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逃不开的地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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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楚翎被送到调教坊的第一天,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犯了事的官家小姐,发配到此充妓,这一行人里只有他一个男子。 这里说是调教坊,其实就是边镇的一个青楼,生意好,还专为军营的人调教送来的公子小姐,但这一次,他们提前收到了消息,这一批里面有一个特殊的,是敌国大臣,楚翎。 这就意味着他会是那个被特殊对待的人。 此时,几个官家的公子小姐和楚翎正被绑着跪在一间屋子里,这里并不阴暗,相反,这个房间还靠着湖边,光线很好。 调教官有两位,一男一女,一人拿着一条鞭子。 那个女人穿着暴露,酥胸露了大半,身下的纱裙也相当于没穿,风一吹就什么都能看见了。 另一个男人也只是随便披了一件外袍,全然不在意自己的衣服只堪堪遮住下身。 女人走上前,将绑着的绳子解开,看着眼前这几人,笑了几声,和那男子一起坐在凳子上。 “把衣服脱了,谁在最后,可是要受罚的哦。” 几位公子沉默不语,几位官家小姐泣不成声,她们从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没有动作,只是哭哭啼啼地抱着。 女子不耐烦,一人抽了一鞭,包括在一旁沉默的楚翎。 “不自己脱,我们便叫人进来帮你们,然后再将你们推到大堂去,供人观赏。” 她又坐了回去,抱胸看着他们。 几位小姐咬着唇,视死如归地开始解开衣裙,其他几位公子也脱了下来,一旁的楚翎还是没动,等到几人都脱完了,他才垂着眼睫开始解衣袍。 女人甩甩鞭子:“哟,不愧是楚大公子,这样境况竟还想着帮帮别人呢?那就怪不得奴家了。” 女人走过去,一鞭一鞭甩在他赤裸的胸部,鞭子打在身上并不痛,每一鞭都打在了rutou上,又麻又痒,等到rutou肿起来后,鞭子又往下打上了他的玉茎,打得玉茎抬了头才收手。 房间内的鞭声终于停了,但他这副冷清的样子着实激怒了在场的两人。 “jiba都硬起来了还装柳下惠?我们教的就是你这种人怎么做奴!” 她走回座位,翘起腿看着他们:“趴在地上,塌腰挺臀,屁股到不了我这脚的高度……我就打你身旁的人,打得他皮开rou绽。” 其他人赶紧照做,楚翎慢吞吞地伏趴在地,虽然不耻,但也只能忍耐,他相信,定会有人来救他。 “快看楚公子,这软度,一般人可练不来,怕是早被cao熟了吧?” 男子起身走去,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撞上楚翎的后xue,外袍散开,露出里面赤裸的身子,蛰伏的性器也一点一点抬头。 但他没有插进去,他跪下身子,涨红的孽根插到楚翎的腿间,玉白的腿rou夹住狰狞的东西,他双手按住楚翎的胯部,防止他张开腿。 男子胯部撞击着楚翎的臀部,guitou在他白嫩的腿间进出,透明的粘液敷满腿间,带出粘腻的声响,他口里喘着粗气,伸手去掰楚翎的嘴。 “给老子叫出来,装什么装,sao货。” 嘴唇被他硬生生掰开,下颌骨痛极,口涎顺着嘴角滴落,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男子本觉得无趣,可楚翎这身皮rou实在是嫩,他的孽根爽利极了,舍不得抽出来,叫着射在了楚翎的腹部。 另外几个女孩吓得花容失色,公子们也浑身颤抖,男子又走过去,开始揉弄其他人的胸乳。 “今天才刚开始,算是开胃小菜,就给你们弄到这里。” 男人拍拍手,一个小厮端着几个瓶子进来后又出去。 他拿起一瓶yin药,将楚翎踹倒在地,捏住他的嘴给他灌了足足一瓶,又拿起另外一瓶洒在他身上,最后再拿起一瓶灌入他的后xue。 今日所要做的不过是勾起他们的yin欲,用药就够了。 被灌了药的楚翎躺在地上,走进几个小厮将他拖到隔壁房间,用绳索绑着他,将他四肢大张绑在木床上。 