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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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霜凝坐在床头,看着满目的红色发呆,本是放空,却又想到若是自己之前没有误会,说不定就不会到京都来成亲,倒也不是说王府不好,总归不是自家地方,心里有些惶惶。 但又一想,顾明齐也说了原计划是两场都办,那样的话,岂不是会累两遍,想着今日一大早就被挖出被褥梳洗装扮,就只觉累得慌,还是只办一次的好。阮霜凝对自己点点头。 “叩叩”“阿姐”门外是阮天旭。 “进。” 阮天旭拿着一个食盒推门而入:“姐夫还在堂上,可能还要再等会儿才能过来,我给你带了些吃的,饿了吧。”一边叨叨,一边把吃食往外拿,刚从后厨拿过来的吃食,还冒着股股热气。 阮霜凝突然就觉得幼时什么都让着自己、照顾自己的弟弟对自己从未改变,眼泪倏地就往下掉。把阮天旭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我又惹你生气了吗,别哭别哭,待会儿被姐夫看到我可要被罚的。”阮天旭有些手足无措。 “阿旭,之前是我对不起你,说了那般重话,你别……你不要……呜”嗓子被堵住,说不出完整的话,不过阮天旭听懂了。 拉着阿姊的手,带着人坐在桌旁。“阿姐想为我好才那样说的,我都懂,不怪阿姐,而且若不是阿姐狠下心,我也不会做出改变,我们双生子,彼此是心连着心的。”说罢还龇着口大白牙傻笑。 阮霜凝破涕为笑,“明明你才像兄长一般护着我,我只不过比你早出来而已。” “那又怎样,娘说过,男儿郎就应该多照顾女孩儿的,不管你是jiejie还是meimei。” “嗯!” …… 晚间,顾明齐带着身淡淡的酒气推门而入。径直往床上去,嘴里不停地唤着“阿凝”。 阮霜凝赶紧上前扶住他,可是他太高又太重,直接将她压倒在了氍毹上,摔的并不疼,只是被压着动不了。 “阿凝——” “我在,我在。”阮霜凝摸着他的头,扶正一看,酒气上涌,脸都红了,这是喝了多少啊。 顾明齐其实并没有喝太多,但是就是想在阮霜凝面前撒娇,看她会容忍到什么程度。借着酒劲,张嘴就凑上去跟阮霜凝湿吻。 阮霜凝平日里惯会心软,阮天旭总是靠撒娇躲过一次又一次责骂,虽然背着阮霜凝又会认真好学,但阮霜凝一旦出现在他视野中,他就会凑上去,甩都甩不脱。顾明齐深知那是亲弟弟,双生子,一胞所出,但就是忍不住呷醋。 这不,醋坛子今日终于翻了。 阮霜凝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嘴里全是酒味,似乎自己也有些醉了,浑身发软,摊在地上,任他索取。 得寸进尺一把好手的顾明齐当然会提枪就上啊,机会送到手上,还有放过的道理吗,不可能! 顾明齐两手握住阮霜凝的胸往中间挤,自己把脸埋进去深深吸气,然后伸出舌头舔中间被他挤变形的rou缝。 精心制作的婚服被揉得皱皱巴巴垫在身下,双腿分开到极致,一柄紫红的粗长rou棍在腿心进进出出,大rou唇被挤得向两边张开,小rou唇被挤在rou棍上围成一圈绷紧没有丝毫缝隙,媚rou被带进带出,滑液沾湿了彼此,还顺着腿根往下,滴在婚服上,洇湿一片。 