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睡了就跑(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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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企图挣扎,我一把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左手绑到床头柱子上。 期间他右手得了空,想要把我从他身上拉开,结果他的手一碰到我,我就故意发出娇喘声,往下一扑,胸脯闷在他脸上。他只能露出一对眼睛,干瞪着我。 绑好了他左手,我才重新把他的右手按回床板上。 “你知道我力气有多大了,别乱动,万一把你弄疼了,我会舍不得的。” 说话时,我一边解开他衣襟,抚上他胸膛,像剥粽子一边扒拉着衣服布料,一边在他身上各处揉捏试探。 他鼻息变调,干脆闭上双眼,一副任人宰割的委屈模样,让我意兴更浓,右手搓进他手掌里,强行与他五指交叉。 扣紧他手掌之后,扳起他的下巴,强吻了下去。 起初他抿紧了唇,很是抵抗,我故意用舌尖在他唇缝处来回横扫轻舔。待他稍有放松,便趁虚而入,追着他的软舌又吸又舔。 我本不是沉迷前戏的人,却为了故意逗他,极尽温柔地含住他的舌尖,轻轻拉伸到口腔外。 看着他张口伸舌,唇边尽是与我口津置换留下的一片润泽,yin糜放荡得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与他拉开距离,细细打量着他此刻的模样。 与我口舌分离,片刻的冷静,让他也恢复了些清醒意识,睁开双眼,羞愧道,“还请殿下放开我,不要一错再错。” 我快速亲在他的唇上,还用力啜了一口,“就不放!” 接着,我双手撑在他胸口,用力揉捏着他双乳。这男人的胸肌手感还不错。只揉捏了几下,胸前两颗乳尖就挺了起来。 他另外那只手被我放开了,趁机打算去解左手的束缚。 我哼了一声,解开自己的发带,将他的右手也拉开,绑了起来。 绑手的时候,我的胸脯刚好在他眼前,rutou从他脸颊上轻扫过去,他故意别脸想要避开。这动作反而惹得我有点酥痒。 等系紧了带子,我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干脆在他身上坐直了起来,仰起头来,整理了散乱的发丝。 待我余光瞥向他时,发现他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我们目光相撞之后,他窘迫地转头望向别处。 我坏笑着,拉开他的亵裤,直接把他那根胀得硬邦邦的roubang掏了出来,顺势上下taonong,爱抚起来。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自问我这手艺还不错,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他roubang禁不住跳了两下,翘得更高了。 我支起腿来,伸手探向自己的小腹,用手指掰开xuerou,露出xiaoxue口,另外一只手便扶着他的roubang,好找准位置。guitou最软嫩的地方刚刚挤进我的xue口,只来回扫蹭了两下,我二人的呼吸都有些变沉了。 下体最敏感处的刺激,对我自己而言,也是考验。 见他依旧绷着身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我都有些上火了。 干脆动动手指将他的roubang按倒,贴在他的小腹上,再坐下来,刚好用外阴软rou来回压蹭着他的男根。那里早已渗出湿滑爱液,他那根胀得硬邦邦的roubang挤压磨蹭到阴蒂,惹得我不禁轻哼低吟了起来,酥痒难耐。 而我挪动臀部每一下的动作,都能看到他呼吸一滞,胸脯起伏。 我们俩都已经快到了极限。 我俯身压在他身上,乳rou在他胸口挤得变了形,却将臀部抬高了一些,以便将他roubang重新支棱起来。 “给我好不好?”我额头抵在他脸颊边上,轻声反复问询,手掌却在下面扶着他roubang的根部,用guitou的部分探进xue口来回搅动,将进未进,就是在等他的主动。 除了我二人粗重鼻息,底下水泽泛滥被搅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也十分明显。 最后我也不记得是他先顶了胯,还是我先松开手,总之roubang顺滑地挤进了rouxue之中,一插到底将我身体贯穿了似的。 我的双手撑在他胸口,摆臀的节奏得到了他极好的配合,快慢急缓全看我怎么舒服怎么来,女上男下的体位也让我省事不少。 直到我频频达到高潮,身体微微发颤,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到一旁稍做休息。 “殿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我一抬脸对上他的目光,虽然脸色平淡,但语气比之前缓和了许多。 