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淡都是潜力股2【睡梦中被插醒内射,会客室强制高潮】
朗清是生生被插醒的。 他这一觉睡得实在是累,梦里不仅被人毛手毛脚的揉遍全身,身后还总有一股力量,一耸一耸把他往前顶,仿佛漂浮在海面上,被海浪轻轻拍打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身下蔓延至全身。 直到敏感点被触到,他忍不住浑身一震,慢慢苏醒过来,却想不起来身在何方。骨节分明的手一边想要向后推拒,一边却只能被顶撞得抓紧床单,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他扭头想要去看身后的人:“谁……唔啊——” 元奕捏着他的胯骨,好整以暇的徐徐挺身,见他一脸迷茫夹杂着震惊,才俯身压过去,一手扶在他脑后,一手照例控制着臀瓣,将人压在枕上,拨开唇齿温柔侵入,同时下身的挺动愈发和缓。每一下都极力顶进最深处,再碾磨一圈,然后浅浅抽出,极力顶入。 长长的一吻完毕,朗清被逼的眼角绯红,四肢瘫软,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只有被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腰身控制不住的颤动几下,哼出几声压抑的呻吟:“嗯……唔啊……” 啧啧,真可怜,元奕爱怜的亲亲他瘦削的肩颊,满意的欣赏眼前糜烂的样子,同时挺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一次他控制着时间,眼见着朗清绷紧脚尖,崩溃的抓紧床单,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一波接着一波的颤抖,最后后xue内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液,便也跟着狠捣几下,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朗清浑身酥软,闭着眼无力的颤动许久,精度条重新浮现,8%。 元奕心想:这一发够温柔够克制了吧?阿清一直比较排斥这事,以前还听他抱怨过“又脏又累”,当时他不知道怎么脑子抽了,还特别赞同的附和过他。现在想来…… 呵,明明是个雏,也不知道从什么邪书上看来的经验之谈,以后一定慢慢把他掰过来。 许久,朗清终于缓过劲儿来,后xue开始自发的吮吸,内里roubang缓缓复苏,他僵了一下,面上不免带着些惊惧,慌忙想要爬起来,却没想到自己腰酸腿软,根本无力站起来,只能软倒下来被元奕接在怀里。 “好了好了,别怕。”元奕安抚的拍了拍他:“不做了,不做了,好吗?” 朗清有点不信,僵着身体被他抱在怀里,半晌再也忍不住了,撇开眼神,憋屈道:“你……你能拿出去……吗?” “嗯?拿出来?拿什么?”他一向淡定,如今这幅心慌气短的模样实在太少见,元奕笑着,身下嚣张的roubang趁机磨入更深。 “唔你——”眼尾红晕倏然又重新蔓延上来,朗清攥了攥手下皱的不能看的床单,张了张嘴,似乎是没想到他能这么无耻。 元奕摇头,俯身亲了亲他:“好了,不欺负你了。” 朗清松了一口气,等着他退出来,却听他接着道:“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在酒吧……”朗清浑身一僵,就听他继续道:“我回来之前,谁跟你在一起?” “……我,我自己……” “不要骗我,阿清,你觉得我会信?”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深,元奕直接将他扶在怀里,掰开臀瓣揉弄了几下,狠狠的将他按了下去,这个角度几乎坐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啊——”朗清欲哭无泪,他只是不想提那个家伙。 “怎么?怕我打击报复?你还要护着他?”就着这个深度狠狠碾磨,直逼得朗清一连声哭求“不要”,却直到最后都没有说出那个人,元奕怒极反笑:“好,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 “唔——他其实……”朗清想说“他其实没想把我怎么样”,但解释等于掩饰,元奕已经完全不想再听。 “唔太……深……求……” “求我更深一点吗?好说啊!”元奕故意曲解他的话,roubang继续深入,碾磨上一处柔软的突起,他已经很熟悉这里,知道这是之前喷水的那处,毫不犹豫的碾压上去。 “啊————”如果说朗清之前还能克制的,那现在这一声,就完完全全是真正的叫唤出来:“不……呜呜——” 元奕正愁着没有借口再cao他一次,现在也不想听什么理由了,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的颠簸顶撞,另一只手还按着他的腰臀,让他惊颤着躲都无处去躲。 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透进来,慢慢的从床脚移到中间,剧烈的晃动一直没停。