没过多久,yin药开始发挥作用了,燥热席卷全身,但他动弹不得,孽根涨得快要发紫,只要稍微的一点刺激就能射出去,这里却什么都没有,连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他死死地咬着唇,神思混沌,却没有呻吟出声,直到唇被咬破,流出的血滴到胸膛处,竟带来几分凉意。 就这样忍耐着,孽根也慢慢垂了头,身上的燥热蛰伏下去。 但这只是开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如同被遗忘了一般,独自躺在这个房里,在这期间,仅有几个小厮进出,进出的唯一目的就是再次上yin药和给他喂水。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孽根硬了又软,越来越敏感,一点摩擦都能让他勃起,后xue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能流yin水,身下的床单也是干了又湿。 不过感受更强的还是胃部,他实在太饿,已经不知道几日没吃饭了。 今日再次开始,小厮进来帮他抹药,期间不小心打到涨红的孽根,竟一下子便射了出来,臀腹部都在猛烈抽搐着,jingye又浓又多。 “哈啊……!” 突如其来的爽意让楚翎精神了许多,这一声呻吟出口,便再也止不住,他无意识扭动身躯,口中喘息娇媚动人。 小厮上完药便出去报告这件事。 存了许久的jingye被射出,可内里又撑不住这样的消耗,疲惫饥饿的楚翎撑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在梦中,总有一支窗台上的鲜花在抚慰着他的孤独。 睡了没多久,他便被人拖到了一栋楼里,楼里分为两层,第一层里面拍打声不断,重重叠叠的全都是人,身体都在蠕动,yin乱不堪。 男人与男人、男人与女人、女人与女人、女人与男人……形形色色,都在做一件事,那就是交合。 咿咿呀呀声不绝于耳,本就疲惫的他听得头昏脑涨,胃中都在翻涌。 他被人带到了二楼,那里要比下方清净许多,但也yin乱不已。 那个调教他们的男人正躺在榻上,张着腿,让一个瘦弱的小倌帮他koujiao,yin靡声暧昧又恶心。 “楚公子,许久没吃东西了吧?来,我胯下之物,若是你能含出来,今天的饭就送到你的窝里。” 楚翎饿了几天,又被下了几天的药,看着那被吮吸得发亮的东西,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被身后的小厮推到了男子的胯前,一旁的小倌则是伏在一旁的榻上,被他用手指抽插着xiaoxue。 高高低低的呻吟从小倌口中吐出,他如同发情的公狗,扭着屁股吞吃手指,腰也一挺一挺的。 散发着热意的阳具伸到他的眼前,身旁、楼下,每一处都是yin邪的rou体拍打声和yin叫,这里如同地狱,他却不能清醒其中。 脑子涨得发痛,神思也渐渐被这里影响,身体被放置这么多天,上了这么多yin药,后xue早已经被勾出了yin水。 身后的小厮按着他的头向前,那男子用阳具逗弄着他的嘴唇,咸腥味扑鼻而来,不等他抗拒,两人一前一后让他含住了guitou。 男子爽得闭上了眼享受,拍了拍小倌的屁股,他爬着到了楚翎身下,含住了他的玉茎,开始慢慢嘬弄起来。 男子抓着楚翎的头发:“向他学学怎么含,舌头怎么动。” 楚翎被堵住嘴巴,只能靠鼻子呼吸,怎么也绕不过那股令人恶心的膻腥味。 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配上他的脸,让那男子更加兴奋,开始挺腰抽插起来,即使顶到他干呕也没有收力。 视线模糊,屋顶看起来远极了,竟给他一种再也冲不出的窒息感。 一泡浓精射进了嘴里,那恶心的感觉让他反胃,他趴在地上呕出jingye,腹部不断抽搐,却除了jingye再也吐不出什么。 是了,他已经几天没吃饭了。 “楚公子果然还是有几分骨气,但越有骨气可是越难过。你看看那里,像他们一样,哪里又要受这份苦。” 楚翎转头看楼下,视线有些模糊,他集中注意力,看清了,是同他一起的那几位公子小姐,他们也在一楼的人堆里,酡红着脸,醉生梦死。 “教教他,怎么让自己快乐。” 