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洞房 h
敬酒的时候,到了亲友这一桌,坐的都不是外人,曾学良,林丰丰,他们各自带着自己的爱人,还有区学儿的朋友,童念和郎律。 除了童念和她的家属,林丰丰的爱人,基本大家都是部队出身,大家商量好的一样,不闹陆剑尧,也不允许陆剑尧代酒,用部队喝水的茶缸倒满白的,直接拼刺刀。 许海东今天高兴,打伤养好以后,除了集体婚礼那天,就没喝过大酒,今天摆明要和大家喝个痛快,一杯又一杯下肚,丝毫不打马虎眼。 一时间他们这桌欢声笑语不断,男人们豪迈的叫声,女士们则聚在一起热络的聊天,空着的座位始终没有人落座,区学儿注视着的眼神微微有些暗沉,稍纵即逝,又和大家熟稔地聊天。 婚礼进行到尾声,大家纷纷和新人们合影留念,送走全部宾客,沈信和陆剑尧帮着收治,通讯员和家里的警卫员过来帮忙收拾会场,区学儿给他们派了红包喜烟喜糖。 部队没有闹洞房的习惯,但难得因为许海东的婚事,大家天南海北聚在一起,所以通宵跟许海东爷爷在疗养院的小楼通宵打牌,畅饮,闹大大半夜,各自回招待所,疗养院。 一群青年男女送上祝福,抱别一对新人们,区学儿和许海东在新房门口目送他们离去。 凌晨两点,区学儿脱下高跟鞋扔在地板上,双脚早就肿胀到站都站不稳,许海东一把抱了她上了二楼,他今晚喝的有些多,脸红脖子粗,步伐有些踉跄,但还是稳稳抱着自己的爱人。 “放心,不耽误,呃,洞房。”他打了个酒嗝,惹得窝在他怀里疲惫不堪的区学儿,忍不住用指尖儿戳他脑袋, “呆子。” 她白活他一眼,任由他攥了她的小手,吻上她的指尖儿。 “先抱你去洗澡。”男人眼里全是温柔和纵容,眼神因为酒精的缘故格外的慵懒,嘴角噙着笑,一对酒窝甚是好看。 区学儿窝在他坚实的胸膛,被他绷紧的手臂抱紧,心里觉得无比踏实。 到今天婚礼结束,路阳连个人影,一句话都没带到,她心里还是有些雾霭。 男人站在梳妆台前,仔细为她拆卸头上的发卡,帮她宽衣,高大修长的身子贴着她的背脊,又和她撒娇,要她帮忙脱掉常服。 区学儿吔他一眼,难得听话没和他计较,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男人一把抱了她大步走进浴室,将她抱进放满洗澡水的桑拿浴缸,长腿迈进去,浴缸里的书哗啦一下溢出不少,搂了她枕在自己的胸上,缓解一天的疲劳,彻底放松一下。 一早凌晨四五点钟起来化妆,区学儿这会眼皮都抬不起来了,男人的胸膛宽阔紧实,小手抚摸他的胸肌,揉捏,掐弄乳尖儿,小心抚摸胸口的两个疤痕。 “再摸就撩出火来了。” 男人刚毅的下巴枕着她的颅顶,大手穿过她的腋窝,摸着她的胸,声音沙哑性感。 区学儿闭着眼睛,置若罔闻,小手沿着拽着他的士兵牌儿,要他低头亲她,一边用手从他的胸前,一路沿着腹肌,穿过他浓密的毛发,摸上他早已抬头挺胸的性器,鹅蛋大小的guitou这会正戳着她的手心儿。 她坏心眼儿的用他的冠状沟磨蹭自己的手掌,引得男人低喘,喉结耸动得厉害。 挺翘的茎身,青筋虬结,小手来回撸动激荡出水花,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色情又缠绵,舌尖来回勾弄挑逗,湿漉漉地描摹他的嘴唇,引得男人低呼。 