直到上面的人呻吟声逐渐无力,嗓音几乎破碎,攥着的手无力松开,整个人除了身下被牢牢钉住,已经完全无力,才在几个冲刺之后安静下来。 朗清直接昏了过去。 元奕抽出roubang,掰开的臀瓣,掩藏的xue口已经通红肿胀,没有堵塞的rouxue无法合拢,留下了小指粗细的roudong,一大股白浊混着清液争先恐后的溢出来,没一会儿,就浸湿了一小片被褥。 连续经历了好几拨高潮,朗清的身体现在一碰就颤,元奕也知道这次把人欺负狠了,等他慢慢沉睡过去,才抱着人仔细清理了一遍,还叫了医生来看了一趟。虽然他已经很仔细了,朗清还是在昏睡中发了烧。 元大少气的扔了药膏,要不是那医生又想出了个点子,这会儿大概已经滚回家吃自己了。 朗清斜倚在沙发里,手里端着药粥,慢慢喝着,后xue里存在感极强的药玉,让他怎么坐都觉得不舒服。 家庭医生为了保住工作,拿出了压箱底的妙招,说要用药浸透药玉,再将药玉埋入后xue,慢慢的滋养那处,不仅能消肿,对以后也有诸多好处,比如……那个什么的时候。他如此这般的暗示了一通,元奕哪里还不懂? 朗清还在昏睡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这一套备好了,一醒来喂完了药,就连哄带吓的忽悠着他用上了。只是原本在床上躺着还好,这会儿因为阎九和曾淇淇要来,他强撑着坐在沙发上,被折磨的实在不清。 元奕坐在他身边,一手搭在他身后的椅背上,一面打量着他,见他一碗粥喝的坐卧不安,忍不住劝道:“你何必,坐着不舒服就回去躺着呗。” 不知道局面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这么淡定,朗清默默的吃着粥,没搭理他。 元奕摸摸鼻子,他元大少也是个有脾气的人,但他看朗清一直就哪哪都好,从小护到大,这么多年,唯独跟朗清没红过脸。现在有了这层关系,更是食髓知味,眼珠子都不想错开,看人家喝个粥都看的津津有味。 阎九和曾淇淇到的时候,朗清正要放下碗,被元奕接过去。 他穿着一身高领毛衣卫裤,蔫蔫的坐在那里,小脸苍白削尖,气息莫名沉郁,似乎完全不止电话里描述的“感冒发烧”。 “怎么回事啊?”阎九凑近,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烧吗?好点了没有?” 朗清终于露出点笑模样,摇摇头,哑声道:“没事。” “你这嗓子可不是没事的样子。”阎九斜坐在扶手上,看着他担心道:“医生瞧了吗?怎么说?要不再叫一下我家医院里的医生?” 曾淇淇也挤到边上:“是啊是啊,怎么一晚上没看见你就病成这样了,元奕你怎么照顾人的?” 元奕:“有你什么事,我会照顾好他的。” “他就是跟你在一起病的,我可不信你。”曾淇淇把人怼在一边,拉着朗清:“阿清,咱们在清景园不是有套别墅吗?要不去那里养养吧,我跟闫九照顾你,元奕心太大了,我不放心。” 元奕:“不是,曾淇淇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阎九:“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我们三个人一起,也给你解解闷。” 元奕:“嘿……” 朗清嗓子哑着,其实不太想说话,但再不表态,这三个人要怼起来了。他向来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只好清了清嗓子:“咳,就是一个感冒,我回家就行了。” 阎九:“别吧,你小叔有时候出个差,十天半个月都不回家,就一屋子佣人,谁照顾你啊。” 曾淇淇:“就是就是!” 朗清:“真不用,小叔他现在也没有那么忙了……” 元奕翻了个白眼,他现在不想跟那两个家伙计较,因为他看出来了,现在就是朗清自己想躲他,什么解释都多余,他原本虚放在沙发背上的手下移,顺势环住他的腰,在斗篷的掩饰下揉了揉他的腰窝。 “额……”朗清话音一顿,他腰上没有力气,再加上元奕突然袭击,一时没控制住颤了一下。他心里有点发虚,没敢去看别人的反应,就假装自己累了歪靠在一边,顺带压住那只作乱的手。 元奕见状暗笑,但也懂得见好就收,清了清嗓子道:“好了,你们看也看了,现在阿清累了,让他休息吧。”赶紧滚,赶紧滚。 阎九和曾淇淇没办法,元奕说话可以当个屁放了,但事关朗清,现在他撑着额头懒懒的靠在一边,俨然一副默认的样子,他们就没办法了。曾淇淇还想再说点什么,阎九拍了拍他的胳膊,两个人一起走了。 曾淇淇:“你干嘛拉我走?” 阎九扫了他一眼,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滴了几声之后,只听他道:“朗总您好,是我,阎九……对,刚联系阿清,听他说话好像有点不舒服,想来看看他,不知道您府上方不方便……啊?他不在家吗?……这样啊,好吧,那您忙,打扰您了,不好意思……恩,再见。” 一通cao作,曾淇淇目瞪口呆,半晌,啪啪拍手:“你可真是……” “恩?” “缺了大德了。”曾淇淇大拇指。 阎九挑了挑眉:“朗铮只有阿清这么一个亲人,虽然不怎么溺爱,但是几乎算的上娇生惯养了,你没发现吗,阿清从来不外留宿,我估计昨天晚上朗铮应该不在家,现在他知道了,一会儿肯定要派人来接他。” “唉,回他自己家也好,只要不给元奕那家伙一个人占着,怎么着都行。”