小倌被软鞭抽了抽屁股,挪到趴着的楚翎身前,将xue口对准他,手指舔湿,艳红的菊xue被手指插入搅弄,搅出一阵水声。 小倌喟叹着趴在了地上,但手里的动作不停,说出口的也是污言秽语。 “想要大jiba……谁来插插小奴,xue里痒……” 楚翎只是趴着,他早已经被这几天的yin药和空腹折磨到头晕眼花,全身乏力,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小倌,视线却没有聚焦。 他在想,当初在鲁国时,送到他窗边的桂花糕和龙眼干是什么味道,似乎是又甜又香的,还有那个人,笑得像暖阳。 她会来救自己吗? “贱货!给脸不要脸!” 楚翎被打了一巴掌,狠狠地扇过他的脸,这样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 一旁的小厮提起他,让他坐在地上,调教的那个男人一下插入小倌的xue里,痛得他惊呼一声,却只能皱着眉说着“大jiba好棒,小奴还要”这样的话。 楚翎看到这一幕,突然勾出一个讽刺的笑,天底下,谁又不是可怜人。 小倌被骑着赶到这边,爬在地上,身后的xue被不断撞击,直到楚翎身前才停。 他被身后的人抱了起来,站着任他cao干,口中吟哦不断,不大的roubang甩来甩去,神色沉迷,被顶着向前,roubang翘在楚翎口边。 男人猛地一顶,小倌的roubang被塞入楚翎的口中,随着他在身后的撞击,那roubang也在楚翎口中进进出出,堵得他难受却又避不开。 “啊!舔了……楚翎竟然在舔我……好舒服,大jiba哥哥快caocao小奴……” 小倌被这双重夹击冲昏了头,大叫着好爽,眼泪口涎流出,身后的挺cao更加卖力,他爽得翻了白眼。 没过多久,他就射在了楚翎口中,身后的男人猛地甩开他,不管他的死活,就上去扣弄楚翎的xiaoxue。 他实在生气楚翎这副样子,今日定要破了他的处。 小倌被甩到小厮身上,还未尽兴的他扒了小厮的裤子就和他滚做一团。 楚翎被男子按在身下,嘴角还流着jingye,衣衫褴褛,遮不住身子,浑身也没有力气,只有脑子还能动一动。 可这又有什么用,他就如同案板上的鱼rou,任人宰割,毫无办法。 “xiaoxue真紧!” 男子扣着他的xuerou,使劲往里钻去,碰到一处凸起,便开始抽插那里。 楚翎猛地一颤,早已被yin药浸透的xiaoxue欢快地缠着伸进来的手指,他张嘴吐出呻吟。 “以后都不准叫他楚公子,叫sao货!流这么多水,就是给人cao的!” roubang毫无预警地戳了进来,破开xuerou,一下一下地冲击着xue心。 很快乐,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现在做的事疏解了他这么多天来的痒意和情热,他现在很痛快,叫得如同对面那个被cao爽的小倌,他的丑态应该也和那小倌一样吧,同样张嘴呻吟、同样挺着臀部、同样流着眼泪。 不过,小倌是爽的,他是恶心的。 竟然还想着她来救自己? 怎么?看他如何在男人身下承欢,如何一声声浪叫的吗? “婊子!教你的话你都忘了?!” 身后的男子还在催促他,一掌又一掌地拍着他的臀部,他不可否认此时的痛爽感。 “大jiba好不好吃?哈啊、sao货屁股真弹,是不是练过?” 对面的小厮接收到男子的示意,cao着小倌过来,小倌趴在地上,和坐着被顶得耸动的楚翎相对,他上前含住了楚翎的玉茎,舌头搅来搅去,不时地吮吸着,射意汹涌,可玉茎口塞了尿道棒,即使想射也射不出来,楚翎痛得挣扎起来。 男人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哼,要被送去军营的东西还想用前面?用后面高潮。” 这里到处都是rou体的拍打声,一楼的呻吟高高低低起伏,二层这里也是处处yin色,这楼只有顶上开着几个窗户透气,膻腥味浓郁极了。 如同一滩恶臭无比的沼泽地,毫无天光,吞噬着一切,也吞噬着他,他也不过是这烂泥中的一滩。 随着尿道棒的抽出,他呻吟着射出了浊液,如同一条死狗般趴在地上喘息,面色潮红,眼神空洞。 记忆中的桂花糕不再清甜,而是混合着一股恶心的膻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