我贴身靠上去,把大腿架到他身上,不时用膝盖顶蹭他那根还没发泄出来的大roubang,娇笑道,“你这样躺着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可以帮你啊!” “只是有些口渴……” 我立刻起身倒了一杯茶水,回到床上时,茶杯放到了一旁,而茶水在我口中,再一点一点亲口喂给他喝。 渡完了茶水,我含住他的舌尖,又吮又舔,微苦的茶汤被我品出些甜蜜来。 直到感觉必须要换气了,才松开口,与他重新拉开距离。 “还渴吗?” “不渴了,但是殿下放了火还没熄就不管了吗?”说着,他的双手已经挣开了束缚,一把搂住我,将我整个人按在他怀中。 看来他的确是有点本事,我微微笑着,任由他搂着,“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不管呢。” “殿下说这话可要小心点,我会当真的。”他翻了个身,将我压到了身下。 这一回,男上女下的体位,摇得木床都有些嘎吱嘎吱响。 直到外面远远传来三更天的梆子,我才从床上猛地坐起身来。 再不赶回去,天都要亮了。 正要下床的时候,他从后面拽住我的手腕,“我叫解安,字令言。” “知道了。等我空了再来找你玩。”我回身扑过去在他唇上重重地嘬了一口。 回到寝宫之后,我悄悄换回自己的衣裳,还抽空洗了个澡。睡得迷迷糊糊的宫婢,还以为我是早起,并未起疑。 又睡了个男人,我只觉得自己现在不仅精力充沛,就连胃口都好了许多。 一连好几日,小厨房送来的菜式,我都一个不落地吃了个干净。 柳嬷嬷还以为我身子有什么不适,打算奏请皇帝,让之前那个专门替我看诊的太医再来给瞧一瞧。 在我来这个世界之前,原主可是弱不禁风的身子,甚至因为小产而送命。就算好生将养了几个月,也不该像我这样生龙活虎的。 跟太医一起来的,还有那位皇帝陛下。 虽然检查过我身体确实无碍,但皇帝似乎依然不太放心,才专程来探望。 “芝芝,朕已经寻到了一个替身,等你随着送嫁仪仗出了皇城之后,到达预定的地方,自然会有人将你安全带离。你不用真的嫁去南启,以后也不用背负这个公主名分。朕会寻个合适的时机,让你光明正大地成为朕的女人。” 这就是他的计划吗? 我是真的震惊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伸手将我揽进怀里,“原本打算你出发前,再告诉你朕的安排,可又怕你一个人胡思乱想。总之,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对你也会安全些。朕已安排了岳统领亲自护送,到时候假公主与你互换之后,他会保护你回到朕的身边。” 告诉我这些,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吗? 万一南启那边知道娶回来的是一个假公主,会不会发难呢?他这皇帝当得也太任性了一点吧,虽然我也没资格说这种话。 皇帝在我这儿没坐多久,就起身准备摆驾离开。 我送到殿门口时,瞥到一旁护驾的侍卫,为首那人也刚好正望着我的方向,与我目光对视之后,却像没看见似的快速低下了头。 而他不就是那天夜里偷偷来送衣服被我睡了的禁卫军吗?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甲衣颜色与细节跟普通禁卫军有些区别,他就是皇帝口中的那个岳统领! 难怪那天我背对着他,他都能认出我来,原来他是皇帝身边的人,所以才对我那么熟悉。 后来,我才从柳嬷嬷那儿旁敲侧击地打听到这个岳统领,全名岳昭。 原是科举武状元,寒门出身,没有任何家世背景。就凭借一身的武艺,入了皇帝的年,短短几年时间从七品校尉做到二品统领的位置,掌管宫城几千号禁卫军,实为人上人。 本以为我们还会有在宫中相见的机会,没想到一眨眼我就得穿上嫁衣,准备离开大周了。 正德殿前乌压压的一片人头,都是来看皇帝嫁妹的。 我穿着厚重的皇家礼服,在殿前长廊石阶上拜别皇兄皇嫂。 皇帝眼中隐忍与不舍,确是真情实意,而一旁扶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唇边难掩得意笑容的皇后,巴不得我就此消失在她眼前。 出了宫门,我便坐上了马车,只感觉这送嫁队伍很长,人很多。 明明这不是自己的人生,却依然感到有些离别惆怅。 队伍出了皇城,一口气不停地走了半日功夫才原地休整。 正午的日头,让我在车厢里闷得慌,干脆把嫁衣都脱了下来,只剩一件单薄的中衣。 “殿下要不要下车活动一下,再用膳……”柳嬷嬷拉开车厢门时,看到我这副模样,惊得话说到一半都呆住了,“这……这……殿下如今不比在宫里,言行举止都要多加注意……” 我捡起最外面那件袍子,披到了身上,还把腰带也重新系好,对着她摊手一笑。 柳嬷嬷哭笑不得,却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启禀公主殿下,宁王送来些新鲜水果,请殿下品尝。”车厢外又有人声。 我望向柳嬷嬷,“这宁王是谁?” “殿下不知吗?便是那南启派来的使臣,南启皇帝的第四子,这次是专门来迎嫁的。” 我脑海里忽然浮现起那夜的情形——我叫解安,字令言。 解,是南启的国姓。 我怎么没想到呢。