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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攻,师生】借上药名义拳交sao浪老师,用潮吹按摩器把人玩失禁

    斐轻轻有了性别意识后,就仔细研究过染色体和雄性激素与人体性别之间的关联。

    她rufang发育正常,虽然不是D罩杯,最胖期间也有C。倒是性器官,她压根没有女性性器官,连zigong也没有。除了yinjing外,她也有睾丸,jingzi活跃度也很高。

    在国外她读书的时候,特意查阅过不少资料,知道不少染色体的知识。知道有人同时会有两套性器官,有的人除了外表的显性器官外还有一套隐形器官。知道有人有两根yinjing外,也有人有两条yindao。有的外表是男人,结果成年后会来月经。还有不少人出生时就有两套性器官,只是父母替他做了选择,修正了性别。

    斐轻轻也猜想过自己没有zigong,所以出生后斐父才没有给她做手术。

    有她这种长了yinjing的女人,自然也有长了yindao的男人。双性人的存在在医学界不是什么避讳。

    不过,知道归知道,她本身也对对方很好奇。

    对方三十岁,姓严名琚,是小有名气的画家。资料中写明他是严家唯一继承人,父母感情不合,父亲在外有数名私生子。估计也是因为这样,严母才与斐父一拍即合,让两家联姻尽快生出新的继承人,这样孙子有了,家族产业也能更上一层楼,算是皆大欢喜。

    至于严琚同不同意,高不高兴,压根不重要。

    斐父显然比斐家兄弟还要了解斐轻轻。知道斐轻轻真正看重的是什么,也知道跟她谈感情没用,只有利益才能打动她,收买她。

    斐轻轻不是莽撞的人,转头就给闺蜜游媚发消息,问她严家的消息。

    “哦,严家那位独生子啊,他妈一直在跟他爸闹离婚,不过,因为两家生意牵扯太深了,根本没法完全分割。严夫人很古板哒,是我见过最古板的人。不过儿子倒是教导得很好,这么大一直没什么绯闻,在圈子里名声也好。”

    “他的画展我也去过一两次,不是我说,相比于他的画,还是他人更让大家感兴趣,可惜性格冷淡。”

    斐轻轻笑说:“那你还对他感兴趣?”

    “脸好看啊,站在那里就是一幅画。圈子里不少女人看上了她,可惜没一个能够拿下来,哎,我也就看看,真谈恋爱的话,我能自己把自己气死。”

    斐轻轻大笑,游媚八卦:“你怎么想起这么个人了?”

    斐轻轻无所谓的道:“我爸让我去相亲。”

    游媚拉长了音调哦了一声:“那许影帝呢?”

    斐轻轻一愣,回想了一番才想起,她好像和那位影帝还有一夜情缘,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切,我是什么人?你那眼珠子往哪个男人身上撇,我就知道你想要干什么。”游媚笑嘻嘻的问,“你是不是早就弄上手了?我听说他的新电影被人注资,已经起死回生了。哎,滋味如何啊?”

    斐轻轻想了想:“还行吧。”

    “人家可是影帝,就没让你多留恋一下?”

    斐轻轻还是那句:“还行吧。”

    挂电话之前,游媚还是提醒了她一句,“严夫人那个人吧,很有野心,你一脚踏进那个漩涡,担心没法平安抽身。据说,她把上门挑衅的小三给打成了残废。”

    斐轻轻不觉得对方过分,倒是觉得可怜。

    一个女人,丈夫出轨,儿子无法正常结婚,外面私生子对家产虎视眈眈,她自己不竖起盔甲,能怎么办?

