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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霜凝近来身子不错,跟着阮天旭出门踏青,回程时下起了雨,春末夏初之际,雨势已不再绵软,变得有些气势汹汹。一声闷雷,街上的行人加快脚步回家,不时还容易撞到别人,道完歉,又接着行色匆匆。 许久没有出门的阮霜凝坐在马车里,撩着窗帘,看雨,看人,看什么都觉得是稀奇。 然后看到一处街角。 ——一个形色颓唐衣衫褴褛的男人坐在巷口,屋檐很窄,几乎遮不住雨,路过的人略有些嫌弃地绕开他。 似乎觉得有些窘迫,他往回收了收脚,生怕挡住别人,个子并不矮,即使尽量蜷缩,也还是很大一只。 阮霜凝觉得他有些可怜,像只受伤又被抛弃的野兽,默默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她叫停了马车,抱着把油纸伞,再拿起弟弟常年备用放在车里的衣衫,抓起自己的钱袋,下了车。 阮天旭不明就里,但还是跟着下去,撑起一把伞将阿姊护进伞下,跟着她慢慢走到一个巷子口。 他也看到那个人了,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阮霜凝感觉出弟弟不太想靠近,于是就让他原地等她,她马上便回。 她将伞,衣衫,和钱袋都给了那个人。希望这只受伤的野兽能舔舐好伤口后能找到回家的路。 那时,她正值碧玉年华…… —— 一梦当年。 阮霜凝从沉睡中醒来,梦里一会儿是跟阮天旭撑伞走在街角,一会儿又看到个形容颓唐的男人蜷缩在街角巷口,一会儿又看到满屋的红绸喜字,一会儿又出现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醒来后,又不太记得这些梦境,只觉得自己身上有熟悉的疲惫感——那是以前大病初愈相似的倦乏。 转头看了眼床头,上面刻着一只小兔子,这是在自己的闺房。 有些口渴,她慢慢坐起来,掀开被子,想去给自己倒杯水,这时有人轻轻开门走了进来。 阮天旭去厨房把阿姊的汤药端来,刚进门就看见她想下床,赶紧将药碗放在桌上,上前将阿姊又扶着躺进被子里,掖好被角。 “我想喝水。”阮霜凝声音沙哑。 “哦”阮天旭赶忙倒杯水给她。 看着她小口喝下,喉咙里打了几个转的话便问了出来:“阿姐,你还好吗?” “嗯,好多了,多谢阿旭。”依旧苍白的脸,但却浮现出一个温暖的笑。 阮天旭眼睛发酸,像幼时常常撒娇那般,扑在阿姊肚子上,“姐,对不起,我错了,我已经再改了,我,戚叔教我,我在学,我好好在学……” 阮霜凝摸了摸他的头,垂着眼,温和的笑,“我知道。” 哭了一会儿后,阮天旭反应过来不能压jiejie肚子吧,腾地一下起身,将药碗拿给阿姊。 也不晓得怎么就这么一惊一乍的,阮霜凝没有问,乖乖将药喝了,太苦了,虽是常年喝药,但她真的不喜欢苦味。眉头皱在一起。 阮天旭将一颗蜜枣塞进她嘴里,甜味立马冲淡了那苦入骨髓的味道。 姐弟二人相视一笑。 还以为只是一场梦,结果当顾明齐进来的时候,阮霜凝却僵在床上。 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阮天旭很识相地出去了,还贴心地将门带上。 先开口的是阮霜凝,“你怎么在这?不是应该在家陪你的新婚妻子么?” 她是真的有些困惑的,好端端的,怎么还追到她家来,她明明那么识相,都说清楚了呀,钱也会还的呀。 玩头发的手被捉住,她顺着看过去,那双浅色的眸子里映着小小的自己。 “我的妻子在哪,我就在哪。” 阮霜凝有些懵,“什么?” “阿凝,没有别人,只有你,我要娶的也只有你,是我不好,没跟你说清楚,害你误会了。” 趁着她呆住,顾明齐得寸进尺的把她拥入怀中,亲亲她的额头,喟叹一声,“跟我回去吧,好不好。” 靠着的肩膀,温暖又宽厚,传来对方的心跳声。 房里一时有些沉默,顾明齐不急,他等她慢慢消化。 阮霜凝静静想了一会儿,福至心灵,“你还有没有别的没跟我讲实话?” 她轻轻推了一把,就从顾明齐怀里出来了,盯着他看。 面对这双满是“你如果不老实交代你就滚出去”的眼神,顾明齐焉了,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身份家庭背景庄里几口人,后山几只鸡院外几条狗,统统交代了。 “我叫顾明齐,家里还有个大哥,叫顾昭齐,唔,就是那个当皇帝的……” 虽然有些吃惊,但对上顾明齐平日里的作风气势,阮霜凝也懂了这人确实是大黎那个神秘的靖王。债主多了个王爷的身份,确实让人有些不大能接受。 “我还有些困,你出去吧。”说罢,被子一拉就倒进床榻,闭眼睡觉。顾明齐当然不能这么简单放过她,把衣服脱了,钻进她的床榻,顺手将床幔放了下来。 “你上来干嘛,我叫你出去呀!” “我给娘子暖床。” “不要你,谁是你娘子了,不要乱喊。” “你就是,我带你回去,兄嫂在准备婚礼了,来年三月日子最好!” “那现在还不是呀!你别动!” “不动什么不动,你摸摸我,都半月了,想你想的都疼了。” “呀——!” 顾明齐这个不要脸的,拿着阮霜凝的手,撸着他的yinjing,那物翘得老高,撸几下,就渗出腺液,一跳一跳的,脉络虬结。 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这物,阮霜凝吓得想缩回手,但被男人抓着挣脱不开,太大了,狰狞可怕,她的手根本环不住,还那么长,之前是怎么进入的,那东西进来自己没被搞死真是命大。 头被抬起,顾明齐吻住她的嘴,大舌伸进来,用力翻搅,缠绕着她的舌头,许久之后,过足了瘾,才退出去,拉着根晶亮的银丝,断在嘴角,复又舔了一下,慢慢啄着她的嘴,然后诉状:“不要走神,先帮我出来,待会儿给你舒服,嗯?” “你不要乱讲话,唔!”想反驳,却又被侵入的大舌弄得措手不及,顾明齐不断汲取着她口中的液体,手中的动作依旧不停。 她也不敢乱动,由着他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 太烫了,也太久,“怎么还没出来……”她嘟囔着抱怨了一句。 埋在她锁骨处吸吮的男人抬头,嘬了她的唇,“再用点力,宝贝” 手中加了点力,反复了几下,男人忍不住用力包着她的手快速地撸了好几下,她指腹不经意擦过冠口,一股白色的浊液飚出,射在她腹上,还溅了几滴到她下巴。 看着她白嫩的腰腹上落着他的浊液,他伸手将那浊液抹开,一种把他的光,他的神明一同拉入地狱的满足感在胸中横冲直撞。 她甩了甩酸疼的手腕,顾明齐猛地俯下身,舔走她下巴上的白点,然后又将带有浊液的舌头伸进她嘴里。 “唔——!”不太好的味道。 顾明齐三两下将两人本就不剩什么的衣物剥下甩出床外,急吼吼地叼住阮霜凝的一只rutou,用力吸吮。“咿——疼呀!”阮霜凝打着他的肩膀,好容易将这边吐出来,又把另一只含了进去如法炮制,还上手不断揉捏。 阮霜凝根本挣脱不了,也不光是疼,还有点痒,弄到后面,她挺起胸,将乳rou往他嘴里送。下身花xue也涌出了湿液。 