曾淇淇满意了:“我就看不惯他那副样子,阿清又不是他一个人的,每次都恨不得叼在嘴里,一起泡个妞,还要先把阿清安顿的远远的。不是,你说大家一起玩玩怎么了……” 眼看他越说越不像,阎九摇了摇头,打断他:“你不还有事吗?我在这等着就行。” 送走曾淇淇,阎九所有所思的看着别墅大门,今天的阿清很不对劲,曾淇淇心大没注意到,但他看着……特别是中间不小心被碰到腰,好像…… 不行,他得回去看看。 房内,朗清挂掉电话,小心的挪了挪屁股,把某人身后作乱的手抽出来,专心等着家里人来接。 “你就打算这么走?”元奕故意凑得很近,说话间呼出来的热气喷在眼角耳边。 朗清一脸硬气:“我小叔要我回去。”那我也没办法啊。 元奕眯了眯眼,挣脱被他拉着的手,顺着腰线没入裤腰一路往下,为了舒服,朗清穿的是宽松的卫衣裤,一个反应不及,那只手已经直接循着xue口没入一节。 “唔——”朗清一惊:“你干什么?” “干、你、啊。”元奕已经触到xue口药玉,这东西浸透滑腻的膏药,埋了许久,被暖的温热滑腻,他不由得想到要是自己的……只是想着,身下已经开始肿胀发硬。他推着药玉捣入更深,又在身下的人难以承受的时候松手,感受着药玉被一点一点推挤出来,再在他辛苦排到xue口时,猛的推进去。 “唔——” 如此反复的玩弄了几便,逼得身下的人伏在沙发扶手上慌乱挺动,元奕压低声音道:“你说,从你家安排人过来大概多久?” “什……什么?”朗清现在根本无法思考,后xue那根进进出出的东西已经快把他折磨疯了。 “你说,你家司机来之前,你能让我射出来吗?” “什么?!” 后xue终于又一次艰难的排出药玉,这一次元奕没再把它推回去,他两指抽出药玉。滑腻的东西倏然被抽了出去,朗清只感觉后xue中一阵抽搐,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呵——”元奕轻笑,拇指粗的药玉上裹满了淋漓的汁水,他故意拿到朗清面前晃了晃道:“你说,你怎么这么多水?恩?把我手都打湿了。” 朗清难堪的移开视线,而元奕已经等不及了,没再调弄他,顺手扔下的药玉滚落在地毯上,留下一路湿痕。朗清被抱到他怀里,下身半褪到膝弯,臀下正对着那处夸张的肿胀,他避无可避,顾忌着这里是会客室,挣扎道:“别……阿奕,别在这里……” 元奕解开拉链,释放出自己的巨大,握着他的手上下滑弄了几次,便急不可耐抵着rouxue,磨进了一个头。 “唔……太,太大……” 那药玉果然有奇效,rouxue不用扩张便已滑腻绵软,有节奏的收缩吸吮,元奕挺腰慢慢插了进去。因为是膝上后入的姿势,朗清被入的挺腰抬臀,想要离狰狞guntang的roubang远一点。元奕两手扶腰,掰开rou臀,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roubang一点点的没入xue口。 这景象激的原本可观的roubang一跳一跳的胀大,直到全根没入,朗清出了一头的汗,软倒在身后之人的怀里,细细的匀着气。元奕偏头一路送他的眼角吻到锁骨,留下两朵红痕,等他缓过劲儿来,才托着他的膝盖,自下往上顶弄起来。 狰狞的roubang不断的快速刮过rouxue里的凸起,顶在最里面的嫩rou上,每一次都恨不得捣进更深的地方,汁液被捣弄的淋漓飞溅,刚刚消肿的xue口重又泥泞不堪。朗清绷紧脚尖,却还是无处落地,只能崩溃着抽搐颤动,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泣声,后xue激射出一股透明清液。 但元奕还没完,他抱着朗清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压在沙发角落里,伏在上面自上而下继续捣弄,这个姿势更加省力,于是也能捣弄的更快更深,啪啪的声音一波快过一波,最后更是掰开臀缝将胯抵在rou臀上,不断震动碾磨着rouxue深处敏感的软rou。 “啊————” guntang的jingye喷射在rouxue深处,朗清被烫的一哆嗦,小腹抽搐,挺着腰再也忍不住,xiaoxue深处的泉眼中激射出几大股yin水,兜头浇在刚刚射过的马眼中,爽的元奕打圈碾磨了几下roubang,延长快感。 两股水液激荡在一起,被软rou挤压推动,一部分没入更深,一部分从xue口满溢出来,沿着大腿落在沙发上,又没入地毯中。 元奕休息够了,将人抱在胸前,才发现朗清的胸前也沾染着几缕白浊,至于什么时候爽射的,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 还嘴硬说不喜欢,明明靠着后面都能高潮。元奕帮他盖好毯子,拿过浸润药玉的盒子,重新挑了一支,掰开臀瓣顺着通红肿胀的xue口插了进去,又将xue口外面的jingye擦干净。至于里面,他本来就是准备让他含着回去的。 已经精疲力竭的昏睡过去的人不适的哼了两声,无力推拒。 虚掩着的门外,阎九控制着呼吸按下暂停键,将录好的视频保存,眼神划过地毯上滚落的药玉,边上无力低垂的纤细脚踝,以及上面蜿蜒而下的晶亮浊液…… 最后看了眼昏睡的朗清,闫九转身,沿原路返回,只是脚步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