    照片中的严琚有一米八五,眉目俊美,唇薄,色泽艳丽,穿着一件颇有设计感的水蓝色翻襟衬衫,身下水洗牛仔裤上沾了不少颜料,站在花园中,望着画布颇为苦恼的样子。

    相比于阳光下露水霖霖的玫瑰,男人浓艳的容颜更能吸引人目光,第一眼只觉得绯艳,第二眼觉得干净,第三眼才能察觉晶莹剔透下的阴郁,仿佛生活在古堡中的忧郁小王子。

    斐轻轻抿着咖啡,仔细从对方生平中推敲出性格癖好。

    说实话,斐轻轻不喜欢太过于单纯的人,她欣赏有个性又强势的男人,喜欢和聪明人zuoai,喜欢一切不说得太透彻,在社会中打滚的男人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抓得住,什么样的女人抓不住。

    就像她大哥斐钧,以前拿不下他,不过是他一直在家族中占据着继承人位置。一旦发现斐轻轻有能力,且会得到斐父看中后,对方会因为利益毫不客气抛弃世俗廉耻,跟自己亲meimei滚上床。

    斐轻轻不是传统女性,觉得跟男人上床自己不吃亏;斐钧觉得自己是男人,没道理要女人负责,大家各取所需。

    严琚明显太过于脆弱了,琉璃般剔透感,稍微不注意就让对方粉身碎骨。

    斐轻轻不喜欢。接到严母电话时,她就刻意带出一些疏离和冷淡。

    严母隔着电流很冷静的说:“过两天小琚开个人画展,我让人给你送了请帖,希望斐小姐来热闹热闹。”

    斐轻轻对严琚没什么想法,倒是对这位严夫人格外佩服了。

    斐轻轻喜欢强大的男人,更佩服强大的女人。

    她忙活了一天一夜,到早上八九点才去洗澡准备睡一觉。冲澡出来才看到商恕的消息,问她晚上有没有空来吃饭。

    斐轻轻问他:“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商恕有点窘迫,隔了一会儿才回话:“你的药很好。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

    斐轻轻笑道:“你今天没工作吗?”

    “没有,我病假还没休完。”

    于是,斐轻轻就开着车去了商恕家,对方穿着简单白T恤和休闲裤,正在阳台上给新买的植物浇水。

    乍然看去,对方还是那个对富贵人家有着无限憧憬,想要爬上高山又犹豫不决的大学生。

    斐轻轻从后方搂着他腰摇摆几下,掌心盖在了裤裆中,暗示着捏了把:“不疼了?”

    商恕面颊微红:“不怎么疼。”

    “看样子我努力得不够,来,我替你检查下。”

    商恕立即扣住她手腕,慌张道:“上过药了,我已经看过,没什么问题。”

    “哦,你怎么检查的?自己光着屁股对着洗漱台上的镜子做检查,还是拿着手机对着屁股缝拍了照片?”

    越说越过分,商恕面红耳赤:“都不是,我醒来后就去了洗手间……真的不疼。”

    斐轻轻似笑非笑:“灌了肠吗?”

    商恕连头都不好意思抬了,等了几分钟,眼看着对方暗搓搓拉开了裤绳,把裤腰给褪了,内裤就要扒到胯骨下,才慌慌张张阻止:“灌了,灌了之后又上了药。”

    “给我看看。”

    “不行。”商恕站在阳台上,虽然是封闭式阳台,可上方的玻璃窗都开着,植物再多,再怎么遮挡,对面楼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下就会发现有人在这里拥抱或者亲吻。

    斐轻轻就喜欢看他想要拒绝又忍不住发sao的样子,装模作样推拒了几下后,内裤被扒到了膝盖弯,原本盖在双腿间调戏吃饱喝足roubang的手安抚般摸了一把囊袋,再划拉着会阴,抵在了有点湿滑的后xuexue口。

    “唔,别……”

    xue口被缓慢温柔的滑动着,一个多小时前才涂抹的药膏被体温熨烫得更加滑腻,瞬间让他想起早上自己给自己上药的羞耻感。

    那是第一次,他真正体会到男人真正的销魂处。

    原来,yinjing射精根本比不过前列腺高潮,比前列腺高潮还要刺激的是后xue和yinjing同时高潮。

    一整夜的荒唐画面在脑袋里闪过,商恕轻易把自己给弄得发sao了,xue口控制不住蠕动着,吸吮着细长的入侵物。

    斐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轻笑道:“真热乎,老师是不是自己玩过了?”