做了那么多次,阮霜凝还是有些受不住那巨物,况且今日顾明齐很是急躁,并未做什么温柔地前戏先让她出来舒服,她有些痛,但还是极力放松,让他进的更深。 越是温柔,越是挺进。 在顾明齐试探着想进入宫口时,阮霜凝哭出了声。 “别……阿明……太痛了……” 兴奋的冠头大张的顾明齐终于清醒了般,搂着阮霜凝安抚着,下身稍稍往后退出了些。唉,他的阿凝,怎会如此包容他啊。 顾明齐轻叹一声,“可是不舒服?” 熟悉的温柔声音从耳旁传来,阮霜凝睁着朦胧泪眼转过头看了看顾明齐,黑眸中盈盈水光,然后环抱住他的脖子,轻声在他耳畔说:“你再摸摸我,摸摸我就好了。” 顾明齐不知此时还要怎的装醉,一颗心柔软的不成样子,我的阿凝这么好,我该是往死里宠她。 摊牌道,“我并未喝醉,阿凝不必如此,是我想逗逗你,对不起。” 阮霜凝全身的感觉还集中在下身那处,这时听到也只是茫然无措,只好凑过头,亲了亲顾明齐的嘴角。“嗯,原谅你了。” “啊……” 顾明齐抱着人猛地起身,托着阮霜凝的臀,让她挂在自己身上,抬步向床榻走去。 阮霜凝被彻底钉在rou棍上,每走一步,那物便挺一下,激得她眼泪不停往下掉,掉在她的乳rou上,掉在顾明齐的锁骨上。 还未走到床榻,阮霜凝就被这一步一颠的刺激弄得xiele身,下面湿湿嗒嗒,好不yin靡。 把人放在床榻上,顾明齐将自己抽出来,一大股清液从阮霜凝泥泞的那处流出,她感觉像失禁,忙着想起身,却被顾明齐抓着腿往两边掰开,大张的腿,羞红的脸,连肩头胸口都透着些粉。 顾明齐低头亲了亲她的大腿内侧,然后一路啄吻,直到阮霜凝的胸口,叼起她一边的蓓蕾,轻轻往外扯。阮霜凝魂都快被他扯出来了,发出猫叫般的呻吟。 将两个rutou都玩得硬挺绯红,顾明齐才放过那里,继续舔过阮霜凝的锁骨,舔过她的脖颈,舔上她的下巴,再将舌头从唇缝伸进去,勾住阮霜凝的小舌,嬉戏追逐。 忘情的亲吻着,阮霜凝张开双臂,从下方滑过腰侧搂上顾明齐的背,摸到一手汗湿。顾明齐得到暗示,扶着自己,缓缓进入湿滑柔软之处,水rujiao融。 “痛了?” “没……” “可要快些?” “……唔,快,快些……”…………“啊,慢点……快……唔别,别全部进去……哈啊——” “可是又舒服了?” “……嗯……” “到我了,忍着点可好?” “…………嗯!…啊…” …… (怎么说呢,该狗还得狗,狗一狗,快乐有!) 夜尽天明,洞房花烛里阮霜凝被翻来覆去搞了又搞,睡到午后才醒。 顾明齐搂着人,看了又看,原本夜里还是玫红的各种痕迹,现已变得有些青紫,一时心里五味杂陈。吃顿饱的,把人搞得狼狈,稍微吃少点,自己又饥肠辘辘,难啊。 好在阮霜凝并未有什么不适。顾明齐决定要好好将人喂养好,免得以后欢好的时候,又动不动说受不住。 成完亲后,顾明齐带着人又浩浩荡荡回了沧州,其他人先行回沧澜山庄,只叫了风七几个跟着,顾明齐跟着阮霜凝姐弟去临城给自己泰山他们上坟磕头。 从栖霞山下来的时候,下起了雨,绵绵细雨,很快就将青石板铺就的蜿蜒山道浸湿,仿若倒映着山麓。有些石块上还有历经风霜的凹槽,雨水聚集,行程一汪水凼,雨不断的落,荡起圈圈细小涟漪。 顾明齐背着阮霜凝往下走,阮霜凝撑着伞,伏在顾明齐背上,雨帘中,山涧溪水,林中鸟叫,天地间,只他搭筑一个避风小港,给一个叫阮霜凝的归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