她挣开染了氤氲的眼睛,埋首在他的胸前,含了他的rutou吮吸,嘬弄,牙齿刮蹭,温柔地轻轻吻着他的伤疤,格外地小心翼翼。 “早就不痛了。”男人右手撑着后脑,腋下毛发浓密,一脸春潮地仔细看着她一路吻过他的腹肌,穿过他茂密的毛发,一口吞了他的guitou, “哈啊,” 舌尖儿跟马眼儿挑逗,吮吸,嘬弄出啧啧声响,含了他的茎身吞吐,咬肌用力,guitou直戳喉咙深处,小手托着沉甸甸的卵蛋,来回揉捏搓弄。 他的大腿绷紧,块垒分明的腹肌来回起伏,头顶是男人悦耳的呻吟。 大手穿过她得短发,无声央求她深一些,用力一些, “嘶,别用牙齿,对,那里,” 他腹部热潮涌动,下体里涌动的血液湍急,胸膛起伏,他猛地狠狠摁着她的头,让她的脸整个贴上自己的下体,交媾一样的cao弄她的嘴几十下,大腿紧绷,囊袋收缩地厉害,嘶吼着射精在她喉咙深处。 男人阖上俊美的眼睛,张嘴大口喘息,一把拽了她坐在自己的腹肌上和她接吻,入口是咸涩浓郁的味道。 两人深吻,他的下体再次充血,区学儿调整了一下坐姿,小手握了他的guitou对准自己的蚌rou,直接一吞到底。 两人一齐颤抖,低呼,男人埋首在她丰满的奶子里,用力嗅着,含了她的rutou吮吸,撕咬,恨不能吸吮出奶水来。 区学儿揽着他的脖颈,屁股摇得起劲儿,粗黑的阳具夯实填满她的屄xue,饱满的大yinchun撑到透明鼓胀,阴蒂娇俏挺立,男人粗粝的拇指来回搓揉,纳了两根儿湿淋淋的手指伸入她的嘴里,压着她的舌头,蹂躏她的嘴。 粗硕的阳具带出她xue里的嫩rou,紫黑的性器抽插在她两片儿娇嫩的蚌rou中间,看得男人眼热。 他摸清摸惯了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掐着她的纤腰,要她自己入得深一些,用力一些,恨不能将两枚卵蛋都一并cao入她的屄xue,要她吞个彻底。 “太大了,好胀,吃不下,” 两瓣臀瓣被他的大手钳攥,掰开,屄xue被强制分开,要她将他裸露在外的一小截儿分身也一并吞了。 “吃得下,娇娇儿,” 男人搂了她亲嘴儿,钢筋铁骨一样的手臂坚实有力,肌rou鼓凸,蜜色的肌rou被汗液打湿,水润亮泽。 她搂了他宽厚的背脊,身下起伏的越发汹涌频繁,圆钝的guitou跟宫颈可劲儿得捣弄,夯撞,娇嫩的花蕊被捣烂得像是熟透的蜜桃,香甜软烂的果酱, “啊,不,不要,太深了,” “乖,吞进去,我就给你,听话,” 男人像哄孩子一样,拿糖果逗弄哄骗一般,要她自己想办法用他的rou韧cao开她的宫颈,将硕大的guitoucao进宫腔, “不,不要,” 她失控到尖叫,脸上是痛苦的表情,白色的胴体被他cao弄到泛了嫣红荧粉,丰满的奶子来回翻滚荡漾,身子打挺后仰,天鹅颈露出好看的弧度。 男人死命攥住她的细腰,凶悍地狠命耸动腰身,回回一插到底,早已软烂yin靡的宫颈被他势如破竹的攻势之下,早已溃不成军。 男人骁勇地冲锋陷阵,任由她被他cao出哭腔,双腿打摆子,脚尖儿绷紧,身子抽搐个不停,茎身如同楔子,狠狠cao进她的宫腔。 区学儿痛到生理泪水流出来,嘴里的呻吟碎在男人的嘴里,唇舌四合,津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溢出,滴落到她的奶子上。 她无处可逃,无路可退,身子软成丝绸一样,挂在男人的身上,任由这个机器一样的男人跟自己身上泄欲挞伐不休。 