她打开腿,夹在顾明齐腰上,脚跟在他后腰上上下划了划“进来……” 顾明齐把她两条腿制住,向两边掰开,然后趴下去,在xue口吹了口气,看着那小花颤了颤,笑着道:“要好好开拓,不然会疼。” 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往里面插去。温热将手指紧紧包裹住,慢慢把里面的媚rou推开,擦过一处凸起,阮霜凝猛地弹了一下腰。 找到了,这里。 顾明齐将手指对着那处一阵猛烈的抽插,不一会儿,阮霜凝就尖叫着高潮了,喷出透明的液体浇在他手上。 顾明齐把打湿的手拿了出来,舔了舔,看着阮霜凝潮红的脸,胸膛不断起伏,高耸的乳rou也在颤抖,将头埋下去,吮她的阴蒂,然后又伸舌头进去,舔她的内壁。 阮霜凝下意识想并拢双腿,那处也在缩,夹着他的舌头,他用手将她的腿用力打开,然后往下,抓住她的臀rou,往嘴上按……很快,她再一次高潮了,潮吹的水将身下被褥打湿,汗水也润湿了身体,滑滑的,让他爱不释手。 他爬过去,将手按在她头两边,嘴上和下巴亮晶晶的,“宝贝水好多,我喜欢。” 吻住她,然后扶着自己的孽根,挺了进去。 被堵着嘴,呻吟声出不来,只能用力地喘息,两人的呼吸交织,热得彼此快要融化。 这场跨别半个月的交媾,在一方低头妥协的情况下,水rujiao融。 抽插间,阮霜凝的嘴终于被放过,她大口喘了几口气,看着架着她腿用力夯的男人,汗水打湿了额发,贴在他脸上,又顺着鬓角滑落下来,与几年前的一张带着狼狈的茫然又委屈的脸重合…… “……阿明……” “……呼……怎么?” 以为她不舒服,顾明齐立马停了下来,摸着她的脸。“可有什么不舒服?” 阮霜凝把他的手拿下来,“四年前,下着雨,我送了你一把伞……是不是?” “还有衣衫,还有钱囊。”他打断她,激动地抱住她,在她耳边用力呼吸,“四年前,你救了我,你救了我……我爱你,我愿意用我一生来还你,我以身相许……阿凝……” 阮霜凝摸了摸他汗湿的背,然后抱住他,轻轻点了点头,“……你找到回家的路了,真好。” 胯骨的撞击变得猛烈,粗壮的冠头挤进了内里的壶口,不断刺激着内壁,阮霜凝被顶的说不出话。xue口的媚rou被撑的泛白,被粗大的roubang撞得陷进去又带出来。交合中出来的液体,在贴合的位置被强有力的撞击打出些白色的沫…… 两颗心贴的很近,心跳声逐渐趋于一致,咚,咚,咚。 “啊……不行了,嗯——!”挂在手臂上的腿一晃一晃,突然脚趾绷紧,顾明齐感觉冠头被一股热流浇筑,茎身也被骤然缩紧的甬道夹击,他稍停了一下,然后继续快速耸动。 “啊你,我刚……”被撞得说不出话,刚刚高潮,还没缓过来,就被迫再次接受他的疼爱。 顾明齐放开她的腿,转而伸下去抓着她的rou臀,挺进的时候用力往胯上按,要把卵袋也挤进去般,死命的cao。乳rou也随着撞击颠簸,荡出层层rou浪,不断的跳。 终于,在几十下冲刺后,将自己的子子孙孙,尽数灌进她的zigong里。 性事过后的身体十分绵软,阮霜凝一动也不想动,被顾明齐抱在怀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顾明齐一手让她枕着,另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上,不时摸一摸滑腻的肌肤。不一会儿发现怀里的人睡着了,轻轻把人放好,把被子盖好,便穿好衣服出去。 其实有心想再来一次,但是阮霜凝毕竟刚好,经受不住,顾明齐稍微过了个瘾就算了,总归人又回到自己身边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