    “没,没有,啊……别,别在这里,哈,唔……”

    手指轻易就插入了两根,还没怎么去摸索前列腺呢,商恕roubang就勃起了,双手撑在窗边,脑袋磕在阳台边缘,T恤下摆空荡荡,露出一片柔软肌肤。

    相比于英朗英俊,不可一世的大哥斐钧,商恕就是邻家柔软可亲的小猫儿,摸摸毛就会露出小肚皮,抓一抓蓬松的小尾巴就会翘起圆滚滚肥嘟嘟的屁股让你摸他的蛋蛋。

    斐轻轻一只手钻到衣服里面去捏小乳尖,一只手在臀缝里进进出出,把后xue插得噗嗤噗嗤作响。

    早上自己把自己玩得发sao,一直没有泻火的商恕很快就忍不住了,屁股前后晃动去迎接手指cao弄,肠壁内又sao又热,前列腺被摸了三四次就挤出了小股yin水,被指腹涂抹到了xue口。

    阳光下,常年泡在办公室和实验室的男人瘦弱寡白,只有情欲勃发时,淡淡粉色才从皮肤下蔓延出来,仿若雪地下蔓开的桃花,粉嫩脆弱,稍微咬一口就溢出一丝血痕,痛呼也带着媚意。

    斐轻轻一手握着男人roubang和囊袋不停搓揉,一手在后xue内cao得yinxue扑哧扑哧作响,商恕摇摇晃晃,嘴巴开开合合,好几次想要尖叫都忍住了,一双眼水光霖霖,sao点被刺激得恨了时,屁股抖得像个泰迪,腿都站不住了。

    斐轻轻干脆将人翻过身来,商恕挂在她脖子上,张嘴亲吻,吻够了就咬着T恤下摆,露出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女学生啃咬自己的rutou。rutou还没消肿,红彤彤一片,肿胀得很,牙齿一口下去直接就是很深一道压痕,痛就算了,还很爽。

    这种爽是在头皮与大脑皮层中间的酥麻,如全身都被细小电流给电了一遍,爽得他roubang噗噗的吐出好几股精水,屁股抖得更加厉害了。

    “进,进来,哈,用roubangcao我,呜呜……”

    “不行啊,”斐轻轻换了一边rutou,咬着乳尖含糊解释,“cao多了容易脱肛,对肾也不好,身为一名教授,你怎么能够拿自己身体当儿戏。”

    说着,手指就增加到了三根,一条腿也挂在了她手肘处,男人站立不稳,背靠在阳台上,撑着软绵绵身体的膝盖时不时打弯一下,人往下坠去后,手指干得更深,感觉比roubang还要硬,直接把肠壁都要给戳穿,即恐慌又兴奋。

    商恕眼角溢出眼泪:“不,不会脱肛,我会上药,呜呜……给我roubang,轻轻,给我roubang,哈,啊啊啊……”

    “老师这么累了,怎么能自己上药,药呢?”

    商恕沉迷于欲求不满中,对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斐轻轻抱着人去拿到了药,直接搂着人坐在了阳台的摇椅上,像是搂着个孩子样将男人搂在怀抱里,屁股撅着,一大块药膏从尾椎抹到xue口,再在rouxue拿来吸吮下,将冰凉药膏涂抹在xue口边缘。

    xue内药膏融化,很快就被高温烘烤得软绵湿滑,与外围的凉意冰火两重天,商恕疯狂收缩rouxue,踮起脚尖去摸索斐轻轻掩藏在裙子内的roubang。

    xue口逐渐被四根手指撑大,所有rou褶都被撑开,酸胀难言。

    商恕却没去顾忌,他摇摆着屁股用自己硬得发疼的roubang去摩擦裙摆下的yinjing,握着两人guitou胡乱撸动抚摸,斐轻轻整个拳头都塞入他体内时,人才因为疼痛找回了一点理智,脸色发白,颤着嘴唇说:“我不要这个,给我roubang!”

