种种符号身份;同理,落魄和的虚弱的Alpha,也会不可避免地滑落成Omega。 后者,就是思如正在面临的尴尬处境。 大学时还好,思如凭着体育生的底子,过了一段Alpha的风光日子,在她身下的Omega,没有一个不被撞得花心震颤,意乱神迷。 而在工作后,没日没夜的高强度工作,加上收入不高、生活条件差,Alpha激素水平不断下降。虽说后来当上领导,但熬夜、饮酒应酬都是家常便饭,最终彻底搞垮了思如的身体。 除了腰酸背痛、脱发盗汗之外,最明显的表现,她的roubang日渐短小,下面rouxue缝隙渐渐松弛。 更要命的,平时自慰时,roubang带来高潮总是疲软无力,细嫩的rou缝却汁水肆意,渴望被插入。 种种迹象都表明,思如要从身强体壮的Alpha,沦落为柔弱驯良的Omega了。 如今社会进步,Omega也可以走出家门,有自己的事业和受人尊敬的社会地位,可思如就是不能接受自己等级滑落的事实。仿佛自己做不成Alpha,自己的人生就会失去意义。 破碎的尊严、偏执的信念、以及疯狂生长,却被无视和压制的情欲,这些东西填满了思如的内心,最终把她变成现在乖戾暴躁、不近人情的样子。 唯有那沾染了青春气息的回忆,能令她暂时放下这一切…… 回到当下,在温润丝袜的包裹揉搓下,思如身体一抖,roubang里溢出寡淡的白浆。 几厘米之下,粉嫩的花xue爱液满溢,宛如清晨沾满露水的鲜花等待采摘,孤寂而幽怨。 绝对不可以的,思如反复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放纵自己的情欲,去爱抚rouxue,否则Omega浓度会提升,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思如把丝袜卷成团,擦过瘫软的roubang后,再轻拭rou缝里溢出的爱液。 谁知,丝袜纤维刮过rouxue粉嫩的花瓣,触电般的快感瞬间直冲大脑,思如忍不住叫出声,腰间一软,差点倒在办公室上。 “哈啊……这,这么厉害吗……” 思如喘息着自言自语。这表明,她的Omega浓度,已经高到离谱的程度。 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思如得赶快收拾残局,上午她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处理。 可花xue如同7月破开鲜橙,一经纤手,浓汁四溢;心怡越是擦拭,爱液在拨弄的刺激下越是泛滥不堪,更撩起深处缕缕燥热的sao痒,烘得思如面红耳赤,轻喘低吟。 “恶心死了……” 看着rou体失控的丑态,思如恼羞成怒,索性把丝袜当抹布,手指一推,竟直接塞进花xue里。 虽然丝袜材质温软,可与花xue里的嫩rou相比,还是过于粗粝了,纤维划过,留下火辣辣的刺痛盖过sao痒,宛如烹饪时,用刺鼻的辣子,盖过海鲜的腥臊。 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掩饰,思如对花xue里的快感投降了。 她手指套着丝袜,在rouxue里摸索扣弄,大半条丝袜塞了进去,被浓厚的yin水浸湿。她忘记了自己本该清洁自己,手上的动作,变成模拟交合的扭转抽插。 “呼呜,我真是……贱死了……” 思如用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责骂自己,但只会让rou体更加恬不知耻的兴奋,分泌出更多贪婪的汁水来,如黏腻的油脂,助燃心中的撩人yuhuo…… 完全浸湿的丝袜,如滑溜溜的大蝌蚪,从思如的rou缝里滑出,无力地落在一小滩yin水上。 思如双眼迷离,喘息地看着一塌糊涂的下体,rouxue两片花瓣充血肿胀,在yin水的滋润下晶莹剔透;roubang却疲软地缩成团,没精打采地,似乎比刚才又小了一圈。 堕落,一经破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思如慢吞吞地把桌子清理干净,把丝袜往垃圾桶里随手一丢,也不管白浆泛滥的下体,直接穿上衣服,坐回椅子上抱头叹气。 炽热的高潮褪去,情绪仿佛跌进冰窖里,思如整整一上午就这么坐着发呆,任时间白白流逝。 反正一切都没什么意义了…… 思如抑郁了。 而改善抑郁有效的办法,说来可能有点冒犯,就是饿肚子,唤起人作为动物的本能。 思如抑郁到下午1点,肚子里呼呼直响,她大只的身材,比一般女生更容易饿肚子。她关掉面前尚一片空白的文档,起身去买吃的。 公司楼下,有一片篮球场地。每次午餐,思如都会在球场短暂驻足,回忆自己的青春岁月。 只可惜现在的年轻人,更愿意把宝贵的午休时间用追剧和刷视频;本该是年轻人发泄过剩精力的球场,反倒被一群老年人占据,只是远远地看着,就能嗅到一股老人臭。 每每看到这些,思如都会感叹时代颠倒了——当然这也是老年人常有的想法。 然而今天的球场上,有了位不一样的身影,她惊讶地发现,早上别她教训过的新人小雪,正穿着运动服,在一群老人间,潇洒地腾挪闪转。 几回合下来,老人们都露出痛苦的表情,纷纷摇头捶腰,表示“不行不行,老啦老啦”。 小雪潇洒地一甩齐肩的短发,拿起一瓶矿泉水放肆痛饮,水从嘴角溢出,混着汗水,从线条分明的脖子和锁骨滑落,无言中,尽显年轻rou体的躁动和张扬。 小雪丢掉水瓶,擦了擦嘴,结果跟球场边上的思如对上了眼神,立马尴尬起来。 “吃完饭就打球?小心得胃下垂哦。”思如浅笑着说。 先打个嘴巴,再给甜枣的时候,对方才会当回事:这是思如的管理哲学。 小雪看着思如,沉下脸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头来,说道:“思如姐,你早上的行为,很过分。” “哦,是吗?”思如抱起胳膊,清描淡写地说,“反正你也是实习期,受不了就走人呗。” “一码归一码。”小雪决绝地说,“迟到是我不对,我也接受了惩罚;但是当中羞辱我是你不对,你必须向我道歉!” 嗨呀,果然就像他们说的,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没法管呢! 思如笑着轻哼一声,瞥见地上的篮球,开口道:“这样,咱们单挑一回,你赢了,我就道歉。” “诶?你指什么?”小雪惊讶道,“你……会打球?” 思如没回答,脱掉外套,把披肩长发扎在脑后,踢掉高跟鞋,只穿着丝袜走到球场上,竟单手就把篮球抓了起来。 “篮球嘛,稍微会一点吧——” 话音刚落,思如抬手运球,直径向小雪冲过去。 小雪本就对思如有气,接受了她傲慢的挑衅,张开双臂防守。 篮球,对外行而言,是rou体的冲撞和体能的较量;但对于老手,则是技术和心理的游戏。 老练的思如,凭着青春时烙印在身体里的肌rou记忆,一个假动作,轻松把小雪恍倒在地,跨步上篮,正中篮筐。 “早上让你做了俯卧撑。等你什么时候状态好,再来找我吧。”思如居高临下,俯视着小雪说,“如果你赢了,别说道歉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说罢,思如扯开头发,潇洒地离去了。 思如不敢待太久,她仅是嗅到小雪rou体的汗腥,内裤里就滑溜溜又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