他咬着她的脖颈,要她握了自己的卵蛋,跟她耳畔说着yin词秽语,用最下流的词汇,勾得她心尖儿发颤,引得她yindao收缩密集,一张一翕,紧紧吮吸他的阳具, “小嘴儿真会吸,我他妈都要被你叫射了,” “给我,我要,” “哪张嘴儿要?”男人笑得邪佞。 “下面,” “下面是哪儿,” “小屄,海东,给我嘛,要,” 最后一个字,尾调被他cao干到上扬,软糯甜牙的sao浪叫声,让男人阳具充血的生疼,他腰眼酥麻,但还是竭力克制, “小屄要吃什么?”她讨厌男人这个时候异常的耐心,狠狠咬了他的斜方肌一口, “小屄要吃你的jingye,坏蛋,cao我嘛,”带着哭腔的娇嗔,哭到梨花带雨,偏要逼她说这些sao话,坏男人。 “乖乖,给你,都给你,大jibacao你的小sao屄,jingye灌满你的sao屄,妈的,太sao了,” 他眼神泛着锐利的精光,精壮的身体压着她在浴缸池壁上狠狠cao干,池水拍打的声音,男人的粗喘,女人连绵不绝,又软又浪的呻吟,在浴室里来回回荡。 男人咬着她的脖颈,恨不能咬断她的喉咙,大手钳攥她的乳rou,奶头跟他的指缝溢出,带着老茧的拇指粗鲁地揉捏她的阴蒂,送她上九霄极乐。 任由她尖叫,痉挛挣扎不休,他压着她狠狠射精在她的宫腔里,烫得她瑟缩不已。 濒临毁灭的高潮让她大脑一片白芒,无数的烟花跟眼前绽放,男人脖颈上青筋暴起,压着她的小腹狠狠用力,迸射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恨不能死在她的身上。 汗涔涔的鸦青长睫下,俊美的眼睛柔情蜜意,男人的阳具跟她的下体弹跳出来,颤巍巍地跟跟空气里来回抖动,搂了她在怀里。 落了密密的吻在她的脸上,大手轻轻爱抚她的脸颊, “抱你回床上睡。” “还要嘛。”她箍了他的脖颈,睁开湿漉漉地眼睛,带着鼻音的声音同他撒娇。 “有点肿了,不疼啊?”男人吻上她的掌心,指尖儿轻轻跟她的阴蒂上弹了一下,引得她尖叫,小手拍打他的胸肌,嗔怪一声讨厌。 “要嘛。”她嘬一口他的rutou,眼里写满期待,小手和他十指交扣。 “cao,就不信还喂不饱你了,明儿一早下不了床,回不了门,你可别赖我。” “你,唔,”骂他的话都被男人吞了,被他抱出浴缸,裹了袍子擦干,将她抱回卧室,轻轻搁置在布满红色床具的婚床上,被他掐弄爱抚出指印吻痕的胴体,被床具映衬的更加白皙动人。 男人眼神迷离,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两人视线交合,男人一瞬不瞬看着身下的爱妻, “我好爱你。” “我也好爱你。”她撒娇时候的鼻音格外娇俏,引得他恋爱不已。 过了今夜,她就是名正言顺的首长夫人,军嫂,他许海东的妻子。 男人和她十指交扣,虔诚地吻着她的额头。 窗外柔和的春风席过,院里漂亮的绯色丹樱纷纷迎风飘落,空气里弥漫着馥郁花香。 温暖的椒房一室旖旎,春潮涌动,新婚燕尔交颈而卧,各种缠绵悱恻。 再有几个小时,起床号就要吹响了,但没有什么能扰了这对新人的浓情蜜意。 夏天又要来了,几年前的一场邂逅,今时今日终成眷属。 幸福将继续在这军区大院儿里延续。 军绿色的回忆,伴着海浪,焰火,雪域高原,闪耀着光辉的奖章。 没有谁能够替代。 你是镌刻在我心上的, 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