    “老师你要乖一点,我在给你上药。”

    几根手指在肠壁上摸索按压,药膏成了润滑剂,yin液助长了yin欲,前列腺和好几处sao点都没掌握,商恕没有一点抵抗能力,很快就纵容对方整个拳头和手腕深入到自己体内,毫无顾忌的cao干自己yinxue来。

    斐轻轻手指纤细修长,历来不爱做假指甲,指甲偏圆润短促,不会磨损敏感肠rou,手指有长有短,触摸到的地方有浅有深,总有一个sao点躲不开戳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太深了,哈,sao屁眼不行了,呜呜,轻轻,轻轻,给我roubang,给我roubang啊啊啊啊,噎……”

    男人猛地一口咬在了斐轻轻锁骨上,背脊滚热汗水顺着腰窝流淌下去,很快就与臀缝中yin水汇聚在一起,两瓣紧实臀rou痉挛般颤抖着,体内手指被陡然夹紧的yinxue给夹得无法寸进分毫,干脆全部撑开,让堵在xue内yin水一股股喷了出去。

    热意和潮意笼罩着全身,商恕高潮后的rouxue一时半会都没法合拢,连手被抽出来时也不过挽留一瞬,就只能徒劳抽搐着。

    烈日骄阳从窗外折射到叶片下的肌肤上,将白色汗珠镀上了一层斑斓色彩。

    男人双眼都是委屈泪水,鼻头都被撞得通红,撑了几次都撑不起疲软身体,只好继续靠在最爱的女学生怀抱里:“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昨晚都忙完了,今天陪你一天。”

    商恕湿漉漉胸膛滚在她怀里,含着半边唇瓣说:“你还没射。”

    斐轻轻将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兜着两团臀rou往房间里走:“老师,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什么话?”

    斐轻轻从昨天新添置的柜子里摸出来个正方形礼盒,上面绑着漂亮的红色蝴蝶结,随意一抽,盒盖被打开,居然整整齐齐摆放着从大到小一系列跳蛋。中间是一根红色的按摩棒,下方是个粉嫩嫩的潮吹按摩器和晶莹剔透的硅胶肛塞。

    这东西若是被大哥斐钧看到了,说不定打开瞬间就被砸到垃圾桶。换了二哥斐煜,对方欲语还休的羞涩后,会主动掰开屁眼,任她施为。

    对于商恕来说,这东西就正常多了。毕竟,他和斐轻轻偷欢的那段时间,对方没少往他体内塞东西,跳蛋连续塞三四个都是小意思。

    倒是像个壶嘴式样的按摩器没见过,他拿起来研究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开关位置,壶嘴前端发出嗡嗡声,没什么特别,个头不如按摩棒大,也不如跳蛋灵活。

    斐轻轻笑了笑,就着低档的开关,将东西塞到了商恕xue内,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掌心下的脊背突地一跳,跪在床沿边的男人腰肢塌了下去,只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嗡嗡声,对方xue口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疯狂抽搐着,臀缝,臀rou,连腰肢都抖动得厉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商恕连续狂叫,腰身起起伏伏几下,再猛地跌落下去,xue口边缘直接溢出大滩yin液,怎么都流不尽一般。

    短暂高潮过去,瘫在床上的人扭动着大腿,几次要爬起来又跌落下去,那个按摩器就在湿漉漉水汪汪的xue内绕了个圈,明显看到在上方的开关图案反转到了下方,男人叫得越yin荡,那东西就转动得越慌乱,商恕跌跌撞撞往床头爬去,动作带动着体内的按摩器也不知道是不是碰触到了另外的sao点,短短一米距离,硬是被弄得下半身xiele洪般,大腿内侧,臀缝,连爬过的床单都是一汪水渍,发了大洪水。

    商恕都神志不清了,除了高潮抽搐就是疯狂泄精,短短十分钟后人就手软脚软动弹不得,斐轻轻偏过头一看,对方嘴巴都合不拢了,眼睛微微闭着,脸上汗水泪水和唾液弄得到处都是。

    斐轻轻笑了声,慢慢摸着对方的脊骨,摸到尾椎时,男人终于发出了求饶的声音。把人翻转过身来,就看到胯部更加糜烂,肚皮上,下腹部,大腿上沾染着带了腥气的尿液,随着背脊靠上床榻,臀部又高高抬起,像是被什么人给cao到了最深处,把人给cao到失神了,马眼中突突突喷出好几股残余尿液。

    被调教过的身体在被心爱的女学生拳交后,又被一个小小的潮吹按摩器给弄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